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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ocentcry-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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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欺负成这样?”
宏哥叫屈道:“你是不知道,阿羽把她丢到这里,叫我处置;又不准这样,不准那样的;你说这么个小姑娘,我拿她怎么办才好?”
阿原仔细看了看,叫道:“她不是秦泰的那个私生女儿吗??阿羽不是把她弄去做什么奴隶了,干嘛搞成这样?”
宏哥苦着脸,说:“谁说不是呢?这小姑娘脾气太犟,八成把阿羽搞怒了。”
阿原摇摇头,说:“那也不好这么打啊?你看看那双手……快扶起来,别让躺地上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秦尘弄到了沙发上,中间触动了她的手臂,疼得她眼泪汹涌而出,看得阿原好不怜惜,说:“好了好了,就到此为止吧;赶紧把人送回去。”
宏哥为难的说:“阿羽说了,她不求饶,就不准回去……”
阿原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吧,你真想弄出人命来啊?”转头对秦尘和善的一笑,问:“你怎么样?”
秦尘只觉得他的笑容充满了阳光和暖意,心中顿时一宽,点点头。
阿原笑道:“你不认得我,我叫林浩原,是阿羽的死党。”看见她脸色阴沉下来,便说:“你啊,不要太跟他计较,他那人一根筋,最恨人跟他斗嘴;你顺着他,他就拉不下脸来。改天我教教你怎么对付他,省得他对我都敢摆臭脸。不过呢,你自己也要收敛些,别搞得他太怒了,真的把你杀了,岂不是划不来?”
秦尘声音沙哑的说:“死了,就解脱了。”
林浩原摇头说:“错了错了,你解脱了,你的亲人呢?你活着,好歹还有些指望,死了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秦尘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想起远在家乡的爸妈妹妹来,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出来。
林浩原柔声说:“这就是了,你也是个聪明人,以后注意些。这次我帮你,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宏哥喜不自禁的叫起来:“阿原,你真的帮忙?好!算我欠你个情!”
林浩原笑起来,说:“既然你这么客气,我就不废话了。我正想找你呢,帮我出出气去。”
宏哥叫道:“原来你早有预谋!”
林浩原揽住他的肩膀,说:“谁叫咱们是好兄弟呢!那老头每天晚上都到‘夜色’去,照片在这里。”说着递给他一张照片,“不要搞得太狠,弄废了就行了。”
宏哥心神领会,大笑道:“这老头是动了阿原你的马子呢?还是调戏了阿原你啊?哈哈哈”
林浩原手臂一滑,箍到了他的脖子上,吓得他赶紧说:“好了好了,你快点把人送走,我带人找那老头去!”
秦尘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家里”。看来林浩原是这里的常客,张大爷一见他,便满脸堆笑的开了门,说道:“林少爷是好久没过来了。”
林浩原停了车,笑道:“可不是,这阵子也是忙。阿羽他在家吗?”
张大爷点头说:“在,在上面忙呢。”
林浩原把秦尘抱出来,张大爷大惊,说:“小秦怎么了?”
林浩原说:“这就要问你们主人了。对了,她住哪里?”
张大爷迟疑了一下,说:“住在先生卧室边的房间。”
赵阿姨周阿姨看见他,也迎了出来,林浩原笑嘻嘻的打了招呼,顺便说了两句奉承话,逗得俩人笑个不停。
陆羽扬听到动静走到楼梯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林浩原不管他难看的脸色,叫道:“我都把人送到家里了,你还不赶快接过来!”
陆羽扬问:“哦?她终于求饶了?”
“求你的大头鬼!”林浩原不满的说:“你这人,不是我说你,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你就不能让着几分,非要整得这么惨?你看看你看看,要是我晚去一步,说不定就死了。”
说话间已经走到他身前,便将人往他手上一递,不料他却把双手一背,根本不打算接过来。
林浩原眼睛一瞪,问:“住哪里?”
陆羽扬也不回答,转身进了书房,把手朝秦尘住的小间一指,林浩原把秦尘放到她的小床上,出来大声呼叫:“赵阿姨,周阿姨,拿些药来!”
赵阿姨周阿姨早已经准备好药和绷带,听到叫声忙跑上来。
林浩原进了书房,往沙发上一歪,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板着脸干什么啊?”
陆羽扬说:“我的事你不要管!”
林浩原也不生气,说:“我不管,谁来管?”
陆羽扬脸色阴沉,许久才说:“你不会明白的,我只要看见她,就会想起秦泰来……”
林浩原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说:“阿羽,我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们是好弟兄,我不希望你一辈子生活在仇恨中,我希望你和我们一样,过得自由自在,开开心心。你明白吗?”
陆羽扬盯着他看了半晌,说:“你知不知道,你忽然搞得这么煽情,真的很让人受不了?”
林浩原大叫一声,勒住了他的脖子;陆羽扬笑着,抓住他的双手一使劲,挣脱开来;林浩原扑过去,抱住他,脚下一勾,将他压倒在地;陆羽扬也不示弱,两个人就在地上进行了一次摔跤比赛。
“好了好了。”陆羽扬首先忍不住,推开他站起来,说:“我可没工夫跟你这瞎闹。”
林浩原也爬起来,说:“那我们今晚看戏去。”
陆羽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说:“你又在搞什么鬼?”
林浩原笑着说:“去了就知道了,阿宏他们已经先去了。走吧走吧。”
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一边走一边喊道:“赵阿姨,哪天过来再吃你烧的菜,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哦!”
赵阿姨送出来,笑道:“好啊,只怕你不肯来呢。”
“怎么可能!你的手艺比我家的那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我一定会再来的!”
赵阿姨看他们走远了,又回到房间,周阿姨正在给秦尘清洗手臂,上面道道伤痕青紫交错,伤口一沾水便痛得眼泪直流,满身发抖,不觉叹息道:“哎哟哟,真是可怜见,疼死人啊!”
秦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低声说:“不要紧。”
赵阿姨周阿姨齐齐摇头,给她洗了伤口,涂上了药膏,吃了些药。赵阿姨又去熬了一小锅骨头粥,端上来一口口的喂她吃。
秦尘已经是整整一天水米未进,也真是饿了,那粥熬得正到火候,分外可口,因此忍着喉咙的腾东,慢慢吃了两小碗。
赵阿姨看她吃完,才说:“你这丫头,平时总是文文静静,逆来顺受的样子,怎么就忽然和他闹得这么凶?被打成这个样子,要不是林先生,说不定真的凶多吉少。”
秦尘说:“我气不过。”
赵阿姨说:“其实先生脾气很好,虽然不大说话,但是对人还是很和气的;男人呢,最恨女人和他争吵,偏偏还是你……你一口一句,把他说得哑口无言,面子上怎么过得去?男人都是这样子,说不过就动手,他认识的人又多,你怎么是他的对手?你说你一时冲动,被打成这样子,让你家人知道了,岂不是要担心死!”
秦尘到这里一个月,从没有听到这样贴心的话,忍不住心中一酸,又流下泪来。
赵阿姨替她擦擦泪,说:“好了,以后不许再这么傻了,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家人想,记住了?”
秦尘点点头,说:“记住了。谢谢赵阿姨!”
赵阿姨说:“记住就好,慢慢休息,养好身体,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秦尘躺在床上,只稍稍动动身体,就觉得全身疼痛,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尤其是喉咙、下身和手臂,痛得她恨不得死去了才好!看来陆羽扬果然对自己恨之入骨,竟然不顾脸面,动用黑社会来迫害她这样的弱女子;话说回来,也许只是他不愿意亲自动手而已,或许他的手段更残忍也不一定,毕竟他长久以来的挑衅终于有了成效啊;如果真是那样,赵阿姨他们即使是心中可怜她,也不敢来劝阻,也没有那林浩原来打抱不平的话,她岂不是真的要命丧此地?她倒是一劳永逸的不要再受这些苦了,可怜的妈妈却怎么受得了?
思来想去,不觉得有些后悔,也有些后怕,慢慢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难得陆羽扬竟然没有叫她起来,心中奇怪,难道他也会觉得太过分了,不好再叫她起来服侍?动了动,仍觉得全身散架似的疼痛,挣扎了好久,才起了身,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开门走了出去。
赵阿姨刚好上楼来,看见她连忙叫道:“快躺下!”跑过来扶着她又躺了回去,说:“你现在要好好休息,怎么可以乱动!想吃什么我给你拿来。”
秦尘说:“我躺了一天了,累得慌,想下去走走。”
赵阿姨说:“不行,等明天再下地。”
秦尘无奈,只得歪在床上,吃了些东西,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觉得憋闷得慌,况且这样躺一天也真的是累,身体又酸又痛又软;于是悄悄的起来,悄悄的在陆羽扬的房间中走了几圈,仍觉得闷,终于还是朝楼下走去。
慢慢走了两级楼梯,听得外面车子进门的声音,应该是陆羽扬下班回来了,秦尘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走了下去。不多久果见陆羽扬走进来,抬头看见她,似乎是怔了一下,把外套和包交给迎出来的周阿姨,也上了楼梯。
秦尘右手死死抓着楼梯扶手,以免自己支撑不住疼痛酸软的身体,仰起头来,对着他微微一笑。不出所料的看见他脸色一变。秦尘心中冷笑,慢慢的下了楼,不管赵阿姨她们的埋怨,到花园中凉椅上坐下来,呼吸着清新混合着淡淡花草香味的空气,只觉得胸中郁闷之气消了大半!
过了大半了小时,赵阿姨走来,说:“回房间去吧,先生在生气呢。”
秦尘说:“他为什么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赵阿姨说:“你就别问了,赶紧回去,免得再出事端。”
陆羽扬脸色难看的坐在那里,看见她慢慢上来,脸色居然还是那样平静,呼的站起来,说:“你这可怜样装给谁看?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子,就可以控诉我?让我觉得内疚或是于心不忍?”
秦尘低下头,拼命压抑自己不说话。陆羽扬瞪了她很久,终于说:“你给我滚回房间去,不准出来!”
秦尘还是不做声,只是慢慢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站住!”陆羽扬又叫了一声,返身进了书房,不久拿出一个小盒子,扔到她旁边的桌子上,说:“拿去!”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秦尘拿了那盒子,回到房间打开一看,却是几瓶进口的药膏,专治刀伤烫伤之类的。打开来擦了一擦,觉得清凉无比,那灼人的疼痛顿时减了几分。
一边擦药,一边忍不住笑起来,这一场交锋,最后竟是以她的“胜利”而告终了呢,只是这胜利,却是她牺牲了苦苦坚持了二十六年的初贞,还有满手的伤痕换来的,这代价未免是太沉重了一些!她一边笑着,一边就流出了眼泪。
这场风波到此告一段落,秦尘以惨重代价赢得了暂时的平静,然而心中难免怀有后怕;陆羽扬听了林浩原的话,再看看她的样子,虽然不肯承认,但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过火,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人命,于是也稍微控制了自己,一段时间里,两个人竟然相安无事。
第 4 章
之后刚好是五一长假,秦尘连着休息了十几天,身体上的伤痛基本消失,手臂上的伤痕虽然还没有消去,但伤口已经结疤脱皮,总算是没有大碍;好在现在只是五月天,穿上长袖衣服,也看不出来。
伤好之后第一天去上班,费维看见她,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秦尘只说自己生病了,好在她们两人之间向来没有太多话题,费维虽然满心疑惑,也只是泛泛的问了几句就算了。
几天没有上班,事情堆积了不少,秦尘埋头一阵苦干,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时间,虽然不觉得饿,决定还是吃点东西,费维早就跑出去了,她自己慢慢的到了三楼,今天吃饭的人不少,排着长长的队伍,远远站了一会,排队的人却是有增无减,犹豫了一会儿,想转身回去,正遇着江鸣迎面走过来,那次他出国回来,送了她一对精致的手链,因此两个人也慢慢熟悉了,此时江鸣看见她,忙问道:“小秦!好几天没见你了,请假了?”
秦尘点点头,说:“是啊,前几天感冒了。”
江鸣关切的问:“现在好了吗?这种天气感冒很难受的。”
秦尘笑一笑,说:“是啊,吃药吃得烦死了。”
江鸣看了看排队的人,说:“不如我们出去吃吧,我请客!”
秦尘说:“算了,好意心领了。我上面还有一堆事情呢。”
江鸣说:“那好吧,下次再说。你想吃什么?我排队去。”
秦尘笑道:“麻烦了,清淡的就好。”
江鸣充分施展开身高体壮、人缘极佳的优势,不多久买来了一荤两素的三个菜,外加一汤,两碗米饭,说:“不知道买得对不对?”
秦尘笑着说:“很好!”
江鸣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显得特别的明朗帅气,说:“太好了!”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来吃饭,秦尘小心翼翼的不让手腕上的伤痕露出来,江鸣还以为菜不合她的口味,连忙问:“是不是不好吃?”
秦尘说:“没有啊,味道不错!”
江鸣松了一口气,问:“对了,小秦你是哪里人?”
秦尘把老家的地点告诉了他,他惊喜的说:“哦,原来是那里啊!风景很好,我一直想去看看!”
秦尘笑道:“欢迎啊。”
江鸣问:“真的?你负责导游啊。”
秦尘点头说:“那当然了。”
江鸣喜孜孜的说:“那就说定了!我一定要去的,你不许反悔!”
秦尘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江鸣看了看她,说:“嗯,经过考察,可以相信!”
笑了一阵,江鸣问:“你怎么会到这里工作呢?南方也有不少好的地方和企业啊?”
秦尘说:“南方人喜欢到北方上学,借此机会看看北方的风光,学习旅游两不误。后来毕业,觉得北方也不错,就留下了。”
江鸣说:“我听说你以前在D市,有同学在这里吗?”
秦尘微笑着说:“有一个老乡,也是中学的学姐在这里,刚好一起住。”
江鸣问:“租房子吗?”
秦尘说:“是啊。”
江鸣说:“一个人在外面很辛苦,也很孤独吧。”
秦尘说:“还好啦,习惯了。”
江鸣看着她,说:“有空或者周末的时候,一起出去散散心吧?”
秦尘推托道:“过段时间再说,老乡准备结婚,天天拉我一起去看衣服、家具,累死了!”
江鸣说:“是吗,我们还组织了一次爬山呢,就在周末,你也去吧,叫上老乡,或者就让他男朋友陪着买东西也可以啊。”
秦尘连忙说:“我已经答应了她一起去看结婚那天的礼服了!下次再说吧。”
江鸣有些失望,但很快释然,笑道:“好了,下次不可以推辞了!”
秦尘笑道:“一定一定!”
吃了饭刚回到办公室,手机响起,看看号码,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待到接起来一听对方说了声“喂”,听出来却是秦鹏飞的声音!
秦鹏飞似乎迟疑了一下,才说:“秦尘,我是鹏飞。”
秦尘也迟疑了一会儿,说:“鹏飞哥,你好吗?阿姨她们怎么样?”
秦鹏飞声音有些沙哑,说:“我还好,妈妈可以站起来走动了,鹏翔天天游手好闲,天悦还是老样子,逸逸在小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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