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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姓妖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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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头不小,不管怎么说,我手底下有不少兄弟,并非孤家寡人的杀手,我不希望兄弟们跟着遭罪,更不希望闹到最后都死得不明不白。”

“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只管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就成,记住,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只要你顺利完成任务,我担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是你所为,包括我们老板!”其中一名黑衣人阴恻恻道。

“我能不能知道你们的身份?”张瑾鸣不死心道。

黑衣人毫无感情的眸子微微瞥了瞥张瑾鸣,本能性将手探入胸口,取出手枪抵在张瑾鸣的脑袋上,漠然道:“再废话,小心明年今日有人给你上坟烧纸。”

张瑾鸣无力的瘫倒在地,很明显心脏经受不住枪口的冰冷,江央在旁自始自终都沉默寡言,即便当枪口抵在张瑾鸣脑袋上也是波澜不惊,沉如静水就仿佛一尊雕像,黑衣人有些奇怪却并不在意,对于江央的反常一厢情愿认为对方只是在表象上要比张瑾鸣坚强,其实暗地里早已吓得浑身哆嗦,潇洒离开的两个黑衣人并没有发现前脚刚走出这片中档住宅区,后脚就有一辆悍马紧随其后,江央将白皙的手臂伸到张瑾鸣身前,平静道:“干得不错,现在回到茶餐厅等消息,顺便派些心腹埋伏好,若没意外,明天你将会发一笔小财。”

看着这个仿佛女人的奇异男子渐行渐远,张瑾鸣长叹一声倚着大树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无疑充满着戏剧色彩,猎人与猎物的游戏,在张瑾鸣看来,早已完成曲折性的逆转,鹿死谁手,只能守株待兔的张瑾鸣唯一能做的无非是拭目以待,但心坎里,他希望这伙来历神秘的雇佣军能笑到最后。

第八十五章 仇敌?

带着恍惚般的惬意欣赏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白漆的墙壁没有风雨飘摇后遗留下的泥垢,作为这所私立医院最高档的病房,陈杨享受着不逊色国家领导人的高规格待遇,只不过躺在床上动不能动,还要被绑成粽子的模样绝非陈杨本愿,听着思思在旁轻盈的扎着麻花绳,还不断念叨着早已遗忘在童真岁月中的绕口令,陈杨笑道:“思思,是谁教你的?”

“不告诉你。”对于陈杨这么快从麻药中清醒并不奇怪也不惊喜,因为思思对于自己执刀的拿捏相当自信,也不抬头,道:“外面好多警察,刚才出门买了杯奶茶,大哥哥,那群警察就像防贼一样直溜溜盯着我,好可怕。”

“那以后少出门,这段时间不太平,恐怕警察的压力也不小。”陈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个拿刀技术的火候要比手术台的教授还要浓上几分的怪胎,如果几道眼光就能让这种异类担惊受怕,陈杨怎么也不会相信。想起两个星期前还是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升斗市民,碾过人放过血,抡过杆子拍过砖,进过女厕踹过寡妇门,没有在月黑风高让人给堵死,没有在刀光剑影让人给劈死,靠的并不是惊人到违背逻辑的运气,无非是每每事后庆幸的惊人胆识,想起那位常伴左右的傻大个,无数次险象环生都是那道伟岸身影给予庇护,再联想到刻下就连下床都使不上气力的境况,不由叹道:“如果他在,就好了。”

“谁?”

“谁呀?”

伴随着这声有感而发,房间陆续呈现出两道截然相反的声线,奶声奶气的童音自然来自思思,至于另外一道,却是推开门笑眯眯的赖宇,陈杨惊喜道:“赖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前往内地度假了吗?”

“兄弟都躺医院了,做哥哥的如果还有心情游山玩水风花雪夜,就太不道义了。”赖宇顺手关上门,将一大摞果篮放在台上,对于房内有着一位这么耐看的小女孩有些惊讶,但赖宇更关心的还是陈杨的伤势,侧坐在病床,先是打量着陈杨看似遍体鳞伤的窘态,既而严肃道:“兄弟,查到是谁下的手吗?”

“没有。”陈杨摇摇头,说实在话,到底是谁暗地里下手,跟踪的司徒拓等人至今还没发回讯息。

赖宇陷入到一阵短暂的迷离,回神后阴沉道:“要不做哥哥的让人去查一查,虽然现在社团乱成一锅粥,但我手底下的人早已收手,现在还在铜锣湾闹腾的都是其他大佬的手下。”

“现在不宜打草惊蛇,敌在暗我在明,现在敌人应该警惕性很高,我打算过阵子在对方稍稍放松后,再着手调查。”虽然赖宇的性格很对陈杨胃口,但这不足以让陈杨掏心掏肺,凶手一日没查出底细,任何人都有可能,包括徐静生。经过刘景林一番或明或暗的提示,陈杨很清楚他这条命有太多人惦记,虽然在这场错综复杂的漩涡中份量不足以改变局势,卑微到任何人都能踢上一脚的石子无疑是他最形象鲜明的写照,但陈杨从头到尾都没放弃过挣扎,蝼蚁尚且偷生,并不觉得命贱的陈杨同样有着对生命的执着。

赖宇点点头,道:“说的没错,目前看来凶手应该也采取着严密的戒备,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料想一旦你有动作,必然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做大哥的不妨告诉你,像这么多警察在外盯梢,这阵仗就仿佛是当年住进医院的特首,虽然这些警察很多情况下都不靠谱,但也尽责,起码在这医院内,你应该很安全,但同样不能掉以轻心,我觉得你还是要找两个保镖贴身保护。”

陈杨很清楚赖宇担心的隐患指的是什么,医院内的警察看似绑得跟铁桶一样密不透风,但达到一定成就的顶尖杀手依然能够如入无人之境切入腹地直取这间病房,这些针对性的话题事前也讨论过,最后东方若冰建议让思思负责陈杨的安全,一来年龄上不存在孤男寡女,二来小女孩容易麻痹凶手,让凶手提早暴露,至于为何不派男同胞介入,这涉及到日晒雨淋的大方向问题,九月的香港依然骄阳浮升,这无疑是爱美女性最厌恶的季节。

赖宇原本打算跟陈杨好好说说话谈谈心,但中途接到电话不得不提前离去,满脸的不情不愿应该是社团内的繁琐事务,要不然就是警务处那帮正准备将赖宇树立为典型的警察,但就算如此,恐怕那帮警察也只能狠下心肠吞下这口怨气,这份退让无疑是赖宇下车后立刻前来探望陈杨有关,一旦与陈杨沾边,已经略微收到风声的香港警务处都会相当理智的选择冷眼旁观,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谁都明白,虽说一国两制,但特区政府的一众大佬还不至于愚蠢到忽视内地体制,已经轮不到老毛子指手画脚的香港,指引仕途的升迁大道并非英伦,而在北京。

赖宇刚走不久,思思突然起身,眯着的小眼睛隐隐有着戒备,伴随着门栓的响动,陈杨惊讶的发现思思的戒备突然烟消云散,两个浅浅的酒窝仿佛裹了层蜜糖一样,不由好奇打量着立于门前的曼妙倩影,印象中是一位熟透了的女人,跟思思的关系亦母亦姐,听说当初思思刚刚进入赤炎这个集体,内向不善言语还只是小事,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就仿佛一道天然屏障密不透风,这堵无形的墙壁看似近在咫尺,却摸不着,更捅不破,但就是这个叫周媚的女人却用不屈不饶的无微不至渐渐感动思思,让思思恢复了本该在稚嫩年华拥有的童真风貌。

思思仿佛一条活泼乱跳的兔子跑向周媚展开的怀抱,笑眯眯道:“姐姐,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思思想你了,这地方好闷,哥哥不爱说话,就知道一个劲装酷,外面一大群心怀不轨的怪叔叔,缺心眼也就罢了,还一个劲偷偷乱瞄,也不避讳男女有别,真可恶。”

人小鬼大的思思在某些方面不见得就没司徒羽彪悍,这无脑的胡掰乱掐让周媚笑得花枝招展,对于思思的恶人先告状以及一连串凭空捏造充耳不闻,陈杨只是静静欣赏着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妩媚女人,并没有男人与女人间的暧昧玩味。周媚在取笑思思的同时还不忘打量陈杨,说实话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是周媚第一次脱离银幕站在陈杨面前,不含杂质的目光让周媚心生好感,虽然自认姿色上逊色于李师师跟东方若冰,但身段上的得天独厚远非两者可及,与司徒羽同等级的容貌即便因为年华不复也依然条理分明,这种只会增加男人在床上征讨欲望的风情已然力压司徒羽一线,所以在阅男无数的周媚看来,像陈杨这类本该遍及花丛的二世祖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简单。

思思古灵精怪的东瞧瞧西看看,让房间中的一男一女哭笑不得,周媚很有风度的率先打开话匣子,道:“陈少,通过一天一夜的秘密踩点,凶手的来历已经弄清,只不过动机有些不明之处,因为对方既不知道陈少手头上的这笔买卖,也没有任何黑色性质的背景,虽然生意上难免有些猫腻,但总体来说也算得上正当商人。”

“是谁?”陈杨越听越疑惑,实在想不通谁会在这节骨眼上派人暗下杀手。

“姓温,据说是内地人。”周媚平静道。

“姓温?内地?”躺在病床上的陈杨微微皱眉,无疑只是单单一个姓氏确实缺乏最基本的说服力,信息线索的微不足道绝非耐心摸索便能得出高论,但猛然意识到一些之前忽略掉的往昔作为,脸庞有着那么一丝稍纵即逝的惊疑,不过语气却出奇的平静:“能不能弄到对方的资料?”

“这个可以,不过需要一些时间。”周媚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各位多跑一趟了。”陈杨笑了笑,但脑中的复杂却并非表面那般一贫如洗,试问没有太大的仇怨是不可能大老远从内地跑来香港找人暗下杀手,就算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也只会是近期产生的摩擦,不然也没机会活到今时今日,说白了最近得罪姓温的还能达到这种水火不容的高度,无非就是开车撞死温言。

“不麻烦,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周媚偷偷观察陈杨数秒,没能从对方脸上捕捉到些许蛛丝马迹,摸了摸思思脑袋就试图离去。

“等等。”陈杨似乎想到一些不可思议的猫腻,本就苍白的脸庞隐隐泛起一层青紫,被叫住的周媚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待,像陈杨这种并不招恶的男人,周媚还是有着相对良好的职业道德,这对客人的无微不至虽说不及对待思思那样发自肺腑,以及女人近乎天性的母性光辉,但也要比公式化的客套来得更具亲和,陈杨闭上眸子,沉吟道:“如果没猜错,对方应该是寻仇而来,但想不通的就是对方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我来到了香港,如果拥有一些黑色背景倒也说得过去,但如果只是正当商人,我实在想不通如此隐秘的消息是怎么泄漏给对方,尤其连下榻的酒店房间都能弄到第一手资料,加上余半道那份资料,很明显不是私家侦探这种层面能够搜刮到的,记得司徒拓说过,有些资料恐怕就连赤炎都无法弄到,所以我不认为一个普通的生意人就拥有如此恐怖的情报机构。”

周媚流露出一抹欣赏,陈杨能如此迅速联想到这一连串的反常着实不易,来之前诸如陈杨的疑惑早已被李师师一语道破,甚至疑点重重要比陈杨所说更彻底更深入,笑道:“还有,那份资料可没提及赤炎雇佣军五个字,这点同样耐人寻味。”

陈杨微微点头,平静道:“没错,上面只是用‘猜测是退役特种兵’这几个字一笔盖过,看得出来,这份资料很明显是匆忙赶制的半成品,并不完善。”

“是不是有了新的想法?”周媚脸庞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陈杨豁然睁眼,显得相当意外,但发现思思那满脸的幸福洋溢也渐渐释然,能够让调皮鬼思思这般静若处子,若没一些根底无异于痴人说梦,笑了笑,道:“我准备让新义安的赖宇处理这事,赤炎,目前不宜曝光。”

第八十六章 三曲

有些人打从出娘胎就注定站在万人之上的金字塔尖,但这种因缘际会对陈杨来说却相当奢侈,长期的底层混迹早已将这根菱角打磨到一塌糊涂的平滑,若非徐静生的意外插足,这种本该平淡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将无限延长,或许有朝一日杨家的老人会在弥留之际跟这位外孙见上一面,并将部分遗产转到陈杨名下,但这桩姑且算得上命运转折的际遇到头来却同样要迎来一场生离死别,以陈杨的心性,也将会悲大过喜。

站在凹凸有致的鹅卵石道,脚步升压难免留下一朵朵红色斑斓,每天茶余饭后都会在这条鹅卵道走上一遭,数十年养成的习性不会因为日晒雨淋风吹雨打而有所改变,用老人的话说,这是不惑之年落下的病根。豆蔻年华茶饭无忧却不思进取,加冠之年游手好闲只懂拈花惹草,而立之年家道中落苦苦叹息何谓妻离子散,不惑之年卧薪尝胆厚积薄发只图旭日东升,知命之年一言九鼎树立无上威严,耳顺之年品尽世间冷暖只求儿孙满堂,从心之年大智若愚且无喜无悲无欲无求,杖朝之年煮酒青梅指点江山,高歌豪迈细数今朝风流人物,或许有朝一日能迈入期颐之年,但这份福泽却可以留到下辈子挥霍。

这是老人某年某月傲立于风雪夜下,亲手书写的人生评价。

铁公鸡默默立于五米之外,一份严于律己的古板索然无味,但却是老人这种年纪才能看透的朴质无华,上与下,亲与疏,主与仆,对于早过了从心之年的老人来说无疑相当重要,这也是铁公鸡能够一直常伴老人左右的真正原因,早过了看透世间冷暖的耳顺之年,全然对忠诚奸逆大是大非漠不关心。缓缓穿上那双破到无法缝补的黑布鞋,端起石桌上的茶杯品茗小口,平淡道:“他是不是还在香港?这小子也不知是真傻还是浑然不觉,现在大半个中国都等着这小子下套,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的吃,该玩的玩,该睡的睡,舒心惬意好不忧恼。”

“昨天他在酒店遇袭,被担架抬进医院,在手术台躺了足足三个小时。”铁公鸡沉默片刻才吐露这段秘辛,老人千年不化的刻板终究泛起一抹细不可闻的古井波澜,不过这仿佛彗星般的痕迹没有被铁公鸡发觉,既然这消息是在事后禀报,就证明在老人看来毫无出息的外孙还不至于翘辫子躺太平间,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去幻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酸甜苦辣。

~5‘“知道是谁下得手吗?”老人缓缓放下茶杯,话语平缓却透露着一股威严,跟先前的不咸不淡看似相仿,实则却有着天壤之别。

~1‘铁公鸡下意识泛起一股哆嗦,服侍老人二十年,很清楚老人多年平缓的心境已经产生波动,喜怒忧愁不敢擅自揣摩,铁公鸡低声道:“暂时只查到是西南温氏的所作所为,但里面却有着太多耐人寻味的疑点,目前不排除是否有江浙两方的人在幕后操纵。”

~7‘“灯烛红艳映东厢,心策难耐欲寻芳。漫川烟雨江南夜,问君何许夜未央。自从吴三桂引清军入关,江浙两地就一直是清皇朝心痒难耐的嘴边肉,只能看却吃不准,江南的各项赋税一直是那把龙椅的帝王心病,就是这些漫江碧透现红林的日积月累,养活了太多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胆匪类,常说天高皇帝远,却不知时代在变,思想观念同样与时俱进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迁,但有一点却不会变,就是十几代人养成的肤浅。常言道,人在做,天在看,既然做了,就会有着难以抹灭的痕迹。”老人负手而立,面对夕阳西下的红艳云图,语气有着说不出的冷漠。

~z‘铁公鸡有些吃不准,试探道:“您老的意思是?”

~小‘老人漠然摆手,再次恢复到往昔云淡风轻的波澜不惊,平静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是。”铁公鸡微微躬身就离开了这处庭院,习惯老人的铁石心肠,铁公鸡丝毫不怀疑这位杖朝之年的老人是否会做出将襁褓曾孙交由孤儿院抚养的疯狂决定,杨家四代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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