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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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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你给我就行,我帮你还。”

“哥,你还是把她电话给我吧!我自己找她谈。”她总是不出门,出门也跟安慕良一起,他连想找个跟她私下见面说话的机会都难比登天。不然,他也不会想到要找表哥帮忙了。

和易绍皱眉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现在你们是大路在天,各走一边,日子过得好好的,又何必强形纠缠,自找不痛快。”这个表弟还真是……居然敢跟良子争老婆,而且还是在有未婚妻的前提下。虽然他也觉得他这个表弟比起一般人来说,还是十分优秀的,但是跟良子争,终归是差了一大截啊!

宣名容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事已经困扰了我很多年,不弄清楚的话,我这辈子都没法安心。哥,你就帮我一回吧!”

和易绍想了想,道:“我先问问她。”

元宝昨晚下了飞机后,就想直接租车去医院,被安慕良不爽地劫回了家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自己开车带着水果篮,一家三口到医院探病,但是他本人只是象征性地来病房走了一圈就离开了,留下元宝和吉吉在病房里陪着。

余珍珍住独立病房,是许家人出的钱,她身边只有姚月贞一个人照顾着。但是她气色很不错,脸色红红润润的,似乎心情很好,哪怕姚月贞根本就不理会她,她自己也抱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很高兴。

这事,余合羽也听说了,但是他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对这个姐姐,他是彻底死了心了。从妈妈嘴里知道余珍珍因为当小三被正室打了,现在还怀了孕在住院而且正被人找麻烦,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地直接挂了电话,连一句活该都嫌浪费口水。

当然,他也没有来医院看她。

看到元宝,余珍珍心情极好地招呼着她,声音快乐而开怀,仿佛不久以前,姐妹二人那一次电话中的争吵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眼角还是青的,嘴角也有淤痕,脸上也肿了,但她却像没有感觉似的,似乎无论什么麻烦,不管多么丢人,都影响不到她此刻的好心情。

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论别人劝什么她都不会听的,元宝没有再试图跟余珍珍讲道理。她也像不知道那些麻烦一样,只是做好妹妹的本份,坐在一旁陪着她说话,但绝口不提任何敏感话题。

和易绍的电话打过来时,是在上午九点半,这时候离她到医院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元宝跟余珍珍胡侃乱侃地说笑了不短的时间,差点儿再也找不出话题来,什么时候,姐妹二人陌生到这个境地了?

和易绍的电话来得及时,将元宝拯救出了即将尴尬的处境,她连忙跟余珍珍说了一声,有事没事这电话都接了。

“喂!”

和易绍以为她不会接自己电话的,没想到她接这么快,顿时心情不错地调笑道:“这么快,你不会刚好是在想我吧!”

元宝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她没有生气,这人口没遮拦的她又不是没听过。就算有安慕良在,他偶尔也会用这种流氓腔调跟她说话的。她问过安慕良为什么不管管,安慕良说了,这人就是嘴上可恶,没坏心的。

其实,安慕良放任和易绍胡言乱语,也是有私心的。和易绍这嘴贱,是自小就养成的性子,他跟他妈妈都是这么说话的,连可儿都没有例外。若是在元宝一个人面前收敛,强行做出一副尊重,并爱护有加的样子,那不代表在他眼里元宝是唯一一个特别吗?他绝不允许自己老婆变成好兄弟的特别,所以,就只能任由他嘴贱的吃些口头便宜了。

“哈哈哈……”元宝的不客气和粗鲁没有让和易绍不高兴,他反而还心情大好地长笑了一会儿,才道:“屁当然是没有的,话倒是有两句,你现在有空吗?”

“废话,我现在要没时间跟你说话,难道是在跟鬼说啊!”虽然现在对和易绍已经没有了偏见,但是元宝也不想跟他走得太近,只希望他被自己打击得不爽了,以后对她退避三尺。

“牙尖嘴利!”和易绍笑骂了一声,道,“有人想见你,你有时间吗?”

“谁?”

“我家表弟。”和易绍说这话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对面坐着的人。只见他表面强装镇定其实紧张到手都在微微发抖,顿时觉得这个表弟十分可怜。

那张陈旧的大头贴至今被他当宝一样藏得那么好,他有多喜欢那女孩可想而知。可是因为他妈妈瞧不起人家的出身,便使尽十八般算计,终于棒打小鸳鸯的计谋成功到不能再成功了。

那小女人冷淡时像冰,犀利时如火,她这样的烈性之人,势必也极重感情。选择了就是一生一世,既然跟良子在一起了,那么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回头看他这个倒霉的表弟一眼了。

他那个姨妈……唉,真可惜,为什么当年遇上她的不是自己?或者,姨妈做那件事时,真把他找来了也不错啊!

他妈妈肯定不会像姨妈那样嫌贫爱富的,虽然是姐妹,但要说起素质,妈妈可要强了姨妈百倍不止。妈妈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大姐嫁得不好,小妹妹就基本不认大姐了。每回看到自家大姐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就特别假,眼里是掩也掩不住的鄙夷与嫌恶。但是在嫁得比她好得多的二姐面前,却是热情得还跟几十年前的小姐妹一样,恨不得把她吹棒成天下第一好,她最喜欢的姐姐。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他家小姨妈是个目光短浅,一身铜臭味的人。所以,他很小就不喜欢小姨,不过这个表弟,他还是愿意认的。

元宝听说宣名容想见她,心里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涟漪,那些过往,真的已经过去了。

她想了会儿,道:“不用了,我姐住院我要照顾她,没时间。”

“她说没时间。”和易绍对宣名容道,宣名容立即激动地站起来,从和易绍手中抢过了手机,着急道:“宝宝,是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出来一下好不好?”

“你是谁?”元宝明知故问,声音很平静。不是挑衅他不是打击他,而是想用这句话告诉他,我并不记得你的声音。

宣名容窒息了一下,只觉得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这个如此简单的问题。

元宝等了会儿,没听他作声,便道:“你若是没事,我挂……”

“别,别挂,有事!”宣名容连忙回道,“是我,我是名容,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找你有事。”

“没有。”元宝道,“我现在很忙。”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等到你有时间,你记下我的电话号码,到时候有时间了……”

元宝没等他说完,就直说道:“你知道的,我的很忙只是借口。”这句话没说完的后半句就是,我根本不想见你。

那句话太犀利,她不想说出来,而且不用说出来,相信听着的人就能懂是什么意思了。

宣名容怔了怔,惆怅道:“宝宝,你变了!”你从前,绝不会用这样凌厉的语气说话的。更何况,对象是我。

随着时间的流逝,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变?元宝不想跟他纠缠于这种没什么用的话题,她问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着。没事往后就不要再找我了。说什么做不成情人还能是朋友,那都是自欺欺人的虚伪话。我并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有恨,就还有爱的是不是?

“没必要。”元宝道,“我现在过得很好,我跟我老公相爱,我们的孩子聪明伶俐。我现在的生活幸福而美满,根本没必要浪费精力去在意一些已经与我无关的人或事。”虽然还是很厌恶乔静珠,但是谅在这中间误会重重,但到底最后她还是幸福了的份上,就懒得再主动找她算帐了。那种人,实在不值得她花时间去恨的。

“我,只是跟你无关的事?”宣名容问得很艰涩,元宝回答得却很轻柔:“难道不是么?还记得当年你在信上怎么说的吗?我那么脏,你只要想起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都觉得恶心。”

宣名容面孔蓦然泛出白色,他懊恼道:“我当时,只是太年轻了,一时因为你杀了你爸,你爸还……我是一时受了刺激,那并不是我的真心话。”

“是不是真心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元宝道,“我不恨你,也不需要你的解释。你今天如果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那就算了。我已经懂了你的意思,就这样吧!”

“不是,你有东西在我这里。”宣名容急切地阻止了元宝挂电话后,道,“你有很多东西在我这里,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过来拿回去吧!”

元宝道:“不必了,你若是不想看到就丢掉。过去的东西,我现在都已经用不上了,拿回来也只是生活的累赘。”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她现在跟他来往,除了让她老公心里不舒服外,没有任何的益处。

并非她为了安慕良,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是她自己本来就懒。懒到连打理人情方面的事,都嫌麻烦。她朋友不多,但是却从不觉得自己缺少朋友,更不缺少初恋情人演变而来的朋友。

元宝以物喻人,叫宣名容听得百味俱杂。再重逢,他已经只能是她生活的累赘了么?

元宝道:“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幸福,我们从此都各自安好吧!不给彼此惹麻烦,就是最大的情份。”

“当年,那些相片里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元宝正要挂电话,忽然听到宣名容不甘的追问道。元宝想了想,说:“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妈。”说着,就挂了电话。

以德抱怨的人是傻瓜,傻瓜是注定要被人欺负的,若是宣名容不问起,她懒得说。但是他问了,她倒是不介意给他们放把火的。反正最多让他们母子吵吵架,出不了大事。也许连吵架都不会有,毕竟她已经嫁了人做了妈妈,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犯不着为了一个与己无关的人,跟自己母亲闹矛盾。

当年,他可以一受刺激就对她说那样的难听话,现在他也应该聪明的知道取舍。就算还有些不甘心,她也相信到最后他定会做出对他最为有利的选择。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和易绍悠哉地看着宣名容神情颓废地放下手机。

“是谁?”宣名容神情一怔。和易绍晒笑:“那个人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当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相信就算别人不说,你也大概能猜到了。”

宣名容面色灰白地问道:“真是我妈做的?”

年少的时候,他看不懂这里面隐藏的弯弯道道。时光,一过就是十年,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纯稚,只要受了一点刺激就失态,被人一撩拨就改变初衷,冲动起来胡言乱语的男孩子了。

在她因为弑父的罪名哐当入狱的时候,妈妈对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也因此真的就憎恨起她的‘不要脸’。寄给她一封绝决信后,都不屑去看她一眼,就听从妈妈的安排出国留学。

后来慢慢冷静下来之后,就开始想起她的无辜与害怕,想起了她各种各样的好,所以他跟妈妈说他后悔了想回来。可是还不等他办好转学回来,妈妈就寄给他一叠艳色的相片,把他的信念击得粉碎。

他为此恨了她好些年,也发誓要忘了她,所以他接受了始终在他身边温柔体贴的秋锦。后来这两年,他想起她的时候越来越少,订婚的时候他也是真心觉得幸福开心的。他以为他已经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在电子商场里那一次毫无预警的重逢,却猛地踢开了记忆之门。

一瞬间,她所有的青涩与美好,直将他脑海全全占据。好几个夜晚,他都无法成眠。然后慢慢的,也开始想起关于那些照片。

当时,她才刚刚从里面出来,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跟别的男人怎样?那些照片是在亚容天伦拍的,她家里经济条件根本就供不起她到亚容天伦消费,她在书校里节俭是出了名的。就算她是真的跟人在酒店里怎么好了,也不该出现这样的照片啊!还让照片落到他妈妈手上。

他一直都知道妈妈不喜欢她,嫌她没有妈妈爸爸还是个残废,嫌她穿的像个‘乞丐’,说她就想靠着狐魅子手段勾引他,妄想嫁入豪门。就连她未成年入劳改所的事,他都知道妈妈有渗入其中。

所以,照片的事他也猜测可能跟他妈妈有关,只是没有证据,他总不能直接去问她吧!

和易绍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道:“她没有对不起你,从来只有你欠了她的。所以,为了彼此都好,你就别再去打扰她的幸福生活了。跟秋锦,好好地过日子吧!”

他说完,拿了自己的手机,直接走人了。

宣名容靠着椅背,眉目紧皱,只觉得连呼吸带出来的气都刮得胸口闷痛。

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

元宝打电话时,姚月贞就在旁边,见她挂了电话,她就问道:“宝宝,是谁的电话?”听着,好像是姓宣的那个臭小子,他还有脸出现在元宝面前吗?

元宝笑道:“无关的人。”

余珍珍:“是宣名容吧!”

元宝笑道:“无关的人。”

“没错,就是无关的人。”姚月贞附合了一声,接着她们就把这通电话忘掉了。

大概是十点钟的时候,一个穿着套装,提着皮包的年轻美妇带着两个女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她正是许文疏的现任老公,应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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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发威:软禁,你的回答是拒绝

应采艺三人一进来,姚月贞和余珍珍两个人顿时变了脸如临大敌。余珍珍慌忙拿手机给许文疏的妈妈打电话,那老太太想要孙子,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保障,而姚月贞已经迅速跑过去挡在了女儿面前,惊慌地对着应采艺求饶道:“许太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我保证,等珍珍可以出院了,立刻带她离开北京,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元宝抱着吉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默不作声,这事本来就是余珍珍过份了,她虽然做不到帮理不帮亲,却也没有脸站出来替余珍珍说话。而且应采艺这才刚进门,还没有说什么做什么不是嘛!

余珍珍已经拨通了许妈妈的电话,应采艺只是笑着站在那里并不阻止,也没有理会姚月贞的求饶。元宝没见她有什么动作,但余珍珍却是颤着声音仿佛很害怕一样,对电话里的许妈妈道:“阿姨救我,应小姐要杀我肚子里的孩子,救救我……”

元宝听着她蓄意的抹黑频频皱眉,应采艺却并不辩解,只是整好以瑕地看着余珍珍虚伪的演戏,完全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果然,余珍珍只是说了一句话,没一会儿就灰头土脸地放下了手机。

“你想怎么样?”她抬头慌张地看着应采艺,这神情显然愉悦了她,应采艺笑道:“珍珍妹妹不用害怕,我只是听了妈的吩咐,来接你回家养胎的。你赶紧收拾了东西,跟我走吧!”

余珍珍愣住:“你这话什么意思?”

应采艺魅笑道:“我在恭喜你啊!恭喜你荣升成为文疏的小妾,成功登堂入室了。为了你肚子里那块肉,妈决定接受你加入许家,咱们从此二女侍一夫。”虽然法律上是一夫一妻制,但潜规则大家都知道,这种二女一夫的荒诞场面,在豪门大家里,并不算什么稀罕事了。

当然,她需要接收的只是那坨还没有成形的肉而已。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婆婆说了,碍眼的,任她处置。否则,她堂堂应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受到了这种憋屈。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她自己肚子不争气呢!这个恶亏她早晚得吃,现在有了一个好拿捏的她不介意先收着,免得弄走这一个再跑出来一个更能收拾的恶心自己。

“荒唐!”姚月贞怒喝道,“我女儿就算是死,也不会进许家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的。”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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