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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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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时生气,却还不至于分不清是非。儿子那样对人家,现在都离婚了,凭什么人家不可以找个更好的?可是,她心里难过啊……
沈展槐问低着头不作声的元宝:“元宝,爸就问你一句,你跟那个姓安的年轻人,是跟小舒结婚时在一起的,还是……”
“没有!”元宝连忙摇头,“我离婚后才认识他的。”
“可是,这才几天呢!”沈展槐有些不敢相信,就算那个年轻人很出色,但他很看重这个儿媳妇,怎么也不愿相信她会这么轻易就与他们离心,另投他人。
元宝小声道:“他说,他认识我很多年了,一直在找我。我姥姥和大舅舅都认识他,七年前,他曾来乌镇找过我很多次。”
“我明白了!”沈展槐点点头,虽然不舍却只能忍着,“当初你说了不做我沈家的媳妇,还是我们女儿,这话还算不算数?”→文·冇·人·冇·书·冇·屋←
元宝抬起头来,红着眼睛道:“爸,妈,对不起,我让你们失望了!”
沈展槐说不出话来,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咬牙拉着不说话的儿子和哭骂着的老婆走了。
身后微微一暖,熟悉的气息与温度贴上来,元宝抬头,勉强回他一笑。安慕良伸手抹掉她眼角掉下来的那一颗泪珠,取笑道:“难不成,今晚的饭后甜心又是小桃子?”
元宝扑哧一声笑,那么多的伤感,一下子被他逗没了。她轻轻捶了他一下,立刻被他握住了手,偷了一个香吻,才道:“走吧!回屋去了,姥姥和妈在担心呢!”
“嗯!”虽然刚开始看到沈爸沈妈出现的时候,心里难受,但这件事到底还是解决了,现在她算是无事一身轻了。
晚上,安慕良说话算话,果然带着元宝和吉吉一起睡。元宝羞窘不已,无奈看到孩子高兴,也不好真赶他出去,只好让吉吉睡在中间。努力忽视他带来的压力,狠狠催眠自己,这是一个女一个女人,这是可儿是可儿,不是她哥……
吉吉很兴奋,缠着安慕良讲神探抓坏人的故事,怎么也不肯睡。元宝对这类故事没兴趣,但是安慕良讲得很好,他声音好听,语言精简但不缺感情,不疾不徐的,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元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甜梦中,似乎耳边一直伴着他温和悦耳的声音,一夜到天亮!
早上醒来的时候,元宝震惊而窘迫地发现,明明应该是睡在吉吉另一边的她,竟然不知何时将吉吉挤到一边,代儿子滚进了男人怀里。
脸贴着他的脖子,头枕着他的手臂,一手跑进了他睡袍里面贴着他胸前火十热的肌肤,一手搁衣服外面搭在他精瘦的腰身上。
她的睡裤及膝,一条修长的美腿被他卷进睡袍的下摆里面,夹在两十腿之间。男人早起的生理现象,就这样亲密地顶着她最敏十感的部位……
哦卖糕的,肿么,肿么会酱紫?
她明明睡觉很乖的,从来不乱动。与沈舒一起躺过三个月,每天晚上睡下去时什么样子,早上醒来必定也是一样的。可是,可是今天她怎么……
脸上红得像是刚染过的红鸡蛋一样,元宝做了贼一样偷偷抬头看面前的男人,他睡得很香。与眼角齐长的剑眉向两边伸展着神采飞扬,长长的睫毛像女孩子一样浓密柔软,挺拨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蜜色中带着淡淡的粉红亮泽。
象牙白一样平滑无瑕的皮肤,隔这么近几乎都看不到毛孔。这样刚毅中带着五分秀气的脸,分明就像个斯文儒雅的书生,一点儿也不像军人。
虽然一直都知道他很俊,但元宝从来都不敢认真看他,第一次就近仔细打量,这一看不由得痴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长得比她还好看呢!真是让人不愤……
咦,脸红了,居然脸红!
也就是说,他没有睡着!没有睡着还装睡……元宝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两圈,忽然明白自己昨晚睡觉怎么会这么不老实了。哈,哪里是她不老实?分明是有人让她不老实的。哼,看她怎么报仇!
悄悄低头下来迷上眼睛继续睡,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扭了扭身子,立刻满意地听到他闷哼了一声。再大胆一点,往外拔了拔腿,让自己被反力拉过去悄悄撞了他一下……
“嗯……”他装不下去了,随意搭在她腰际的手往下一滑,准确地捉住了那一把圆。润挺。翘的臀按向自己的渴求位置,就这样隔着彼此的衣服,狠狠地撞起她来。
元宝顿时瞠目结舌,揪住他的衣襟怔然,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什么叫做引火烧身?什么叫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这就是!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她……
抬头看他,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半是戏谑半是渴。望地望着她。哪怕白净的脸上有着可疑的红云,但身下他邪。恶的动作可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是更加热情凶猛了。元宝想要退,无奈被他捉那么紧,怎么退?
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她压抑着轻。喘焦急地想要阻止他:“不,不要,孩子在这里呢!”
“放心,他睡得很香。”小家伙昨夜那么晚睡,今天得睡到很晚的。安慕良无声一笑,动作慢了些,却被那销。魂。蚀。骨般的美妙滋味刺激得怎么也舍不得停下来。
“那,那也不行!你好可恶……”元宝惊慌地伸手推他,安慕良不为所动:“谁让你这妖女敢撩。拨我!”他抱着她微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稍有些宽的睡袍盖住了一切旖。旎,虽然隔着衣服还不够,远远不够,但仍然让他激动到失魂。
“我,我哪儿有?”分明是他先将她拖进怀里的,还装睡装无辜装纯情。元宝喊冤,被他大清早的热情闹得又慌又乱,怎么推他也推不走,只忙得自己心脏跳得几乎快要从喉咙里爬出来。
“你有,我说你有就有……”安慕良肯定地指控着,低头堵去她半张的红唇,身。下不遗余力地磨挲着她的柔软。
“唔……”元宝还想说的话全都被他一半堵回去,一半吞下去……
重逢的第一次,竟然是隔着三层衣服的释放。
早上偷偷摸摸地去洗被弄脏的睡衣和两个人的小内内时,作贼心虚的元宝差点儿被姚月贞撞破,她羞得面如火烧,几乎欲哭无泪。相比较起来,某衣冠禽。兽的春风得意就太让人不愤了,她真是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一口。
“呸呸呸呸呸……厚颜无耻的臭色。胚,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披着斯文外衣的假绅士……我xx你个xx……”
“宝宝,你在碎碎念什么呢?”元宝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低声咒骂,姚月贞进来洗手时,在她身后不解地问了一声。元宝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红着脸回头傻笑道:“啊,没呢没什么!”
姚月贞道:“我和吉吉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的行李要妈妈帮你收拾吗?”
“我没什么东西,衣服就要洗好了,一会儿我自己来收拾好了。”
“哦,我们过去,要不要通知小羽?”想到儿子,想到他知道元宝嫁了安慕良可能会有的反应,姚月贞就愁眉难展。元宝装作不知一样笑道:“当然要告诉他了,妈就跟合羽说,那家伙耍无赖,都没告诉我就把证领了,我是没得反悔了!”
“你知道就好!”安慕良站在洗手间门口,幽幽地应了一声,眼中杀光腾腾。一听到她说‘反悔’两个字,他就想将她拖过来,狠狠地教训一顿。
姚月贞微微一笑,出了洗手间。元宝手中正搓洗的是某人的内内,看着一本正经的人,里面居然穿着骚。包的大红色。见他走过来,元宝连忙红着脸装作不经意地将衣服塞进了水里面。
“别藏了,那么鲜艳的颜色,我早看到了!”安慕良状似很不屑,元宝瞪他道:“是啊,这么风骚的颜色,瞎子都看得到。”说罢,装作很老道的拿起衣服接着洗,但是在他的注视下,脸却越来越红,很快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得不成样子了。
安慕良低下头来,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其实,我更喜欢纯黑色,性。感的蕾。丝边……”
元宝脑子里嗡的一声响,顿时白茫茫一片,她昨天穿的就是黑色蕾。丝边的,明明穿了睡衣他是怎么看到的?难不成他昨晚还干了别的什么……
“呵……”这就接不了招了?安慕良轻笑一声,在她红烫的腮边亲了下,才心满意足的走出去。
元宝咬牙切齿地连忙抬起肩膀擦拭被他亲过的地方,嘴里不停的骂着他不要脸,可是嘴角翘起的弧,却是越来越高,越来越腻……
早上洗过的衣服用熨斗熨过的,所以午时就干了。把该收拾的收拾好,该整理的整理好,也没其他什么事,午时吃过饭后,安慕良就招了计程车带着妻儿和丈母娘,赶上了回家的路程。
飞机起飞,元宝将不舍的目光自窗外那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的房屋与风景中收回,落到身边温柔笑着的俊美男人脸上。
被他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拿住的纤手在微微收紧,她璨然一笑!
因为是你,我会鼓起勇气,再做一次扑火的飞蛾。哪怕前方等待我的,只是另一场璀璨却短暂的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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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完了哦~下一卷:八月尽欢。前卷该交代的事都交代清楚了,这一卷节奏就会加快了,群摸摸~
请牢记
☆、奖励&额外:女人,你是我的红鸡蛋
“八月尽欢!”下了飞机,随意看了眼周围来去的人群,安慕良忽然说了这么四个字,没头没尾。
元宝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你以后就会明白了!”无声一笑,安慕良更紧地握住了元宝的手,轻声感叹道:“今天才发现,北京的八月,这么美!”
今天是八月一号,这个美丽的月份,从今天开始。回去,他将会亲手打造出des的第一套情侣饰品——对戒,名字就叫八月尽欢。灵感已经有了,因为,她终于从画中走出,来到了他身边。那将会成为他们的婚戒,现在告诉她就没有惊喜了。
因为有她,才发现美了吗?
元宝躁红了脸,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小说写多了,人也跟着被那虚幻中的美丽给哄成神经过敏了。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她居然听出了深情,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头了吧!
“爸爸妈妈,快点!”吉吉在前面拉着姚月贞的手跑得飞快,“姑姑,我看到姑姑了!姑姑……”
吉吉一声爸爸妈妈喊的,那叫一个清脆,元宝脸红得很厉害。虽然他们已经有了证件是法律承认的关系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并不是她孩子的亲爸爸,他只是因为她,才接受了她的孩子。
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元宝总有种感觉,似乎自己得到的只是水中的月亮,轻轻一碰就会成为泡影。仿佛周围的人都在看她,用各种各样怀疑鄙弃的视线,尽管她知道这只是她自己心虚才会产生的错觉,可她仍然窘迫无比。
不过,虽然尴尬,但似乎心里不疼了呢,还有些微窃窃的甜。是身边这个男人给了她勇气,让她相信,其实她还很好!
抬头,就对上他温润深沉的眸,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倒影,那么清淅。元宝微微一笑:“走吧!”
可儿接到电话,自然是早就跑来机场接人了。在吉吉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吉吉,立刻欢呼着跑过去。姑侄二人抱在一起,互相亲脸亲得吧嗞作响,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老远都听得到。元宝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不由好笑:“真是一对活宝!”
“你也可以算在其中。”安慕良笑道,“往后我们家可热闹了。”
“你跟可儿一起住吗?”元宝抬头,安慕良道:“她是女孩子,我爷爷不会让她住外面,不过她有大半时间赖在我那儿。”
“哦!”这也就是说,他是独住的,如此一来她就安心多了。
“嫂子!”元宝抱过吉吉,又欢喜地跑过来抱住已经走过来的元宝。元宝笑着回抱住她:“可儿还是叫我宝宝吧,叫嫂子我感觉自己好老。”其实不然,她只是怕可儿叫习惯了,一不小心在家人面前说漏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至少现在还没有。
“哈哈,好,宝宝就宝宝。”可儿改口完全没压力,反正一大一小都给她哥拐回家里来了,叫什么不都一样。
“来,吉吉,姑姑牵,我们回家喽!”抱过了,嫂子当然还得还给她亲爱的哥,她得小帅哥就满足了,呵呵……
姚月贞取出行李,拉着小的行李箱左顾右盼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她问可儿道:“可儿啊,你看到合羽了没?”
可儿道:“姚阿姨,我来的时候给余家哥哥打过电话,他说工作忙就不来接机了。不过我把地址给他了,让他今晚来家里吃饭的。来,姚阿姨,箱子我拉。”
“不用不用,我来就行了。那他答应来了没有?”姚月贞笑着婉拒可儿的热情,可儿倒也没有矫情的接着抢,反正那箱子也没有很大,用拉的出去就有人接了。她点头道:“来,他说下了班就来。”
“啊,那就好!”姚月贞放心地笑了。她其实不敢抱有希望,昨天晚上她打电话告诉儿子的时候,他只是听着什么也没有说,到最后就直接挂了电话。说是工作忙,他那公司几个合资人都是同学,怎么可能忙到连接个机的时间都没有?
一行人走出了机场,付时停了车在外面等候。吉吉看到见过的人,虽然只见过一次,却还是礼貌道:“叔叔好!”
“呵呵,小少爷好。”付时笑着应了一声,而后对着姚月贞微一躬身,“我是安先生的助理付时,柯太太您好!”boss的丈母娘啊!初次见面,自然得把礼数做全了。
“付助理,你好!”姚月贞有些拘谨地侧了下身子,她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妇人,哪里见过如此正视的礼节。
“柯太太不用客气,跟安先生一样叫我付时就好。”付时直起身微微一笑,连忙上前帮忙姚月贞接了箱子放进后车箱。吉吉不解地问道:“付叔叔为什么叫我小少爷?我叫吉吉,大名叫柯天奉。”
“是安天奉!”安慕良走过来,笑着揉了下儿子柔软的头发,小子还没有习惯改过来。
“哦对,是安天奉,我现在有爸爸了。”吉吉呵呵笑着握住安慕良的手,“我知道了,我爸爸是少爷,所以我是小少爷,对不对?”
“聪明!”安慕良笑着拿住他的小手刮他的鼻子,逗得他欢喜地红了脸。
“boss!”付时将三个箱子都装进了后车箱,才走过来招呼了安慕良一声,视线随后落到一直被安慕良紧紧握着手的元宝脸上,笑了,“少夫人真人明明比画漂亮,二少是看花眼了!”
的确,虽然没有美容化妆,但此时元宝眉眼间的羞涩与甜蜜,却轻易将她略显晦暗的脸色映衬得神采飞扬。哪里是那唯美,却冷冰冰的画可以比仪的?
果然爱情,就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仿佛干涸的鲜花忽然得到了灵露的滋养,一夜之间再次盛开。暂时还没有开放到极致,但小小的花十苞是另一种同样美丽动人。
“付助理过奖了!”元宝被这样不加掩饰的赞美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笑着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柯元宝,你别叫我少夫人,我不习惯。”
“那……”付时看向安慕良等命令,少夫人是boss的心头宝,闺名舍不舍得给别的男人叫啊!叫柯小姐肯定是不行的,boss得拆了他骨头,那是单身女子才有的称呼。
“自己找着叫吧!”安慕良淡淡一扫眉,拉开后车门请姚月贞上车,可儿已经自动坐上了副驾座,顺便将她的小帅哥也抱了过去。安慕良带元宝到另一边,临上车了见付时还站着没动,他敲了下车顶。付时连忙走过去上车,发动。心里还在纠结,下次再看到,到底称呼少夫人什么好。
安慕良住的是一幢三层别墅,面积足有三千坪,前后都有院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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