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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号之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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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尽管如此,那三件法物,仍然重要无比,被安放在如此防守严密的保险库之中,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是,居然有人深入险地,来偷这三件法物,这就匪夷所思,神秘莫测之至了日
以我和白素,对这件事的卷入程度,再加上虽不可靠,但是经由电脑组织出像我的人像来,我被人当作是这个盗宝之人,也就不稀奇了。
一时之间,我思潮翻涌,说不出话来。
白素知道我的心意,她道:“只是一只盒子,未必就是那三件法物!”
黄蝉的声音苦涩:“正是那三件法物,和二活佛的转世有关!”
白素自然而然道:“这人好大胆,真是个人物,不过他偷了三件法物,对于转世二活佛没有帮助。”
黄蝉立时现出了极其惊讶的神情 她居然可以克制著不出声,已是大不简单,但内心的惊讶,还是从脸上显露了出来。
而白素也立时觉得自己说溜了嘴,她转过头去,装成没事一样。
这其间的内容,相当复杂,需要详细解释。
首先,有关转世二活佛的一些重大秘密,除了我和白素之外,甚至连大活佛也未必知道 大活佛和二活佛只是“神会”,而我和二活佛,是真正见过面的,所以,黄蝉他们,也一样不知道,所以黄蝉听不懂白素的话。
白素的话,意思是说,那三件法物,落在强权势力之手,对转世二活佛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强权要立伪二活佛,必然会亮出这三件法物来,以昭可信,那也就造成了转世二活佛的“最佳时机”。
如果这三件法物,落到了二活佛手中,由他自己拿出来,对公众的取信程度,自然大打折扣,取不到石破天惊,一举成功的效果。
所以,那人若是为了二活佛而去偷那三件法物,那是多此一举,反而对二活佛不利。
自然,有一个可能是,强权由于解不开暗号之二,弃三件法物而不用 但这个可能微之又微,因为强权根本不知道存在著“暗号之二”,那三件法物,在他们的心目之中,有至高无上的利用价值!
这其间包含的曲折,很是复杂,黄蝉虽然因为白素的那句话而明显起疑,但其中的玄机,饶是她聪明绝顶,只怕也参不透。
一时之间,三人都不说话,黄蝉首先打破沉寂:“白姐,你知道一些事,是我不知道的!”
白素应声道:“不是‘一些事’,是很多事。”
黄蝉咬了咬下唇,没有说甚么,我在一旁,见这两大美人斗智,真是好看煞人,我对白素有信心,知道她绝不会吃亏。但我也不想她们一直针锋相对,所以我道:“这人成功了?”
因为直到那时为止,还是只看到那人取出了那盒子,他能进来,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还是问题,所以我才有此一问。
黄蝉沉声道:“是的,他成功了!”
我用力挥著手:“太不可思议了,这人的行动,全被记录了下来,他怎么有机会全身而退?”
黄蝉道:“一切记录,全是自动的。”
我“哼”了一声:“警卫人员呢?”
黄蝉道:“由于自动保卫系统太完善,所以没有警卫,全部系统,只有一个主管。”
我有点愕然,黄蝉又道:“而且,基于保密的原则,越是重大的秘密,就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提高了声音:“请你用简单的方法说。”
黄蝉道:“我说得还不明白么?一直只有一个人,管理这个所在!”
我“哦”地一声:“有一利必有一弊,只用一个人来管理,虽然合乎保密的原则,但是只要这个人出了点毛病,整个系统,就变成无人管理了。”
黄蝉点了点头。我又问:“那主管出了甚么毛病?”
黄蝉苦笑:“偷进来的那人,显然深知一人管理的内幕,所以第一件事,就是把主管麻醉了 用的是远距离发射的麻醉鎗,防不胜防,所以,他出入的是无人之境。”
白素道:“他成功了。”
黄蝉点了点头,白素抿著嘴,没有出声,但是却向我望了一眼。
我完全可以在她的眼神之中,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说,盗走了那三件法物的人,坏了转世二活佛的好事 强权方面,不见了那三件法物,自然更会把确认二活佛转世这件事,拖延下去,那也就是说,大大地耽搁了转世二活佛的“最佳时机”,使转世二活佛没有得到举世公认的机会!若然这个人的立心是帮转世二活佛的忙,那是不折不相,帮了倒忙!
而近来,不断有消息说,强权势力,想通过种种的“教育”,在民众,尤其是青少年之间,消除大活佛、二活佛的精神影响力,以达到根本不再需要利用活佛的目的 这自然是釜底抽薪的方法。虽非短期能完成,但却是最厉害的宗教绝灭、文化绝灭和精神绝灭之法!
我想了一会,才冷笑道:“这倒是一桩天大的新闻,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之下,这样重要的东西居然会失盗!”
黄蝉斜睨著我:“所以,当电脑上出现阁下的图形时,很多人都相信,只有神通广大如阁下,才能够做到。”
我不屑辩解,只是道:“照我看来,只有一个人的嫌疑最大。”
黄蝉望著我,可是她并没有“那是谁”的这种疑问,可知她也心中有数,是谁的嫌疑最大。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就不必明言了。
可是黄蝉却又摇了摇头:“只是,她实在没有可能做这种出卖秘密的事。”
我不禁有点冒火,我知道,她也知道,嫌疑最大的人,就是那个主管 一切出入的秘密,那主管知道,放置三件法物的时候,那主管又在场,事发时,那主管又中了麻醉鎗,一切线索加起来,都表示那是这个主管干的好事!
可是黄蝉却一再维护那主管!
我冷冷地道:“那主管是不是大有来头?是最高领袖的女儿?你们会怀疑到我的身上,怎不会想到她的嫌疑才最大。”
白素在这时,也作了一个表示同意我看法的手势。
黄蝉叹了一声:“我很难解释明白,她跟我来了,是不是可以请她来见两位?”
我呆了一呆,一时之间,不知道黄蝉这样做,有甚么特殊目的,向白素望去,她也一样疑惑。我道:“好吧,请她来一见。”
黄蝉道了谢,自衣袋里取出了一样东西来,那东西如一句香烟大小,上面有许多按钮,看起来,像是一具“遥控器”。
她把那仪器向我和白素展示了一下,我们相顾愕然,只料到那或者是甚么特殊的通讯仪。只见她按下了其中的一个掣钮,起身,向外走去,一面道:“我去给她开门。”
看来,那主管竟像是早就等在门外的。
黄蝉下了楼,我和白素也出了书房,到了楼梯口,向下看去。
那时,我已可以肯定黄蝉手中的那东西,是一具通讯仪了 她按了一下,发出讯号,那主管接到了讯号,就立即来按门铃。
可知这一切,是黄蝉早经安排的!
四、寂静世界
一想到这一点,我不免略感不快,因为我不喜欢在他人的安排下,变成一颗棋子!
我正在思索,该如何对付黄蝉这个厉害的角色时,只见她已打开了门,而一个瘦小的人影,飘了进来。
我说是一个“瘦小的人影”,而且是“飘”进来的,真是一点也没有错。
虽然,明明是一个人走了进来,但是在定了定神之后,我还是感到,那只是一个人影在飘进来!
她的整个人都在飘 她身上的长袍在飘,她的长发在飘,她的手臂在飘,无声无息,轻盈绝伦,像是不但贴著地飘,而且可以随时飘向空中。
我只听说过年轻人的黑纱公主,是随时都可以冉冉飞起来的,我没有见过。而如今这个女子,她若是能升上半空的话,我也不会诧异。
她身形中等,虽然穿著宽大的淡青色袍子,可是可以看得出,她的身形,瘦削之极,估计她有一六五公分高,但体重绝对不超过四十公斤。
她进来之后,黄蝉迎了上去,两人自然而然,轻轻拥抱了一下。
接著,来人便抬头向上仰望,使我和白素,都可以看清楚她的脸面。
而一看之下,我们也陡然震呆。那种震动,应该可以说是属于“惊艳”的范畴,但是却又和一般的惊艳,大不相同。
而且,我的震惊,尤在白素之上 白素只是惊讶,惊讶于这双大眼睛,是如此黑白分明,如此澄澈,如水晶、如明星、如诗如画。奇*|*书^|^网而在这双大眼睛之中,却又蕴藏著无助、无依、无奈,那种内含的惊惶,使这双眼睛的主人,看来更是楚楚可怜。
除了那一双大眼睛之外,那个小女孩 我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但是在感觉上,她就是一个小女孩。她的五官,精致细巧,不是那种标准的艳丽,可是却使人油然而生怜惜之心,有著婴儿的脸一样,能把人心中的爱怜全都引出来。
若是有一个年龄相若的男青年见到了她,把她拥在怀中,或是捧著她苍白的脸颊,细细端详,或是深深印吻,我都不会当作是有甚么意图,而那只是这小女孩实在太惹人怜爱,激发了男青年要爱护异性的本能。
黄蝉带进来的,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孩 她无论如何,无法和刚才叙述之中的那个可怕的秘密所在的“主管”,联系在一起曰
这已是够令人吃惊的了,而对我来说,这样一双如月夜秋水的大眼睛,有说不出来的熟悉,可是又有难以捉摸的遥远和朦胧,它必然曾在我生命之中出现过,如今也成为我的回忆。
可是,为甚么又那么难以捉摸,它和我记忆中的印象,不能完全吻合,可是却又极度神似。
刹那之间,我全身发僵,样子也一定古怪到了极点。事后,白素说,那么多年来,从来也没有看到过我现在如此可怕的神态。所以,当时她也大是震动,握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冰凉,不等她发问,我就道:“现在,我不确知为甚么?”
白素低声道:“这小女孩,叫你想起了甚么?”
我点了点头,但那只是同意了白素的话,至于具体想起了甚么,我脑中一片紊乱,还说不上来。
那小女孩抬头向上望,她的动作很慢,刹时之间,像是时间停顿,而她也不像是一个真实的人,只像是一个雕像,或是一个立体投影。
接著,黄蝉和她,一起向楼上走来,黄蝉的步伐,已经是轻盈无比的了,可是那女郎,依然像是在飘动,她不时抬头向我们望上一眼,口唇微微掀动,像是想说甚么,但又不知如何说才好,那种天然的微羞,更现出她少女的天真。
这时候,我和白素,不由自主,齐齐叹了一口气。
我们的赞叹,意思是一致的:人间竟然有这样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实在难以分类,若说惹人怜惜,也是一种优点,那她毫无疑问,优秀之至,但是这样柔弱无依的外形,是不是真正代表了她的内心呢?要知道她不但是黄蝉的同类,而且担任著极其重要的工作,那样一想,她的外形就成为她最可怕的迷惑他人的武器了!
一时之间,我思潮起伏,思绪矛盾之至,而她和黄蝉,已来到了楼上。
白素也自然而然,张开双臂来 在展现爱心这一方面,白素一向在我之上,在那女郎走上楼梯来的短短时间之中,我相信,白素也想过我所想的。可是她还自然而然作了这种形式的欢迎,那是一个母亲给予一个在外面受尽了委曲的女儿的回家式的欢迎,连我也不免略感意外。
可是那女郎却像是受惯了这种形式的欢迎一样,她自然而然,一步跨向前去,投入了白素的怀中,轻轻抱住了白素。
白素也抱住了她,轻拍著她的背,作无言但是极有力的安慰。那女郎的双手,贴在白素的背上,又瘦又秀气,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而且,晶莹如透明,浅青色的血脉,就在如玉的肌肤之下隐现。
我在这时,也忍不住走了过去,先轻抚了一下她柔软的秀发,再在她的手背之上,轻轻拍著 这样的身体语言,纯粹是为了安慰一个小女孩而发的。
我和白素,都明知这个女郎,绝不止“小女孩”那么简单,可是我们都不由自主那么做,由此也可知这“小女孩”的外形,是如何引人同情。
只听得黄蝉道:“卫先生、白姐,太不公平了,我从来也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黄蝉的话才一说完,只听得另一个声若洪钟的声音,轰然响起:“别说你,连我也没有这样的待遇!”
这声音一发出来,登时举屋轰然,接著,楼梯上便传来了惊人的脚步声,而且,令得整幢房子,都为之震动,声势之猛,一时无两。
这种情形,在别人的心目之中,或者会认为是异常的现象,但是对我和白素来说,却亲切无比,因为声才入耳,我们就知道,是我们的宝贝女儿红绫,回家来了!
这时的情形,有些特别,而且一些事,是交叠在一起,同时发生的,但是叙述时,却又必须分开来,这是文字叙述的特色,接受叙述的朋友,必须自己运用思考力,再把许多事叠在一起,才能重现当时的情景。
当时,红绫一面说,一面大踏步向楼上走来,虽然她只是一个人,可是制造出来的声势,就像是一辆坦克车在轰隆轰隆辗上楼来一般。
她这样的声势,自然引人注意,我看到黄蝉向她望去,闪过了一丝惊讶的神色之后,显然一下子就知道了这个身高近两公尺,身形魁梧之极,浓眉大眼的女郎是甚么人,所以她现出了亲切的笑容来。
(后来我才知道,在黄蝉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另有别的原因。)
而红绫这时,也和黄蝉打了一个照面,她也现出惊讶的神情,脱口道:“妈,这女子比你还好看!”
我和白素自然在她一出现时,就望向她了,只见她神采飞扬,一面一阵风也似,向上卷来,一面还摆动著双手,以助声势。
这还不止,在她的肩头之上,还停著一头巨鹰。每当红绫一摆手,那巨鹰就振一振翅,它双翅横展,足有三公尺,一时之间,劲风飒飒,像是天崩地裂一样,声势更是猛恶惊人。
也就在红绫快要来到面前时,我觉得有人捏住了我的手指。我怔了一怔,这才注意到,白素的怀中,仍然拥著那女郎,我的手,也仍在那女郎的手背之上,那女郎略翻手,捏住了我的手指 她的这种动作,是对我关怀的回应,表示接受我的关怀,本来很正常。
而令我奇怪的是,红绫的出现,声势如此猛烈,她竟然连头都不回一下,那就太不正常了。
白素也显然觉察到了这个不正常,她轻轻一堆那女郎,那女郎这才半转过身来,自然也一下子看到了红绫。
她和红绫一打照面,红绫先张大了嘴,发出了“啊”地一声,视线盯在她的脸上,再也移不开,而且流露出无比怜惜的神情。
那女郎望著红绫,先是一怔,接著,露出怯怯的神情,向白素靠了一靠,一双大眼睛之中,有著明显的害怕之意。红绫“啊”了一声之后,过了几秒钟,又是“啊”地一声。
接著,她向那女郎张开手臂,也想要拥抱对方曰
我自然可以肯定,红绫对那女郎,绝无恶意。可是两人的体型,相差实在太远,我相信红绫只要略一用力,一定可以将那女郎的骨头,压断几根。
我刚想出言阻止,要红绫别太鲁莽,也怕那女郎不敢接受红绫的好意,惹她不快。
但就在这时,只见那女郎神情坦然,已然投向前去,红绫双臂一圈,已把她瘦小的身躯,完全拥入怀中口
红绫大乐,一面拍著那女郎的背,一面咧著大口问:“爸,妈,这好看的姐姐,和可爱的小妹妹,是甚么人?”
我估计红绫只是随便问一问,可是这问题,要回答还真不容易。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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