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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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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一下抹着她泪湿的脸,继续说着,“悠悠,我还没正式把你介绍给我的师傅,那天他也来过,你还记得他罢,他叫织田瑾。他是我东晁最有名的大学士,书法家,历史学家。他的文采亦不下于那个男人,外公在世时,对外邦交都由我师傅主导,就算是现在早已退休的美国国务卿和英国大使,也还记得我师傅的名号。”

“打从我有记忆起,都是师傅教我握笔习字,教我琴棋书画,教我各国外语。他为我放了第一个鲤鱼幡,陪我做孔明灯,教我放烟花,带我放风筝……在我眼里,他就是我的父亲,所以我不顾外公反对,要了织田家的姓氏。”

“呵,七夕乞巧节我许的最多的愿望,就是成为师傅的儿子。”

他苦笑一声,那浅浅的笑痕,牵出一条岁月的丝线,线的那一头正是那个小小的男孩,正握着彩色的祈祷笺,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满载着纯纯的渴望,将彩笺挂上竹枝,双手合十,望着天上长长的银河,希望神能听到他的愿望,帮他实现。

可是,人终究要长大,不可能永远做童梦。

“师傅爱着我的母亲,母亲也是她的老师。不管是人品外貌,或家世学识,甚至兴趣爱好,他们都是那么投契。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始终不愿意答应师傅的求婚,连外公都已经默许。她每日每夜都念着那个男人,她每天都会临摹那石碑上的《兰亭序》,还迫我也必须摹好,说这石本是那男人毕生心血,比起历史上许多有名的拓本亦不差分毫,更精进有余。

天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兰亭序》!若非母亲遗言,我定将那些与那男人有关的所有东西都烧掉,我根本不需要什么父亲的东西,这些通通都该下地狱去陪我母亲,包括轩辕清华!”

……

楼下,正在探看书画的男人霍然一惊,抬头看向楼上,仿佛听到有人在唤他。

没错,此人便是轩辕清华,前来营救轻悠的小叔。

理智催促着他赶紧上去救小侄女儿,可他的脚却似灌了铅,目光紧紧粘在那些画上,那一双又一双署名为“紫樱”的娟秀小字上,仿佛有一股极大的吸力让他无法动弹。

他怔怔地看着那些画,画里的樱花美得仿佛就在眼前绽放着,空气里飘遥着淡淡的芬芳,有柔软的花瓣轻拍脸颊,带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入耳来。

恍惚之间,烛影微动,似有一粉色和服女子,蹁跹而来,润丽绝色,步步生莲,朱唇微启,檀口一张,唤他作“清华君”……

“你是……”

——清华,你回来了?

……

他话里的狠戾杀意,让她抽了口冷气,身子不由往后仰,却没发现已经脱开了他的手。

他微微瞌眸,声息渐淡,甚至有些不续,“可现在,我终于明白母亲的心情。”

复又抬眼凝着她,那眼底已经没有了那些翻滚浓灼的焰色,只剩下深幽无尽的浓邃,似要将她身魂都拘缚。

她又是一动,发现已脱出了他的手,立即意识到药效已经发作,推开他起身要走,手上突地一紧,竟又被他大掌死死攥住,迎上他的目光浓似泼墨,那里只印着她仓惶的无措的面目。

她听到他用极踯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悠悠,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扭挣的手蓦地停住。

她瞠大眸子,看到一滴接一滴的黑红色液体打落在手背上,一抬眼,男人的双唇竟一片乌黑,疑似中毒。

她大惊,“你,你……”

他恍似没看到自己正在吐黑血,尤自笑道,“悠悠,烟花美么?”

他长长地呼出一声,“可是再美,也不及你一分。”

“母亲用了一生的时间,临摹《兰亭序》,追忆那个男人的一切,却终生不得。尚有先人摹之二十年,方言略有所悟,得其一体。她怎么可能……”

亦不知,是否今夜之后,他也要如母亲那般,累及余生,也摹不出这掌中一寸酥骨之美。他没有说出这话,许是看她要下药时,更许是依她意安排烟火,或许更早她说恨他要杀他时,他已经狠不下心来强留了罢。

“亚国有句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不假!”

他浅浅地笑,眉眼柔腻地看着她,俊脸似融着一室的光,乱了她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又看到那日兰亭樱花瀑布前的倾城绝色,她怔怔然,颤声唤他。

“亚夫……”

“小傻瓜,你又哭什么?”

“虽然你哭起来很丑很可爱,可我更喜欢你笑的样子。”

“你只记得我俩第一次相识在兰亭罢,其实不然。那日祭母,我在路上就看到你,你当时像只小老鼠一样,蹦跶着去摘吉野樱。”

“我哪有像小老鼠!”

他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刚进宫那会儿,我每次爱你,你就会哭得像小猫咪一样,那么可怜,可爱,让人疼。可偏偏我就放不开,停不下……只想把你搅碎了都吞进肚子里,时时刻刻都想绞在你里面……”

他越说,她的呼吸越乱,浑身都抖个不停,她似乎听到了小叔唤她的声音,她应该立即跑掉,他的药效已经发了,可明明是麻醉药怎么会吐黑血呢,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却只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听他说那些淫言秽语。

“悠悠,你再笑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

“乖,就一个罢,我已经好久……”

——够了,已经够了!

“鼻涕都流出来了,呵,我举不起手,你自己擦……擦……”

“够了,织田亚夫,你闭嘴!”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他的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退好几步,“我恨你,我对你只有恨,只有恨!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要永永远远忘掉你这个魔鬼,忘得一干二净。我会重新开始我的生活,上学,读书,学更多的知识,会更多的技能,我会做新时代自强自立的女性。如果恺之哥哥不嫌弃我,我会嫁给他做妻子,生许多许多的孩子。”

“你织田亚夫对我来说,从头到尾,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她重重地大吼两遍,转身跑掉。

似乎那个人还大叫着什么,她捂着耳朵,什么也不要听。

那蹬蹬蹬的脚步声,很快便淹没在炮竹声中,栏外的天空依然星火如织,璀璨夺目。栏内,晚风席席,都软腻在红耀的炉火中,盈盈烁烁的银烛秋光,映照满桌飨宴,徒留一室空寂。

男人高大的玄色身影跌落在地,他的姿势很僵硬,却还使力扭着头看着那楼梯口,眸底深浓的光仿佛仍在希翼着什么,却终于还是熄灭了。

许久,那个嘶哑咽咽的低喃着:

“悠悠,对不起。”

“我又骗了你。”

我怎么舍得喜欢的女孩陪我下地狱,我只能放手让你走。

------题外话------

大家先喘口气,下章内容更精彩,就是简介里提到的一幕!

正文 75。烈焰亡灵的嘶吼(含简介片断)

轻悠刚奔下一层楼,就看到了久违的亲人。

轩辕清华方从迷思中惊醒,抱住形容大变的小侄女儿,心中惊痛不矣。

两叔侄含泪相凝片刻,也知当下不是叙情之时,相扶着急急离了塔。也许是他们运气,塔下值守的侍卫仍未回来。一进密林,轻悠换上早备好的男子衣服,佯装成烟花厂的小童,拖拉着一堆已经燃完的烟花筒子离开。

轻悠本担心会被大门的侍卫认出来,因为她常从那里过,守门的队长亦是个相当精明的人。

轩辕清华嘱她莫怕,说不会有问题,事先他们都打点好了。

原来,他们烟花厂的工人身份低微,根本不可能走正大门出入,来时便走的是王府的侧门。

当顺利出得门来时,轻悠紧张得浑身僵硬不敢抬身,直到走到暗巷内被人一把抱住,一双干躁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脸,在微黯的光线下,她看到一双蓄满担忧心疼的眼眸。

“轻悠……”

那人声音低咽,微颤着手将她抱得更紧。

不知为何,刚刚还在那个男人面前念过的名字,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她的双手也僵在身侧两边,欲举无力。

耳边的爆竹声仍然尖削嘹亮,头顶火光一闪一闪地照亮这条黑暗狭窄的小巷,她的目光和神魂仿佛也腻凝在那小小的火花里,抽拨不出来了。

这方唤了多声,轻悠仍未回神,吓坏了一干营救者,安德森大夫急忙拿着小电筒要看她眼睛,还是被轩辕清华给挡住,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肩,她才猛然回了神。

看清眼前的人时,终于唤了一声,“恺之哥哥。”

姜恺之哽在心口的疼痛不安霎时解开,连声叹息,便说没事就好。

她不禁在心头苦笑,遂向来救的安德森问了好。

恰时,巷子另一头传来呼声,一行人匆匆赶出,一辆汽车正停在那里,驾驶座上伸出艾伯特大夫的头脸,朝他们直招手。

轻悠心底感动,知道今晚多亏了这些异国朋友自己才能脱困,很是感激。

然而当他们刚要朝汽车过去时,忽有黑影从四方涌出,一声惨叫,车里的艾伯特突然捂着脸倒下

“不好,是忍者!”

轩辕清华低呼一声,立即掏出了手枪,将轻悠推给了姜恺之。要姜恺之护着轻悠先上车,自己和安德森掩护垫后。

姜恺之不肯,就被两长辈喝斥了,不得不抱着轻悠朝汽车跑去。但他们刚跑出两步,就是一排“夺夺夺”的冷响,姜恺之脚一拐,身子不稳就跌了下去,将落地时,他一个躬身翻滚,将轻悠紧紧护在怀中,以自己的身子做了肉垫倒下。

“恺之哥哥,你中枪了。”

轻悠惶急地爬起来,想要看伤在哪里,手被姜恺之握住。

“轻悠,我没事,快,上汽车。”

这时候车门已经被艾伯特打开了,他捂着受伤的一只眼叫他们,同时汽车也打燃了火。

“小叔他们……”

可看轩辕清华那方情势却相当凶险,他们接过了所有刺杀的忍者,但到底寡难敌众,忍者的冷兵器神出鬼没,又配上不时的几声暗枪,高大的安德森大夫已经有些支撑不起,靠墙体掩着射击,他手上的子弹也快告謦。

姜恺之将轻悠送上了车,回头就去帮忙,艾伯特急忙发动汽车朝他们开去,未料一声刺耳的枪响起,艾伯特肩头中枪,无法动弹,四周的火力和敌人一下朝汽车扑杀来,十多米外的轩辕清华等人一看情形,俱都大骇。

砰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蹦出枪腔,朝着车里的女孩眉心直直射去。

“轻悠——”

姜恺子大叫着冲出去,可任谁都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

那个时候,当轩辕清华扶着轻悠进入密林时,十一郎立即从暗处出来,几步冲上了塔楼。

“殿下!”

看到男人僵硬地跌倒在地上的模样,十一郎又惊又怒,抢上几步将人扶起,掏出随身的常用解毒剂直接一针插进男人脖颈处。

不禁恨道,“殿下,那女人给您吃了什么毒药?怎么会这样?殿下,殿下,您醒醒?”

半晌,男人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时,涣散的目光倏地一亮,哑声问,“十一郎,你还在这,做什么,马上去她那,跟上她。直到她安全离开……”

他话还有些抖不清,没说几句,口中黑血竟又溢出不少,俊脸一片霜白,唇色极乌。

看得十一郎更加恼恨,“殿下,那女人无情无义,竟然害您至此,您还要……”

“混帐!”

织田亚夫震吼一声,竟然将十一郎推开,喘着大气瞪着他,“这毒药她并不知情。我让你去护着她,你便马上去。我恐怕晚了,他们根本踏不出东晁,你懂不懂!”

他终是没能留下她,她看他吐黑血时明明仍是担忧的,可到底……而今有人来救她,出荻宫很容易,那是由他默许了,但要离开东晁仍然危机重重。他宫外守着野田澈,若没有十一郎先出去示警,恐怕阿澈会误会而阻拦他们离开。

十一郎僵在地上,目光居然地收缩了几下,仍是不动。

织田亚夫急喘道,“我没事。”

抹了把唇角的血,俊脸上竟浮出一抹冷笑,“本王还未拿到想要的一切,不会如了那些人愿就这样死掉。十一郎,你也不信我了么?”

十一郎为那湛亮如星的目光摄住,起身一揖。

“刀!”

男人撑着栏柱,一点点站了起来,伸出手来。

十一郎立时一凛,将刚刚取来的武士刀放入男人大掌中,那五指一握,青白立突,森然杀气瞬间释出,慢慢挺直的黑色身影在兀立在红腥的炉火中,宛如魔鬼降世。

还是咬牙奔下楼,隐约听到重物坠地之声,十一郎握紧了手中的刀枪,一出楼招手带上已经等候的一队十五人的黑衣侍卫,顺着轻悠离开的路追去。

回首时,霍然发现塔楼上似有火光窜出,他心中又是一紧,却再不敢回头。前方暗巷中传来枪声,先被他派出的人回报说,那方果然遇到了暗杀。

急奔过去,还未出巷,便听到了姜恺之的那声惊呼。

心道,完了!

……

那一刹,轻悠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那么近。

她怔怔地看着车前窗,似有一抹金光射来,来不及眨眼,仿佛有银针落地般细微末毫的声音响过,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反应。事实上,也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和机会。

啪!

车窗上传来碎响,她觉得额角一松,左眼上帖着的绷带好像松掉了,她还在呼吸。

面前的车窗上多出一个小孔,孔的四周如蛛网般碎裂开来。

不知是打偏了,还是什么的,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算是逃过了一个死劫。

艾伯特吓得一把将她拉下身,直念着“上帝保佑”。

他们便也没看到,就在杀手的侧方,一个身着禁卫军服的军官,身量笔挺,微侧着身子,右手平举,所执的博朗宁枪口,飘过一抹淡淡的青烟。

随即,他一声低吼,身后窜出数十名卫兵,攻向埋伏的那群枪手。

另一方,暗巷里的十一郎已经带着人跟那群忍者接上了火,焦急之下他先冲出了巷子,看到汽车里的人都还活着,终于大松一口气,全力还击忍者。同时,他也发现了刚才解除那危机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两日一直守在荻宫外的野田澈。

在这两方人马的暗助之下,汽车很快发动驶离这一片战场。

“啊,那……”

不知谁出的声,一片腥红耀闪在车窗上,众人不由都朝荻宫的方向看去。

虽然他们这方枪声激烈,却也没有引起大骚动,不远处的亲王宫中,烟花爆竹依然鼎盛,甚至比之前更为热烈,将激烈的枪声和喊杀声都掩去多半。

此时此刻,莫说车上人,远近民舍中一直欣赏着王府烟花的人们都惊骇极了。

那座早先为一盏盏红灯笼妆点的高塔,竟突然燃起了大火,整个塔顶都浴在一片腥红的火舌中,漆黑的天幕被高窜的火苗舔食着,间或有着燃的瓦砾梁木火团从塔顶剖落。很快整个塔身都浸沐在大火中,天空都仿佛被点燃了,一片红彤彤的血色疯草般地蔓延开来。

汽车开了很远,亦依然能看到那汹汹燃烧的高塔,轻悠被紧紧抱在姜恺之怀中,她透过后车窗看着,似乎仍能感觉到那灼人的炉火,烤得脸颊一片湿热,久久不褪。

轩辕清华回头时,忽自脸颊上抹下一掌冰凉,神色怔惑。

……

这一夜,整个京都的人们都能看到那燃烧的高塔,大火整整烧了一夜,连同那彻夜不歇的艳丽烟火。

没人知道,让高塔燃起来的不过是两个火炉子,那是男人提着长刀下楼时,狠狠将之踢翻在全木板的楼板上,腥红的碳火撒满一地,将女子刚刚坐过的木椅都淹埋了。

仍是一袭玄黑的男人仿佛从地狱爬出的修罗,抽出长刀,刀鞘被扔在了木阶上,他刚刚走出塔楼,就有婢仆端着新做好的菜肴而来,看到他时还是一愣,正要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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