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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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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神官真狡猾,居然拿女人生孩子的事来威胁人,人家能不就范嘛!
很快,外面的铃声和脚步声都走开了。
“十一郎,你一定要看着亚夫君把药喝下去啊!”
出云公主也只能从了大神官的劝导,看着药盅被送进轿辇,可惜也窥不见里面情形,又说了几句情意绵绵怯怯的话儿,才悻悻然地离开了。
十一郎进来时,也是一副松口气的模样,不甚满意地瞪了轻悠一眼,将药盅打开,浓烈的苦药味儿漫开。
轻悠捂着鼻子瞄了一眼,暗暗叹息,那装药的瓷盅白底衬着极美的樱花图案,漂亮得很。乖乖的家伙,装个药也弄得这么奢华,不愧是皇室贵胄啊!
“怎么,想偿偿?”
“才怪呢!”
她哼叫一声。
他吃吃地笑起来,勾了下她皱起的鼻尖儿,递了个眼神出去,十一郎便端着药盅朝旁边的文竹盆里一倒,这“整整一夜”的心血就付之于黑泥了。
轻悠一见,低讶,“你,你这也太浪费别人的好意了吧?”
“你真要我喝了这东西?”
“我又不是这意思,可好歹人家公主殿下为你熬了一夜,哎哟!你干嘛又弹我!”她冤枉地捂住脑门儿瞪他。
“没良心的小混蛋!”他冷着脸看她一眼,便转头不再理她。
她觉得危机已除,瘪着嘴爬出他的怀抱,他也没阻止,她钻到一角继续吃点心,目光却不由瞥向那放在角落里的华丽药盅,忽然失了神。
在东晁,只有特别亲昵的男女关系,才会被允许称男子为“君”。
刚才,那个公主,叫他“亚夫君”。
……
金铃的响声徐徐远去,伴和着长角笛声,清旷高远中又暗含几分紧张肃穆。当铃声和长角停下时,一串急跃的鼓点紧随而上,忽高忽低的喝呼声响起,还有脚踏木板的轰鸣声。
轿外的声响一阵接一阵传来,轻悠嚼着糕点的小嘴也慢慢停止了蠕动,不自觉地转向声源处,竖起耳朵倾听,眼睛也开始寻找缝隙,想要一探究竟。
可惜这轿子确实封得密实,概无漏眼儿可窥,徒呼奈何。
织田亚夫看女孩探头探脑状,心底暗笑,问,“想看?”
轻悠别扭地咿呀一声,“你说过带人家出来看阅兵的,现在根本看不了嘛!”
他低笑,打了个手式,十一郎立即从旁边的柜阁中取出一长物,动作轻巧无声无息地架了起来,放到两人面前。
她不禁奇道,“你还准备了望远镜。”
深深地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狂妄了!
“想看就过来。”
她还在扭捏时,十一郎已揭开了侧墙上的一方圆孔,把望远镜的头子接了上去,这从外面来看,正是漆饰在车壁上的金质菊纹印,谁也料想不到这花纹竟然内有乾坤。
“能看到全场嘛?”女性矜持又冒了出来。
“不想看就吃东西。”他做势要收。
“等等,等等,”她立即爬了过去,拿过望孔,“人家又没说不看,你犯得着老威胁人嘛!坏蛋。”
她朝里一望,一眼就看到了观礼台上的王公大臣们,站在正中的皇帝陛下穿着一身雪衣绯衽,手上拿着把小绣扇扇个不停。
不禁评论道,“说真的,你们东晁的皇帝也太娘娘腔了,一个大男人天天拿着个女人家才的绣扇,没点儿男人味。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这么娘,哪个正经女孩子会喜欢这种男人啊!”
旁边的十一郎一听,“噗嗤”一声转过了身,肩头直抖。
不得不说这位轩辕小姐的某些思维方式很“脱线”,皇帝陛下和后宫妃子们也没招她惹她,无端无端地这躺着也中枪,何其无辜也!
“啊,皇帝旁边的就是出云公主吧?她穿的是平安时代的十二单衣么?啧啧,这大热的天呐,那得多热啊!听说实际上好像没有十二件,可也有七八件啊!她不热吗?她不怕得生痱子么?这模样美是美,可要是生起痱子来,搔痒痒的动作就很不美了。”
十一郎的肩头快抖散了。
织田亚夫咳嗽一声,在心里默默地叹息,将人揽过,顺手也把镜头转了个方向。
某小人不满了,“喂喂,我还没看够呢!刚才看到个红胡子的家伙,你们还请了西洋人观礼啊?”
“那是华莱士勋爵,美国军火商,专门给远征军提供武器装备。”
“又是美国。上次你说那电话是美国,结果我发现根本就是德国的嘛!要是这武器也搞错的话……”她突然兴奋地睁着大眼儿看着他。
他挑眉,等她后半句。
“我小叔说,目前德国的武器水准已经赶超欧洲许多国家,与美国、俄国也不遑多让,甚至更好。你们这不是又赚到啦!”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把傻帽似的小脸转了回去,只道,“看这边。”
轻悠顺着男人给的角度看过去,终于看到了正在舞台上跳神舞的巫祝。刚才那脚踏木板的声音,正是由穿着东晁古代武士服的巫祝们发出来,他们一边拼杀,一边发出呼喝声,而扮演其对手的都是模样恐怖丑陋的怪物。
这方解释着,“那身上有很多头的是八歧大蛇,正是这次远征军的军旗旗徽。”
“八歧大蛇,那不是你们神话里的大坏蛋吗?为什么要拿这做旗徽?难道你们希望自己像那大蛇一样被我的祖国给灭掉?”
她小人得志地冷哼,浑然不知自己正坐在别人的地盘上,屁股上立即传来一股刺疼,嗷地低叫一声,这臭男人就会报回头怨。
他淡声道,“用八歧大蛇做进攻军旗的标志,意谓我军战士将如大蛇一般所向披糜,战无不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洪水之势吞没你那已经破败不堪的祖国。八歧,即是洪灾之神!”
“哼,你才会被吞没,你们这些无耻的侵略者才会被打败!”
轻悠恨恨地推攘身后的人,却被抱得更紧。
“你想让我们现在就同归于尽的话,就尽管大声嚷嚷。”
她气得咬牙,顿失观礼的兴致。
是呀!她再怎么忽略自身的屈辱无奈,再怎么没心没肺,眼见着一群东晁鬼子要去攻打自己的家乡,是个人都淡定不了。
心头的屈辱感,和时下的境遇,弄得她矛盾不矣。各种纠结,挣扎,搅得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愈发沮丧。
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害怕回国,害怕去面对自己的亲人朋友同窗,更甚至无法想像有朝一日会亲眼看到家乡被眼前这些士兵蹂躏摧残的模样。
如果一直待在荻宫里,做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鸟,或许就没有这么多纠结了。
老天,她怎么会有这样可耻的想法?!
轩辕轻悠,你这个卖国贼!
……
“悠悠,”他俯在她耳畔沉沉叹息,“有时候外扰之力,并非没有益处。”
她一震,咬牙道,“织田亚夫,你不要拿你那些无耻的理论来为自己肮脏的侵略行径找托辞!”
他轻笑,眸底闪过一道厉色,“我说的只是事实,并非什么托辞。你们亚国的道家,有阴阳相生相克之说,更有成语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急道,“你别故左右而言他。”
“嘘,听我说完。”他拍拍她的小脸,仿佛老师一般口气谆谆教导,“西方有位著名的哲学家叫卡尔。享利特。马克思,他说事物总是具有两面性,有利必有弊。
一个世纪前,美国人用仅仅四艘轮船大炮轰开我东晁的国门,迫使当时的德川幕府签下外贸通商协议。我国的资源被强行贱卖剥夺走了,但同时也为我国落后的生活力带来了先进的生产工具,诸如蒸汽机,煤油机,汽车,火车,自行车,甚至你手上这架当今世上最选进的望远镜。(PS史实:1854年7月8日美国东印度舰队佩里准将率领4艘战舰驶入日本江户湾前,用武力威胁日本幕府停止”闭关锁国“的政策。并于次年签定了《日美亲善条约》。)
可是你看,现在的东晁帝国有多么繁荣强盛。悠悠,你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东晁会有如此强大的国力,甚至不惧于对俯仰千年、一直拜为天朝的你那幅原辽阔的祖国发动侵略战争么?一个小小的欧洲联盟,一万八千人,在五个小时内,就把你们国家拥有守军十五万和民团三十万的京城攻陷了,你难道不该为这样的国家政府感到羞耻么?”(这1。8万其实只有7个国家,少了德国,听说德国当时还在海上没赶得及。噗…)
“可这跟你们侵略我的祖国有什么关系?”
“如何没有关系?如果你所说的亚国民族还在,亚国的民族精神还在,那么在外敌入侵之时,你说说他们会不会抛弃私人利益和政权割据,共同迎击外敌?还是趁机勾结外敌,只为消除身为自己同胞的政治对手,完全置一国兴亡于身外,只求满足自己的利益?更或者,仅仅为了活命而甘心沦为敌国的附庸、奴仆、走狗、汗奸——做个名符其实的亡国奴?”
“亡国奴”三个字,就像一记重拳狠狠落在轻悠的胸口,顿时让她气息一窒,红了眼眶。
因为,那就是她现在的写照。
然而,这个时候真正的世界大战还没有爆发,她还没有回到生她养她的那个祖国,亦未经历真正的战火,也还未亲见那残酷惨烈的战场,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肮脏龌龊的政治权利斗争,还未见识到那些人那些事,她还无法切实地体会,织田亚夫这段话中刺裸裸的历史真相,揭露的战争真面目。
她只是从自己,想到了一起留学的姐妹们的可悲遭遇,她痛恨战争。同时又想到了林雪忆的做为,以及林家当前发生的事,隐约觉察了一些事实,一些真相,一些不能掀之于口的人性黑暗面。
她心中的那个单纯美好的少女世界,已经在男人的侵略中,开始坍塌,并以她难以抗拒的力量开始另一种重建,那渐渐呈现出的模样,让她打心底里排斥着,却无能为力。
“悠悠,别哭!”
温热的手指抚过面颊,她才惊觉自己流泪。她立即挥开面上的手,却被他抓紧握在掌心,他捧着她的脸,目光深浓,她下意识地避开那炽人的目光,却听他说,“战争,夺权,流血,殒命,这都是男人的事。你只要乖乖待在我怀里,做我的小蛤蟆就够了。”
她很想反驳他,那为什么刚才又非要告诉她那么多可怕的真相,存心搅乱她的心?可不知为何,她没有问出口。
“悠悠,看,今天的好戏上场了。”
轻悠一愣,镜孔挪到了眼前,她往里一望,吓了一跳。
赤身的大汉,手持一尺多宽的阔口大刀,跪伏在地的男人女人,手脚被束,全部屈辱地赤着身,垂头不起。
——这分明就是斩头的杀场啊!
------题外话------
秋想写“世界大战”爆发后,男女主面对爱人国家亲人朋友时,面临的困难挑战和各种矛盾挣扎。及其他人物,在战乱时代下的人性表现。
咱这是正剧,不是女强爽文或童话宠文,秋想写出真实的人性,故事里必然会有“痛感”。但秋对生活充满希望,追求真善美,在经历人生历练后,男女主必然会重见幸福阳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和变化。
看过秋文的筒子很清楚,秋的故事向来不压抑,为了调节大家的情绪,咱女主偶时会小脱线让大家放松。生活本就是严肃轻松交替,痛苦甜蜜并存。故事一定会越来越精彩,秋可能还会尝试“军人热血”元素,当然也要一步步来,相信大家会喜欢。
正文 40。骗你一辈子(报复高潮宠)
不知何时,搭建的神台上,大神官已颂完告天祈福令,巫祝们的神舞战歌表演也结束。场下站满横纵竖直的列队,列队士兵均身着黄色军服,手执黑色长枪,头戴软边军帽,帽上正中帖着一朵红色的十八瓣菊纹印章,代表其身为皇帝陛下的军队。
站在高台上的发令官,手执一红一黄两色旗帜,挥舞间,刚劲有力,气势腾腾,场下士兵更随之做出整齐划一的动作,提枪,击刺,发出唰唰唰的金属摩擦声,千万人齐声怒吼,震天动地,那般气势当真如百万雄狮过大江,令周围观礼的平民们都噤声不语,面目失色,深为之撼。
这是轻悠平生第一次看到阅兵式,就算是身为其敌国人,也不得不为此情此景场中士兵精神抖擞的神情面貌,深深震动。
她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悄悄叹息着,如果像男人适才所说的情形,若自己的祖国有这样一批气势如宏的军队,也许就不会被仅有自己十分之一不到的敌人破国败家了吧?!
轻悠并不知道,像她心里这般想法,在回国后无数次地激荡着她的心,而这种想法也并非她独一所有,在那时候的许多亚国人心里,都有这样的感慨和热切的渴望。
明仁帝终于放下绣扇,以堂堂一国之君的威严形象发表了一场鼓舞斗气、震奋人心的演说,刹时间,场下士兵一片欢腾雀跃,高喝“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阅兵典礼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轻悠忽觉胸口闷郁难消,撤开了眼。
她还不能明白此时这烦躁的心绪是为哪般,而是过了许多年,当她陪着亚国新上任的年轻总统,亲眼目睹新成立的民主共和政府的阅兵典礼时,才明白,当身为积弱之国的人民看到强盛的敌国竟然拥有如此热血坚毅的军队时,心里是多么不甘、自卑、愤慨、激动、无力、又那么渴望祖国强大啊!
织田亚夫接过镜孔,目光笔直,焦点却不知落在了何处。
在这片刻的沉默中,两个明明相拥的男女,却仿佛隔开了一道千百丈的海峡,就算抱得再紧,吻得多深,似乎也无法改变身为敌对国民的事实。
一种沉重的无力感压在男人眉间,让神光玉容也悄然黯淡。
……
这个时候,随着阅兵场上气氛的不断攀升,左大将军的脸色也愈发青灰,紧绷的额角青影浮突,眼眶赤红,布满了彻夜未眠忧心积郁的血丝。只是现场气氛过于热烈,真正能察觉到他异恙的人极少。
他这刚刚一路疾行,从场外赶到,虽军装笔挺威严尚在,却掩不住一脸风尘仆仆、神容憔悴。
迎面来接的副官看到长官这副模样,心头也是一紧,却不得不急奔上两步,附耳报告,“大人,人没在警察厅,联防大队那里的眼线也从未听说过有抓过与夫人和少爷相似的人……”
左大将军眼眸一缩,仿佛差点撑破了一张老脸皮,终是眉头重重一锁,一声不吭地转身走掉。
他刚行到观礼台下时,台上明仁帝身旁的贵族们,就有人碎言杂语。
“这阅兵式都举行这么久了,怎么左大将军现在才来啊!”
“虽然阅兵式交给了礼部承办,刑部监审,可做为这次兵部出兵的总负责人,他也不能就这么两手一放,完全置身世外吧!”
“就是!莫不是匹夫出身的都这么不懂礼仪规制,狂妄自大得很哪!”
当左大将军急急上台,在行经专为贵族女眷们安置的观礼台时,一道尖酸刻薄的女音恰恰打住了他急促的脚步。
“哟,现在才赶来,这黄花菜都快凉透了。还堂堂远征大元帅呢,为了个小贱人和小杂种彻夜不归,又疏忽职守,算什么男人!”
左大将军猛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那说话的妖娆妇人,衣服的领口拉得比别人家的太太夫人更低,露出保养极好的雪嫩肌肤,涨人眼球,可那张粉墙似的脸上几乎看不出五官,在尖刻的语气下尤显得面目可憎,令人恶心。
他瞳仁倏然大睁,紧握在袖底的大拳竟然一下冲出,揪住女人展露在外的细白脖子,在女人们的惊呼声中,将人摁压在了支撑高台的木柱上,外方倒不易瞧见,厉声喝问,“你把智子和秀吉弄到哪儿去了?”
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可在眼角瞥见皇帝那方已经有人朝他们这里看来时,胆子又涨了起来,尖声嘲讽,“那是你私藏的贱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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