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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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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轻悠,我告诉你,你现在只是个阶下囚,想跟我谈条件,没门儿!”

轻悠面色丝毫不变,语调却化为刺骨,“对,我是个阶下囚。因为我的家人,我的丈夫,我沦为你的阶下囚——困住我的是我对他们的爱。

而大总统你,比我更糟糕一百万倍,因为困住你的,除了你一再标榜的民族精神,民族利益,还有你那见不得光的私心私欲。如果你想继续当你肮脏欲望的阶下囚,我也不介意跟你姜啸霖玩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她站起身,走到黑色大桌前,将那封信重重拍在男人面前。

永远没有人知道,当她吐出最后那四个字“玉石俱焚”时,男人的灵魂已经被她击得灰飞烟灭,他要多谢自己多年来养成的情绪不形于外的习惯,面具修炼得够厚够结实,才没有在她和弟弟面前,严重失态——

她在明白告诉他,他的那些暧昧的威胁和示好,她通通拒绝,若他再用强,结果只有一个。

这一瞬间,四目相接,气氛紧绷得像随时会爆炸。

他眼神凶狠,爆戾,泛着红光。

她目光锐利,看似平静,却更是杀人于无形。

两人眼神只是一擦,就立即分离。

轻悠转身就朝大门走去,干脆,利落,果绝,毫不拖泥带水,再不像初次到这间办公室里那样被逼迫得四面楚歌,狼狈已极。

虽然,那背景看起来依然那么娇小,脸色还有病体未愈的苍色,可她精于算计、不乏狡诈的聪明所透露出来的自信与霸气,就是这里的精英男人们也不得不俯首称赞,自谓不及。

大门被打开时,姜啸霖终于意识到,几日不见,这个小女人竟然变得更坚强。

也许是已经被逼到尽处,孤注一掷后,没有什么好损失的破釜沉舟。

更或许,这是一个做母亲的女人,为了捍卫自己的家庭和亲人们,所激发的强大自信心和毅志,在支撑着她的从容不迫。

总之,在女人就要踏出办公室大门时,桌后的男人眼眸狠狠一闭,再睁开时,不得不喝止那双脚步。

“轩辕轻悠,你给我站住,回来!”

……

这是姜啸霖此生第一次,公然向轩辕轻悠投降。

这时候,他只想顾全大局,仅此一次。

他还想,世间万事变数不可尽足,事情不可能像轻悠想像的那么简单就能解决,即时,他也多的是办法扳回这一局。

但不管他此时怎么想,他必想不到未来,在举国危难之时,轻悠的所作所为,让他一次次做出连自己也想不到的改变,以至终生报憾。

……

轻悠一走,姜少言便问,“大哥,你真答应她的全部要求了?我以为,放轩辕锦业这头黑心狼回山,麻烦很大。”

姜啸霖一边打开那信封,一边说,“如果不答应放人,她不会帮我们的忙。你以为,恺之的份量和锦业比,谁对她来说更重要。”

姜少言失声。

姜啸霖打开那信纸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姜少言奇怪,便趋前一看,不由低呼,“这个女人,以前我真是太小瞧她了。她竟然这么狠,连……”

姜啸霖沉着脸将信纸拍在桌上,又气又恨,更有股说不出的烦躁,和心疼。

轩辕轻悠,为了那个男人,你竟然做到如此?!

……

这一日,锦业出大牢。

警备司令部监狱,轩辕家的众人齐聚于大门外。

黑色的大铁门看起来阴森森的,连着布满高压电线网的灰泥大墙,足有五米高,占地面积极广,有一百多亩,大约十个足球场大小,墙体内还浇铸了铁水,时下战场上通用的弹药都轰不烂。且每隔五十米就有一个高高的哨台,台上架着机关枪和小炮,就整个华南地区,这里可算是最固若金汤的小碉堡。

“唉,这里除了用飞机轰炸,想从外面溜进去真是天方夜谭。”

随行里,有锦业最得意的心腹兼助手,感叹监狱的防御工事,也是因为之前他们都想过将锦业偷偷救出来,万不得已,就用他们秘密屯积的军火直接把这地儿给轰了。

可惜计划来商量去,都没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成功率,在轻悠去总统办公厅后昏迷那会儿,一个个都急坏了,差点儿就扛着炸药包爬墙来了。却在最后关头,让锦业拖人捎信出来,及时阻止了他们。

不然,就没有现在这般正大光明出监牢的机会了。

而之前,轻悠探监时,也从锦业嘴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回头找锦业的心腹对过暗号后,获得了锦业最后的保命符。

药品和飞机引擎的进口路线和人脉通道,的确非寻常人可得,就是姜家人想取而代之,短时间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轻悠有直觉,仅是这些东西并不足以赎回哥哥的命,所以她选择了突然杀到场,而不是像第二次的预先告之。

当然,突然杀到场也不是毫无准备的。在出大牢就和哥哥的心腹联系上了解了情况后,同时这些准备炸监狱救人的心腹竟然大胆到把主意打到了大总统的头上。

“李长恩,你最好把你脑子里的那些天方夜谭给我删除掉,否则,小心四哥出来,我就让他罚你去扫夜总会一个月的厕所。”

那心腹李长恩立即收回盯着大铁门真发亮的眼神儿,哆嗦着嗓子告饶求情,低头弯腰地表示不会乱来了。

轻悠轻轻拂了拂额角,想到当初这个看起来一副白面书生相的俊秀青年,竟然怂恿她想办法诱出姜啸霖,以绑架大总统这种超夸张劲爆的方式,做交换救出锦业,就头疼。

也正因此,他们在总统办公厅附近也埋伏了人,知道当天有哪些人可能在姜啸霖的办公室里。

轻悠决定赌上一回,没料到当天不仅有对她印象极好的陆维新在,还有林少穆的上司。

光是陆维新一人,就足以让这个看起来不可能的天平,朝他们倾斜了。

虽然出现两个变数,林少穆和姜少言突然到来,不过比起林少穆,姜少言这个花花公子却是个骨子里极讲兄弟情的男人,便减去了林少穆的负面影响。

从而让整体事情,最终按照她预定的方向发展到了现在。

……

大铁门下的一扇小铁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那金属铁锈摩擦而出的声音,难听得人心都拧成一团儿。

“小四儿……”

二娘哭叫一声,就冲上前去。

众人也跟上前,大门里却先走出几个扛着重机枪的士兵,一脸冷肃地瞪着众人,让二娘的脚步霍然顿下,更加惊慌失措。锦绣和锦纭两姐妹扶着母亲,低声劝慰。

轻悠走上前时,两个士兵一见,面色就变了变,但也没让门儿。

恰时,里面就传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

林少穆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小门内,但仅止一晃,就被一人撞了开。

那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扶着铁门框子,抬头一望见门外的家人时,已经看不出原型儿的帅脸上,强自扯出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真是难看,又滑稽得不行,一时让众人百味杂陈,到嘴的叫唤刚刚扬起,就变得哽咽了。

“林,小人,”轩辕锦业给家人打了个招呼,回头就身后的人扭声,口气冷傲嘲讽,“这回,咱梁子,可,可结大了!我轩辕四少,我他妈告诉你,只要今天,我轩辕锦业能活着,活着走出这扇大门,他日……嘿嘿,你丫赶紧传宗接代,小心死了都没人给你送终!”

要说这轩辕小四是生了九命的猫,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胆大包天也罢,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向稳居优势的仇敌发出如此损人的诅咒,说不惊讶那是骗人的。

众人都被他这口齿略有不清,气息断断续续,中气也不是很足,但口气绝对凶狠毕露的宣战书,震得失了神。

“四哥!”

轻悠低叫一声,趋前。

李长恩更快一步冲到锦业面前,叫了声老大,伸手要扶。

轩辕锦业横气一瞪,喝道,“爷,爷他妈还活着,能自己走,不需要谁扶。滚,滚一边儿去,扫兴!”

这丫也确实是个倔主儿,硬是不要人扶地一步一拐,一大喘,歪头裂嘴儿地蹭了出来。

他直接走到母亲二娘面前,突然抱手,躬身,作了个大揖。

说,“娘,儿子回来了。”

二娘看着儿子连面目全非,连腰都打不直的凄惨模样,刚出声就哭了起来。

锦业又走到父亲轩辕瑞德面前,行了个大礼,颤声道:

“爹,孩子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轩辕锦德一直站在人后,没有稍动半分,但一直紧凝着大门的方向的眼睛早已经红了一片,眼底也布满了红血丝和阴影。

当锦业再直起身时,他突然一咬牙,大吼,“臭小子,你竟敢……”

可才几个字,话声就被一道浓重的哽咽声给打断,老父迅速别过头去拭泪,锦业浑身一震,咚地一下跪在了父亲面前,叩头认错。

父亲别头的一瞬间,他看到那明显一下增多的鬓边白发,压抑的情感,自责和愧疚如潮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再没有那故意强撑的一身横气了。

顿时,监狱大门前,轩辕家的众人个个掩面拭泪,激动又高兴地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窃窃低语。

直到小九儿抱着四哥的大腿,哭着将怀里的奶糖给哥哥吃,说吃了糖糖就不痛了时,众人方回神,纷纷收敛心神,一起坐车回家去。

“小四,来来来,洒点儿柚子水,去去晦气。”

“四哥,你流血了,快,我带了三七粉,先包扎一下,咱们先去教会医院把伤口处理好了再回家。”

“哎哎,别啊,哥儿这几天在牢里可快‘痨’死了,先去悦福来大酒店吃顿好了再回家。不行,先去陈衣店儿,哥得换下这身牢服,妈的,都臭得能熏死人了……”

“四哥,你怎么才老掂着吃啊!

”讨厌讨厌,四哥哥坏坏,四哥比七姐姐还要臭,臭死了啦!“

那两车人离开,落下一路欢声笑语,家人间的温暖相偎,让监狱大门前的林少穆,看得眼红又妒嫉。

心里却因为锦业的那席话,狠狠立了誓:轩辕锦业,我等着。看看到最后,谁跟谁没人送终!

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一幕,关于川岛静子。

他恨恨地低咒出声,喝令备车,回府。上车后,又心浮气躁地要求改道,去总统办公厅。

但脑子还是静不下来,明明说过要彻底忘掉,偏偏还是抑不住地想起……

——少穆,求求你,不要了……血,出血了……

每次他执行任务,不得不跟外面的女人接触时,说没有受到诱惑,那是绝不可能的。然而,他很清楚做他这种身份的人,若是让那些女人抓着把柄,或者弱点,就可能不知何时沦为街头暗巷里的一具无名尸首,等到烂了臭了才会被人发现。

他行事向来谨慎,小心,也比任何时候更严格要求自己。

但那种事压抑久了有害身体,他回家后就会特别放纵发泄,常弄得她求饶哭昏过去,而奇怪的是,每一次跟静子做,都像是第一次一样,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疯狂冲动。

总弄到她出血,似乎才会觉得心里舒服一些,觉得自己国家一统、报复东晁的大事业,距离目标又更进一步了。

——少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只想要个孩子,医生说要是再流血,我,我就不可能怀孩子了!

——哼,川岛静子,你根本不配有我林家的孩子。我他妈也不稀罕你怀我的孩子,我宁愿让外面的表子生,也不屑你这个东晁表子。

那是他最后一次向她求欢,被她拒绝后,甩门离开前说的话。

当时,她的表情,她的眼泪,她的哭声,被他故意忽略掉,就像以往很多次一样。

当时,他仍然很笃信,等下次回家,她就是不愿意也得配合他的发泄。

他没想过,胆小懦弱、自私自利的她会离开他。

他一直觉得,她就算在林家过得不开心,但好歹有吃有住,顶着林家大少奶奶的名头,面子够足,不会轻易放弃这样的荣华富贵。

他觉得,她就是贪恋他的家势地位,才会嫁到亚国四年来,对他的恶劣和冷酷,一直忍耐,受辱。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成了他们最后的一面。

突然在今天,看到轩辕一家和乐融融,父严母慈,弟妹相亲,夫妻和谐的模样,那天的一幕,一下在脑海里清晰呈现——

她没有哭,也没有眼泪了。

她看着他的眼神,从最初总是埋有一丝期待的小小光芒,到已经完全寂灭,再无光彩。

黑黑的瞳孔里,映着他狰狞到扭曲的面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消失,仿佛再不会有丝毫触动了。

她问他,”你,真当我是,人人可欺的表子?“

他没心没肺地照骂不误,”对,你他妈除了当表子,还能干什么?你就是你哥哥送给咱们亚国人随便玩的表子。哈哈哈!川岛静子,你真他妈贱!我这么侮辱你,打你骂你,你竟然还乖乖在这儿等我回来。

哟,你就这么想怀上我的种?没一点儿自尊?呸,你他妈活该被人作贱,在我林家连个女佣都不如!你等着,等我在外面的女人怀上了,我就送你去前线军营,满足你生孩子的渴望,哈哈哈哈——“

这就是她决定离开他的真相吧!

全是因为他说了要送她去当军妓的话,她心灰意冷,恐惧不安,终于决定离开他,离开这个从头至尾也没有尊重过她一丝一毫的”家“。

他还记得,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

她这么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他突然觉得很没劲儿,再看到她绽露的肩头上,一块大大的污青,让他觉得倒味口。

他觉得越看越烦躁,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泼在她脸上。

那茶水,是他每次回家时,她总会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准备上这么一杯,温度刚刚好,用他最喜欢的蒙顶山茶冲泡而成。

但他从来没用心发现过,这份小小的心情。

一杯水泼下去,她小小的脸上全是茶叶沫子,水并不烫,这却是将人侮辱到底的行迳。

她的目光,彻底失色,一片死寂,空洞得就像对这个世界都失去了希望。

或者,仅仅对他。

他突然一阵心慌意乱,却不愿承认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扭头就跑出了房间。

从此,天涯海角,各东西。

以为放下了,以为不在乎,以为无所谓,以为根本不值得……

那为什么,在知道她失踪后,他会气得暴跳如雷,拼命派人去寻找,甚至自己也花费了大把时间,而不是终于得偿所愿地高兴终于少了个包袱?

在知道她竟然又巴结回了东晁人,他不甘仇恨,想要报复,而不是干脆彻底漠视?

为什么,在看到别人夫妻和睦,有幼子绕膝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女人会是她?

还有,她的泪眼。

如果此时,他还不知道这种暴躁、烦闷、难受、不甘心,就是后悔心疼的话,他是不是就要像轩辕锦业诅咒的一样,断子绝孙了?

走进姜啸霖的办公室,林少穆立即申请,”我想去敌后开展颠覆活动,请大总统批准。“

……

那时,在沪城东晁租界区的花街后巷里,一个衣着素尽的女人坐在小板登上,一边抹着额角汗水,一边跟盆子里的蔬菜做斗争。

那个大大的木筒子里,堆满了半人高的蔬菜食品,待清理。

女人不时直腰捶背时,露出个微挺的小腹,那体态模样一看,就让人认出这身孕至少也有三四个月了,不得不为她还得负担这么重的劳务而担忧。

但女人并没有露出痛苦或不快的表情,扶按腰侧以缓解身体疲劳时,都会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轻轻抚抚,嘴里喃喃着东晁童谣,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若凑近了听,就会发现她这是在跟孩子交流。

”静子,菜理好了没呀?搞快点儿,要不够用了。哎哎,最近生意真是太好了,咱们东晁打了大胜仗,那些士兵军官啊可来劲儿了。我说你怎么就是想不开,早把孩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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