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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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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唔……”
象哭声,又象抗议。
“还不行,继续。”
男人的声音极为低哑,带着一丝浅浅笑意,一只黝色大手上还端着个雪白的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浅啜,眼眸微眯,那里黯色流光,蓄着令人不敢逼视的浓艳的黑。
他说着,抬起另一只轻轻抚了抚女孩的脑袋,像在安慰可爱的宠物,口气戏谑,更恶劣十足。
女孩苦皱的小脸挤出更多可怜的褶子,大眼里包着两泡水光,瞪了男人一记,垂下眉眼,仿佛认命了。
从男人的方向,女孩小脸一片滟光水色,绯若飞樱,两排虚掩的浓密长睫投下两弯薄色阴影,更衬得人儿粉白黛黑、娇柔可怜,一张唇儿被磨染得水润亮泽,那承受不起的小模样,真真让人疯狂。
他忍不住朝后仰首,拉出一道深长而满足,却仍然压抑得让人发抖的喘息声。
等待这一波愉悦过去,再回头,他突然倾下身,空着的大手直探向女孩腋下,立即引得女孩呜咽一声。
“呜呜……”很委屈地瞪着他,十足控述。
他只笑,“小东西,再不认真,就换另一张……”
“我不,唔……”
她刚叫出一声,就被突然伸到脑后的大掌扣住,朝前一压,小嘴又被堵住,舌头都被压下去,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事实上,她恶心得要死,痛苦得要命,可偏偏这魔鬼不放过她,这来回不知道折腾几个时辰了还不满足,简直太可恶了!
“既然不想,就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以后也好少受些苦头,懂么?”
他轻轻笑着,粗砾的指腹轻轻勾过她红艳热烫的小脸,惹来她凶狠一瞪。
“可惜你现在手受了伤,好好看着。”
在她蓦然惊瞠的大眼里,男人逮住了她的小手往下拉,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两人身周的水花陡然激烈,水声哗哗乱响,却也抹不去女孩痛苦地低呜声,男人愈加沉重的喘息,终至一声放肆的大吼,一切才归于平静。
许久,他闭目喘息,余韵难歇,直到那隐约的哭声又响起,才睁开眼,退出身。
池里的小家伙在这场狂风暴雨的冲击下,哭得像被人遗弃的小狗,眼泪鼻涕齐淌,微微张合的嘴角溢出一根细长的银白丝线,她的衣襟还故意被他扯下一截,露出大片诱人的白腻,可怜,清纯,却又放荡,糜丽。
“别哭了。”
“呜……呜……”
她觉得再没有比做刚才那种事更龌龊的了,羞愤之下,身子一蹲浸进了水里,不想再爆露在那双邪恶的视线里,张口将嘴里的异物吐出,就算喝进水也不管。
他微微愣了下,唇角一勾,滑进池里,将人捞了出来。
“乖,别哭了。”
“呜呜……哼——”
“只要习惯了,以后就不会这么难受。”
哭声更大了。
“行了,你想要什么?除了离宫,其他本王都可以答应你。”
话出口时,他都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温柔,哄慰安抚一个女人。
怀里的小东西稍稍打住,但是看他的眼神,极不信任。
“不相信,那就算了。”他立即冷下脸。
“不,我要……”
“要什么?”他双眸明显一亮,不怀好意的感觉。
她在心里暗骂一声,怨怼十足地说,“我想见林雪忆,我想知道大家的情况。林大哥他们被送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已经……”
“这么多要求?那得追加服务。”
“服务?”
“对,服务。”
俊美的面容缓缓压下,水下的大手开始上下其手,她想躲却早已陡劳,只能任他如天神般玩弄戏耍,刚刚平息的静池又再掀风波。
“呜呜,你说过……不,不会做……”
“我没有做。”
“那你为什么要脱人家衣服!”
“医生说,多泡温泉有利于你的手脚恢复,你不想手快点好?”
这话多么欠扁啊!
“我,我可以穿着泡也一样。啊,你为什么也脱?”
“本王喜欢光着泡,更舒服。”
“啊,不要,放手,你干什么,你说过……”
“小东西,你还应该明白一件事,本王喜欢光着,本王的女人也必须光着陪本王一起泡!”
“呜呜……”
这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
待怀里的小肉团终于放松睡着后,他才起身,为她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屋外,十一郎垂立于灯影里,脸色沉黯。
见主子出来,立即躬身递上了一块尖碑状的白玉薄片,这是东晁的皇帝陛下宣召宠臣时,喜欢用的玉碟。
“殿下,听说今日左大将军觐见陛下时提到您到校场阅军的事,而且,还提到了……”
目光朝房间偏了一下。
织田亚夫脸色霎时一沉,突地扬手狠狠将玉碟砸碎在地。
袖幅一甩,大步朝前走,冷声道,“那个老匹夫,还是个地道的长舌妇!”
十一郎目光一愣,却不敢再抬头。
一般人是绝不敢如此对待御赐之物,而他尊贵的主子性子看似沉敛持稳,实则不羁狂狷,亦是整个帝国最不怕皇帝陛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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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其实那两个炮灰男说得很对,咱们亚夫现在正“血气方刚”,难免“少年冲动”,故而那方面的需求旺盛了一些,悠悠辛苦了啊!难道大家没发现俺们家亚夫很有“好男人”的潜质么?
正文 28。第五日:男人的理想
皇宫
旭日殿沐浴在一片初晨的金晖中,昂然高翘的脊角上,端坐着金色琉璃烧制的垂脊兽,光影翩迁中,虎狮鹤雀,栩栩如生,王家气派尽显。
大殿中,隔扇门全被推离,宽敞空阔,令得两厢拼杀的震撼低吼回荡四方,慑人心神。
只见场中身着雪白武道服腰缠十八瓣金质纹印黑腰带的两名男子,手执竹刀,互相对砍。双方势均力敌,刀法伶俐,快如闪电。
旁观的内侍们都看得眼花缭乱,满脸惊叹,带刀侍卫亦是眼露赞美之色,看得目不转睛,偶时低声交流。
突然,场中一人暴出低吼,刀势瞬即如影似雾,教人难于分辨,应接者无力回击被逼退数步,步伐也凌乱不少,然眼中锐气不减,俊美面容沉凝似水,似乎丝毫未被这狂猛的攻势所赫。对方见状,眸色一眯,唇角上勾,再次爆发全力强攻。
砰地两人同时摔落地,强攻者在上,长刀直抵对方心口,而下位者的刀口却对准其喉底,可谓平手。
“亚夫,你又偷懒让朕。”上方的人口气无奈,却不掩宠溺之色,收刀起身后,扣住对方的手将人拉起。
神容绝俊的男人起身后,立即甩开那大手,躬身行礼道,“陛下刀法精进,臣已尽全力仍不堪陛下伶俐攻势,非为臣之谦让。”
明仁帝帝摇头轻笑,托起男人,唤人更衣。
单独的隔间里,宫人揭下男子的白色内衬衣时,个个面目绯红。男人始终面沉如水,眼底冷寂一片。
突然,一只大手搭上那光裸厚实的肩头,来人心疼道,“亚夫,你流血了。这伤口,该不会就是那天被女人扎上的吧?”
织田亚夫没有转头,便感觉到左肩头传来温热细腻的舔食,眉头深蹙。
见他不吭声,一只手从后绕前将人揽抱住,轻笑道,“早知道伤得这么重,朕便不找你练刀了。今日就留在宫中休养,你我……”
“不必了!”冷冷一声回绝,男人已脱开身后人的环抱,取过衣架上的衣袍迅速穿上身。
看着那修韧健美的身躯被包裹住,那人眼底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失望,舔过唇角一抹血渍,道,“亚夫,难不成真像左大将军所说,你近日醉卧美人乡,连刀法都荒疏了?看来,敌国女间谍的魅力倒真是大啊!”
正在系腰带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给了刚届尔立的明仁帝帝一个冷眼,“陛下消息倒是灵通。”遂一躬身,“臣还有公务处理,先行告退。”
转身就走,明仁帝脸色一僵,急忙追上将人拉住,“亚夫,表哥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你就生气了?”
“臣不敢。”
“唉,你好不容易进宫看我一次,就不能多待会儿。难道真像那老家伙说的你迷上那亚国女子了?”
“就算她是个间谍,我也能驯服她。陛下您不用操心我的私事!”
瞧瞧这口气,多傲,多犟,整个东晁帝国大概都找不出像这家伙一样敢对堂堂皇帝陛下如此傲慢无礼自大狂妄的人了。
“好好好,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我老了,管不着。”
“表哥……”
刚背过身的人狡猾地笑了,抬头望向庭园外的蓝天,又是一叹,“亚夫,古人都说皇权至上,帝王称孤道寡。自从我坐上这个位置,我们兄弟就很少见面了。”
织田亚夫略一沉眉,上前与明仁帝并立,道,“如果可以让国家富强,不再受洋人歧视,不再做别国的附庸,这点寂寞不足为道。这是身为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和义务,必须付出的代价。帮助陛下治理好这个国家,让人民过上比洋人更富足的生活,活得有尊严有人格,这便是臣毕生的奋斗的目的,最大的理想!”
明仁帝并不是第一次听织田亚夫说这样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心神为之一震,对上那双沉静坚毅的目光,他的心情大概跟很多追随亚夫的人一样,崇拜而敬畏。
原来,招他进宫,并非君要问臣,而是臣振君心。
……
那时,轻悠刚醒,拉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觉得通体舒畅。
她突然一惊,抬起手,发现手指已经能拉住被子了,心头一喜坐起身,被子滑落才发现竟身无寸缕,吓得低叫一声,立即招来门外女仆询问。
啊!那个臭流氓。
这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胸口,侧腰,臂侧,甚至连腿内。羞得她满脸绯红,钻进被子里再不想见人。
——打开。你全身我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变态!他竟然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连……连脚趾头都没放过。
——果然还是乳嗅未干,这么大股奶味儿,不信?来偿偿!
呜呜,完了,她该死的在想什么,都怪他!
女仆要帮轻悠更衣,她想拒绝,可自己手脚不便半天穿不上那复杂的和服,最终只得假他人之手。仆人们暧昧的眼神和低笑,让她紧绷的脸色红到快滴血。
饭后,轻悠又要逛园子,女仆们都有些惶恐。她知道昨日逛园子惹出龙村治也的麻烦,那个男人竟然又换了批女仆。
他是个相当严厉苛刻的主人,稍有不满,仆人就会被斥换。她来这几日,前后折腾下来,几乎每次醒来看到的女仆都不同。
最终,她只要屋外的樱树下转了转,就看到荻宫中最高的建筑。
“小姐,不可以的。那里任何人都不能去,是宫中的禁地。”
“那塔明明修在樱花园里,应该是最好的赏樱塔啊!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我就在塔上赏樱,又不会乱跑,更不发生像昨天一样的事了。”
女仆无奈只得去请示,轻悠回头借口说方便就偷溜掉,很快找到塔楼。
当她看到塔上悬扁的行书题字时,心中微震——清华阁,这名字于她真是熟悉极了。
大门上挂着粗链大锁,尘锈斑斑,确是关闭许久的模样。她绕了一圈儿,在听到人声渐近时,终于推开一扇窗,爬了进去。
塔楼只有三层,她把每一层都仔细逛了一遍,墙上的悬字帖和画作的落款,再再令她惊疑不定。
顶楼,想不到的开阔视野,满眼樱飞蝶舞,满城青房黛瓦,衬着青天远山,沉静如画的美景,顿时令人心旷神怡。
心里的疑惑、楼下的叫嚷,通通不见,她深吸口气觉得嗅到几分自由的味道。
突然,那粉墙后传来吠叫声,她不禁转头望过去,秀眉蹙起。
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几乎尽览荻宫的全貌,粉墙后的情形也更清楚。那日天色太暗,她根本没看清情况,现在那里围起的一个栅栏里,竟然敞放着十数只红棕皮大犬。有大犬扶撑在铁栏上受食,竟然与喂食者身形差不多,简直可怕。
突然众犬一阵狂吠,齐齐朝一角奔去,轻悠顺眼一望,顿时吓得捂住小嘴后退一大步。
那里有三只狗正用力撕扯着什么,当那被撕扯物挣扎起身时,不是鸡雀,更非牛羊,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老天,他们竟然拿活人喂狗?!
------题外话------
激烈JQ的七日即将迎来大高潮哟!
正文 29。男人最愉悦的休闲活动。。。
参天蔽日的御守树上,绕满了祈福的白纸结,穿着传统的白衣绯胯巫女装的绝色少女,恭敬虔诚地行礼祷告,完成每日必定的神佼仪式。
远处廊檐下静立的两名男子,一个英朗逼人,一个俊美如神,俱都目色轻柔地看着这皇宫中每日必行的祈神之礼。
仪式完毕,少女远远看到来人,美眸中闪过惊喜,旋即垂下头,加快了回宫的步伐。
稍后,风铃轻鸣,日光翩迁,从明亮的回廊后走来的女孩,绝色容颜在忽明忽暗的帘影中如梦似幻,黛眉樱唇,如她身绣长披的重樱宫服,美得胜过出云山的盛景。
若仔细来看,女孩眉目间与那神俊的男子还有几分俏似。
明仁帝在女孩还差三步远时,便借口溜掉。女孩即明仁帝帝亲生胞妹,在东晁富有第一美女之称的出云公主。
“亚夫君……”
出云红着小脸,崇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贪恋的表情几乎是从他成年后开始出入宫廷,从不曾断。
“我再三个月就满十六岁了,我可以……不用再为帝国献身做巫女了。”卸去巫女之职,就可以和心爱的男子成婚生子。
自然,公主殿下再大胆也不敢说这话,只是希翼的看着面前英秀如神的男子,将满满的爱恋都倾注于深情的眼眸中。
男子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飘渺,仿佛神行千里,不在宇内。
女孩从来看不懂男子的心思,心中急切,又靠近几分。
顿时,男人闻到浓郁的熏香,眉心一皱,下意识地想退出,却被素白的小手拉住衣衽,乌亮垂直的长发撞入眼中,心神瞬间恍惚。
十六岁,像樱花一样娇嫩,美好,却易逝的年纪。
那个丫头似乎比出云还要略显娇小些,且远不如出云美貌绝色,他怎么总想起她?不过,相对于宫中惯用的熏香,他倒更喜欢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乳香混着墨香的味道。
“亚夫君?”
感觉到男子的出神,出云更不安,忘了身份礼仪地几乎将身子都帖上了男人。事实上,她多么渴望这副胸膛能成为她一生的栖息之所。
男人终于回神,淡淡一笑,目色柔和,“出云,你已经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他抬手轻轻拍拍她粉红的脸颊,温柔宠溺,令女孩欢欣不矣,放下不安,求证道,“亚夫君,我听说你救了一个亚国女孩,还留在荻宫?”
男人眸色一黯,面上并无波色,手落在女孩肩上,抚了抚那漂亮的樱花纹,仿佛没有听到质问,反问,“你今天这身春装,很漂亮。好像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刺绣?”
见男人竟然只关注到她精心为他所做的妆扮,女人的警惕立即松了大半,献宝似地将衣服的来历说了一遍。
“锦笙织造坊么?我听说这家是亚国人开的,与川岛和龙村两家美织社都有往来。”
“亚夫君,其实我就这一件是他们的,如果你不喜欢……”
“亚国的丝织品的确胜过我国,为了我国丝织业的发展,应当多向他们学习。这是振兴国家的大事,与个人恩怨无关。不过可惜,最近军部靳令,亚国的这些商人都被抓起来了,以后恐怕……”
女孩的疑虑立即打消,还自告奋勇地说要向皇帝陛下请示,还商人们自由。
织田亚夫笑而不语。
离宫时,便碰到了左大将军,中年将军看来的眼神似乎有些兴灾乐祸。
织田亚夫蹙眉询问,“大将军,日前我的大队长抓到的那批亚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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