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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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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宫中生存,便是管好自己的本分,少管别人的闲事。论说平常,淼少卿是如何也不会插这一桩的。不过,他一瞧,竟发现所抬之人却是刚刚进去的吉利,心中不免疑惑。
于是,淼少卿竟脱口而出:“出了何事?”
众人互相张望,却无人回答。不过,他们倒是确实不知道,又要他们如何回答呢?
正在众人为难之际,淼少卿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众人见此,弯腰行过礼后,便走了。
淼少卿皱着眉头看着他们离开,要说这吉利仗着安耀庭该出不了如何大的差池才对啊。心中有异的淼少卿伸手招来了凡白,于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速速赶去后慈宫,见见吉利的娘亲掌灯的容嬷嬷。”
“是,大人。”凡白点头应下后,便急匆匆赶去了后慈宫。
而此时,太和殿内吉利的血渍未除,一室的腥味。
娄羽悠死死地盯着安耀庭,直把安耀庭看得是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先退下。”光宸突然大发慈悲地对着安耀庭说道。
“是,王上。”听了光宸的话,安耀庭狠狠地舒了口气,三步并成了两步跨出了太和殿。
见着安耀庭一出太和殿,娄羽悠立马换上了笑脸,她站起身来,走到紫金屏风外,柔柔地说道:“这回,王上该如何赏赐羽悠呢?”
随即,光宸也站了起来,他走出紫金屏风。霍地,伸手掐住了娄羽悠,冷冷地问道:“孤让你动手了吗?”
“咳咳,他是蒙克族的死祭,从了主子,便不得背叛,否则必遭天谴。”娄羽悠双手抓着光宸的手,解释道。
但光宸丝毫不予理会,他更加加重了手,脸色阴郁地说道:“如此,你便可以自作主张了?”
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娄羽悠因恐惧而瞪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光宸。渐渐地,将在娄羽悠的双眼都快合上的时候,光宸的手突然松开了。
重获自由的娄羽悠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连忙往后退了退。
待缓和了身体后,她才抬起头,指着光宸问道:“王上当真下了杀心?”
“打草惊蛇如此蠢事,该杀。”光宸双手背到了身后,居高临下地说道。
“哼,如今大家早已是处处相争,只不过这事儿还没有摆上台面罢了。你,你,莫非,你还想置身事外?”突然想到了什么,娄羽悠连忙起身对着光宸问道。
“那又如何?”光宸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但如此模棱两可的答案更让娄羽悠心伤。
娄羽悠猛地激动了起来,她跑到光宸的面前,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拼命地摇晃着,嘴里大声吼道:“你好无情!你还在想她,是不是?你娶得是我,不是她!你贵为天子又如何?你永远也别想娶她!”
“疯子!”光宸仅仅是抖了抖身体,顿时娄羽悠的手便弹开。
“疯子?哈哈,说得好,我就是个疯子。难道你不是吗?从朝野到后宫,从蒙克到花城,你所做种种难道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吗?她嫁过人的,她是个寡妇!太后不准,进了地府;王后霸位,丞相自缢;你是不是要后宫三千妃嫔全都死光,给她那个盛世无双的后宫啊?”娄羽悠越说越激动,失声痛哭起来。
瞧着娄羽悠涕泗滂沱的模样,光宸却吐出一句:“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为了儿时的戏言,你筹谋了岁月,你算计了天下。好啊,好一个君无戏言!倘若天下知道你的君无戏言只为一个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娄羽悠挂着两行泪,竟又癫狂地笑了起来。
“别,逼,孤。”光宸阴沉了脸,威胁道。
“哈,是了,如今王上有了更好的棋子,又怎么会把我放在心里呢?哈哈,不过,王上别忘了,此一时非彼一时。如今的卫馆可不比当年天真的卫后,用她执棋,王上可得当心才是啊。”娄羽悠含着泪笑着说着,手脚竟止不住地颤抖。
“啪”顿时,光宸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将娄羽悠打倒在地。
捂着脸,感觉那一处似火烧般难受。娄羽悠抬起头,看着光宸,嘴角挂着血,依旧笑道:“长门园,你筑起了儿时的桃花源。可你的雪儿早已为人妇,她又怎会是儿时的雪儿?最可笑,一生算计,落得梦欢喜;最可怜,一生孤独,落得夜无伴;最可恨,一生霸王,落得一场空!”
“混账!”光宸勃然大怒,方才隐含的怒气此时砰然而出。一甩袖,光宸眉头高耸,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娄羽悠。
“王上,莫为痴人。背了一生骂名,怨否?”突然,娄羽悠变了神情,温柔地看向光宸。
“君无戏言。”光宸收回了怒气,冷着一张脸,回道。
“若是当年救你的人是我,那是不是你的君无戏言该是我的?”娄羽悠慢慢起身,走到光宸面前,昂起头,声音喃喃道。
光宸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却连回答都不愿。
见此,娄羽悠的手慢慢摸上了光宸的脸,贴着光宸的唇,轻轻说道:“王上,将我当作雪儿吧。”
说完,娄羽悠吻上了光宸的唇,极尽缠绵。
“若非看上她的份上,孤定杀了你。”光宸猛地拉开娄羽悠,抓着她的衣领,气势汹汹地说道。
娄羽悠被抓着衣领,听着光宸最是无情的话,眼角处不停地涌出热泪。她伸手握着光宸的手,低语:“负了天下,你也不负她。一等九五,谁说无情?只不过,情只给了你一个人了罢了。”
话毕,娄羽悠霍地扯开了光宸的手,她往后退了退,突然厉声吼道:“鲜血汇成了江河,蚁命筑就了天下,这后宫更是可怕。而那沾满了血的凤冠,我倒要看看她娄羽雪敢不敢带?能不能带?”
说完,娄羽悠便欲走出太和殿。正当她的手要触及门把时,光宸出声呵住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君无戏言。”
听着这句自己的君无戏言,娄羽悠闭着眼睛,隐着伤心。霍地打开殿门,离开了。
跟在娄羽悠的云雁低着头,一路上不敢开口。
直到出了明光宫,娄羽悠才阴柔柔地出声:“方才,记着了?”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云雁连忙弯下腰,急切地说道。
娄羽悠满意地点点头,翘起金幺指,说道:“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只有聋子和哑巴最能活得长。”
“娘娘教训得是。”云雁接过娄羽悠的手,点点头。
而此时,刚从后慈宫赶回来的凡白一见着娄羽悠,连忙弯腰行礼,“德妃娘娘,吉祥。”
娄羽悠眼睛淡淡一瞟,便带着云雁等人离开了。
见着娄羽悠走远了,凡白立马赶到明光宫,找到淼少卿。
“如何?”淼少卿莫名地有些焦急地问道。
“回大人,属下已经问过了,后慈宫却有一掌灯容嬷嬷。不过,她于两个月前便老死了。”凡白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在后慈宫调查的禀告给淼少卿。
“死了?”淼少卿惊讶极了,他的眼睛瞪的滚圆。
“是,大人。”凡白肯定地点点头。
淼少卿听到此,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大人,有什麽问题吗?”凡白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淼少卿摆摆手,晃了晃头,便又去巡逻去了。
这时,忽然一阵风过,惊醒了芙蓉花。因着太后丧事,整个王宫迎来了久违的沉寂。而一向沉寂过头的长兴宫,此时,却又一乔装之人偷偷摸摸捡起了宫门下的石头。
只见他紧张地将石头揣入怀中,动作利索地窜进了长兴宫。
48
48、第四十七章 。。。
只见他紧张地将石头揣入怀中,动作利索地窜进了长兴宫。
一进长兴宫,他便跑到一草丛茂盛处。左右瞧了瞧,他立马拨开草丛,钻了出去。
而从那草丛出来竟然就是王宫外,奇怪的已有两人等候在此了。
“给主子。”男人将怀中的石头递给了其中一个年轻的男童,便立马又钻了进去。
看着手中奇怪的石头,男童侧过头看着旁边的男人,“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男人摇摇头,未答。只是摇头之际,他满头的白发极为刺眼。定睛一瞧,论容颜竟不过三十。可谓,奇哉,奇哉。
挑了挑眉,男童嘟着嘴又说道:“本王也不知道。”
说完,男童一转头,赫然正是光宸追杀的六王爷光嗔。而立于光嗔身边的奇异男子,正是毒医肆能。
“去见君君。”光嗔勾起嘴角说了句后,便飞向了天空。
肆能却低下头,往前走去。只不过,未走几步,他的身影竟不见了。
从王宫到君胜将军府坐马车少说也得半个时辰,但不消一刻,光嗔已经抵达将军府后门。
“还是鬼医呢?真慢!”光嗔左右张望了番,嘴里不停地叨念着。
突然,等光嗔话刚毕,肆能便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呀!”光嗔一回头便见着了肆能,被吓了不轻,他生气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要吓死人的?何况,还是本王?你是想要吓死——”
而光嗔的话还没有说完时,他的身体被肆能一拖,咻地便飞过将军府。一眨眼之际,便落在了主屋前。
“王爷。”刚一落地,关昊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呀!”惊魂未定的光嗔一转头见着关昊又是一惊,他忙拍着胸口,哀怨地盯着两人。
这时,主屋的门被推开了,卫馆仍旧身着一席白色男衫,气度斐然。
“君君!”一见着卫馆,光嗔便忘却了生气,张开双手朝着卫馆跑了过去。
当然,一切都不会那么顺利。
光嗔看着自己怀里的关昊,气得牙齿嗑哧嗑哧的作响。'。电子书:。电子书'
“王爷,安好。”关昊淡淡地笑道。
“不好!”光嗔不悦地放开关昊,嘟着腮帮子回道。
卫馆于一旁见着笑了笑,她走到肆能跟前,歪着头,上下将其打量了番。
肆能甩了甩头,摊开手放于两侧,任卫馆看个仔细。
“得友如此,一生无憾。”突然,卫馆抱住肆能,贴在他的耳旁轻声说道。
声音虽小,但懂些武功的却都听见了。
光嗔立马不满地叫道,“君君,本王可是为了你连王位都丢了。”
松开肆能,卫馆翘起嘴角盯着光嗔,猛地,她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笑而不语。
“本王呢?”光嗔捂着头,继续不依不饶地叫嚣道。
“宗泽于我知遇之恩,我此番救你,便算还了他的恩情了。”卫馆说这话时,眼睛放着精光,一闪一闪的。
光嗔眼睛眨了眨,扯着嘴角问道:“君君,你说这话何意?”
“任你玩那些小把戏,我不过看在宗泽的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做到如此地步了,我们从此两不相干。”卫馆抱起双臂,淡淡地说道。
“君君,你在说什么?”光嗔像是听不懂卫馆的话,焦急地手足无措。
“莫邪剑除了卫氏一门外,我只说予了宗泽。让莫珠给我下惊鸿,纹上莫邪剑,好使我相信莫邪传说。你打得什么主意,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卫馆翘起嘴角,一一道出。
听到此,光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卫馆说道:“这天下能助我夺王位者,除了你卫馆再也无他。你对光宸爱之切恨之深,把你利用妥当了,我的天下易如反掌。”
待光嗔话毕,关昊听得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本想让莫珠杀了古槐,让你同光宸仇怨加深。而你又自知莫邪上身,将会不久于人世,必定想要尽快与之对决。到时候,你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便渔翁得利。”光嗔笑得似狐狸般,凑到卫馆的面前说道。
“为王者,负天下。如此重,却向之。哼,真是笑话。”卫馆伸手推开光嗔的身子,不屑地回道。
听了卫馆的话,光嗔捧腹大笑起来,笑得气不成声地说道:“那你呢?一个女人,费了心机,拼搏战场,为了后位如此,你不可笑吗?”
顿时,卫馆的脸色阴郁了下来。
“复仇?说的可笑?当年赵言是强、暴了你,你不是也杀了他吗?赵正扬同赵雯音都被你杀死了,整个赵家——”光嗔毫无留情地揭开卫馆尘封多年的伤口,让卫馆痛不欲生。
再也听不下去的关昊突然拔起剑刺向了光嗔,但光嗔如今再也不用装那种孩童气盛的六王爷,他一转身便躲开了。
“如何?本王说的你们心虚了?这天下谁不想坐拥九龙宝座,脚下群臣叩拜。什么报仇,什么血恨,一切不过是借口。本王算计了又如何,至少本王比你们都来得坦荡。”光嗔所得激动,连头发都摇摆得有些散乱了。
关昊气得全身发抖,再欲刺剑,这时,卫馆出声说道:“我们也算相识一场,如今也好聚好散。你走吧。”
“主子——”关昊怒气难平,望着卫馆。
卫馆低下眼,没有抬头。
“哼,那本王先走了。”光嗔摆摆手,欲离去。
“石头拿来。”肆能突然踱至光嗔面前,摊开手说道。
关昊疑惑,看着两人。
光嗔撇撇嘴,将方才从王宫那取得的石头递给了肆能。然后,光嗔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将军府。
“主子就这么放他走?”关昊不服,厉声问道。
卫馆淡淡一笑,回道:“自作聪明的人,向来命不长。”
听了卫馆的话,关昊静下了心,便没有再出声了
而刚一出将军府的光嗔,竟然遇上了前来寻找卫馆的明旭。两人互相看了看,但觉不认识,便各自走各自的。
就在两人错身而过时,远处两支利箭咻地直直飞了过来。只听碰地一声,光嗔同明旭齐齐倒地不起。
躲在树上的两名黑衣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便动作迅速地将两人的尸体抬走。然后离开了,飞去了王宫。
于明光宫后花园内,光宸正在赏花。黑衣人跪倒在地,恭敬地对着光宸禀告道:“主子,一切已办妥。至于明家余孽,也一同处死了。”
“嗯。”光宸看着树上盛开的芙蓉花,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奴才告退。”两名黑衣人说完,便又飞离了。
“今儿,天气还真不错。”待两名黑衣人离开后,光宸喃喃道。
春风和煦,吹得人心荡漾。
但将军府内,卫馆等人的心却并不开怀。
就在关昊为方才光嗔之时,气得厉害时,江全来报:“主子,内院那位小哥不行了。”
卫馆猛然回过神来,跑向内院。但当她到时,一切已经完了,明舜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扑在明舜的身上,卫馆的眼泪渐渐涌出。
看在一旁的关昊心急如焚,他欲上前,却又碍着身份,没有动作。
“节哀。”肆能走上前去,拍了拍卫馆的肩膀,淡淡说道。
卫馆低着头,愣了愣,随后便起身出了内院。只是出门之时,她不忘吩咐道:“你来处理,一定要风光大葬。”
“是,主子。”关昊点头应下。
刚一离开内院,肆能便将光嗔给他的石头拿给卫馆。
卫馆接过石头,看了看,不解。然后回头问道:“哪里得的?”
“冷宫外。”肆能简单地回道。
知道是自己的细作给出的东西,卫馆开始认真察看起来。只是如何翻来覆去,卫馆仍瞧不出个所以然。
“他想告诉我什么?”卫馆看着石头喃喃自语。
“若是你是他,你想说什么?”肆能走到卫馆的身后,轻声反问。
卫馆侧过头看了看肆能,笑了笑,认真看了起来。
“君无戏言。”卫馆突然眯起眼睛,说了句话来。
关昊不解,疑惑地看向卫馆。
“这是他小时候同嫂子定下的石头记。当初他并不得重视,被人糟践难免。一次受伤,嫂子救了他。他便拿起一块石头同嫂子定下了君无戏言的承诺,他说他若为王,嫂子便要做这个天下唯一的王后,后宫的无二的妃子。”卫馆说到这时,脸上浮现了悲伤的神情。她一抬头,见着关昊同肆能关心的眼神,随即淡淡一笑,说道:“我嫂子以前当故事给我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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