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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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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可是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我想做你的什么,你的*还是你的妻子,或只是臣子。”
姬夜熔说这些话时神色还是笑着的,但眼睛里是没有笑意的,语气淡淡的。
她缓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阁下,谢谢你这些年的教导与照顾。这次是我最后一次服从你的命令,若不幸丧命,愿你的政治生涯永远辉煌,若有幸活着,漫漫残生,愿你我永不相见!”
说完这些话她决绝的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不舍与眷恋。
连默也是那一天才知道,自己的影子已经从少女蜕变成有感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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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默眼神里闪过疑似怜惜的东西,缓声道:“阿虞,以前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跟我回去。”
站在一旁的程慕瞳孔倏地放大,近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觉。否则自己怎么听到阁下好像在和姬夜熔道歉。
不是好像,这根本就是在道歉,那样轻缓的声音,那样妥协的态度。
哪里还是往日那个阴邪狠辣,心有城府又不可一世的少年。
姬夜熔敛眸,并不打算接受他的致歉。步伐毫不迟疑的经过他的身旁离开。
连默未恼,眸光追随她的背影而去,“——木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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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情不在
单薄的身影倏然僵住,她回头迎上他的鹰眸,从昨晚相遇到刚刚的对峙,一直平静无波,独独在听到他的一句“木槿死了”,黎黑的瞳仁里掀起了惊天骇浪,不可置信。
静谧的客厅犹如死水,三个人的呼吸无声的交替,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波澜汹涌,到逐渐显露质疑。
她不相信木槿死了,是连默在说谎。
木槿明明好好的活着,在欧洲度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死了?
“阁下说的真的。”响起的声音是程慕的,他知道姬夜熔不能相信木槿死了,但事实如此,否认不了,“木槿小姐真的死了,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于莎。”
姬夜熔神色平静,眼底的光寒冽复现,垂在身旁的手指无声的收紧,指甲嵌入掌心极其的用力,恨不得掐掉自己的一块肉。
眼神机械般一格一格的对程慕对视上,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落柳絮,语速极缓:“什么时候的事?”
一开口自己都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鲜血味,不知道何时唇角已经被咬破了。
“你死……”程慕的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后脊骨泛起的凉意,连默射向他的眼神犹如刀刃,他顿了下,改口道:“两年前。”
两年前?
两年前她得到的消息明明是木槿在美国读书,之后启动了她环球旅行的梦想。
程慕:“阁下对外界封锁了消息,知道实情的没有几个人。木槿的墓地在岩城,你不回去看看她吗?”
姬夜熔垂下眼帘,情绪不显山露水,僵直许久的身子极其缓慢的转身,背对着他们。
紧攥成拳头松开,按在自己颈脖佩戴的红绳上,耳边轻悦的嗓音犹在:“听老人说,红绳子是保平安的,希望它能保佑姐姐一生安康。”
眼底不知何时泛起了湿意,水雾氤氲模糊了视线,许多昔日场景如同电影画面一帧一帧飞快的闪现。
身体里的氧气和力量仿佛瞬间被抽空,不由意识控制,缓慢的往下滑落。
灵魂被硬生生的从身体里剥离,漠然的看着眼前一切。程慕惊慌的语气,连默神色紧张的抱住即将跌倒在地的女子。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眸,将所有的潮湿都紧锁在瞳仁。
——是我不好,要是我能够早一点,再早一点……
——也许你就不会死。
——木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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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夜熔不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能确定的是她已经不在凉城。
因为眼前的场景每一寸都太熟悉,熟悉的像是镌刻在骨子里,连剐都剐不去;因为曾经连同这间房里的空气都是她在生死边缘挣扎时活下来的勇气。
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没想到终究逃脱不了命运的桎梏,还是回来了。
景在,人在,唯有情,不在了。
“夜熔姐……”门口传来一声哽咽,姬夜熔侧头望去,人未到,泪先落。
于莎泪眼婆娑的望着死而复生的人,泪如雨下。
姬夜熔静静的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任由她的抽泣声在这偌大的房间里流淌。
☆、不如当初不相识:去见她
打破这份平静的不是于莎,也非姬夜熔,而是得知姬夜熔醒来,一语不发抛下一众幕僚赶来的连默。
步伐走的很急,几乎是一路小跑,经过于莎的身旁没有停顿,直接进了卧室,见她醒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饿了吧,我们去吃晚餐。”自从重逢后,他对她说话的语气便是不可思议的轻柔。
知道她*又一天未进食,不管她醒来是否会有饥饿感,早命人准备好晚餐等着。
姬夜熔醒来已有些时间,此刻眸底有着金属般的冷锐,声音沉冷:“木槿在哪里?”
听到她提及木槿,站在门口的于莎眼泪落的更凶,“木槿小姐……”话还没说完,连默一个冷眼过来,她嘘声了,捂着唇瓣,无声的流泪。
连默清了清嗓子,耐心道:“用过晚餐,我带你去见她。”
姬夜熔在他的眸底捕捉到一抹坚决,心里是知道的,他说出口的话,从来就没有人可以改变。
哪怕是自己,也不可以。
掀开被子想要穿上鞋子时,右脚连断三根脚趾,丑陋的疤痕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映入他们的眼帘。
“啊!”于莎看到时惊吓的大叫一声,因为实在太过丑陋,像是一个怪物。
姬夜熔以为自己会习惯,于莎的一声惊叫却还是让她的心口一紧。
垂眸看向自己的右脚,不似别的女人皮肤白净,脚趾圆润,断了三更脚趾不说,皮肤上更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如同无数个蜈蚣的脚缠绕在一起。
就连自己看着都觉得丑陋不堪,更何况是别人。
“滚!”连默在为她脱下鞋袜看到没了脚趾的右脚时,当时心底也是一紧,但他的修养和情绪掌控能力摆在那里,迅速恢复过来。
而此刻,于莎的反应让他极其的不悦,冷声呵斥她退下。
于莎知道自己失态了,鞠躬后无声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静谧如死,接着发生的事情是姬夜熔做梦都不敢想过的事。
那个被她仰望多年,站在神坛的男子竟然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一只手拿住拖鞋,一只手捏住她的脚,将拖鞋穿在她的脚上,动作熟稔,小心翼翼。
他的掌心温热,她的肌肤寒凉,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滚烫。
在连默看来做这样的事似乎很理所当然,在姬夜熔看来却不是。
因为这样蹲下身子为别人穿上鞋子,从来都是她为他做的,以前做过很多次,无数次。
这是他第一次为她穿鞋。
姬夜熔准备起身,身子却被人腾空抱起,除了连默,还能有谁呢!
“放我下来。”她可以自己走,不需要他的可怜。
连默没有放她下来,反而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她抬头便迎上他黑若宝石的瞳孔,好看的嘴角轻勾:“我有四年没吻过你。”
言下之意,要是放她下来,他便会吻她。
姬夜熔自然。。。。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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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前妻,偷生一个宝宝》是本文的系列文,其中涉及到连默和姬夜熔之前的故事。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喔。
☆、不如当初不相识:上瘾了
两个人用餐,舍弃宴会用的餐桌,选用的是欧式田园风格餐桌,1。6米的长餐桌,纯手工打造,雕花精致,高贵典雅。
佣人有条不絮的上菜,直到把整个餐桌都摆满,执事妮可说还有部分菜没上,是否要稍等。
连默沉默不语,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
妮可心领神会,谦卑的鞠躬领着佣人鱼贯而出的离开了餐厅,在外面守着。
连默的眼眸投向姬夜熔,“你想吃什么?”
今天好像还是他们认识多年来初次一起用餐,他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所以主动询问。
这桌上若是有她喜欢吃的,他夹给她,若是没有,让厨房再准备便是。
姬夜熔漠然的扫了他一眼,望着这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没有丝毫的胃口,满心满脑都是木槿,教她如何吃得下去!
连默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主动为她的空盘子布菜,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说来也奇怪,你离开岩城后,每年冬天都会下几场大雪。前天下的大雪,很像我们认识的那年。积雪到现在还没融化,晚上的路怕是不好认。”
姬夜熔纤细的眉头倏地一紧,从他的话中捕捉到浓浓的要挟之意:若是她不用晚餐,他便不带她去见木槿。
冷眸与他漆黑的瞳孔对视,良久的对峙,终究是姬夜熔先妥协,她垂眸,伸手拾起了餐具。
连默凝视她的眸光笑意渐起。
没一会她又放下了餐具,眸光看向了外面。
连默没和她一同用过餐,但曾听月影提及过她的食量一直不大,猫一顿吃的比她一天吃的都多。
看样子月影没说谎。
连默唤来妮可,让她取来自己的大衣,妮可要为阁下穿上时,听到轻朗的一声:“给我。”
连默接过大衣,起身走到姬夜熔,倾身很自然的将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的长发从衣服里挑出来,妥帖的整理好。
伫立在一旁的妮可眸子里不由的划过一丝诧异,阁下何时有对哪个女人这般体贴温柔过?
绝无仅有。
“天很冷,阿虞出门要记得穿衣服。”连默轻喃的话有些像是在叮嘱女儿的语气。
其实她不过比他小4岁罢了。
姬夜熔一心想要见木槿,无心理会他说话的语气,刚想起身时,又再次被连默抱起来。
“我能走。”她的右脚是废了,但左脚健在,还没残废到不能走路。
“怎么办?”连默低头一脸苦恼的神色对上她漠然的眼眸,嘴角泛起温润的笑,“我好像抱你上瘾了。”
“……”
姬夜熔沉默。这个男人。。。。依旧不改无赖狡诈本色。
连默抱着姬夜熔走出餐厅,惊呆一众佣人。
因为印象中永远是阁下挺直腰板走在前面,嘴角挂着坏笑,不知道又再算计着谁,姬夜熔永远默默无声跟在他的身后,像是一个影子。
更何况阁下对夫人都不曾有这般亲密举动。
突然看到阁下抱姬小姐,能不吓坏一众纯洁的小心脏吗?
☆、不如当初不相识:你骗我
每当夜晚降临,总统府每一处的路灯都会不约而同的亮起,宛如白昼。
沿路遇到不少警卫,远远看到阁下抱着什么人有些吃惊与好奇,待阁下走近看清楚他怀中之人的容颜,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
这是曾经负责总统府安全,阁下最倚重的心腹——姬夜熔?
不都说她已经死了么!
冷风迎面而来,四年不见,她的黑丝已及腰,此刻随风拂动,有些发梢甚至撩过他的颈脖,温软,痒痒的。
“阿虞,风冷,把脸藏我怀里。”连默步伐沉稳,即便抱着她已经走了十分钟,依旧气不喘,脸不红,说话的声音也始终如一的平静。
姬夜熔没动,她已经习惯了冰冷的感觉,为何要藏?
连默低头瞧了眼,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这般喜欢被人盯着?”
姬夜熔怔了下,瞬间明白他的用意,原来不是怕她冷,而是怕被别人看见她的脸。
也是,他现在已是有妇之夫,若是被人知道深夜抱着一个女人在总统府行走,传出去怕是要有多难听便有难听。
罢了,他对那个女人,向来是事事上心,不是吗?
姬夜熔侧头面向他的怀抱,神情在黑暗中极其的麻木,无悲无喜。
连默似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又似没察觉到,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一路来到总统府的花园中央。
昼亮的灯光下,能看到被风从树梢上吹落的雪花,宛如柳絮轻轻的飘荡到冰冷的墓碑上。
连默抱着姬夜熔走到墓碑前,将她放下来,体贴的为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大衣。
姬夜熔漆黑的眼眸里有着金属般的冷锐,像是没看见面前的石碑,看向他:“木槿呢?”
连默没有回答她,眸光看向墓碑,声音清淡:“我把她带回来见你了。。。。木槿。”
起初姬夜熔还不相信自己的预感,他最后那声“木槿”彻底粉碎她心底仅存的希望。
整个人如同迎头一棒,*于行的腿好像一下子被人打折了,瞬间跪在积雪上。
连默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却没有伸手扶她。
姬夜熔眸光呆滞的盯着墓碑看,她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假的。”姬夜熔冷冷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抬头凄厉的眸光射向他:“你骗我。”
木槿不会死,更不会被埋葬在这个地方,有碑无名,甚至连一个来祭奠她的人都没有。
连默的眼神从她的身上移开,看向墓碑,眸底似是划过一抹无奈,“这是她的请求,她说只想睡在一个每天都能看到他的地方。”
姬夜熔的心口猛地紧缩,以为此生不会再有任何的疼痛的感觉,却不料因为木槿的死讯,心如刀割,胸口闷的喘不过气。
纤细白希的手指覆盖在自己的左边的心口,慢慢的收紧,用力的揪住衣服好像要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瞧上一瞧。
这些年受过不少伤,几经生死,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心痛的不能呼吸,感觉自己好像快——死了。
“……阿虞。”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惊慌。
☆、不如当初不相识:她流泪
姬夜熔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木槿还是年幼时的模样,在孤儿院过着备受欺负却又简单快乐的日子。
木槿摘了很多野花,手巧的编了一个花环送给她,“姐姐,戴上我给你编的花环,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
姬夜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漂亮的公主,但是看着木槿天真灿烂的笑容,她暗暗下决心要保护木槿一辈子,要让她成为最快乐的公主。
*
姬夜熔跪在无字碑前,再一次的昏过去了。
连默将她抱回自己的卧室,吩咐妮可送进来热水和毛巾,坐在*边为她脱掉了外套,盖好羽绒被。
妮可把拧好的毛巾递给他,连默一回头便看到她安静覆盖在眼睛上的睫毛下流出一行清泪,映着灯光,闪烁着支离破碎。
连默怔住了。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流泪。
晶莹剔透的泪水像是一把刀,锋利无比的刺中了他的心脏,呼吸有片刻的凝滞。
“出去。”声音寒冽,她不会希望被别人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妮可带着佣人们鞠躬离开。
房间里静谧无比,他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脸上的泪,眉头紧蹙,声音低喃:“若你肯早一些在我面前流泪……”
现在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她沉睡的模样毫不设防,宛如孩童,只是眉眸间隐着浓浓的悲伤。
他倾身凑过去,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她的肌肤上,将泪珠一一吮干。
微凉的液体在舌尖弥漫着酸涩,顺着咽喉一路往下,流进了他的心里是无比的酸楚。
没有直起身子,而是额头贴着她冰冷的额头,闭目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
保持这个姿势良久,几乎是想要将她的额头暖热,只是她的头发沾着他的肌肤,不舒服。
他抬起头,伸手去拨开她凌乱的刘海,露出洁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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