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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的锦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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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亮时,闹铃的响声将安嘉宜惊醒,却发现身上已被冷汗湿透,虽然裹着被子,却仍是觉得冷得可以,嘉宜动了动想爬起来,却发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嘉宜想着今天这班看来是上不了,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请假。第一天报到就请病假似乎是不太好。嘉宜心存侥幸的想着,反正还没去报到呢,两不管的时候,不如自己给自己放假吧。

本来嘉宜是可以侥幸过关的,早一天迟一天报到也没人紧盯着这事。可她没想到她妈会打电话到银行找她。

嘉宜妈妈打电话找嘉宜是因为昨晚上高博上家来找嘉宜,两相一碰面,才知道嘉宜从他们两人的房子里搬出来住了,高博听说嘉宜并没回来住,脸色就不太好看,却还是很诚恳的跟嘉宜妈妈保证一定把两人关系处理好。

嘉宜妈妈等高博走了,也给嘉宜打了几个电话,可就是没人接。嘉宜妈妈心里直叹气,哪个女人碰到老公外遇的事,心情都不会好,所以嘉宜赌气跟高博离了婚,她也就没说嘉宜什么。可赌气归赌气,过日子又是另一码事。老话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嘉宜离了高博,再找这么好条件的人就难了。所以高家来要求复婚,嘉宜妈妈心里是认可的。如今高博一而再,再而三的认错态度都还不错,嘉宜现在一人搬出去住,这头就昂得有点太高了,以后两人再在一起,这夫妻间和婆媳间难免不留疙瘩。

嘉宜妈妈这样想着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就打了个电话到嘉宜班上,想让嘉宜晚上回家好好跟她谈谈。可嘉宜办公室的同事说她已经调到西山营业部去了。嘉宜妈妈一听这话很是惊讶,西山是大学城,离市区很远,嘉宜无缘无故的怎么调到那里去了,便赶紧拨安嘉宜的手机,可嘉宜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嘉宜妈妈想起嘉宜昨晚手机就没人接,便有点坐不住了,赶紧查到了z行西山营业部的电话,可电话打过去,那边却说没有这个人。这下嘉宜妈妈真急了,只怕嘉宜在单位出了什么事。当下便跟组里的老师通了个气,就直接奔到省Z行的办公大楼。

嘉宜办公室的同事接了前台小姐的电话很是惊讶,等嘉宜妈妈上了楼,张姐紧着问道:“嘉宜昨晚没回家吗?我跟她打得是一辆车啊,她把送到我们小区门口才走的。我看她情绪不错的呀。”

嘉宜妈妈诉苦道:“她爱人出差不在家,我昨晚打电话给她就没人接,今早手机又关机了,打到单位,你们这边说人走了,西山那边说没这人,你说我心里急不急?”

老苏听了嘉宜妈妈的话,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可能嘉宜今天第一天报到,那边人不熟悉情况,我帮你再问问。”可老苏的电话打过去,西山那边的负责人说安嘉宜并没有去报到。

嘉宜妈妈听了这话更着急了,忙问道:“嘉宜怎么会突然被调到下面去啦,她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失误?”

老苏支支吾吾的说道:“那这得问领导了。”

可领导王经理也不愿揽这事,只跟嘉宜妈妈说道:“这事实我们凌总定的,要不你去问问她。”

凌霜听完嘉宜妈妈的来意,对安嘉宜的印象立刻差得无以复加,只尽可能客气的跟嘉宜妈妈说道:“安嘉宜到西山去是正常的岗位调换。她为什么不去西山报到,也没到行里请假,我个人理解可能是她一时转不过弯来,一个人躲在什么地方闹情绪。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您就不要太担心了。当然如果48小时后,她还是没有音讯,我建议您去报警。”

嘉宜妈妈听了凌霜的最后一句话,心里很有些恼火,可这是女儿的领导,却不能得罪,便笑道:“凌总,我到您这;就是怕嘉宜工作上有什么失误才给调到西山的,如果只是正常的工作调换,我也就放心了。嘉宜虽然成年了,可在我眼里还是孩子。家里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没她消息,她一个年轻女孩子,我怕她出事,一时心急,所以可能有些小题大作了。我看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应该可以体会一个做母亲的心。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请您多包涵。”

凌霜耐着性子听嘉宜妈妈把话讲完,便微笑道:“那好就这样吧,嘉宜妈妈,我们互相理解吧,您再等等看,也许安嘉宜很快就会给你电话的。”就把嘉宜妈妈请出了办公室。

送走了嘉宜妈妈,凌霜一阵气闷,说实在的她顶瞧不上象安嘉宜这样的女孩,弄下个烂摊子让一大家人跟在后面收拾,自己说不定还没事人似的。

凌霜心想安嘉宜要真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当时为什么不提出来,当面装的跟小媳妇似的,背后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样子,想恶心谁呢。她凌霜要做什么从来都是阳谋,这事就是摆在桌面上,她就是要拿安嘉宜杀鸡儆猴,谁又能说她什么?安嘉宜要为这点事就整出个三长两短,那真是笑话了。

话虽这么说,面上的事还是要做,凌霜拨了个内线给王经理:“王经理吗?你留一下安嘉宜妈妈的联系方式,有关安嘉宜的情况及时通气。”

可是谁也没想到,数小时后,第一个知道安嘉宜情况的是周予浵,或者准确的说是潘军。

手术

潘军接到消息时正坐在外面车子里等着周予浵,今天周予浵来了几个北京的朋友,潘军是负责专职接送的。可晚宴还没结束时,潘军就接到了蔚蓝之都物业的电话:“潘经理,那公司13楼样品房的租户安小姐晕倒在小区门口了,看样子是得了什么急病。”

潘军愣了一下,忙进包间找周予浵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周予浵听了很吃惊的问道:“没送医院吗?”

潘军听了忙问道:“送哪个医院?”

周予浵道:“就省人民医院吧,离她那近点儿。你去安排一下。”

潘军听了赶紧跑出去打电话。

周予浵笑着起身说道:“我一朋友得了急病,我得看看去,那熙之和叶盛荣陪你们,你们好好喝,要是没什么要紧的话,等会我回来跟你们碰头,咱们换地方接着喝。”

在座的都是他死党,听他这样说就不乐意了:“什么朋友啊?又是哪个MM跟你耍花枪吧。予浵,咱们才是朋友呢,不带你这么见色忘义的”。

周予浵笑着说了句:“耍花枪的我就不去了,是真病了。”便扬长而去。

潘军见周予浵出来,便迎上去道:“已经跟他们说了,送省人医的急诊。”

周予浵皱眉道:“问了是什么情况了嘛?”

潘军说:“保安就说她人走到小区门口就不行了。”

周予浵点点头便不再吭声,和潘军一前一后上了车。他们那儿离省人医并不近,好在潘军车技娴熟,等他们车子到省人医门口时,恰好看见小区物业的保安也带着安嘉宜坐着出租车刚到了门口,正架着安嘉宜出出租车。

周予浵连忙下了车,从物业的手里接过了安嘉宜,抱起来就往急诊大厅里走。

周予浵见安嘉宜双眸紧闭,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便沉着脸转头问跟在身边的保安道:“怎么会事啊,人怎么成这样了?”

保安连忙说:“晚上,安小姐出门到小区门口时,就突然抓着铁门人往下出溜,我们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歇会就好,我们就搬了个椅子给她坐着,谁知道她坐到椅子上就晕了。她包里手机没电了,我们也不知道找谁,赵经理看房子的时候留过一个电话,所以我们就打给他了。”

周予浵不耐烦听他说那么多,抱着安嘉宜逮着个门就往里闯。

值班的医生问道:“挂号单呢?”

周予浵自己一年也不会进医院看次病,便反问道:“看急诊也要挂号吗?”

医生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把病人放床上,家属先去挂个号吧。”

周予浵皱着眉看着医生,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没意识到医生说的家属就是他。

保安正想着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却见潘军和几个人医生模样的人推着个病床,气喘嘘嘘的走了进来。

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上前跟周予浵说道:“周总,你好,这是普内科的急诊。刚才潘经理在电话里跟我说了,我给病人安排的是先去B超室做个B超,再化验个血象。”

周予浵听了这话,便弯腰将安嘉宜抱到了病床上,然后直起身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跟那人说:“麻烦你了,黄院长。”

过了一会儿,安嘉宜的检查结果就出来了,阑尾有炎症,而且因为嘉宜腹腔里有大量积液,所以估计阑尾已经穿孔,必须马上手术。

周予浵在签手术同意书的时候,看着患者姓名:安嘉宜那行,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他和她应该就是偶然的碰了次面,随即就各奔东西的关系,可天意昭然,他竟在这给她签手术同意书。周予浵轻抿着嘴唇,便在家属意见那栏龙飞凤舞的签上了周予浵三个大字。

潘军在边上问道:“要不要想法子通知安小姐的家人?”

周予浵略一思索,便道:“你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打电话给Z行的信贷部,通知他们这事。”

潘军了然的点点头。

其实周予浵知道安嘉宜生病这事,按常理来说应该第一时间通知她的家人,比如说她老公。

可是嘉宜的手机没电了,周予浵觉着既然没有现成可供联系的方法,他也没义务想尽办法通知安嘉冝的老公他老婆病了。

可是嘉宜被推进手术室不到一个小时,又有份手术同意书送到了周予浵面前。

黄院长给周予浵解释道:“病人的阑尾化脓了,所幸虽然有穿孔的迹象,却没造成感染;而她输卵管畸形,考虑到她还是育龄女子,建议一并做修补手术,免得将来再吃一刀。”

这一次周予浵对着手术同意书犹豫了起来,如此私密的事,他似乎确实没权利替她决定。

可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之势,周予浵说了一句:“一切从有利于患者身体健康的角度出发吧。”便又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只是这话,他也不知道是是对自己说的,还是跟黄院长说的。

手术到深夜时分才结束,安嘉冝被推出手术室时,周予浵忙迎了上去,只见安嘉冝身上盖着医院白色的被子,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和被子上,益发衬得她脸色苍白如纸。周予浵忽然想起刚才抱着她的时候,那头长发很是碍事,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琢磨,这样的长发其实现在很少女孩会留了,看上去多少有些不合时宜,安嘉冝固执的留着这样的长发,平时却并不展示出来,是不是意味着她是个固执于传统,却又懂得向现实让步的女孩?”

黄院长和主刀的医生简短的交谈了两句,便过来跟周予浵笑着说道:“苏大夫说手术还是很成功的,周总可以放心了。现在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而且病人体质比较虚,可能要到天亮时才会醒;周总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安小姐今晚会被安排在特护病房,值班的护士会照顾她。”

周予浵看着护士们推着安嘉冝渐渐走远,却忽然很有兴趣知道安嘉冝明天早上醒来,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他会是怎样的反应,便笑着对黄院长道:“天太晚了,我也懒得回去了,就在她床边上对付一晚吧。”

黄院长忙道:“特护病房有陪护床的,周总可以将就着睡一晚。”

周予浵估摸着自己八成将就不了,便笑着对黄院长道:“陪护床就不用了,有个靠椅让我靠一靠就行了。”

黄院长忙道:“没问题,没问题。”

周予浵笑道:“今天真是给黄院长添麻烦了。”

黄院长客气道:“今天院长室是我值班,本来就是份内的事。”

周予浵知道黄院长还不至于每次值班都要这么辛苦,但感谢的话说得太多反而就无味了,当下也只笑着说声:“那就容我有情后补了。”便大步追上了安嘉冝的病床

各怀心事(修文)

周予浵这一晚守在安嘉冝床边基本是没合眼,倒不是因为他担心嘉宜,实在是每过一个小时,便有护士进来给安嘉冝测血压和脉搏,周予浵想睡,可是还没等睡熟就又被下一拨进来的护士吵醒。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周予浵便正襟危坐在靠椅上静候安嘉冝醒来。

可是直到早上医生查房时,安嘉冝仍然没有醒的意思。

周予浵忙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看了看安嘉冝夜里面的检测指标,便跟周予浵说道:“安小姐情况很好,她醒不过来的原因一个是她的体质本来就比较弱,所以麻药的影响会相对长一点;还有种可能就是她的身体是真累,她单纯就是在补觉。”

周予浵听了医生的话,终于放了心,等医生护士们查完房,自己便也靠在靠椅上开始补觉。可是感觉还没睡上多久,手机就响了,周予浵一看号码是他昨天来的几个朋友打来的,不禁苦笑了笑,昨天他算是放了他们的鸽子,今天就甭指望能听到好话了,当下便走出病房接通电话,只干巴巴的“喂“了一声,便静候发落。

果然电话那头啧啧出声:“啧啧,瞧您这声音哑的,看来昨儿一夜是相当的销魂啊。还换个地方接茬儿喝呢,你都忘了哥们几个都在干台上晾着呢吧。”

周予浵皱眉笑道:“别瞎扯了,那没调查就没发言权啊,我一晚都忙着见义勇为呢,随便我就能给你们拉出一排的白衣天使做证人。”

那边也笑道:“你也别瞎扯了,你巴巴的把我们忽悠来,不是真打算把我们放一边晾着的吧。不是说今天谈事的嘛?赶紧的,快过来。”

周予浵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经过了八点半钟,便有些头痛的说道:“好了,别催命了!我马上过去。”

周予浵推开门走回病房。

床上,安嘉冝仍然一动不动,仰面半卧在病床上,似乎睡得很安稳。

周予浵绕到安嘉冝的床边低头凝视着她。

安嘉冝的脸色苍白,盍目躺在床上,呼吸细微得几乎听不到,两弯黑长的睫毛却轻微得抖动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周予浵忽然怀疑嘉宜是不是故意的在回避他,便伸手挑起一缕安嘉宜洒在被子上的长发,在指间玩弄着。

可是嘉宜依然一动不动。

这时的安嘉冝不会眼中隐着警惕戒备的眼神,明目张胆或是小心翼翼的刺挠他,却也乖巧柔顺的让人近乎心软。

周予浵顿了顿,放掉了手中的黑发,却仍是弯腰在嘉宜眼帘上轻吻了一记,心中默念了句:“再见,安嘉冝。”

起身时,周予浵见病房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很是吃惊的看着他,周予浵轻皱了下眉头,冲她微微点了点头,就大步走出了病房。

早上八点钟,潘军很准时的打了个电话到Z行信贷部:“喂,省Z行嘛,你们行的安嘉冝在省人民医院住院动手术了,现在在特护病房请你们帮忙通知一下她的家人。”

接电话的老苏,觉着这口气有些蹊跷,声音却有些耳熟,便道:“哦,谢谢,请问你是哪位?”

潘军犹豫了下,还是从实说道:“老苏吧,我是腾辉的潘军。”

老苏放下电话,静默了两秒钟,便去敲了王经理的办公室:“王经理,安嘉冝在省人民医院住院动手术了,现在人在急诊的特护病房。”

王经理一听这话也松了口气:“哦,是她家人通知的吗?”

老苏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是,是腾辉的人打电话来的,让我们帮忙通知安嘉冝的家人。”

王经理这下也很惊讶:“啊?她家人还不知道啊。”便放下手中的事,给嘉宜妈妈电话。等通知了嘉宜妈妈以后,王经理想了想,又到凌霜的办公室汇报了一下。

凌霜听说安嘉冝生病住院了,也很是惊讶:“是她妈妈这么说的吗?”

王经理忙说:“不是,是腾辉的人通知的。”

凌霜一听就给气得笑了起来:“安嘉冝病了,是腾辉的人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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