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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爱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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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希笑着捧着这张扑克脸,“好啦,好啦,不气了,在我心里啊,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别人都要靠边站。”
他瞪她一眼,脸色已经有所缓和,“真的?”
“当然,我对灯发誓。”
“那你不准再看这个节目了。”
罗希在心中暗暗叫苦,她可是等了好久的,不过,明天趁他不在的时候再去网络上看重播好了。
“不看了,不看了,我就看你还不行吗?”
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
“那现在去睡觉。”
几点啊就要睡觉,她明明还不困嘛。
不过,本着讨好他的原则,她还是有求必应,“你说睡觉就睡觉。”
***更新完毕,奸笑一声****
陆笙是禽兽(三千字)
一不做二不休,说睡咱就睡。
只是路过两个孩子的房间,罗希还是忍不住说:“我去陪一会孩子,行不行?”
她是真的不想这么早就睡嘛。
正巧陆笙也想到要看一份文件,点头应许,“一会我去喊你。”
“嗯。”
她高高兴兴的陪儿子女儿去了,陆笙则来到书房处理公事,备用钥匙就在身上,他顺手打开了一旁的抽屉。
本来想找一份资料,可是垂下的视线却看到最上层的一本诗经,黑眸流转,凝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来。
他捏着书的一角向上抬了下,露出下面的三本居住证,前几日她为什么会给凌默南打电话,他大概已经猜到原因了。
她一定打开过这个抽屉,因为这本书之前是倒着放的,而现在摆得十分端正。
合上抽屉,陆笙不免失神,一时竟然忘记了来书房的真正目的。
罗希正陪两个孩子玩卡片游戏,陆笙在门口轻轻叩了两下门,“该睡觉了。”
“妈妈,我要爸爸抱。”糖芯立刻撒起娇来。
陆笙走到她面前,俯身让小家伙爬到自己身上,“刷牙了吗?”
她张开小嘴给他查看,“刷了。”又指指非宸,“我和哥哥一起刷的。”
非宸也急忙张开嘴巴给他看。
陆笙笑了笑,“好了,该睡觉了,非宸,你也睡吧。”
非宸听话的点点头,“爸爸妈妈晚安。”
“晚安。”罗希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明天见。”
陆笙将小家伙送回自己的房间,她从他的怀里跳脱出来,泥鳅一样的钻进被窝,看着站在面前的大人,细声央求,“爸爸,我想跟妈妈睡。”
这个要求,平时可以答应,但今天绝对不行,小公主,你要体谅你爹的苦衷啊。
陆笙给她盖好被子,低声说:“如果你明天表现好,就可以跟妈妈一起睡。”
孩子忽闪着大眼睛,“我明天会帮张奶奶擦玻璃。”
罗希离开的时候,小声抱怨,“为什么不让我跟糖芯一起睡。”
“你先答应我的。”
就算是宝贝女儿,他今天也不能出让了。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罗希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去洗澡了。”
“要不要一起?”
她瞪他一眼,“不要,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
他笑着将她的睡衣递过来,“你以后要试着习惯。”
她关上门才反应过来他的那句话,又探出头来问:“什么意思啊?”
他坐在床上看什么东西,好像并没有听见,罗希自讨没趣,关上门洗澡去了。
陆笙在看的是那三本定居证明,此时就放在床上显眼的位置,罗希很自然的一眼看到。
她穿着白色的真丝裕袍,头发半干半湿,没有梳理,自然的散落在肩头,被热气沐浴的皮肤白中透着晶莹的粉,好像夏天枝头上还没有采摘的水蜜桃,很想张嘴咬上一口。
“过来。”床上的男人招了招手,如帝王临幸一般。
罗希的手里还拿着擦头发的毛巾,挨着他身边坐下后,那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便层层环绕下来。
陆笙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去瑞士。”
“一起去吗?”她显然没有料到他会主动把这东西拿给自己看,她一直认为他是有意掖着藏着的,难道真的是她的胡思乱想?心里这样琢磨着,嘴上顺口就问了出来,“你的呢?”
“我的还在办,因为身份的原因,可能会复杂一些。”
这个说法似乎也合情合理。
可罗希握着那薄薄的小本子,心里仍然忐忑,有时候,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怎么了,高兴傻了?”
床头的灯光透着蛋黄般的暖,好像屋子里的一切都被染上了那种桔色的柔光。
他自背后抱着她,轻柔的呼吸缓缓吹拂在她的耳畔。
“我其实挺喜欢瑞士的。”
“猜到了。”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摸索,似乎在寻找睡衣的带子,罗希后知后觉,肩头一凉,竟然是他将睡衣给褪了下来,幸好她支着手臂才没有让那柔滑的布料落至腰间。
他吻着她细长的颈,圆润的肩,唇在诱人的锁骨上徘徊。
她心头一颤,酥麻的感觉丝丝缕缕缠绕上来。
“陆笙。”
“嗯?”轻轻的一个鼻音,淡不可闻。
她转过身,正看到他眼中如潮水般翻涌的欲望,猛烈,不可遏制。
“你。。。你好了?”
他嘴角上扬,勾起一个暧昧的弧度,“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那意思太显而易见了。
说着,他又要去脱她的衣服,罗希急忙抓住他的手,脸色在柔和的灯光下飘忽不定,她不想扫了他的兴,可事实是。。。。
他眯着眼睛,“怎么了?”
罗希知道很难开口,似乎也不好意思开口,她把睡衣往上拢了拢,跳下床跑到洗漱间拿了样东西过来。
小小的一片白色塑料包裹着一块软棉棉的东西,也是他看过最刺眼的东西。
罗希红着脸,“我。。。我现在不行。”
陆笙盯了那东西半晌,“第几天?”
她不敢看他的脸色,僵硬的比出三根手指头,天哪,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不早不晚的,他一定被她气死了。
他似乎是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抬头的时候竟然笑了,唇边的笑意,潋滟无双,“肚子疼吗?”
他记得以前她来那个的时候,总会吵着肚子疼,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非要他给揉上半个小时才算完,其实他不知道,那多半是装出来的,为得就是跟他腻在一起,看他为她着急心疼的样子。
“不疼。”罗希偎进他的怀里,手指轻轻抚过那菲薄的唇,“让你失望了是不是?”
“有一点。”他张开嘴咬住了她的手指,不轻不重的,算是小小的惩罚。
她哎哟了一声,娇笑道:“你是小狗吗,还咬人。”
他的牙齿轻轻一用力,她笑得更欢,“讨厌,不准咬。”
她抓住他的手,想要以咬还咬,可是他的力气大,她根本无法得逞,就这样疯疯闹闹的滚上床,毛巾和定居证无规则的散落一地。
她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胸腔下面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就贴在右手手心的位置。
或许是心情好,又或许是他主动拿出那三张定居证,让她觉得情况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遭。
她用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他,放在他腰间的手缓缓向下滑去,她看到他敛起不解的眉头,她也是羞涩的,赶紧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手却已经落在了他身体的某处。
被那只柔荑轻轻一握,陆笙几乎是难耐的哼了一声,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差一点就这样缴械投降,那他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反握住她的小手,男人的目光深不见底中又有暗潮涌动,“罗希,你干什么?”
这个女人是在玩火,而且惹火上身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她脸红如血,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他的胸膛上,让他情不自禁的绷紧了身体。
“我。。。我帮你。”
“你帮我?”他忽然眯了眯眼睛,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然这么火辣大胆,虽然今天不能得偿所愿,但显然这个提议也不错,只是见她如些羞赧,他有心捉弄,“你要怎么帮我?”
她的脸几乎嵌进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蝇,这些话让她难以启齿,也明知道他存了什么坏心思,不过,他的身体康复了,她却半路掉了链子,内疚的同时也想补偿他一下。
“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天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气,说完后连眼睛都不敢睁,不是十七八岁的纯情少女了,甚至孩子都已经四岁了,但是他们之前真正有过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谈恋爱的时候,他对她的亲热程度总是点到为止,就算有几次只差那一步了,他还是会及时抽身,在这方面,他有原则,同时也是对她的尊重。
然而结婚之后又发生了罗成功的事情,他与她几乎成了陌路人,唯一的那一次还是他喝醉了酒闯进她的房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历历在目,他与她紧紧贴合,听着他一遍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不知道是痛还是什么原因,她在他的身下哭得稀里哗啦,唯一的一次,也是痛彻心扉的一次。
后来,她怀孕,她以为他不会要这个孩子,但是意外的,他竟然开始对她好了起来,还雇了几个佣人日夜贴身照顾,那时候她不懂他的喜怒无常,现在才真正的明白,他是有多么心疼她,以及心疼他们的孩子,那个小生命的诞生对他来说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的礼物。
想到往日的酸酸甜甜,她的心软得不可思议,于是对于这个男人要求,她几乎是全部应承。
“这可是你答应的,别后悔。”
她明显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促狭的光芒,此时,她倒有点后怕了,不知道他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结果,第二天早上,糖芯指着她的脸问:“妈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看起来有气无力,精神好差哦。
她红了脸,狠狠的瞪着一边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心中深刻的明白了一个教训,东郭先生是不能去可怜狼的,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善良无害的家伙其实都是披着野兽外衣的恶魔,就像昨天晚上,虽然没有经历那个步骤,但是其它的方式,他在她身上尝了个遍,她咬牙切齿,她汗毛倒竖,她恨不得掀桌子大吼,陆笙,禽兽。
****别打我,我真是为了你们大家过年前能吃上肉才把肉提前的,肉很快了,别急别急,笙哥都忍四年了,咱也能忍一会儿对不对****
不速之客(三千字)
某禽兽此时回过头,接收到她控诉的目光,暗含深意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仿佛是在选择位置下口,又仿佛在回味昨天晚上的特殊服务,总之那种眼神让罗希只能想到两个字………淫…荡。
“我等一下要去开会,晚上不回来吃了。”
他简单的交待了下行程。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的牙根还在痒痒,他竟然用她的那个那个。。。。发指啊,真是令人发指啊。
罗希没好气的牵起女儿的手,语气冰冷,可还是让男人笑了下,“别喝酒。”
心里生着他的气,嘴巴上却在关心他,果然是口是心非。
陆笙目送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往楼下走去,他正准备回房间拿件外套,临近年关,这天气越发的寒冷刺骨。
他的大衣放在衣柜里,被她熨烫的规规矩矩,别看她以前是大小姐,现在却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家里明明有上好的洗衣机,她却总是对孩子的衣物亲力亲为,他的衣服裤子也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连颜色都替他搭配好了。
长指从那一排排整齐的衣服上滑过,好像在挑选心仪的对象。
最后选了一件黑色呢子大衣,现在穿的话不会太冷,也不会显得太厚重。
陆笙刚要伸手去够那件衣服,忽然眼前一黑,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急忙扶住身边的衣柜才勉强站稳。
RNA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在他最需要它安静的时候,它果然乖乖听话,只是听话并不代表臣服,他还是会时不时的跳出来提醒他一下,然后再把他一点点吞噬,或许是很快吞噬。
陆笙摸索着找出凌默南上次给他的药,从中倒出一粒。
楼下,小公主忽然检查了下自己的小书包,“妈妈,我的画笔没有带。”
小家伙现在喜欢随身带着画笔画纸,就像一个小画家,走到哪里画到哪里,这个天赋大概是遗传了她美丽的娘亲。
“妈妈去给你拿,是不是放在桌子上?”
“嗯,妈妈,我要黑的和红的。”
“好,跟哥哥拿水去吧。”
糖芯跑去帮非宸装水壶,因为是冬天,他们出门的时候习惯带着热水,而且,小家伙还要喝奶。
张阿姨在帮两个小的装水,罗希蹬蹬跑上楼去拿画笔。
找到画笔后,她本要下楼,惯性的朝着卧室看了一眼,他说要去开会,却半天没有动静。
罗希暗自偷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着突然出现吓他一下。
卧室的门没有关,显然他只是想穿件衣服就离开。
罗希把头探进去,四下里扫了一眼便看到那条站在衣柜前的身影,因为背着光,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罩在一层朦胧的光环里。
他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可能是药,旁边的桌子上有水,他的手向杯子伸去,明明离他很近,他却没有触到,在周围摸索了一圈后才总算拿起来,就着水把手中的药吃下去,就那样静静的立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只是疲惫。
罗希握着画笔,尖锐的笔尖刺进皮肉,她却浑然不知。
那个男人站在清晨的日光里,明明应该是闪亮耀眼的,可是他看不见,他的世界此时是漆黑的一片,没有光,或许连声音都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样离开的,一楼到二楼的距离,她走起来像是一场长征,脚底似乎灌了铅,每走一步都如此辛苦。
“妈妈,你怎么哭了?”糖芯拉着她的手,稚嫩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一抹眼睛,手中已经濡湿一片。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吗?”非宸仰着小脑袋,担心的摇着她的衣袖。
“妈妈没事。”罗希抹干眼泪,“妈妈刚才不小心碰到眼睛了。”
“那糖芯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罗希矮下身子,“好。”
糖芯捧着罗希的脸,小嘴巴贴着她的眼睛轻轻的吹着气,“痛痛飞,痛痛飞。”
女儿的手太温暖,女儿的声音太柔软,罗希一闭上眼睛,眼泪便哗哗而下,根本无法控制,她想到陆笙在桌子上摸索着那个水杯的样子,她想到他仰起头吞下药片的样子,她无法做到冷静。
“妈妈眼睛痛,去洗一下,你们到客厅等我。”
她几乎是仓皇的逃离,她不想让孩子们看到她的悲伤,他们还小,根本不懂大人的世界。
罗希洗了脸,简单的化了妆,但是一双眼睛仍然肿得像水蜜桃。
她故意跟两个孩子在客厅玩耍,没有马上离开,不久,凌默南果然来了。
她像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情绪间看不出任何起伏,“凌医生。”
“凌叔叔好。”两个小家伙立刻乖乖的问好。
凌默南跟两个小的打了招呼,便问:“陆呢?”
“在楼上,说要开会,却一直不下来,怕是唬我呢。”罗希笑着说:“不耽误你们的正事了,我现在要带孩子们出去。”
凌默南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嗯。”
罗希带着两个孩子欢欢喜喜的出门了,除了眼睛有些红肿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有说有笑的,仿佛十分开心。
直到上了车,罗希脸上的笑容才渐渐化开,无边的悲伤涌进心头。
他的身体果然出了问题,而他一直在辛苦的隐瞒着她。
在日本的那一次,恐怕就是因为这个疾病发作,他才会输给山口吉良,可是,到底是什么病让他如此千辛万苦,想方设法的不让她知道。
她想过是那种绝症,可是又觉得不对劲,现在的科学这么发达,他不必刻意隐瞒她。
鬼兵队的人一定知道真相,但是他们怕是早就被统一了口径,没有人会告诉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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