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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碧海黄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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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的眼睛凝视着我,我感到自己睡衣的钮扣正一个接一个地被顺利解开。

“你帮我解开,快点!” 兰斯命令道。

我第二次有了要晕死的感觉。

我颤抖着行动起来,才解开一颗钮扣,已经无法继续下去。兰斯吻住了我,热切地探寻着我的身体。

明明我在心理上已经接受了他,可是我的身体却毫不留情地背叛了我。我不自觉的扭动让他的动作格外吃力,他很快就喘息不已。

我在歉然中停止了反抗。

兰斯苍白的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红色,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我从床头柜里取出手巾,给他擦了擦汗。

“桑妮,我连男人也做不了了!” 兰斯哀哀地叹了一句,失魂落魄地倒在床上。

空气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我兰斯盖好被子,安慰道:“你还生着病呢,等病好了──”

兰斯打断了我的话,声音充满了悲凄:“好不了了,再也好不了了!”

美丽的谎言在残酷的事实面前显得虚弱无力,我真不知道该怎样继续圆谎。

兰斯有气无力地躺着,我关上灯,轻轻地抱住了他。

“桑妮,我突然觉得我害了你。” 黑暗里,兰斯幽幽道。

我没有说话,抬起身,吻了吻他。

“多吻一会儿吧。” 兰斯央求道。

泪水渐渐充溢了我的眼眶,我努力着没有哭出来。我的嘴唇慢慢地滑过兰斯的额头、眉宇、脸颊、嘴角,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桑妮,你爱我吗?” 兰斯充满期待地问了一个曾经多次被我否定的问题。

“兰斯,我爱你。好好休息。” 我再度吻了吻他。

“哦,桑妮!我多么爱你!我不想死,我害怕极了。” 兰斯靠紧我,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不许胡说!” 我给了他一个小毛栗子。

兰斯不甘心将自己一手打造的公司拱手交给弗兰,而我在重新担当兰斯秘书的工作中,渐渐承担了越来越多的职责。

在佩罗的牵线搭桥之下,兰斯的公司得到了两个稳定的长期合同,其中负责美国中部一家铜矿公司对欧洲的出口成为兰斯公司最大的支柱生意。

兰斯很高兴,但是我感到隐隐不安。波韦曾经说过,佩罗的生意在无形中被西尔瓦理渗透和控制,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兰斯的公司会成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中的虾米呢?

初冬的一天,我收到了船运公司的货物已经交付的回执,同时还有进口商从马赛发来的接收货物的电传文书,事情没我想得那么坏,一切都很顺利。

我刚刚松一口气,正准备带因为抵抗力下降而感冒严重的兰斯去医院检查,劳伦斯的电话就来了。

“按照计划,短期套利的证券我全部抛了。” 劳伦斯兴致勃勃地通知我。

“收益情况如何?” 我问。

“汽车股涨幅达到预期,零售股略有盈利,企业债券因为利率上涨亏了一些……”

自从帮我处理矿业公司的‘垃圾股’后,劳伦斯成了我名副其实的经纪人,他对我直接将手中现金全部投入兰斯的公司表示强烈反对,主张把鸡蛋放在不同的篮子里,这样一来,我开始有了独立控制的资产,而劳伦斯也有了理论加实践的投资试验品。

我才挂上电话,便听到了兰斯憋了许久的抱怨声。

“我还没死,劳伦斯就想勾引你!” 兰斯愤慨道。

“他拿着我的钱炒股票就叫勾引我?那还不如直接送我钱呢!” 我笑。

“我不去医院了,死不暝目!” 兰斯倒在沙发上,等待我哄他。

“兰斯,乖,西蒙他们很快就要回来了,他见到我就不肯放了,哭起来吵死人,咱们快点离开。”

我给兰斯系上围巾,他不理我,不断清理着因为感冒而流不停的鼻涕,用过的纸巾随手就扔,手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老天,我要对付两个儿子!

西蒙今天一醒来就哭着要出去,手指一个劲儿地指着窗户,没办法,我只好让杰森和保姆带着他出去了。兰斯倒好,和小毛孩有得一比,我替他约好了时间去医院,他现在是死活不肯走。

“去吧,晚上做很香的肉汤给你喝。” 我出招。

“你天天给我喝稀的,我不稀罕!” 兰斯打了一个喷嚏。

胃部动过手术的人能吃什么,我叹气。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黔驴技穷。

“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从今晚起,我再也不和你一起睡!” 我啪地将汽车钥匙甩到茶几上,扭头就走。

“桑妮!亲爱的,我去……” 兰斯没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补充道:“可是你的车技很糟糕!”

为了生活方便,我好不容易通过考试拿到了驾照,可兰斯在我的开车技术上从来就是臭我臭到底,搞得我每次送他去医院都水平失常,还被警察拦下一次。

“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从今晚起,我再也不和你一起睡!” 我提高嗓门,貌似只有这一招管用。

“我去,你越来越──” 兰斯嘟囔。

“我什么?” 我给他穿上外套。

“你越来越性感了!” 兰斯低头吻了我一下。

我们斗嘴完毕出门,门还未关上,兰斯又出事故:“止痛片呢,你带了没有?”

于是,我进屋去拿兰斯的止痛片,而他则去走廊按电梯按钮。

“桑妮,我真幸福,幸福极了。” 平静下行的电梯里,兰斯一手撑着拐杖,一手勾着我的脖子。

“我也是。” 我靠紧他的肩膀,眼泪不禁涌上眼眶。

医生说兰斯大约还有一、两年的时间,也许更短,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天一天地虚弱下去,最后在疼痛的折磨中死亡。

婚后的日子虽然短暂,但在与日俱增的亲情中,我无时不刻地体会到兰斯对我的爱情,我对他的感情在潜移默化地变化着,从最初时对一个朋友的同情,到现在演化成对一位亲人的不舍。

可惜,佳期如梦,从一开始,它便预示着不远的分离。

☆、101 海岛碧波

护士给兰斯验血后,又带他去了仪器间拍片扫描做各种器官分析图。照例还要等上一阵子;他才能出来。

我静静地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手里捧着一杯热咖啡,脑海里浮现出医生的话来:“兰斯的化疗在这个疗程结束后;需要停止一段时间。现在纽约正值寒冷的冬季;如果条件许可的话,兰斯应该去气候温暖、阳光充足的地方休养;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保持愉快的心情对治疗有比药物更为显著的作用。”

海岛碧波,阳光沙滩;可以杀死癌细胞的紫外线,可以减轻病情的温暖气候,兰斯真的很需要这些。

只要我想好主意,安排好一切,说服兰斯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靠近我,我无意识地朝来人望去。

一个外貌清纯的黑发美女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穿着短短的筒裙、长长的皮靴,将笔直而修长的大腿展露无遗,不大的眼睛刚刚接触到我的目光便如见到鬼一样迅速躲开。

是贝拉,曾经为了兰斯而毒打过我的那个法国小演员,警察一直没有抓到她!

我猛地站起,贝拉已经转身跑起来。

地面上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她随即不见了踪迹。

我的心情莫名坏了起来,无缘无故地开始焦急担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夫人”,护士喊我,手里拿着我交给她去查的止痛片。

临来医院前,我进屋去拿兰斯的止痛片,无意中发现他在床头柜里藏了不止一瓶止痛片,并且这几瓶都不是兰斯的主治医生怀特在处方所开的那种止痛片。

“不是怀特医生开的。” 护士将瓶子还给了我,“这些止痛药物可能是其他医生在不明兰斯病情的情况下开出的。怀特医生说不能让兰斯超量服用止痛片,除了会导致严重的药物依赖,还会引发心力衰竭等症状……”

“哦,谢谢。” 我接过止痛片的瓶子,直接扔进垃圾桶。

我们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在兰斯的软磨硬缠下,我陪他去了医院旁的一家法国餐厅。

兰斯很高兴,没有乱点他不能吃的食物,我也没有把止痛片的事情拿出来说他。

太多的问题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不安越发严重。

趁着去洗手间的片刻,我借用餐厅的电话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出乎我意料的是,没有人接听。

西蒙、保姆、还有保镖杰森,他们应该早就回家了,为什么没有人接电话?!

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幻影,贝拉的身影在我面前晃动,她恶毒地看着我,居高临下地对我说:“哼哼,谁让你抢了我的男人!”

“不!” 我软弱无力地靠在吧台上,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

我们走出餐厅的时候,一辆救护车从我们面前的大路上呼啸而过,驶入了医院大门。我的目光紧紧盯着救护车,兰斯一下便与我隔开了几步之远。

“桑妮!发什么愣?” 兰斯的声音刚刚传入我的耳朵,我眼前一花,有人飞快地跑过,剧烈地撞了我一下,我立刻摇摇欲坠。

“喂!你撞了我太太!混蛋,你停下!桑妮!桑妮!” 兰斯挣着拐杖,焦急地向我走来,他滑倒了!

“兰斯!” 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已经太迟了。

兰斯呻吟着,眉头紧锁,问我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可兰斯的脚腕扭伤了。

幸亏就在医院的旁边,兰斯很快就被送进医院,伤势不算严重,但他已经撑不了拐杖,必须坐轮椅了。

兰斯的心情很不好,十分少有地沉默了许久。从一个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人落到现在这样的田地,而且还在不断地虚弱,我知道他的心里压力很大。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高兴一下,我提起了度假的事情。

“去加那利岛吧,你不是在那里有朋友吗?” 兰斯果然被我说动,但是他提起了一个让我难忘却不愿再去的地方。

和乔依热恋的日子遥远得象上一辈子发生的事情,与佩罗的孩子并没有挽回我坚决离开他的决心,喜欢傻笑眨眼的多克早已成了坟地上的一个墓碑,而兰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的朋友已经离开那里了。” 我说,很希望兰斯可以改变主意。

“无所谓,我想和你一起去。在沙漠的时候就想和你一起去,没想到现在可以当成蜜月旅行了。” 兰斯开心地笑起来。

回到家,西蒙已经睡了,保姆目光躲闪地对我说:“杰森家里有点事情,先回去了。”

我安顿兰斯在床上躺好,从冰箱里拿出准备晚餐需要解冻的食品,然后走进西蒙的房间。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压低声音问神色慌张的保姆。

“我推着婴儿车在街角花园走,早晨天气有点冷,花园里没有什么人,杰森说他去买杯咖啡,我看着杰森穿马路,然后有辆货车突然出现,撞了上来。杰森的手臂受伤了,我正要喊人帮忙,回头看时,婴儿车里的西蒙不见了……” 保姆低泣着,低头不敢看我。

“后来呢?” 我问,整个人软倒在椅子上。

“我实在没办法,也不敢报警,只好打电话告诉了佩罗先生,就是卡米罗先生。他,他帮助找到了西蒙。” 保姆抓住我的手,继而急急地解释道:“原谅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佩罗先生……”

没完没了的圈套和陷阱,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我不知道究竟是谁,为了什么样理由,要对一个几个月的孩子下手,我没有力气去想,去追问。一切似乎都解决了,孩子安全回了家,杰森也仅仅受了轻伤,保姆忠实地在第一时间将情况汇报给她真正的主人佩罗,而我的私生活原来一直在佩罗的眼皮底下。

“你要见见佩罗先生吗?” 保姆胆怯地问我。

“不必了。” 我盯着保姆冷冷道:“佩罗给了你多少钱?你都对他汇报了什么?”

“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什么都没有对佩罗先生说过,他也什么都没有问过我,只让我在夫人或孩子遇到急事的情况下尽快通知他……” 保姆哭起来,信誓旦旦地解释着。

危险、监视、还有什么?

我换了保姆,解决西蒙哭闹的办法变成到阳台上看风景和尝试各种新玩具。

我对兰斯说,天气冷了,小孩应该尽量少外出,省得感冒生病。兰斯的感冒很久才好,他十分同意我的看法。

小家伙很不满意,洪亮的嗓门竟然成为我们这栋公寓楼的一景。

“很象我小时候。” 孩子嚎啕时,兰斯常会这样说,然后吩咐保姆道:“把我儿子抱过来吧,他一定喜欢和男子汉在一起。”

于是西蒙有了新的‘玩具’,他在兰斯的头上爬着,唾液糊了兰斯一脸……

兰斯的脚伤在渐渐好转,但他躺在床上的时间还是在渐渐增多。

我放下所有的情绪,积极准备着海岛之行。

出发前的一天,我独自出门购物。兰斯说他需要几条热带风情的沙滩裤/泳裤,说我也需要置备几件匹配的泳装,还有西蒙虽小,但是也应该准备一些必需品。

很久没有给自己买东西,圣诞节前五光十色的商店布置让我感到了一丝节日的喜气和欢乐,我禁不住诱惑,不由自主地买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给兰斯买了一条围巾、一双运动手套,给自己挑了一件绣花毛衣。

试完衣服走出试衣间,店员对我说:“小姐,有人找你。”

付款台前站着一个身姿笔挺的男人,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却遮不住他的微笑:“桑妮,你好。”

佩罗挽着我的手,不容我拒绝地将我带出了百货公司。我们从商店侧门出来,他的车很快便开到了我们的面前。

“上车吧。” 佩罗说。

“去哪里?” 我挣扎了一下,他忽而贴近了我,对着我耳边道:“不要大闹街头,我们都是文明人。”

我还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他塞进了汽车。

“你要做什么?我要报警!” 汽车立即开动,我随即大叫起来。

铁箍般的手臂锁定我,我的愤怒斥责被他堵在唇舌间。

面对这种游戏,我已经不是新手。我任由他索吻,他的手臂渐渐放松。机会就在这一刻,我抬手,狠狠朝他□捶去。

“嘶”,佩罗一手拉着我,一手捂着下腹,低头呻吟着。

“好玩吧,看你敢再骚扰女性!” 我幸灾乐祸地对他道。

“不敢了。” 佩罗附和道。

“放我下车,你这个混蛋!” 我甩开他的手,没成功。

“我要报警,你弄伤了我。” 佩罗侧头看我,脸上有几分痛苦,还有几分喜悦。

“混蛋,强盗,骗子!” 我不顾一切地扑向司机,喊道:“停车!听见没有!”

我没有系安全带,身体立刻被佩罗抱住。

“小心。” 他说,下一刻,安全带绑在了我的身上。

汽车风驰电掣般向前方驶去,建筑物渐渐在视野中稀疏,道路上的路牌显示着我们已经离开市区。

“你要带我去哪?” 我问,急躁、愤怒、疯狂、担忧,这些情绪交错在一起,最后只剩下无奈。

“我太想你了,所以想好好看看你。” 佩罗靠近我,我嫌弃地扭过身,脸朝窗外。

天空中飘起了细小的雪花,汽车在一栋漂亮的小楼前停下。

“想玩婚外情吗?” 我坚决不下车,冷冰冰的质问佩罗。

“很想。” 佩罗笑道。

操!我真想爆粗口!

“小心你的家伙,不要让自己断子绝孙!” 我说。

“没关系,儿子已经有了。” 佩罗解开我的安全带,竟然要强行抱着我出来。

我彻底变成了一个泼妇,我打、砸、摔,把客厅里的摆设破坏个一干二净。

“砸得好!” 佩罗手臂交叉在胸前,微笑着看着我发疯。

破坏完毕,我抱头蹲在墙角,气喘吁吁。

他走过来,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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