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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碧海黄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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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走了。爬窗进来,爬窗出去。
很好,很好,麻烦都没了。
站在阳台上,我朝楼下漆黑的花园看了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会摔死人吗?
“看什么呢?” 兰斯带着保安走了过来,“胆子挺大。”
“贼走了。” 我说。
*
望着兰斯一脸担忧的样子,我说:“没事的,我不怕。”
“我怕”,兰斯说,“你没听保安说吗,今晚有坏人混进来,保安室被破坏,枪还少了三把。”
那还用说,这多少和佩罗这个大盗有关,可我却不怕他。
兰斯来回踱步,犹豫不决。我无所事事,又不好说什么。这一楼层的客房经理紧张地左看看右看看我们,建议道:“要不换房间吧。还有空房,不过不是连在一起的。”
兰斯停下脚步,询问地看向我。
“我无所谓。”我说。
“就这样吧。” 兰斯同意。
*
换房间是个大工程,兰斯在指挥着,有服务生帮忙,我没心情等着,转身就走回舞厅。
舞会依然热闹,我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却被贝拉拦下。
“兰斯呢?” 贝拉问我,一面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她穿着红色的长裙,打扮得很艳丽。
“他在房间里。”我说,又补充道:“他换房间了。”接着说了新的房间号。
“出了什么事?” 贝拉说起了法语,一脸好奇。
“可能有小偷。”我说。
贝拉惊叫起来,“我的首饰,还有现金!” 她匆匆忙忙撇下我就走,引来周围的人纷纷朝我看来。
“有小偷?”旁边的一位盛装的中年女子大惊小怪地问我。
“我不清楚。”我说,中年女子也匆匆忙忙走了。
不一会儿,上司太太也来了,同样的对话过后,她也匆匆忙忙地走了。
哎,我忽而发现,我搅乱了一场盛宴。
*
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回头看,是我要找的人。
“叫我埃尔好了。”他说。
“佩罗被发现了,他可能从阳台上离开了。”我简明扼要地告诉他,也不知他可能明白过来。
他说:“谢谢,我去找他。”
话音刚落,大厅已经乱了。音乐停下,有人议论,有人尖叫,有人走动,有人跑起来。
我有些糊涂,我的威力是不是太大了一点。埃尔神色平静,他不动声色地后退。我一发现,立刻去追他,耳边只听见有人窃窃私语道:“军团来抓人了,这里有游击队!”
脑子里轰地一响,这是怎么回事呀?我只不过说了说有小偷入室的嫌疑,如何一下子就传成是游击队来了,还引来了军团。谣言惑众,我要倒霉了。天!
我跟着埃尔刚到走廊,远远地便听到整齐的皮靴声,果然是部队来了。埃尔迅速转身,看到是我,他说:“不要跟着我,你自己小心。”
“你要到哪里去?”我问,“军团来了。”
埃尔看我一眼,眉头微皱,眼中有了几分担心。
“不要担心”,我说,“我可以帮忙。”
*
酒店里开始了有条不紊的大搜查。
我把埃尔藏到了老地方,我房间的衣橱里。
一个人坏事干多了以后,就会越来越从容不迫。此刻,我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酒店里的杂志,静静地等待着。
敲门声,到旁边房间了,我听到兰斯的抱怨声。
敲门声,到我的房间了,我披上晨衣,深呼吸,去开门。
“桑妮,是你啊!”
一身戎装的保罗出现在门口,看到我,严肃的脸上露出笑容。
“保罗,你怎么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心里稍微安定一点。
“有人持枪骚扰酒店,你这里有陌生人闯入吗?” 保罗问,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望着他英武的样子,我突然感到无形的压力。
“没有,进来坐坐吗?”我问,手心里滑腻腻的。
保罗看看我身上的衣服,道:“没有就好,我也可以放心了。你多加小心,一定要紧闭门窗。夜里不要再出门了,以防不测。”
保罗说了许多关怀备至的话,我只觉得愧疚。如此欺骗朋友,我真是个混蛋。
*
保罗离开了,埃尔没事了。我虚惊一场,出了不少冷汗。打开衣橱,我对里面说道:“他们走了,没事了。”
“多谢。”
衣橱里没人出来,声音竟然从身后传来,我大惊失色。
埃尔站在床头灯的阴影里,手里握着一把枪。
我的心蹦到嗓子眼,脚一软,瘫倒在地上。
埃尔扶我起来,我浑身发抖,站立不稳。
“让你受惊了。” 埃尔抱歉道,手里已没了可怕的手枪。
我牙齿咯咯打颤,看着他还是后怕不已。
埃尔对我笑笑,后退几步,迅速往窗帘外张望了一下,说:“别害怕,我这就离开。”
我好了很多,正想点头,阳台外隐约传来了人声,还有军哨声。我望向埃尔,心里莫名一痛。
在正与邪的边缘,我的心仿佛分为了两半,彼此激烈交锋。
无数张脸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的心一点点落下。
“不要走。” 我说,“外面危险。”
*
埃尔走了。
黎明前的黑暗,我很困,却有心事未了,穿上外套,我打算去找乔依。这个念头有些疯狂,可我没法控制对他的思念,对他的担心,也许还有愧疚。一直没有乔依的消息,当时也没有想及去询问保罗,在几个小时的等待里,我备受煎熬。
“咚,咚,冻。”
有人敲阳台门,钥匙从我手里落下来,来不及拾起,我飞奔过去开门。
琥珀色的眼睛冻结了我的思维,我再度被夹到房间里,目视着他锁门,拉窗帘,关灯。
“我呆一会儿就走。” 佩罗说,“你现在最好不要出去,外面不安全。”
“乔依呢,我男朋友呢?” 我叫起来,“他怎么了?”
嘴巴被捂住,佩罗在我耳边道:“你乖一点,他就没事。”
我狠劲挣扎,他松了手。
“乔依呢,你把他怎么了?”眼泪喷涌,我抽噎起来。
佩罗轻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睛眯起又睁开,戏谑道:“他比猴子还灵活,当然不会有事。”
啪,我打开壁灯。佩罗用手挡了一下光,包头包脸的蓝布上有些泥巴的痕迹,反手就关上了灯。
“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吗?”我怒道。
黑暗里,我感到闷热,开始脱外套。
“别勾引我,我不会象你男朋友那样隔靴搔痒。”
佩罗的声音很是愉悦,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衣服拢得更紧。
“你们和谐吗?” 佩罗问,口气轻松,象是问候日安那么随便。
我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愤怒道:“你信不信,我立刻叫人来抓你!”
脑袋忽然被人摸了摸,我鸡皮疙瘩冒满身,不知道他怎么一步就能从阳台门边飞到梳妆台边。
“傻瓜,我不是常常为你担心吗?特别是发生那种事情以后。现在看见你性事和谐,我很高兴啊!”
佩罗的话勾起了我几乎要忘记,却从来没有忘记的噩梦,我痛苦地躬起了身子。
“对不起”,他蹲□,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慰道:“我不是有意的,很抱歉。我再也不会提及此事。”
我捂着潮湿的脸,闷闷道:“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佩罗拿下我的手,用他的衣袖擦擦我的脸,一半正经,一半玩笑地拒绝道:“不行,你救了车夫,救了埃尔,救了我。现在是我欠你的了。知恩图报,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一定要报答你的。”
“我不需要。”我推开他。
佩罗长身而起,声音从阳台门处传来:“别不好意思,你会有需要的时候。”
门开合间,人影一闪,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16 波韦伯爵
乔依坐在椅子上,右手包在纱布里,缠了一层又一层,是刀伤加扭伤。
我心疼地捧着他的手,半跪在他的面前道:“你随便他跑掉好了,干嘛非要拼命啊!”
“心疼了?” 乔依完好的那只手揉着我的头发,脸上挂着宠溺的笑,“我是个军人。”
“可你当时是来看我的,又不在岗位上,一个小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站起身,给他倒水。乔依拉过我,我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右手不好用力,我很乖地任他搂着。
乔依温柔地吻了吻我,抚摸着我的脸说:“我担心你的安全,这里越来越乱了。”顿了顿,他注视着我的眼睛问道:“如果我说他可能不是贼,你会害怕吗?”
我一愣,很快摇了摇头。
于是,我的脑袋被轻轻拍了一下,我不满地瞪他,怎么老是做对付小孩子的动作。
乔依仔细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禁不住也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补偿式地吻了吻他的脸庞。
乔依的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让我更加奇怪了。
“我不是小孩子,不许这么逗我!”我抗议道。
乔依轻叹一声,拇指在我的唇角滑动,“看到你这么无忧无虑,我很高兴。”他俯□来吻我,我也很高兴。
良久以后,他说:“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常常担心你。现在起,不要再吃镇定片了,你已经完全恢复了。”
*
乔依和医生的看法相同,我很好奇乔依对神经病的认知。
我的神经病好了,兰斯的神经病发了。
不知道是因为对小贼或者游击队的恐惧而引发的神经不正常,还是男女过度相处无聊后的情绪发泄,兰斯歇斯底里的坏脾气惹恼了贝拉。在一次花园午餐会上,兰斯被贝拉浇了一头酒,狼狈不堪。那一刻,我们都以为两人一拍两散倒也正常。可是,下一刻,兰斯举起了酒瓶,抓住贝拉盘起的黑发,大半瓶酒就从贝拉的头上倾盆而下。
在一声嚎叫中,画面静止。而后,我的刀砸到了自己的脚上,疼死人。
事情还没完,他们打了起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打了起来。
贝拉甩了兰斯两个耳光,准备甩第三个时,兰斯揪着贝拉的头发,把她扔到了草地上,贝拉的小背心破了,露出光滑的脊背。
法国人的确是讲究优雅,居然没有人上前劝阻。
草地上两个人激烈缠斗,比A片的开头还勇猛。
贝拉的嚎叫声越来越大,小背心几乎快掉光了。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和我一样,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另一个是我半个老板。我良心发现,冲上去了。
我夹到他们中间,把贝拉护在身后,不停地对兰斯叫:“快停下,兰斯!不要打了!”
啪!贝拉对付兰斯的一拳挥到了我的头上,我一头向旁栽倒。
哐!兰斯一个巴掌挥上贝拉,贝拉捂着嘴巴坐倒在地上。
眼前一晃,人群中跳出来一个人,黑色的头发,白色的休闲服,甚是亮眼。来人抓住兰斯的肩膀,一拳击中兰斯的腹部,一拳击中兰斯的眼眶,再一拳击中兰斯的面颊……
这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角逐,居然没有人上前劝阻。
我的头疼得厉害,摇晃着向他们走去,一拳向我挥来……
黑发男子扶住了我,兰斯站在我面前,熊猫眼,流血的嘴,然后笔直――倒地。
“兰斯!” 我惊叫着扑了上去。
*
酒店顶层的复式套房里,我双腿并着,拘谨而淑女地坐在铺着复古缎面的沙发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电视剧的制片之一,一个脑袋中央没有头发的小老头儿,落地窗边站着一个黑发西服的年轻男子,电视剧的投资人之一,波韦伯爵。
小老头儿问我:“桑妮小姐,考虑得如何了?”
天上掉下一个馅饼,他们要我接替脸被打破打肿的贝拉,在电视剧里客串一个小角色,即为波韦伯爵所客串的小角色的情人。报酬是我正常工资的三倍,时间是三个礼拜。
很诱人,可惜我没有经验,也没有时间,省下的不多的休假还要回去看哥哥,总不见得为此辞职吧。
“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我回答。
小老头儿看向波韦,波韦手握没有点火的烟斗,走向我。
“你接受,我们撤消对兰斯的起诉,他影响了我们的拍片计划,你不想你的情人有麻烦吧。” 波韦似笑非笑地说。
我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尽管兰斯倒霉与我无关,但眼看这样冤枉的事情发生还是让我心有不忍。
“他不是我的情人。”我说。
波韦微笑,象看猎物一样看我:“是吗?不过,这不改变什么,他打人时你在场,他的律师会让你牵连进去。最后的结果是:他赔钱了事,你失去工作。”
“那么多人在场,你不能凭空说瞎话!”我愤怒起来,无论对谁,都没有了耐心和同情。
“剧组方面的人,我们说了算。至于兰斯,他的律师会让他明白沉默是金。” 波韦继续微笑。他的笑容在我眼中变得阴深无比。
*
兰斯在家休假,谁也不见。我不再住酒店,恢复正常上班。波韦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然后剧组去沙漠拍外景。
好心没有好报,我对法律一窍不通,也不舍得花费昂贵的律师咨询费。接受这份工作,把所以的休假都先用掉,不够的再想别的法子,似乎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拍片是许多女孩的梦想,我从来不敢想这事,如今却阴差阳错、莫名其妙地落到我的头上。我虽然对波韦所言十分愤怒,但对拍电视剧本身还是充满好奇的。
我带着矛盾和担忧,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保罗。
保罗转了转酒杯,奇怪道:“怎么不对乔依说,反而告诉我?”
我说:“乔依的手伤成那样,我不想他再担心我。”
保罗乱笑起来:“原来你看我的手好好的,希望我帮你打一架!”
我板脸,“人家把你当朋友,所以才会向你吐苦水,你太让我失望了。”
保罗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桑妮小姐,我对诉讼索赔也是门外汉,但是我愿意当你的忠实观众。”
保罗虽然聪明,但也不是万能的,他不知道的东西,想帮也帮不了我,更何况他认为客串个小角色见见市面不是件坏事。
我有些无奈。
*
我炖了牛肉汤,一勺一勺地喂给乔依吃。乔依搂着我坐在他的膝盖上,喝了两口就摇头。
“味道不好?” 我侧头问他。
乔依说:“你有心事,告诉我吧。”
我刚刚在合同上签字,是该告诉乔依了。
“乔依,我的小老板把剧组里的一个女孩子打伤了,那个剧组请我去顶替一下这个女孩子的客串角色,我不想大家为难,就答应了,所有的休假也用光了。” 我看着乔依,等待他的反应。
“就这事啊,你怎么不高兴呢?” 乔依揉揉我的头发,微笑着看我,“如果不乐意就不要接受,这不是什么大事呀,何必让自己为难?”
我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乔依了。
“我已经签约了”,我说,“我又后悔了。”
乔依好笑地看着我,拇指刮了刮我的嘴角。
“我演别人的情人,你会在意吗?” 我瞪着他问。在他面前,我怎么总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而不是魅力四射的女人?
“在意,如果他会对你这样。” 乔依埋下头,轻柔地吻住了我。我心里一惊,我都没有看剧本!槽糕透顶!
最后,乔依说:“高兴点吧,就当是去玩玩。不过在沙漠里一定要小心,不要一个人随便行动,我会抽空去看你的。”
*
波韦、秃顶小老头儿、兰斯,还有我,喝咖啡,闲聊,也是工作。
波韦和兰斯相谈甚欢,秃顶小老头儿比较寡言,我是默然。
我看不懂,也想不明白。拍戏的事情象是一个圈套,我自投罗网了,波韦和兰斯的关系象是敌人间的虚情假意,却完美进行着。
“不要担心时间问题,我会帮你弄妥的。暂时的停薪留职我可以办到,但是如果你要跟着他们去法国的话,我可会伤心的。” 兰斯对我说。
“是啊”,波韦举着没有点火的烟斗,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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