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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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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很多种身份吗?健身教练?舞男?还是少爷?”

“念你是长辈,我不跟你计较,不过,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刘正业走到司马振华跟前,脸色和眼神都异常冰冷,冰冷之中透着毅然的坚定,但是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眼睛再次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司马振华,几秒之后,刘正业回转身,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哈哈大笑着坐到沙发上。

司马振华不明所以,觉得这人有病:“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自己竟然与你这样的人废话,浪费口舌!”

“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嚣张什么!”

刘正业收住笑,意味深长地说:“做人呀,穷一点不可怕!知道自己无论怎样都要生活下去。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好事情。可怕可悲的是,一个男人要靠女人才能让生活过得更好!”

“你说呢?不是有病吧!”

司马振华觉得自己很倒霉,今天竟然遇到了一个老神经病,情绪显然已经开始激动,变得不稳定。

刘正业转脸,泰然自若,直勾勾地盯着司马振华的脸,突然就声色俱历:“滚!”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得不轻,我回过神来,怕事情难以收场,于是,两步上前,坐到刘正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包里拿了他的烟,递到他手里:“别动气,当心自己的身体!”

刘正业接过烟,含在嘴上,我为他点燃打火机,伸一只手捂住半侧火焰递到烟头,他低了低头,含着烟吧嗒两下,烟燃,他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长长一口烟雾,那帮小子生怕他突然再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都畏缩在一块。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司马振华被刘正业那声吓得身体抖了抖,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不慌不忙地去拿放在门角的一个灰色大旅行背包,又给他的那帮兄弟朋友交换了一个眼神,很快那五个男男女女蹑手蹑脚地去了洗手间和厨房一趟,出来的时候,每个人手里无一例外地都拧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我甚是纳闷:“你们手里拿的什么?”

没等他们回答,颜青抢先说:“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东西。”

我看着颜青,又看了看已经换好运动鞋,打开房门,站在那里的司马振华,再想到过去在学校的点点滴滴,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为难他们,挥了挥手,说:“算了,你们都走吧!”

我话音一落,一帮人立刻一窝蜂一样直往门口涌,刘正业忽然叫住了司马振华:“站住!他们的包都可以带走,可你手里的包得留下!”

司马振华站住了脚,定在门外,不服气地问:“凭什么?”

刘正业猛地在茶几上一拍,豁地站起来,冷笑。这冷笑远比他阴沉着脸的时候更加可怕,至少可怕一百倍,他说:“凭什么?就凭——我随时可以找人打断你的手和脚。甚至,可以要了你的小命!”

“你……”

刘正业说的不是假话,凡在外面混的,就算不知道他刘正业,也一定听过他的手下“成都超哥”,其人当过兵,砍过人,做事从来不讲究什么照彰办事和遵循什么鬼游戏规则。

司马振华或许是“老老实实上班、按按时时回家”的人,不知晓超哥此人,只是被刘正业表面的威风和气势暂时唬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颜青就不同,她不但听过超哥的威名,还曾经亲身体验过他的不择手段与心狠手辣。那一次,因为欠下赌债,被超哥抓去,不但险些被侮辱,更差一点就被逼为娼。正个经过,惊心动魄,可说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因此,当听到刘正业那句话的时候,她立刻就吓得花容失色,面如土灰,不寒而栗!

我们往往就是这样,因为知道了事情的可怕性和后果的严重性,做起事来就会瞻前顾后,畏缩不前。

所以颜青只顿了顿,很快就走向司马振华,拉扯着从他手里拿过包,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劝慰他:“你们先走吧,东西先放我这里,没事的,放心!回头我们再联系啊!”

司马振华眼神里带着关心:“那我们走了,你自己当心!”

颜青点了点头:“知道,沙沙是我最好的朋友,没事,走吧!”

其实,我不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难道真的怕我们对他们做什么不成?还是他们自己做贼心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司马振华带着他的兄弟朋友们气呼呼地走了,颜青机警地将那大旅行包放进她的卧室,这反倒引起了我的怀疑,好端端的一个包,为何他们如此紧张?更奇怪的是,刘正业似乎还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这让我大惑不解。

“颜青,我看看你包里东西,可以吗?”

“沙沙。这没什么啦,就振华的衣物!”

颜青放好包,然后按下反锁,关上了卧室的门,回头问我:“沙沙,今天你们来究竟什么事情?怎么我感觉你们像是警察,而不是我的朋友,来了不是盘问就是赶我朋友走,现在居然还要搜查我的私人物品!”

“颜青,你这话有点过份!”

颜青完全不在意刘正业是第一次来的客人,脱掉拖鞋就卷缩进单人沙发,拿了茶几上的烟和火机,点燃,开始抽烟:“这是我的家,你说我过分?”

我眼里满是伤心:“你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要分你和我了?”

颜青冷哼:“我倒是想不分,可是你嘴上说不和抢东西,背地里尽干些不要脸的事!”

“你……”

“好啦,我已经够烦了,没心情再听你们吵闹!我先走了!”

刘正业说着站起来就走,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大动肝火,我慌忙起身追上去,和他一起出了门,关门的时候我对颜青说:“等一会别关机,等我电话!”

颜青坐在沙发上根本不理我,只一个劲儿的抽烟。

下楼,我一边跟在刘正业身边,一边在心里试图说服自己相信:我和颜青之间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一如从前,这样才能给自己安慰。

刘正业见我心事重重,安慰到:“别想太多,我早说过,你不能和她走得太近,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也没有把你当成好朋友!”

我站住脚,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刘正业拉住我的手,要我先保证不再管颜青的事情,他才告诉我他所知道的,我只得点头答应,于是他说:“具体的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她和那个司马好象在一起做买卖,我也是听超哥提过这个名字,所以刚才猛然想起,才那样对他,整个一小篓篓,何惧!”

“但是,你也太凶了,你真不知道他们具体干什么?”

“不知道!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会离自己的目标和梦想越来越远!”

我仰头望天:“我们从小就没有志存高远,只是一起发誓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但是,现在羽翼未丰,却都妄想翱翔在理想的天空中,而且,还忽视和摈弃你们前人的经验教训,总觉得投机取巧,独劈蹊径就可以赚很钱,就可以取得成功!”

“所以你们就轻易地拿自己的青春和未来当做的赌注?”

如果不,又能怎么样?

第三卷:孽缘 第七十三章:误入歧途(下)

第七十三章:误入歧途(下)

我和刘正业边走边聊。

猛然。一股腥臭从傍边花园荫暗之处袭来,它似腐尸气味或者阴沟糜烂之气,又似恶心的臭屁,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刺鼻,犀利得让人鼻翼抽搐。

真是难以想象,标榜成都高尚住宅的小区,竟然有这样污浊之气体,两者反差实在太大,对比又是如此之鲜明、强烈!

我不禁举右手掩鼻,加快步伐。

从小,我就讨厌这些个难闻的气味,尤其动物粪便、腐尸、臭屁,是特别的不喜欢嗅到,也不喜欢从人体散发出来的那些不雅臭气,例如狐臭、脚臭。

小梁向我们走来,刘正业用手指了指,对他说:“那边,可能有什么植物或者动物尸体,很臭,你去看看吧!——这小区怎么能藏污纳垢!”

“是。是,请您带下路!”

我是万不想再重返那地方,躲进了车里。

刘正业带着小梁拐过楼角,消失在视线之外。

我打开车里的音乐,那些琐事的事情立刻涌上心头:颜青的举动,刘正业的话,还有这些莫名其妙的气味,让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具体是哪里,却又想不透彻,说不出个所以然。

就比如,现在我坐在车里,不知道听音乐或者发呆为了什么,将会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期待什么。但是,如果等刘正业回来,告诉我,我们该回家了,我就清楚应该启动车子,开车上路。

思想很混乱,混乱不堪!

最近发生太多事情,就以我现在的情形,光凭冷静分析,是不能让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得以还原真相,我需要更深入的研究,发现!如果能得到什么启示当然好,最好直接是什么确凿的证据。就如潘金凤的那本日记。

想到这里,又见刘正业还没回来,便拿了电话,打给陈锡。

他那边一点声响都没有,我好奇,但并没有多问,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如果你要清理屋子,麻烦提前通知我一声,有些东西我需要。”

陈锡顿了几秒,沉声道:“它会永远保持原样。”

接下来我们都似乎在发愣,好几秒时间,大家谁也没有再说话,然后,我挂断电话,想着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但是,转念又想,离婚了要拿点东西走,应该算是正常吧!

自我安慰式的想法显然让我更加不安,越想,心神越不宁。越来越心慌!

这时候,李二娃的电话打进来,他知道我的脾气,已经学得聪明了,和我说事不再废话。电话一接通,他就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沙沙,三天内你安排时间,找个晚上我带你去一家酒吧,让你见识一下现在的颜青!”

关于颜青,现在我是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行!”

“好了,要说的我已经说完,就不耽误你的时间,等你的电话,挂了!”

放下手机,望见刘正业正朝车子走来,愣了五秒时间,我突然跳下车,向颜青的那栋楼奔去,跑过刘正业身边,他搞不清楚我这是要干什么去,伸手拉我,却没拉住,立在我身后连忙喊到:“沙沙……”

我边跑边说:“等我几分钟,上去和颜青说句话,马上下来!”

颜青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刹回马枪,毫无警惕的打开门,没等她反应过来,我撞开她就朝屋里冲。

卧室的门正好敞开着。不容多想,我三步并着两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大旅行包,拉开拉练,里面果然装着男人的衣物。

“沙沙,早跟你说了没什么,你还不信!”

颜青说话间已经上来拉住旅行包的口子,我抬眼瞪她:“既然没什么,你何必遮遮掩掩?放开你的手,放开啊!”

颜青阴沉着脸:“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事情非要较劲儿,追源刨根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懒得再说话,开始胡乱翻动旅行包。

颜青立刻双手并用,试图阻止我的动作,我忽地抽回手,在她双肩猛地一推,她原本就蹲得不怎么稳当,我这一推,她身体向后一倒,一个踉跄就重重地倒在地板上,头好象还撞到了后面的墙上。

我回头看她,她仰面躺在地板上,眼睛睁得浑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动了动,看样子摔得不轻,给人很疼的感觉,随后她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

我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同时又担心真把她摔坏了:“你没事吧?”

颜青吃力地坐起来,泪水在她眼里打转,或许她知道已经无法再阻止我,干脆只是绝望而痛苦地望着我,却并没有回答我只言片语。

她的这个样子让我想起在电视里看到的一部记录片。

满清覆灭。国民政府下令——全体国民剪掉脑袋后面的辫子!可是,有不少守旧的家伙,起先他们根本不配合,抱着自己的长辫子不放,在他们看来,剪掉辫子就如同剪断了自己的命根!

但是,时代的步伐在不断前进,他们抵不过社会的舆论压力,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搬了凳子,坐在上面,在太阳底下等待剃头。他们不苟言笑,板着面孔面对剔头师的推子和剪刀,那样子仿佛在说:“既然,你们要剪我的头发,那就剪吧!”

颜青此刻的样子就是如此,其实,我很喜欢她这样,会审时度势,不与我硬碰硬!

我见她身体没有大碍,回头一把将旅行包的拉练全部拉开,然后一件一件地将里面的衣物往外扔……

很快,衣物被我扔得乱七八糟一地,包里最后就只剩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我拿出来放在地板上,打开来看,瞬间,袋子里的物品一览无余,尽收眼底,可说是让人怵目惊心!

一根针管容器,一个蒸馏吸管和一个塑料杯,还有五沓百元RMB!

这一次,轮到我一屁股瘫坐在地,眼睛始终盯着那一堆我完全陌生的东西,目不转睛!

颜青面如死灰,用小到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为什么非要如此?”

对她的话我充耳不闻,好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直站起来,指着那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并尽力控制情绪,让声音保持平和地质问她:“你给我好好说说,这都是做什么用的?”

颜青低垂着头,不说话。

我愤怒了,扯着嗓子冲她大吼:“你说啊!听不见我在问你吗?你究竟是聋了?还是哑了呀?”

颜青还是不开口,我索性将她到拖到客厅,甩进沙发。

她不看我,耷拉着脑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我哭笑不得,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狠不能冲进厨房,拿着刀来逼问她!

此时此刻,我竟对她束手无策,没有丝毫办法,放开手,在客厅来回跺步,片刻之后,又去拧了那袋子来,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右手举着袋子在她眼前晃动,她的眼睛茫然地望着黑色袋子,我咬牙切齿地再次质问:“周颜青,你看清楚了,这些都是什么?什么呀!”

颜青还是一言不发,这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在耐力方面,我远远地无法和她相提并论!

其实,当看见那些东西时,我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电视里报道,抓住毒犯的场景里,就经常看见那些玩意,就是吸毒用的工具——溜冰器!

虽然知道,但我仍然希望听到她亲口向我承认,并希望她告诉我,这些东西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颜青还是闭口不言,她的沉默不语,以及对我一举一动的熟视无睹,终于让我忍无可忍,那感觉就好象有无数只手在我心里一阵乱抓,奇痒无比不说,还疼痛难忍,我无法抑制,勃然大怒,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啊——”

然后,那袋子就狠狠地被我摔到地板上。

顷刻之间,东西散落一地,当当作响。蒸馏吸管弯曲着和那五沓RMB都躺在落地之处,针管容器滚进了沙发底部,拳头大小的圆筒塑料杯质量还真TMD好,居然没有碎裂,从落地处反弹到墙面,碰撞,然后滚落到我脚边,我怒不可遏,一脚踢开,它就一直滚动,直到墙角才静止下来。

随着它的静止,我彻底被颜青默然的态度打败,精神近乎崩溃,一屁股跌坐进她对面的沙发,开始抽闷烟。

刘正业突然就走进了屋,边关门边指责我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门大开着,东西扔了一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的,是吗?——糊涂啊!”

我和颜青此刻才发现居然刚才谁都没有关门,不觉背脊冷汗直冒,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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