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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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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娃爽快的干掉三杯,十分委屈地对我诉苦:“沙沙,你是不知道,有人找了新欢,忘了旧爱,根本记不得是谁帮她照顾老妈、带孩子,这不为了一个肖夏林,转眼我就成了‘二表哥’,好师妹儿,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做什么主?我又没吃了你,照顾我妈和东金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总不可能这样我就要嫁给你吧!”颜青情绪有些激动,“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搬出去,不用再麻烦你!”
“谁让你搬啦?住一辈子都可以!”
“一辈子!美得你冒冒!”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大概猜出几分,颜青搬到李二娃那里住,两个人经常见面,一来二往的,这李二娃恐怕是对颜青动了情。但是,以我对颜青的了解,就算她喜欢他,她也不可能忍受他的一穷二白而安心地跟着他过“饿不死又吃不饱”的日子。
颜青曾在我面前提起过对李二娃的看法,她说:“他做好人吧,开一个火锅店却被嫂子管着钱;做流氓吧,却永远是一个小混混,连手下的兄弟都跑完了。这样的男人,身边就根本不配有女人。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理都懒得理他。”
李二娃端起杯,要敬我,非要我做主,我和颜青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笑着说:“这男欢女爱我是管不着,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出主意?。”
“什么主意?哎哟,我的好师妹儿,快说。”
我喝下酒,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整个酒吧的音乐却突然停止了,四周一片安静,然后舞台中央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楚沙沙小姐的朋友,现在,我要将下面这首歌《祝福》送给她,祝她永远美丽、快乐!”
音乐随之响起,所有人恢复常态,只有我们三个人愣在那里。有侍应生过来,捧着一大束百合花:“您是楚沙沙小姐吧?这是台上那位先生送给你的!”
“谢谢!”我一看这不是刚才在门口碰到那位,和我张老师长得一模一样的先生吗?他怎么来了?很纳闷,但出于礼貌还是收下了花。侍应生转身离开,颜青和李二娃不约而同的问:“谁呀?”
“如果我没认错人,他应该是我读夜大的老师。”我回答,颜青意味深长地重复:“老师!”然后,我们都默不作声听着那人唱到——
朋友,我永远祝福你
不要问,不要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偎着烛光让我们静静地度过
莫挥手,莫回头
当我唱起这首歌
怕只怕泪水轻轻地滑落
愿心中永远留着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几许愁,几许忧
人生难免苦与痛
失去过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和拥有
情难舍,人难留
今朝一别各西东
冷和热
点点滴滴在心头
愿心中永远留着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
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
若有缘,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没想到唱得还瞒好听,曲闭之时全场掌声雷动,张老师好象只有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唾沫横飞,这一定不是张老师。
从舞台上下来,他径直朝我们而来。望着他的样子,我在心里猜测:可能是张老师的兄弟,说不定是双包胎;也可能只是长得一样而已,纯属巧合。但是,他刚才说了我的名字,哦,是我提醒人家之时,自己说的。如果不认识,那他为何还要来?
第三卷:孽缘 第十二章:重缝
“楚沙,我是张志财,可以坐下来吗?”张志财笑容满面,温文尔雅地来到我们面前。这名字可与我张老师的一样,天下怎么可能同时有长相一样,名字一样的两个人?这时候,三岁小孩都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是同一个人,眼前的人就是张老师!
“张老师,真是您呀,请坐吧!”我兴奋的站起来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当然,没有先前在街道上见到时那么兴奋。因为,我不明白他为何起初不承认,而现在跑来表明身份。我不得不以小人之心猜测他,难道是与大多数人一样,发了财后不愿意再看见知道他穷酸过的人?→文·冇·人·冇·书·冇·屋←还是此刻跑过来只为显摆?但转念一想,我只不过是他的学生,看来是没有必要。不管怎么样,出于礼貌,总要招呼一下。
李二娃和颜青听我叫了老师,也连忙起身移了移位置,将我身旁的椅子腾出来,颜青笑眯眯地自我介绍:“张老师您好!请坐!我们都是楚沙的好朋友,我叫周颜青,您叫我小周好了。”
“小周,你好!”
“嘿嘿,他们都叫我二娃——服务员,杯子!”李二娃举手挥动,扯着嗓子冲吧台喊。
张志财同他们点了点头,坐下,道:“你们好!我现在已经没有教书了,叫我张哥好了。”我注意到他说没有教书的时候,眼神里有一抹遗憾。
侍应生拿来杯子,李二娃接过去倒酒,倒满后递给张志财:“张哥,我一看您就不像当老师的,教书的都一副穷酸相,您看您——”
“嗯——哼。”我故意咳一声,制止李二娃说下去,他这么拜金,岂不让几年不见的张老师见笑。我端起杯子,说:“张老师,无论您做什么,在我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好老师!我敬您!”
张志财镜片下的那双眼睛闪动着一丝感动:“好!好!来,大家一起喝一杯吧!相聚就是缘分!”
“干!”众人举杯,一饮而尽。李二娃为大家倒满酒杯,又拿起桌面上颜青的中华烟发起来,张志财欣然接下,李二娃要为他点烟,他笑了笑推托:“谢谢!谢谢!烟我等下抽,我想再与楚沙喝一杯!为我们的重缝!”
李二娃有点尴尬的将空中的手缩了回去。
我连忙举起酒与张志财碰杯,感叹道:“张老师,几年了,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张志财笑了:“是啊,所以,为我们的重缝,干!”
“干!”放下杯子,我满腔疑问:“不知道张老师从学校出来后忙些什么呢?来这里是?”
李二娃接过话:“看张老师的行头,我猜一定是做大生意!来这里肯定是谈生意了。”
张志财从兜里掏出一个都彭打火机,点了烟,抽了一口,用自嘲的语气说:“一个教书匠能做什么生意?我现在嘛,简单来说就是在炒股。今天呀,和一个朋友约在附近吃饭,刚巧遇到了你们。楚沙这些年可越来越漂亮了,要不是你认出了我,我哪敢认你呀!”
说得冠冕堂皇,刚才分明就不敢认。不过,人嘛,难免有个人的苦衷和隐私,我又何必戒怀?于是笑着说:“张老师,您以前和女生说话都不敢多看别人的,今天还夸我,您可学坏了!”
张志财一下沉默不语,似乎沉静于回忆之中但又像沉醉于音乐之中,片刻后,他才像突然从睡梦里惊醒,意识到自己还在酒吧,情绪有些激动:“是啊,老师学坏了,还不是你们这帮学生带坏的!来,来,来,喝酒,不够再叫,算我的,老师请客!”
在坐的都笑了起来,纷纷举杯。
谈笑之间,我们又要了一瓶芝华士,张志财接了一个电话后说司机来接他,已经到了,得马上走,于是他留了我的电话便匆匆离去。
张志财走后,李二娃望着他的背影无限感叹:“炒股发了大财,成了大款,我要是也炒该多好啊!对了,沙沙,改天再和他商量商量,请他带我们一起玩吧!”
颜青弯曲着右手中指敲李二娃的头:“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就是带你炒,你也发不了财,你要是能发财,我就嫁给你!”说着她闭上眼睛,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口水都要流出来一样,她说:“大款啊!要是没有肖夏林,我绝不放过他!”
“你们呀,就知道钱!喝酒吧!”我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喝酒。
其实,在如今这社会,一个无权无势,无组织无依靠,完全要靠双手十个指头艰苦奋斗,要熬出个头,要弄出点名堂,要成就点事业,是多么渺茫和多么不容易的事。张志财一界书生,他曾经是一个专心学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能成为所谓的有钱人,他的付出与努力,其中的辛酸不是亲历的人恐怕难以体会。
“什么我们呀,别把自己真当个角色了,装清高!你沙沙就不喜欢钱?”颜青突然没好气的冲我说,可能是刚才的话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某根脆弱的神经。但我也不是故意为之,所以摆出一副不跟她计较的模样,继续喝自己的酒。
李二娃在一旁傻笑:“颜青呀,不是我说你,这方面你还真没我小师妹儿强。”
“你,二娃!你知道什么呀!她没离婚之前就把陈锡的钱转走了!这还叫不喜欢钱?还不是假清高?做了就做了,当姐妹的支持!可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颜青的话说得没心没肺,犹如当头棒喝,我却不能怪她。
在心理寻思着,她怎么知道的?我并没有与她说起呀!谁告诉她的?刘正业?魏琼?陈锡?
李二娃十分诧异:“沙沙,你离婚了?怎么回事呀?”见我望着小舞台,顾着喝酒听音乐,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他又自言自语,“离了也好,我就看陈锡不顺眼,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看不起我们小混混,我还懒得理他呢!沙沙,我支持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颜青站起身来冲着李二娃说:“你喜欢帮忙是吧?正好,你看她要酒不要命的样子,看来非得喝个不醉不归了,替我留下来送她回家吧!我先回去照顾东金了。”
“我,不合适吧?你别把我一个人丢下了!”李二娃那里是觉得不合适,根本就是不想离开颜青,但是又碍于她的淫威不敢造次,真是一物降一物。
颜青吼他:“有什么不合适的?她可是你的小师妹儿!我告诉你,要是她出了事,我拔了你的皮,拿你的肉喂狗!”拿上外套,她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头,“想醉就醉吧,等醒了想找人说话再找我!”她又看了一眼李二娃,提醒他:“给我好好照顾她!”
“晓得了!罗嗦!”
“来,喝酒!把不痛快统统忘掉!”颜青的背影一消失,李二娃便豪情万丈,“要不要师兄我叫几个小兄弟过来陪你喝?咱们耍高兴了今天!”
我冷冷的看他一眼,放下酒杯,站起来穿好外套,对他说:“我现在突然不想喝了,你叫兄弟些来吧,这些拿去买酒!”边说我边从包里掏出钱,数了一千丢在桌子上,“不过,别在颜青面前乱说话。”
李二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已经快步离去。一出酒吧大门,刚好看见颜青上了一辆出租车,我迅速跑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钻进去,启动车子,朝她的方向追去……
第三卷:孽缘 第十三章:跟踪
夜幕之下,颜青乘坐的出租车一路狂奔,我鬼使神差地跟随其后,总想从她那里发现点什么,或许更明确点就是想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什么人那里了解到关于我离婚的细枝末节,我猜想她这么快离去,一定是去见某一个人,而这个人可能就是我寻找的答案。
可是,颜青坐的车却一路开到了她租住房的楼下才停了下来,眼见她的身影走进小区,我心中不免大失所望。
无奈,只好调转车头打道回府。
车子开出不足百米,一个熟悉的身影与颜青一起突然出现在后视镜里,是陈锡!他抱着东金,她跟着,神色异常慌张。他们走出小区大门口,径直走向停在旁边的一辆车,我这才发现那是陈锡的车。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松了油门放慢车速,伸手将后视'文、'镜擦了擦,再定'人、'睛一看,那人的确'书、'是陈锡,那车是'屋、'他的车!走到车前,他将东金交给她,他为她们拉开车门,于是颜青抱着东金上了车,他也迅速上车。
眼看他们的车就要开过来,我心想不能被他们发现,怎么办?
紧急关头我灵机一动,将车开到拐角的一条道上停下来,等待他们的车子开过去。在心中数着秒,两眼直直地望着路口,深吸一口气,仍然感觉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我在害怕什么?怕他们发现我?还是怕自己发现什么?
一秒,两秒,三秒……终于他们的车从眼前一晃而过,稍微等了一下,我便慌忙地跟了去。
不一会儿,陈锡的车在一家叫福慷诊所的门口停下。我在远处看见颜青抱着东金跑了进去,陈锡也跟着进了诊所,看样子是小东金生病了。
我坐在车里,开始抽烟,开始猜测。
作为朋友,陈锡来帮帮忙是应该的。可是半夜三更的,颜青有事怎么不找我?还有李二娃?我们可是在一起喝酒呀,一句话的事。难道找陈锡就要容易些吗?或许是吧。现在看来,在颜青心里,他比我更值得信赖和依靠。而陈锡是一个不喜欢将心事吐露的人,可我们离婚的细枝末节他却愿意告知她,显然颜青已经成为了他倾诉的对象。几年来,他们已经变成了很好的朋友,而且,他们相互信任着。
他们真的只是朋友吗?
思量再三,我拿起电话给陈锡打了去,故意装着醉酒的口气:“你在哪儿呢?我想见你!”
这时候,陈锡拿着电话走出诊所,他说:“小东金生病了,我在帮颜青的忙,现在走不开!你少喝点酒,还能开车吗?不能就等我一会儿!”
他居然没有撒谎!似乎还在关心我!我竟有些失望,原来都是我思想复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陈锡坏,就算我和他不能在一起,颜青是我打小的姐妹,她一定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她和他不可能!于是,嘴上不由关心起小东金来:“生病?严重吗?”
陈锡回答:“吃坏了肚子,应该不碍事,等拿了药送他们回家,我就过来接你!”
我说:“不用了,我这里有朋友一起,他们知道送我。”
陈锡望了望诊所里,说:“是彭凯吧?好!不打扰你了,你继续!”
“喂!”我还没来得急反驳,他已经挂掉电话进了诊所。我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给他解释,又觉得没必要,还解释什么呢?他已经认定了这顶绿帽子。
正在这时候,有电话进来,我一看号码,不认识的,懒得接,便挂掉。可对方不打通不罢休,立刻又打了进来,我再挂,对方再打,最后我不得不投降了,没好气地冲电话:“喂,我楚沙,请问你哪位?”
“我是张老师!”
“哦,您好!张老师,有事吗?”
“今天走得太匆忙,也没聊上几句,你看这几天要是有空,我们再聚聚?”
“好呀,我的时间倒是方便,只是您?”
“我平常在证券交易所,你要是愿意,可以到那里找我。”
“好的,好的,我来的时候给您电话。”
“我们可说定了,到时候见哦!老师请你吃好东西。”
“嗯,再见!”挂掉电话我一抬头,却发现陈锡的车子早已不知去向,想必是在我打电话的时候,看完病的他们已经离开。本想再问问颜青,小东金病情如何,但想到陈锡便作罢,摇了摇头,启动车子,径直开车离去。
回到住处已经23点56分38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无奈,下床披上睡衣,倒了一杯干红,走到落地窗前,站了两分钟,又喝了一口酒。酒香浓郁,口感却不怎么佳,大概是因为先前在酒吧喝了芝华士。扶着逍遥椅子坐下,俯身将酒杯放在乳白色地毯上,再躺回逍遥椅,借着城市的灯光,红酒看起来比喝起来更加醉人。
望着红酒杯发呆,过了一会儿,酒杯里却突然出现了彭凯的影子,他正微笑着对我说:“为你,我的电话24小时开机!”
他刚说完,思琪又出现,她无比野蛮的冲我吼:“淫妇,别跟我抢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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