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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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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彭凯这么说,我喜出望外,既然没有老年人罗嗦,我才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喊他作选择题,要么陪我喝酒吃肉,要么他自己点碗蛋炒饭加泡菜吃了走人。最终他扭不过我,等漂亮的服务员将菜上齐,我们点了一瓶干红。

整个席间我与彭凯推杯换盏,只字不提感情的事,气氛融洽而快乐。

我记得彭凯时不时给我夹菜,最后还将鱼肉里的骨头挑了再放进我的碗里,这让我为之感动,但同时又让我想起了陈锡。

陈锡知道我喜欢吃清蒸鱼,刚结婚那两年,他只要有空就会在家亲手做给我吃。而且他知道我特别怕鱼刺,所以每次都默默地将鱼骨头挑干净了给我。

因为想到陈锡,让我的心情不悦,所以以最快的速度结束就餐。在彭凯的车上我一言不发,直到他将我送回高新区刘正业为我准备的住所。

进了屋,放了包裹,彭凯径直走到逍遥椅那里,用脚狠狠地踢了上去,嘴里责骂到:“该死的椅子,居然敢碰坏我们楚沙沙小姐,看我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劈了当柴烧!”说着他还真的开始搬动起来。

我觉得他的样子实在搞笑,忍不住劝他:“你就放过椅子吧!我罚它以后天天伺候我休息最少10分钟,就算将功补过好了。”

“那好吧,一切听你的!”彭凯轻轻拉我坐到逍遥椅上,他则蹲在我面前,说:“从现在开始罚它!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得先走了,有事随时联系我。”

“嗯。”

彭凯起身,为我倒了杯开水放在面前,然后开门离去,关上房门的之前还冲着我说:“为你,我的电话24小时开机!”

此时,站在民政局大楼的门口,彭凯的话“为你,我的电话24小时开机!”再次回荡在耳边,这句话让人心里总是觉得暖暖的,如浴春风。望着如约而来的陈锡,我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一个下一秒就要离婚的女人,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让她开心的?

“看样子你心情不错,离婚能让你高兴!”陈锡见我难得的露着笑颜,既感到莫名其妙又不以为然。他一定是觉得一个女人都能如此潇洒面对婚姻,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哭殇着脸,那样岂不太掉价,灭了自己的威风,长了她人志气?所以他面带笑意。

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婚姻登记处,他在前面我紧跟着,俨然一对去结婚登记的。有趣的是结婚登记和离婚登记的办公室仅隔着一条走廊,门对着门,左边结婚,右边离婚,真是应了先左后右。

可能今天的日子比较好,来办理结婚和离婚的人很多。我略数了下,两边的人不分上下。排在我们前面的还有5、6对,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轮不上。身高1、8几的陈锡站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他感到极其的不自在,回头对我说:“要不我们改天再来?”

我觉得有些事情拖下去对大家都不好,所以坚持等等:“别着急,很快的。”

陈锡索性找了一个借口:“我到外面买瓶矿泉水,你要吗?”

我回答:“不了,你去吧,快去快回!”

我仔细看了看,前面耽误时间的是一位衣着朴实,老实巴交的中年妇人。

她爬在办公桌上,抖动着双肩,小声的抽涕。旁边的工作人员正在开解她。好象是财产问题没有分割好,她心有不甘。她的男人油光水滑,西装革履的站在那里,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无赖相。

我听见有人建议她走司法程序,又有人说一人让一步,几下签字把手续办了,后面还等着人呢!

如今的人办离婚都像赶集,还这么没有耐心,我在心里不由一声叹息!

第三卷:孽缘 第七章:围城之困(上)

“他们过了就轮到我们了吧?”过了好一会儿,陈锡从外面进来,将手里的农夫山泉矿泉水瓶盖拧开,递给我。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再看看队伍前面,确实还有一对,于是我点头回答:“嗯。”

之所以迟疑接过陈锡递给我的矿泉水,是一个习惯问题。几年里的共同生活中,不知不觉、潜移默化,实际上我和陈锡已经养成了许多共同的生活习惯,只是平时并没有太在意。

如同喝饮料之类的,每次他总喜欢买一瓶,也总是拧开了盖,先给我喝,然后他再喝。很多时候我建议多买一瓶,可他总说:“我喜欢和你感受一样的味道,而且有你嘴唇的余香,再难喝的东西都会变成琼浆玉液。”

陈锡或许忘了今天我们是来离婚的,所以还是如同以前一样,习惯成自然的,将矿泉水递给我,而我的迟疑,是因为我清醒的知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既然两个人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没有必要再共同分享同一瓶矿泉水,所以我喝了之后并没有要交给他的意思,自己将瓶子紧紧地攥在手中,就像从来就没有那些习惯一样,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工作人员喊到我们。

“水,给我喝!”陈锡觉得很奇怪,“我都渴死了,难不成跑腿的还得不到水喝?”

我提醒他:“我们马上离婚了,再喝同一瓶水不太好吧?”

陈锡这才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说:“行,那我不喝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排在前面的都办好了,轮到我们。办公室里的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喊:“门口的,进来,说你们呢!”

喊话的其实就一位中年妇女,穿着灰黑色小西装,里面套半高领白色羊毛毛衣,样子还算和蔼可亲,喊完我们,她低垂着头整理桌面上的文件。

“来了!”我应声踏进门,陈锡从背后伸出右手拉住我的左胳膊,说:“我们……还是别离了吧!”

我回头望了一眼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将他的手用力甩开,他该明白我心意已决,离,一定得离。然后我径直走了进去,他只好跟进来。

中年妇人抬头看了看我们,说:“坐下,来离婚的吧?”

“废话,不离婚我们找你?”陈锡一边不耐烦的说着气话,一边习惯性地为我拉开椅子。我们坐下,我连忙笑着打圆场:“是的,请问我们该怎么做?”

中年妇人斥责陈锡:“我说你这同志什么态度?你是来离婚的还是来找茬儿的?还想不想办,啊?”

“办,当然办!”我赶紧陪笑。陈锡板着脸的样子实在吓人,我拉住他,示意息事宁人,安抚住他的情绪。

男人在离婚的时候心中充满怒火,说明两件事:第一,他仍然在乎与他共同生活过的女人,也就是他的妻子,他为离婚而苦恼、痛苦着,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想轻易放弃;第二,他完全无法忍受身边的女人,当然也是他的妻子,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想方设法都要尽快与他脱离干系,就连离婚本身这件事他都会觉得十二分的烦琐。

中年妇人冷冷地说:“小伙子,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动不动就乱发脾气,难怪这么漂亮的老婆都要跟你离婚,本来我还想劝劝你们,看来是没必要了。身份证、结婚证、户口薄拿出来吧,我这就给你们办!”

“大姐,还要结婚证呀?”我一听,开始着急了,还以为两个人分割好财产,来了就可以离,没想到还要如此多的东西。

“当然!不要告诉我你们吵架的时候撕了?”

“那倒不是,只是……”我回头问陈锡,“结婚证当初是给你的,你带上没?”陈锡若有所思后回答:“当时登记结婚后,还户口薄给老父亲时,就顺便把结婚证也给他保管了。”

我皱着眉头问:“那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们还是回去把东西准备齐全了再来吧。走吧,后面还那么多人等着,别耽误大家。”

陈锡突然站起来,看他愤怒的样子我以为他要大发雷霆,却没想到他瞬间转变,和颜悦色地央求道:“大姐,您看我们是来离婚的,这结婚证没那么重要吧,再说您这电脑里一查不就都明白了吗?我们肯定是结了婚的。您就通融通融,给我们办了得了。”

“今天我还得教育你,首先,结婚证很重要,就你们这些年轻人把婚姻当儿戏,想结就结,想离就离,多少家庭妻离子散,中国现在绝大一部分刑事案件的诱因就是因为家庭破裂!一点社会责任感都没有;其次,这国家政策有明文规定如何办理离婚证书,需要哪些资料和证件,不是我通融它就能随便办理的!”

妇人的义正严词让陈锡忍无可忍,积压在胸中的怒火一触即发,他吼:“我们都忙,来一趟不容易,我说你这老太婆杂这么不通人情呢?”

“走,走,我懒得跟你这种人说话!”

“算了,我们走!”我站起来拉住陈锡,一个劲儿地把他往外面拽,但是他发起横来还真像头牛一样僵,怕多生事端,我只有拿出杀手锏,百般温柔的叫了一声:“锡GG!”听到我这么叫他,他一下老实了,顺从地跟着我走出民政局大楼。

这“锡GG”与前面提到的“习惯”一样,也是一种习惯。

陈锡曾经说过,只要我这样叫他,无论什么事,是对是错,他都会听我的。

我还清楚的记得,说这话的那个时候,因为潘金凤,又因为没了孩子,他一方面对我满怀愧疚之情,一方面是为了弥补,所以对我言听计从,从来不说过“不”字。那时候,我甚至怀疑过他可能是真的爱上了我,于是故意问他:“你真的愿意对我好?一辈子都疼我?爱我?”

陈锡搂我在怀里,柔情蜜意,话语里尽是温柔:“你叫‘锡哥哥’的声音最动听悦耳,如果你以后有要求,就这样叫,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那叫你去死呢?”躺在他怀里,抚mo他的下巴,他的胡子弄得手心痒痒的,到现在那感觉依然清晰。

陈锡用手托起我的脸,让我以45度仰望他,他的眼睛幽静而深沉,他轻轻地将吻印在我的唇上,然后深情地表白:

如果——

你舍得,

如果——

你愿意相陪,

此时此刻——

让我们一同死去吧!

第三卷:孽缘 第八章:围城之困(下)

站在民政局大楼外,陈锡仍然一肚子怨气,嘴里不停责怪人家工作人员态度不端正,没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他当这是什么好事?

离婚说好听点是给两个人自由,彼此放对方一条生路,好各自重新追求幸福生活。说难听点就是伤风败俗,有违道德伦常。上,对不起党和人民,影响社会安定团结,下,对不起生生父母,严重的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实该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他还巴望别人把他当上宾一样伺候?

话是这么说,该离的婚还是要离,不能因为没有结婚证半途而费。

我问陈锡:“怎么办?”

他回答:“一起回老爸那里去拿,你也顺便看看他老人家,毕竟也喊了他几年的爸,估计在他有生之年,你以后也不会再见他了。”

陈锡这么一说,我心中不免有些酸涩。毕竟罪不及家人,想他老父亲几年来对我不算好,可也不算坏。

怀孩子那会儿,他还是千叮万嘱陈锡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冲着这份情义,无论如何我也该再去看看他老人家。虽然,我知道这份情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来到老父亲跟前,奉上一杯热茶。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三张沙发上,几句礼节性的嘘寒问暖之后,似乎再也找不出共同语言,大家开始沉默,眼睛都不约而同的盯着电视荧屏上的朱军看。

朱军正对着一位老艺术家模样的佳宾一如既往的深情和煽情。

结婚证是陈锡给他父亲保管的,我认为他开口要比较合适。于是站起身说去厨房帮王阿姨的忙,走到陈锡背后,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提醒他记得问父亲要,然后径直走去厨房。

王阿姨系着围裙正在切着猪肉丝,见我进厨房连忙对我说:“沙沙,你难得过来一趟,快出去休息,这里面脏着呢!”

“正因为我难得过来,才要来给你添乱呀!好久没见,都想死我了!”我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腰,故意放嗲。

当年在医院与王阿姨结缘,因为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在夜市挨的刀伤才得已最快的康复。为了感谢她,陈锡将他请到家中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她把我和陈锡完全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甚至更加疼爱,无微不至,让人感激、感动。

一年之后,一方面因为我和陈锡很少在家中吃饭,一方面又因为父亲年事已高,身边确实需要有个人照看,王阿姨无疑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她这一来照顾,任劳任怨,一转眼已经好几年了。

我见她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丝,故意逗她:“王阿姨,你是不是又该去锔黑油了?”

她将肉丝放进碗里,一边打开冰箱拿鸡蛋,一边一本正经的回答:“咱再也不去花那冤枉钱了,上次染了头发才多久?这不,又白了。”

说着她将鸡蛋打碎,蛋清倒进装有猪肉丝的碗里,蛋黄放进了一个空碗备用,她接着说:“反正老都老了,又不像你们小年轻爱漂亮,今天弄个红色,明天整个棕色,我呀,算是想明白了,得把那钱存起来,寄回老家给我孙子上学交学费去。”

我站到她旁边,随手拿起一个西红柿在手中把玩,笑着对她说:“您呀,一点都不老。还有,您染头发的钱算我的,放心去吧!”

她埋头开始拆洗着青菜,语重心长的说:“沙沙,不是当阿姨的说你,这些年我是亲眼看见的,你和小陈一路走来风风雨雨的不容易,生意不好做,有点钱也要省着花!对了,最近你们没闹别扭吧?可要好好珍惜眼前人呀!”

听她这么一问,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不停打转,我连忙放下手中的西红柿,移到窗户边,抬头望向天边。其实看不见很远,远处都是城市里的高楼,高楼阻断了我的视线,而我能看见的只有对面的那幢楼。

只是,这样,我的眼泪就不会掉下来,就算流,也只往心里面。

王阿姨一直忙活着,根本没注意到我的细微反应,她继续说:“其实你和小陈之间的矛盾我也知道点,别怪当阿姨的多嘴,这男人啊在外面花天酒地很正常,粘花惹草是他们的天性,你看旧社会男人三妻四妾的,那女人不是不活了?”

我尽力平复情绪,对她说:“婚姻是需要让步,可是光我牺牲自尊,一味的让步,一样经营不好家庭呀。”

“大道理阿姨我是不太懂,不过我得提醒你,小陈那么优秀的男人应该不会乱来,可保不准外面的女人惦记着他呀,所以你要有足够的气量,允许别人对它流口水。”她将锅放在炉灶上,准备炒菜,推我出厨房。

我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双手把在厨房的门框上,回头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只对您老做的菜流口水!”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好了我叫你们!”

“哐铛”突然客厅传来一声响,我三步并着两步上前一看,是老父亲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他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陈锡从沙发上一下立了起来,惊魂未定的喊到:“爸,您没事吧?”

他蹲下去握住父亲的手,可是父亲的手仍然抖个不停,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陈锡,一言不发。

我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蹲下去开始收拾茶杯的碎片。

就在这时候,老父亲挣脱陈锡的手,泪眼婆娑的拉住我:“沙沙,我的好儿媳妇,告诉我,你们在一起这刚开始过好日子怎么就要离婚?你们一直那么好,为什么要想到离婚呢?你们有没有替我和你父母想想?啊?”

“我……”一提到我的父母,我的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

“好,好!你们要离婚,要拿结婚证是吧?趁着我还有一口气,我去给你们找!”说着,他颤颤巍巍地就要起身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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