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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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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还自称是君子呢!”我冷哼。
他迅速的将粉红色丝巾缠绕在自己的腰间,系成一个蝴蝶结:“收下吧,我就是送给你的礼物,尊敬的楚沙沙小姐,请笑纳!”
我这才明白他在戏弄我,心有不干,便想也耍耍他,于是大声说:“好啊,正合我心意,送礼,是吧?本姑娘今天就成全你,这礼我收!来,让我帮你脱衣服,然后去洗干净,你就准备伺寝吧!哈哈……”
说着我就如女流氓一样伸手去拉蝴蝶结,拉下便丢在一边,丝巾飘落地上,他以为我开玩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我又上前拉扯他的T恤衫,还伸手解他皮带,他似乎恍然大悟,赶紧逃脱,围着客厅跑:“非礼呀,强奸呀!抓女流氓……”
我在后面哈哈大笑:“小样,看我今天不收了你!”
跑着跑着,冷不防他突然侧转身来,迎面抱住我:“我爱你!沙沙!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也不管你是否结婚,而是因为我喜欢与你在一起时的感觉。离开他,来到我的身边,好吗?”
不想听他的话,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混乱情绪,摇头,拒绝!
他却滔滔不绝:“我比你更了解他,他是一个给每一个爱他的女人都会带来难言之苦的男人,而他自己却始终在短暂的幸福和长久的疼痛之间左右摇摆。难道你不觉得和他在一起,信任和责任越来越少,而敷衍和恭维越来越多?生活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太过美好,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太过糟糕。不要等待他的宣判,离开他,给你自己自由吧!我保证,我会一辈子爱你!疼你!如同爱我的生命!”
我仰头望他,眼泪却不听话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的眼里,他的心里,是真的有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我为之动容,不能自抑!
他的手抚我的长发,我的颈,我的肩头,他的唇吻我不断汹涌的泪,我闭上双眼,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任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的唇即将要覆盖我的唇时,房门却突然开了。
进来一个手里拖着旅行包的时髦小美女,20岁左右,浑身散发出灵动之气,白色帽子,红色真皮上衣,黑色短群,脚蹬皮草靴子。她见我们拥抱在一起,冲过来二话不说,拼命分开我们,然后一巴掌掴向彭凯。
彭凯来不急闪躲,硬生生挨了一下,本能的捂住左脸:“思琪,你不是过几天才回来吗?”
她歇斯底里地吼道:“彭凯!你个骗子!王八蛋!你背着我和这个女人搞什么呀?过几天,恐怕你们连娃娃都生出来了!”
彭凯有些不知所措,百口难辩:“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难道这就是他传说中的女朋友?
他口中的思琪完全不理会他,冲着我大骂:“不要脸的,跑到家里来勾引我男朋友!瞧瞧你们,衣服弄成这样!如果我不来,你们两个狗男女肯定正翻云覆雨吧,臭婊子!”
听她这么骂,彭凯生怕她对我不利,挡到我面前:“思琪,你可以随便对我怎么样,但我绝不能允许你伤害沙沙!”
我阴沉着脸,拉开彭凯的身子,走到她面前,双目直勾勾看向她,像一把冰冷的刀直插向她:“思琪!很好听的名字,只可惜人很没教养!今天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育你,什么叫尊重人!”话音一落,一个巴掌我就甩了过去。可能是真的打疼了,也可能是见彭凯没有制止,她心痛欲绝,蹲在地方淅沥哗啦的哭了起来。
彭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愣在原地。我全然不顾,拿起皮包和外套,愤然离去……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三十一章:游戏
没有告别,没有说再见,甚至忘了还钱,我就这样离开了彭凯的家,离开了他们。
门关上的那一刻,泪已流下,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为什么是这样?前一刻,彭凯还说爱,而且保证会一辈子爱,如同爱他自己的生命!屋子里的一切只要我愿意,唾手可得,包括他。那样他就是我的,属于我的爱。
活着,拥有一份爱不容易!
突然之间,一个思琪使一切改变。是的,她是名正言顺该在他身边的,那屋里的一切只属于她,包括他。这一刻,里面的一切已和我无关,他所谓的爱情也烟消云散。
世界上有真正的爱情吗?
人生就是如此这般,风云变幻从来都由不得自己。世事无常,一个女人若没有足够的智慧来应付,就只好将自己的心层层包裹,做到铁石心肠。那一巴掌不是打在思琪的脸上,而是打在我自己的心上,我要从梦中清醒,才不至于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彭凯没有追出来,我竟有一种被冷落、被欺骗的感觉。原来,从没有得到过也会失去,失去之后疼痛还这么直白、真切。如此凄凉,这个世界还真残忍!
难道是我错了,从一开始就不该胡思乱想?我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又怎么会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我的手里提着包,包里还有那8万块钱。钱是彭凯的,他说过不要了,为什么我还非要还?从这一刻起,我已经决定,这钱属于我。就让钱来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我用手试去脸上的泪痕,昂头挺胸,迈开沉重的脚步向前去。
城市已有灯光,灯光惨白,照亮着远处的街道。街道两旁的酒店、KTV门口热闹依然。红男绿女往来穿梭,有谁知道一个背影的孤单寥落?
夜风吹来,风凉如水,夹带着丝丝花香。这样的夜,原本美丽,不知道让多少人为之沉醉!此时此刻,唯一没有醉的人可能只有我。
其实,回家这条路我早已习惯,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找到方向。可是今天,在最熟悉的路上,开了半天车,才发现自己根本走错了路。非但如此,还南辕北辙,离家越来越远。我赶紧调转车头,想到陈锡和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心中一阵温暖,我竟莫名的有些激动,是那么迫切的想见到他们。
他们才是我的方向,他们才是我的安慰,他们才是我人生的全部。
一路上我想象着我妈会给我端来她煮的热汤,陈锡会抱着我,陪我聊天,说公司的事,说他知道的逸闻趣事……可是,一进家门我就失望了。
想象和现实总是背道而驰,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老妈依然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边织毛衣,一边津津有味的看《金婚》。见我回来,只是抬头告诉我白天陈钰来拿走了小孩的玩具飞机,然后就又继续看她的连续剧。陈锡在书房上网,玩一款名叫《征途》的网络游戏。
他带着耳机,这会儿游戏里正和一帮人一起砍异国镖车,烧杀抢掠,玩得不亦悦呼!
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在《征途》里,不但可以打架杀人,强取豪夺,如果你的角色够牛B,还可以做国王、皇帝,统领群雄,号令天下,征战沙场。在虚拟的世界里呼风唤雨,拥有无上的荣誉、权利,让你的虚荣心得到极大限度的满足。甚至还可以谈恋爱,结婚!我猜想这一点也是真正吸引陈锡的关键。因为在游戏里,他就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他偶尔提及她总是赞不绝口。
我估摸着她叫他老公的时候,可能比我要亲热十倍。
在游戏里,要成为风云人物,要有美女相伴左右,虚拟世界与现实就不再有区别:钱,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不过,里面的钱不叫RMB或者美圆,而是称“银子”。有银子,你就可以比别人拥有更多!而这银子,就是现实生活中用钱买点卡冲进游戏的。
陈锡从一开始玩就冲,我从来没问他具体在这游戏里花了多少。
他曾经告诉我:他的号是24小时以1。75倍珠子进行带练。这样可以保证即使外出娱乐,或者忙于生意,也能不断增加经验。比那些通宵熬夜刷怪,做各种无聊之极的任务要快得多。为了升级,他经常几千或者上万元的冲进去换成钥匙,抵押成金副,直接吃或在鬼谷子处进行赌博,但凡用钱能买到的经验他从不吝惜。因为他根本没有耐心每天做什么刺探、国家等等既无聊,经验又少的任务。
对于他的装备,我不清楚算不算最极品的。有一次,他一时兴起,叫我上去玩一玩,感受一下杀人不偿命、不犯法的滋味。
我根本不会操作,跑到异国边防就傻愣在那里。一群黑人立刻围过来就开始群殴,我说这下死定了,他叫我随便指着人点右键,我胡乱一通乱点,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一群人瞬间就都死在我的脚下,而我除了少了一点点血几乎毫发无伤。后来黑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高手,双拳难敌众手,我终于死翘翘,赶快让陈锡,却没想到他毫不犹豫的原地,直到将数十上百人全杀光为止……
有人惊叹:“真牛!”
有人破口大骂他:“疯子!没事就喜欢到处杀人!”
他却给别人说:“老子玩的就是你们,不服一样去冲值、冲级、弄装备呀!”
我劝他:“都是玩游戏的,适可而止,跟这些人在游戏里吵架,失了身份,显得多没素养。”
他却嬉皮笑脸的对我说:“玩这游戏的,有玩掉老婆的,有卖掉房子的,听说还有真人PK的,在这里给他们讲素质,浪费表情而已。至于我嘛,你又不批准我找一个二奶陪我玩,包二奶的钱无用武之地,就只好丢这里面了,我也就只能在这虚拟世界里把他们当着玩物。如果我玩物丧志,可都是你的错。”
我对他的谬论只能一笑了之。
心想玩游戏总比他真去找个女人养着强,至少这样我眼不见为净。就算他在游戏里有女人,打情骂俏,甜言蜜语,最多也就是YY而已,游戏就是游戏,玩玩而已,生在其中的人都逢场作戏,我若当真了,岂不没事找事,自寻烦恼!
陈锡的电话在响,是短信,他戴着耳机,全然不知,我拿在手中一看,是一个叫“烟雨飘飘”的发来的,内容是:“老公,我今晚有事,上不了号了,你自己玩!别背着我泡别的美女哦!”显然,这就是他游戏里的老婆。我将电话放在他面前,笑着指给他看短信。他望着我笑,然后继续玩他的。那意思我懂,游戏嘛,逢场作戏!
我悄然回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却更加纠结,疼痛不已。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三十二章:迷茫
佛说: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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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我时常做同一个梦,梦里看见酒杯华丽的落地,我努力想去接住,却始终无法触及,眼睁睁地看着杯子碎成花。在每一片碎玻璃里上,都是我狰狞而娇美的面容和滴血的心。醒了,我总是泪流满面,如此多的眼泪,连自己都十分惊诧。
从没想过,一个梦会让人如此伤心欲绝,痛彻心肺。
小时候,我曾有过一次同样的疼痛;同样的哭泣。
那时候家里养了两只小鸭子,我喜欢抱着他们玩,放学后总会带着它们到堰塘坝边吃草,我喜欢看它们在水中追逐嬉戏。小鸭子从只有几根毛长到浑身都是毛茸茸的,我每天喂它们吃,和它们说话,在不知不觉中,已把它们当成了我儿时最好的伙伴。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
有一天,我和小伙伴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玩得太过兴奋,天渐黑的时候自己独自跑回了家。回到家才突然想起鸭子,连忙跑转身回去找,可是,找了好半天也一无所获。急得我满头大汗,到处问人,询问鸭子的下落。
终于,我看见了鸭子,它们正在2、3头水牛的身边,水牛很高大,我又实在太小,不敢靠近。找来木条就在一旁赶,没想到惊扰了它们,水牛一阵乱踏,鸭子慌不择路,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想喊小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其中一只鸭子被水牛死死的踩在脚下。
只听它一声凄厉的“嘎——”然后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不停的挣扎,抽搐。只可惜它的力量已随着鲜血流出身体,无力逃脱。我眼看着它受苦,却不敢再轻举妄动,站在那里,锥心刺骨的疼痛,却无能为力,眼睛里只有绝望的泪珠。
后来水牛的主人拉走了它们,我才跑上前去,鸭子身体已经凹了下去,一部分陷进潮湿的泥土,血肉模糊,让人看了胃里一阵翻腾。我想用手去拉它起来,手却不听使唤的颤抖。其实我知道它已经死了,但我不肯、不愿相信。直到路过的人对我说:“你的鸭子已经死了!”当我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悲伤,号啕大哭起来。
现在想来,只有最痛苦、最伤心的时候,人才会不能自抑的哭,能像小时候那样放肆的大声哭,无所顾忌,也是一种幸福。如今,满框热泪,却只能无声无息。
是隐忍?还是伤得太深?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一种前所未有的胸闷和惆怅困扰着我。我甚至懒得起床,懒得管公司的事,懒得过问任何窗户以外的事情,一切都丢给陈锡。
连日来,陈钰找我几次,我都说很忙,叫他打给陈锡。心想一百万不是小数目,陈锡要借一定会给我商量。刘正业也找过我一次,说干妈很想我,叫我抽时间过去看看。我知道看他们是假,估计还是陈钰的事情,总会旁敲侧击。颜青来电话说她找工作竟遇到的不是人,不是闲她没学历,就是闲她没教养。她唠叨过不停,我窝在被窝“嗯——嗯——”她觉得没意思,自己就挂了电话。唯有彭凯音信全无,他该是在陪思琪,说不定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你浓我浓的要多甜蜜就多甜蜜。
爱情呀,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说来的时候就来了,说走的时候跟一阵风,一个屁一样,吹过了就散!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我的脸上。我庆幸着自己的生活依然有阳光。我怎么能就这样颓废?任由光阴似流水从我的眼皮底下流走?郁闷和惆怅固然此消彼长,挥之不去,但生活总要继续,我不能老如一条冬眠的蛇沉睡,我需要觉醒,我的灵魂需要找到一个皈依!
颜青再次打电话来,诉说她的失意,她说混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自己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想到儿子东金,又舍不得。我笑她不是因为儿子,是贪恋红尘。她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居然要求我陪她进庙烧香,要去请求菩萨的庇护。
所谓病急乱投医,我想这便是了。
而我,其实也想去佛门清净地,点燃自己的心香,点亮自己的心灯,希望可以得到菩萨的加持,使自己得到智慧,让我的人生在潜移默化中向好的方向发展。
我们选定了交通方便,在市内的文殊院。它前临文殊院大街,后畔万福桥侧,素有“寺殿接通街,禅房远尘嚣”之说。
文殊院的前身是唐代的妙圆塔院,宋时改称“信相寺”,后毁于兵焚。传说清代有人夜见红光出现,官府派人探视,见红光中有文殊菩萨像,便于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集资重建庙宇,改称文殊院。
康熙帝御笔“空林”二字,钦赐“敕赐空林”御印一方。康熙帝墨迹至今仍存于院内。
该院共有出家众八十人左右,其中包括小沙弥五、六十人,是西南地区出家僧众较多的大寺庙。据文殊院规定,年满十八岁以上青年才能入庙,经试用两年合格后得授予沙弥戒,正式出家。
我和颜青在文殊院门口碰面,她已经买好票,还买了一大把香,说要分一半给我,被我断然拒绝,佛家把香看作是修道的助缘。供奉菩萨的香一定要自己买,上香的时候最好是用自己的火点自己的香。
走近寺前,只见古朴厚重的围墙盘绕在古刹四周,正门上嵌着“文殊院”三个大字,与围墙上“南无阿弥陀佛”、“庄严国土、利乐有情”、“世界和平、人类幸福”相映衬,使整个文殊院显得十分庄严、肃穆。
往来的游客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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