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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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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开始带着疼痛迷惑,我留在他身边,生命里的理由。对,生命里需要一块跳板,我深信陈锡就是我的那块跳板。但是当曾经美好的人、事面目全非,一去不再复返,所有的人每天带着面具生活,强颜欢笑,开始变得不再纯粹,我却站在原地无法蜕变,阵阵刺痛,我又能向谁倾诉?
“漂亮的小师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青羊驾校门口,一辆暂新的夏利停在我身边,烦啊,是师兄李二娃。
“师兄呀,你的狗尾巴花呢?”我一边向校内走,一边和他开着玩笑,心里却想着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跟这样没品位的人同跟一个师傅。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他拿一支玫瑰给那个长得影响市容的,像狗尾巴花样的师妹,惹得我几乎吐了出来。
“什么哦,有你这百合花一样美得不可思议的师妹,我都懒得看别的花!”他停好车走了过来,“可惜,你怎么就结婚了呢?相见恨晚呀……”李二娃这人长得不丑,平头,小眼睛,喜欢学有钱人穿休闲,活得很潇洒,对人十分仗仪。但是他有个臭毛病,自以为是“有车族”了不起,成天西皮笑脸在驾校泡小MM。泡就泡吧,还饥不择食,什么样的都要上前献殷情,我在心里不知道鄙视了他好几盘。
就在我和他闲扯,等待师傅的时候,我们身边走过一位美女,他眼睛唰唰地就瞟过去,同《不见不散》里的葛优听见掉钱包时候一模一样。“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看见,你望着我,你像玻璃杯里的冰块一样透明——我又能看见了,这是爱情的力量!”见状,我摇头,走开,觉得这人简直无可救药。
第一卷:谁是谁的唯一 第三十章:夜市凶杀
香辣的烧烤牛肉、羊肉香味扑鼻而来,弥漫于整个吵闹而纷杂的夜市,尽管陈锡说这是“垃圾食品”,但我还是喜爱!
烧烤摊老板热情招呼,我选了一张四方小桌坐下,看上去已经中年的他并不专业,没有兜售我不喜欢的菜品。
一个人吃东西总是无味,我盘算着找谁来陪?
陈锡?显然不现实,他最近应该很忙,干爹公司的冬季皮鞋广告必须尽快拿出来。事实上,自从潘金凤跳楼身亡后,我们就没好好在一起吃过一次饭。
什么工作餐,同事、朋友聚餐等,成了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好借口。有时候他会问我:“每晚我夜半三更才回家,你怎么都不生气?”
我回答:“知道你很忙,我非常能理解自己的老公!”
其实,白天我到驾校学开车,晚上去夜大读金融管理专业,回家一般都10点左右了。因此,我们碰面和说话的时间少之又少,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什么,小心翼翼地谁也不去触碰心里那个敏感地带。
或许,爱情于他和我根本无关,也许这一生他的爱都与我无关。因为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的伤,我们谁也甩不开,忘不掉。
将来,谁会牵住我的手,陪我把一生的风景都看透?除了陈锡还会有谁?
彭凯?——美华家居有限公司的太子爷,他又怎么可能陪我吃路边摊?
颜青?不用说,这个时间段,她一定废寝忘食的奋战在牌桌上。虽然,曾经,她也一样超喜欢这些美妙的食物!
我突然好怀念过去,我和颜青争着抢着吃路边的烧烤串串,那些久远的被忽略的过去。
那时候,简单的小吃就足够给予我们莫大的快乐!那时候,我们始终微笑着看日出日落!
“姐姐,行行好!给点吧!”
一双纯真幼稚的眼神,分不清是男是女,一个衣衫破烂的小孩不协调的融入这热闹的街市,让我觉得可怜、可恨、可悲和惋惜!我从包里拿出10元,塞进她(他)又脏又黑又瘦的爪子一样的手里。
顿时,四面八方一下涌来无数个他(她),强悍的惊醒了因同情、怜悯而行善的我。他们口中都念念有词“姐姐,行行好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我感到不知所措,还好烧烤摊老板的大声呵斥驱散了他们。
收拾好心情,迎着微微细风,就着时不时落下的雨滴,细细品味丝丝牛肉的香味。
街市的另一头吵吵闹闹,4、5个小伙子大摇大摆,耀武扬威地在每个摊位前停一停,和摊主说上几句话,然后摊主就会递点东西给他们。也有没给的,他们就一把将人家桌子、凳子掀了个底朝天。
“这些人做什么的,如此粗暴,是城管?”
我十分好奇的问烧烤老板,才发现他正忙着将菜收拾好放到一边。然后,我看见他将一把尖尖的水果刀,很小心的插进烧烤架下的缝隙,又动手摇一摇,生怕刀子会掉下去一样。
最后,他站定,死死盯着向我们走来的那伙人。并叫我:“小M儿,你别吃了,我不收钱,快点走吧!”
“这不太好吧!”
我有种不详的感觉,站起身想要给他钱,想要再问他两句。但是那伙人已经靠近,我只好控制冲动,隐进人群,好奇心驱使我驻足观看。
“拿来!”平头一过来就很不客气的对烧烤老板嚷嚷。
烧烤老板应该知道他们不好惹,战战兢兢的摸出香烟,逐个逐个地发,或许,他思量着态度好点兴许就能解决问题。发了一圈烟,他又走到平头面前,卑微地一边颤抖着手为他点烟,一边哀求:“我没有,李二哥,你们今天就放过我吧!我婆娘生病住院了,娃儿又要交学费,你看我每天就挣点点,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哪还有孝敬你们的啊!”
“没有?我们兄弟要饭吃,总不能干坐着等你赚钱不是?”
平头冷笑一声,背转身来,我突然在心里叫到:天啦!好面熟的一张脸,居然,竟然是李二娃!这时候的他笑里藏刀,粗暴、凶狠,我一时间根本无法把他和在驾校的那个花花公子联系起来。
恍然中,只听他对其他几个人说:“兄弟们,他没有,你们说该怎么办?”
他话音一落,那几个小伙子一下猛地丢掉手中的烟头,蜂拥而上,开始砸小方桌,小凳子,叮呤哐啷响成一片。
烧烤老板苦苦哀求,他们毫不在乎。
整条街上的人很多,所有人都选择视而不见,纷纷躲避,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桌椅碰撞地面的声响清晰得让我对现实失望,触动我伤痛的灵魂,我怎么能袖手旁观?真想走上前去狠狠扇他两耳光,但最终只从嘴里冒出这句质问的话:“住手!李二娃,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样对别人?”
“小师M!你不知道,这家伙欠我的钱想赖帐,嘿嘿,我今天带几个兄弟来警告警告他,没事,没事哈。”
李二娃十分惊讶于我的突然出现,但他马上回过神来,连解释带敷衍对我说,“你是来吃烧烤的吧,我请你!”既而又高喊:“兄弟们停了,停了,把桌椅摆好了,我有贵客!”
这时候,看着地上七零八落,已经被砸得破烂不堪的东西,烧烤老板眼睛中泛起了异样的光芒。他口中似乎在念叨:“你们砸了我的摊,还要吃我的肉,强盗、土匪、流氓、流氓!我让你们吃!”
突然他右手在烧烤架下一抽,一把明晃晃的刀破空而来,目标直指背对着他面向我的李二娃。
我在心里大呼:“不好!”
来不急思考,根本没时间挣扎和犹豫,我必须阻止,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李二娃拉向我身后,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而我自己的身体,随着惯力不得不迎向烧烤老板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刀。
躲无可躲,刀子刺破两层衣服,又在我的腰腹部刺开一道狰狞的裂缝,冰凉,没有疼痛。
烧烤老板见杀错了人,顷刻之间神情大乱,慌忙拔出刀子,浑身发抖,瘫软在地上。
鲜艳的血瞬间染红我白色的衣服,我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捂住外溢的鲜血,没想到头一晕,眼一黑,夜空突然之间就空旷而倾斜了。
李二娃爬起来抱住我的身体,拼命喊他已经吓傻的兄弟上来帮忙送医院,现场顿时就一片混乱了……
第一卷:谁是谁的唯一 第三十一章:血液沸腾
医院急症室外的走廊里,李二娃陷于一种深沉的痛苦之中,他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跺步,他心里明白,这一刀我楚沙沙是替他挨的!
他焦躁地担心着,因为他这时候已经把小师M我视为了女神,他认为只有女神才会救像他这样的流氓、地痞。
从小父母离异,有人生没人教的李二娃,小时候逃学逃课,翻窗爬墙,偷看女人洗澡,偷鸡摸狗,10多岁进劳教所,长大了调戏良家妇女,不务正业,终因抢窃进了局子,如今刚从四面墙里出来的他,从操旧业,带着小兄弟横行街市。他回忆着自己26年来,下至15、6岁的小MM,上至3、40岁的少妇,女人倒是经手了不少,但是,就没一个真正对他好的!现在却有这样一个女人不暇思索,奋不顾身地替他挡了一刀,他能若无其事?
李二娃决定只要我活着,他随时愿意为我而死!
他拿着我的手机来回走动,走过去是七步,走过来仍然是七步。
从我倒在他怀里的那刻起,在他心里就开始不断的祈祷,希望老天保佑我没事。
他当然不认识我的朋友,更别说我的亲人。但是,生死攸关,医院手术要签字,他必须得立刻通知到谁,或者联系上谁!
李二娃冥思苦想半天,终于茅塞顿开。按我手机里的最近通话记录,他拨了三通电话出去。电话那头的人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在听他说完我被人杀害后,都只冲他吼了三个字——你等到!
接到电话的人分别是陈锡、颜青和彭凯。10分钟之后,彭凯第一个赶到医院,他大汗淋漓地跑向李二娃:“你是!?”
“是,我是!”李二娃回答。
“是就好!”彭凯不由分说,一只手抓住李二娃的衣领,一只手握紧拳头朝他狠狠揍了去。他虽然比彭凯矮了半个头,但是却比他要壮实,而且他打架的实战经验丰富,如果换作平常,他完全能挣脱,躲避。但是他知道自己惹的事,挨打或许可以减轻负疚感和内心的沉痛。所以,他并没有躲避,也无意躲避,于是他的脸硬生生的挨了狠狠的一拳头,顿时就变成了单眼熊猫,他捂住左眼带着对自己的憎恨:
“兄弟,是我不对,该打!你听我说,你老婆应该没生命危险!”李二娃以为眼前着急的帅G就是我手机上的老公——陈锡。
彭凯用犀利的目光瞪了瞪他,然后落寞地望了望手术室,爆炸性的愤怒情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他只知道因为眼前这个穿着一身A货的坯子,楚沙沙躺进了医院,现在还生死堪忧。
他怎么能放过他?
陈锡和颜青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犹如箭在玄上,争锋相对,一触即发的两个人,他们仿佛听到了喧呼杀伐声,武器斩击声,血喷声,倒地声,于是慌忙上来阻止。还好这时候护士正找家属签字,
“请问你们那位是家属?如果同意,请签字。”
“先救人呀,还签TM什么字?”彭凯漠视一切在医院急症室外厉声道,陈锡也没有了往常的温文儒雅,从护士手里抢过手术同意书,仔细看了看,然后在家属一栏签上了丈夫——陈锡。
“可以了吧?”他凶神恶煞地递给护士,可怜的小护士被吓得连忙回答:
“可以了!医生已经在尽全力救人了,请坐下来等待,不要太担心!”
“人有生命危险吗?”颜青急得快哭了。
“现在还不敢肯定,要等医生做完手术才能得到进一步的诊断。”护士说。
李二娃示意护士离开,并安慰他们也安慰着自己:
“伤在腰腹部,应该没生命危险,你们还是坐下来等吧!”陈锡走到他跟前质问:“沙沙受伤因为你”?
“对不起,她是为了救我才挨那一刀,我很抱歉!”李二娃话刚完,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陈锡一拳。陈锡如大海一样对他咆哮“为你,你TMD谁啊?去死吧!”这一拳不偏不倚刚刚打在他右边脸上,和彭凯那一拳正好配对,他站好一抬头,一双熊猫眼就像刚画在他脸上的一样生动、清晰可见。
陈锡还要出手,颜青拽住了他胳膊,拉他一起坐下。
彭凯背依着白色墙面,眼里满溢朦胧的疼。
没有声息,走廊瞬间死一样的沉寂,连呼吸都听得真切。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1分种,5分钟,10分钟……时间在这一刻像蜗牛一样爬行,好慢,好慢,折磨着几颗焦躁不安的心,挣扎,濒临于崩溃的边缘。
15分钟后,来了两个警察,将李二娃带走,协助调查。他们走后,手术室外又陷于一片死寂。几个人木然的等待,心如刀绞……
半小时后,一个护士急冲冲出了手术室,拿了血液什么的又急冲冲进去。颜青不禁泪流满面,她再也坐不住了:
“沙沙不会出事吧?她不会死吧?”颜青同刚才的李二娃一样在走廊来回跺步。
“肯定不会!”陈锡和彭凯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他们两人对视着,沉默着,痛苦而带着一种敌意。但是这个时候,他们没有心情计较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共同的愿望:盼着我快点从手术室出来,希望我生命如清风liu泉,涓涓不熄,美丽一如从前,柔情依然。
“不要担心,会没事的”陈锡站起来伸出手臂有力地抱着颜青的香肩安慰道,是的,不会有事的,就算天塌下来也有身边这个男人顶着,颜青摆脱了心理枷锁,显得轻松了许些。
可是,事情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完美,又过了会儿,手术室走出一位医生。大家赶忙上前询问。医生说由于刀子刺得过深,使得我右侧肝脏破裂,必须要做部分清创性肝切除,但是这需要大量输血,而医院现有库存的B型血已经用完。联系的兄弟医院正赶过来。但是,为了不耽误救治,最好马上有人可以捐血。
彭凯:“医生,您再说一遍,我没听错吧”?
陈锡:“我似乎也没听懂,意思叫我们等?我们等得起吗?医生?她不能有事,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她!我不能没有她”!
颜青:“求你了医生,你要救她,要救她,她家里就她一个,她要是没了,她妈老汉肯定也活不了。”
医生:“相信我们,我们一定尽竭尽全力。赶快,你们跟护士去验血,如果有合适的,就不会耽误一分一秒”!
验血结果很快出来了,唯有陈锡和我是同一血型。
手术室里,陈锡静静地躺在我旁边,深情的望着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他似乎感谢着CCTV、MTV和老天,让他体内沸腾的血液可以救自己的女人;他感谢没有让彭凯那家伙的血型和我一样。或许这就叫天意吧,让我遇见他,喜欢他,然后嫁给他,却因为世俗的纠葛又让我恨透了他,正当我痛苦抉择,筹划着想与他分道扬镳,撇得一干二净的时候,这血液,这生命又彼此交融在一起,却越发纠缠不清。
迷糊中,自己柔弱无力,飘荡在空中,我一刻也不敢松懈,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远方,似乎有亲人在呼喊我的名字,我不能轻易被自己击败,我要同翱翔的火鸟一样任意飞腾,去找寻亲人,找寻属于我的爱,于是,我狂叫,我燃烧……
第一卷:谁是谁的唯一 第三十二章:洪水猛兽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觉得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贾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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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显祖突然出现在我的病房,让我感到有点不知所措。我知道他不可能是关心和看望我来的。而且他并没有和颜青一起来,这充分说明他找我决不想让颜青知道。
“彭总,有什么话想给我说吗?请指教,我一定洗耳恭听。”
我虚弱的支撑自己靠在床头,单刀直入的问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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