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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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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抱住了无心把头埋在女人温暖的胸口:“甜甜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你要怎么样才解恨随你吧,别对我这么好我难受,冬子难受。”
无心叹口气想要推开他只是男人的臂膀是如此有力纹丝不动,她再一次叹了声说:“那你能放我走别再缠着我吗?”
梁瀚冬浑身一震默不作声,无心摇了摇头:“别说了我们不是说好了都别再说了吗?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谁也不是没有对错的。”
她拍了拍梁瀚冬的脑袋颇有几分无奈:“怎么越大越孩子气了呢?冬子,你这样我们怎么吃饭呀?”
梁瀚冬拥紧了无心就是一丝也不愿意动,他良久才闷声说道:“甜甜,我会治好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无心没有说话他长久等不到回应,这才把脑袋抬起来对上无心的眼睛:“甜甜你相信我,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都能好起来的你相信我吧,嗯。”
无心漫不经心般应了句:“嗯,我信你,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你不用太急。”
梁瀚冬目光闪烁了下神情多了分阴郁,他知道无心只是在敷衍;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压根就不在意,这让他感觉到无心始终是被自己强行留在了身边;而她其实并不多主动的,那种从心底由来已久的不安再一次漫漫爬上心头。
他盯着无心死死的看着目光绵长而幽怨,那神情里的倔强和哀伤如同一只走失的狼崽寂寞而狠戾,那眼神如此的熟悉如此令人心悸,就像当年初初见着的时候梁瀚冬就是一头孤寂的狼崽。
无心对这样的眼神是熟悉的;她太了解梁瀚冬,心中深深的叹息她始终是无法放下他的,慢慢站起身;她跨骑着趴在了梁瀚冬两腿上,同他面对面的互相凝视:“冬子,我在这你别多想。”
梁瀚冬心中一悸,不由在那浓黑的眼睛里闭上自己的:“甜甜你究竟要怎么样,甜甜。”
他带着孩提般的惶恐还有深深的无奈,舍不得放手浓烈的自责他就这样在长久的黑暗中自我煎熬着,许甜是他的殇剥去了会流血,在身侧则痛不欲生,这样的纠结他却始终无法放手,只是因为他舍不得。
同样的无心也是舍不得人生唯一的悸动在这个男人身上,他们的纠葛枝枝蔓蔓永远都无法理清。
无心捧着梁瀚冬精致却痛苦着的脸,抚摸着他的面颊,心里软软的疼低了头去,亲吻着那好看的唇感觉着男人在怀里的战栗:“冬子,抱我吧,抱紧我,我想要你。”
女人坦诚的邀请流露着浓烈的情欲,那是一生的挚爱在埋藏进火石灰烬里依然不曾泯灭后绵延不绝的爆发,她知道她爱这个男人痛恨着这个男人那么多的感情只有拥抱才能够忘却彼此的痛苦。
所以她把身体贴过去用最真实的感觉邀请着男人倾吐着多年的爱:“冬子,我想和你做 爱。”
男人浑身一震感觉到一股热流倾注在筋骨脊梁中,他赫然睁开眼那幽蓝的眸子迸发出灼热,蓝汪汪的色泽里有种纯粹的火焰喷薄,浑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刹那绷紧了,他看着女人艰难的摇头:“甜甜,别……”别诱惑我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很想将你拆骨剥皮的吞噬,可我已经伤害了你够深,不要让我薄弱的意志再经不起丝毫的诱惑。
你对我就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甜蜜的毒药。
可无心并不想放过他,她紧紧的贴合过来,用她微凉的手探索者抚摸着他的胸膛然后悄然滑进他滚烫了的皮肤里,语气温柔目光迷离充满了诱惑:“冬子,抱我吧,我想要你爱我,告诉我你有多爱我我想要知道。”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裂开,男人的头脑嗡一下炸开,他痛苦而绝望的浑身都在呐喊和咆哮,想要撕开女人的衣服侵略她攻伐她让她蹂躏在自己的身体里,想要和她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升入天堂共坠地狱,所有的彷徨所有的踯躅都被女人的邀请切断,然后渴望占领了理智,他一把抱紧了女人。
浓烈的气息伴随粗粝的呼吸,男人用他的臂膀钳制住柔软纤细的身体,她的主动很快被对方的强势覆灭了,他像是要把她揉进去,狠狠啄呖着她的唇碾压吸吮像是要吞噬下她的软。
他猛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想要走,但是那勃发的欲望疼的让他想呐喊,一步也不想多走,他一把挥开面前桌子上的器皿稀里哗啦一阵碎裂,他把女人摁向了冰冷的玻璃,强悍的身躯也同样的俯下去,狂乱而痴迷的喊着一遍又一遍:“甜甜,甜甜我想要你我做梦都想要,我会让你知道我多想要你的,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在男人粗鲁而狂热的激情下无心瘫软成一片水,她旖旎柔软的承欢在他的身下一如既往的妩媚婉转,眉目一如当年的青涩却又一如当年的一往无前,她只是在这个迅猛的狂热少年面前永远都是那样的屈从着,爱着抚摸着他因为动情而变得坚硬的肌肉任由他的采撷。
在无心的面前梁瀚冬总是带着掠夺般的兴奋,他无法保持一惯的清醒总是会在将自己埋进温暖丝滑的甬道里变得燥热,那仿佛就是他的归宿他的家,女人深邃的年轮里包容着男人的利器纵容着他的攻略,那是一种契合只有灵魂相爱的人才能够的契合,它随着律动一波波在彼此心里荡漾开的涟漪无声无息,可那波澜越发的深邃也越发的紧凑。
无心再一次仰望头顶感觉自己如同一艘小船,每一分每一次的顶弄伴随浓烈的呼吸一次又一次更深的进入着,他狂热的眼神就在头顶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那里有多少的爱也有多少的怨更有多少的恐惧,他一遍又一遍在身上啜吸着烙印炙热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溜下,同她的一起融合在一处流淌成细腻的小河。
她从未再有过别的人无从比拟,可她明白,世界上很少能有像他们这样彼此契合的灵魂,能在做爱 中如此的完美,耳朵边那一声又一声的甜甜始终不离左右,眼前的男人全然沉浸在自己身体里,某一处一阵又一阵的发紧她能感觉的到他在同自己一样累加着兴奋。
她把自己挺高将自己送的更贴近让彼此更加紧密,皮肤于皮肤的摩擦骨头与骨头的贴合着,厮磨出的热令耳朵里听得到血液沸腾滚烫着她所有的思维,她不去想那些痛苦的伤心的一切,只让自己身魂都沉溺在男人给自己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
只有这样才能忘记一切浑然只有感官的直接,那些比理智更真实的彼此需要随着积累的快感而越发蒸腾,她只能听到自己胡乱的嘶喊直到无法发声:“冬子,冬子,我害怕,别丢下我,再深一些,唔……”
梁瀚冬也是疯狂的他在自己欲望中沉沦,他知道他们都想要忘记些什么,只有这样真实的拥抱能做到,他把女人禁锢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奋发的冲击,在那种攻伐里听着她粘软的呼唤心里头一阵阵的发紧,那一切的一切都汇集在骶骨那一处向着最深的地方汇集,他抱着女人滚下地面又滚向沙发,如同一只野兽本能的想要彻底征服那只异性。
“甜甜,我的甜甜,冬子要你,只要你!”他胡乱的喊,同她一样沉沦在身体的本能里,只想着更深的占有,剖腹挖心的浓烈欲望彻底沉沦,呻吟声一阵越过一阵,突然在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一高一低的尖锐短促的呼声压抑般的喊着,无心高高仰起头颅而梁瀚冬把她的下身狠狠摁向自己,两个人都在那一刻战栗着,不知疲倦的无声战役在最后一刻勃发到了顶点。
野兽般的原始是最初的本性,也是剥离人性中那些反复的荒唐的犹豫的和彼此伤害的东西,而显示出的最纯粹的情感,许甜害怕清醒时那些忘不掉的记忆,而梁瀚冬害怕那些横亘着的痛苦终究会让他们彼此远离,只有在这种彼此消融的肉体快乐里他们才能放开一切只记住欢乐。
此刻所有的外在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切断他们之间的欲望。
一股热流贯穿彼此在这样的余韵中赤裸裸两个人拥抱着,无视那一声声的电话在空寂的房屋里横陈,而电话的铃声终于在无果的应答之后彻底销声匿迹。
两个人彼此看了眼突然笑了起来,无声的细细的笑最后化成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在屋子上空盘旋空旷的大厅回荡着两个人的笑,有些跋扈有些嚣张也有些狡猾。
第八章 缠绵
日夜在两个忘记礼仪廉耻的男女心中仿佛是不存在的,当梁瀚冬和无心二人挣脱了束缚彼此的衣物滚做一团的时候也就彻底把所有物外的东西暂时抛到了脑后,他们像两个原始的生物除却吃只在他们的这个小天地里昏天黑地的做,睁开眼相吻闭上眼相拥饿极了起来吃东西然后就是滚床单。
就是当初他们最好的时候也不曾这样彼此不放开,可这场燎原的欲火就这样烧的旺盛,他们不理睬世界外一切干扰不和任何人联系,最后梁瀚冬干脆拔断了电话线掐断了电铃将他们完全困在了这座屋子里。
他们谁也不想要联系谁也不希望来打搅,在这个狭窄的世界只有彼此只看得到彼此,无心看着梁瀚冬在他们昏天黑地一日一夜后起来,大咧咧赤裸着身体把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上,昏暗中仿佛这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也只有彼此。
她没有阻止梁瀚冬,从一开始她的半主动诱惑到后来,这个男人仿佛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只轻轻一次撩拨便益发不可收拾,他每一次就像吞噬自己一样带着有些野蛮的力量在她身上发疯,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她可她只是益发柔顺的顺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烙印一层覆盖着一层。
他总是喜欢一遍遍的吻着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从温柔到发狠,然后突然哭泣般红着眼吻她爱她不停的说:“对不起,甜甜,对不起。”
这几个日夜她听了几千遍几万遍的道歉,这时候她总是会纵容的抱紧了哭泣的男人哄:“别哭,嘘,别哭,忘记它吧都忘了吧,抱我冬子,只要你抱紧我。”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刻骨的伤,纠缠在一起就是一颗苦辣酸甜的蜜糖。
她在他身上感受着最大的痛苦也同样享受着最深的愉悦,他们一次一次的同赴高峰在沉沦中忘记一切,她知道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需要在她身上获取才能忘记那些痛苦,这些东西没有别的人可以替代,也不需要谁来打搅。
日出和日落与两个饮食男女无关只有最原始的需要,除了这些运动,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任何时候都在一起,遮掩羞涩的衣物被抛弃在一旁,他们几乎是无需穿它的,因为男人一刻不停的需要无心也一分一刻都不愿意和他分开,他就是在不得不分开去做些吃的以维持体力时也依旧把无力动弹的无心放置在自己身边桌子里,当他需要看的时候她可以就在视线了。
无心也不反抗卷缩着没有遮挡的身体,在椅子里看着男人忙碌,健美而优雅的肌肤赤裸在视觉里是一种艺术般冲击和享受,在性这方面无心虽然曾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可她有一个肆无忌惮的老师,梁瀚冬什么都敢只要他愿意,在欲海中翻腾历练出来的精贵男人把他最放诞和完美的一面淋漓尽致的朝他心爱的女人面前展示出来,而无心也毫无羞涩的全盘接受了。
在这样一个无声的世界里他们彼此欣赏,无论怎么样的放荡都没有人会来嘲弄,从这点来说也许只有他们彼此是最好的搭档,恐怕也没别的人能理解了,这期间有好几次外头门铃声不断有人喊他们有人砸门,不过他俩只记得在各自身体里享受感官的愉悦而置若罔闻,最后那些喧嚣彻底消失再没有人来打搅。
就这样昏天黑地荒唐了不知日月几何多少天,有一天醒过来,久不见天日的无心发现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了,隔着蕾丝薄纱的单层窗帘外莹白色的光芒射进来卧室一片晶莹,在一片光晕中强壮的臂膀兜着瘫软的女人,头顶男人面目绝色倾城一笑:“醒了?”
他瓷白修长的手指在光晕中指尖晶莹剔透,滑过她的颈项在心口那一处伤疤的地方盘旋,目光沉溺着眷恋,那可怕的疤痕也显得柔软了几分:“饿不饿?想不想出去走走?”
无心的目光流连在侧身而卧袒露着的男人身上,他莹白的躯壳像一尊优雅完美的雕塑,纹理均匀细腻瓷实,而被他揽在腿上的自己的那条腿,一路向上,却如同一个碎裂拼接的娃娃,面目狰狞。
她闭了闭眼:“天亮了吗?”她轻轻问。
梁瀚冬的眸子在晶莹光泽里变得蓝得纯粹,看着她身体带着深深的缱绻浓郁的迷恋:“我很想再继续,甜甜,不过没有吃的了,我怕你饿着。”
什么东西都终究是有尽头的,再眷恋的时光更是,无心有些懒懒的拉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雪白的被罩遮掩了下胸口:“哦,我再睡会儿吧。”
梁瀚冬低头吻了吻她语气变得温和:“待会儿再睡,乖,起来洗洗,不能总是躺着,对你身体不好。”
无心半眯着眼看他,只觉得在白日里男人全然不同于黑暗中般的疯狂,这是男人截然不同的面目,他总是在不同的时段可以有不同的形象,“前几天不也躺着你怎么没说呢?”
梁瀚冬笑了下,他喜欢女人这样的口气,有些小脾气有些执拗,口气那么的充满活力:“你要愿意我们回来可以继续躺着嗯?”
他暧昧的低下头试图亲吻那红润的唇,半道改了主意向下扒拉开被罩一口咬住了微微颤动的香雪,一只手在那令他癫狂的密林里逗弄呼吸又一阵紧促,无心蹬了蹬腿身子往外一滚:“别,起来了起来了。”
两个人又笑闹了一番好半天才磨蹭了起来,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唤是真的饿的久了。
穿衣服时又是一番逗趣,在这几天的亲密中两个人找到了一些早年的感觉,那些隔阂和伤痛被暂时遗忘了,只是遗忘并不是丢失,那些东西还是在记忆长河中存在着的,只不过谁也不想这个时候去触碰它。
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梁瀚冬从车库里开出辆跑车,两个人也没什么目的性,随意在街上一路开过去找着个吃东西的地方拐进去,那是个自助餐的地方吃的东西挺多,对于饿了很久的两个人来说卖相好已经不重要,只要是吃的,大概都是好的。
填饱了肚子两个人又坐上车,漫无目标的满京城乱逛直到天色有些晚,道路开始因为晚高峰而拥堵起来,车流变得缓慢,有不少心急的司机不停的摁着喇叭,前后却依旧是一条长龙。
闲来无事的两个人这一次倒没什么心思,在缓慢的长龙里显得格外悠闲,一时也没法子绕出这个巨大的停车场,等待在世界只有两个人的眼中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搁着平日梁瀚冬大概早发飙了,可这一次身边美人陪伴他大爷的倒也心里头挺舒坦。
偶尔捞过无心的脸颊亲上一口,无心把买来的零食捞出来块丢过去,情人间的游戏是打发时间最好的消遣,梁瀚冬很是享受这种感觉,而无心也乐意配合,这个时候看你会觉得两个人真的已经尽释前嫌甚至也许过去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至少如果这会儿有个不了解的人来,看到两个人如此亲密是绝不会想得到,曾经两个人形同陌路过。
就在梁瀚冬又被无心塞了口牛肉粒而外头这时候车龙移动了下,梁瀚冬忙着和无心打情骂俏的逗趣没及时跟进,后头车就开始摁喇叭骂骂咧咧了,有辆很是拉风的机车就冷不丁歪歪斜斜从斜角扎出来窜了上来。
梁瀚冬车库里有不少车几千万的也有百万的也有,这会儿开着的是辆保时捷小跑只是为了方便,俩卡座位在堵车的城市里遛弯那是最灵活的,这斜溜着越过来的机车却像个机甲战神黝黑发亮的车身,上头坐着个高大男人漫不经心溜了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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