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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深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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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承驰立刻不满地说道:“我说呢,你肯定把拍结婚照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昨天晚上我特意打电话来,想要提醒你。这下可好,你连想都没有想过。”

“我知道,主要是芷卉发生了事。我赶着去看她,所以才会这样,现在走吧。”说着,她站起身来,在要紧的文件上签了字,便与他出去了。

在车上,她接到了齐牧秋的电话。齐牧秋是很少给她打电话的,刚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她还犹豫了一下。因为乔承驰就在身边,她怕他起疑,但是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在忙。不过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想跟你谈谈,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肯见我?”话筒里传来齐牧秋略显焦急的口吻。

“我现在赶着去拍照,应该要拍一天。”她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乔承驰,而他也正好把脸转了过来。两人的目光一交织,她有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探头望着窗外的景致。

话筒那端传来空白的几秒钟,尔后只听到齐牧秋说:“那么晚上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是关于我女朋友卜晨怡的。现在有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她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了一下。齐牧秋那个失踪已久的女朋友对他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她想了一想说道:“那好,我晚上回来的话再打你电话。”

她收了线之后,发现乔承驰的脸色看上去有几分怪异,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严肃。她觉得他有点不高兴。

“是谁打给你?”乔承驰不露声色地说道。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接到那通电话开始,神色就变得不自然了。他深谙她的个性,她原不是一个十分善于撒谎的人。难道又是那个歌手打给她?

“哦,没事,一个朋友而已。”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乔承驰嘴唇边肌肉重重地抽搐了一下。

“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强装镇定,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他很想在她的面前表现出一副大方,明礼的姿态,可是只要一想到她跟那个歌手曾经在阳台上喝酒聊天,他就有点受不了。

“男的……”她沉吟片刻说道,“真的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而已。”

“齐牧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车中的空气徒然地变得僵硬了起来。

她在他喊完这一个名字之后,一时间没有说出一个字。

然后正想着如何解释的时候,婚纱摄影店的招牌就在眼前了。他泄忿似的将车子停下来,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便也下了车。他们一前一后地走进店里,她在身后已经听到他很用力甩车门的声音。

两人各怀各的心事,心情都不是很舒畅地拍着婚纱照。拍到后来,看到他越来越不耐烦的样子,她也有点生气。拍婚纱照原本应该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吗?为什么要搞成这样?

当摄影师不断地要求他们笑得自然的时候,乔承驰已经忍不住一把扯下领花,狠狠地丢在地上说道:“不拍了!”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她只好赔着笑脸出来打圆场。看到他气忿地走出拍摄室,只得拎起裙摆尾随上去说道:“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应该是问你怎么了。”他对着其中一间房狠狠地捶了一下。“你都已经跟我拍婚纱照了,为什么那个小歌手还缠着你,难道你没有跟他说清楚吗?”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说这样的话?”她怔了怔,随即说道。

“好,你不想在这里说是吗?”他突然间推开那间房的门,将她连拽带拉地推了进去,又重重地关上门。

原来那间是用来拍内景的布景房,房里没有开空调,而她又穿着布料很少的礼服,不由得转过身对他说:“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才会相信,我跟齐牧秋没有什么。今天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主要是为了他失踪女朋友的事。”

想不到,乔承驰冷笑了起来,那眼底掠过一道冰冷的光芒。

“他女朋友失踪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把他说成是个痴情种,我看他就是个多情种!每天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接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

她咬了咬嘴唇,实在不想在这里与他发生争执。于是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打开门。

乔承驰隐隐地也有一丝后悔,但是他想到自从跟她复合以来,都是他主动打电话找她,都是他跑去见她,两人发生争吵永远也是他第一个低头,这让他的内心十分不舒服。而她对于那个歌手几乎是有求必应的。这样一想,他更是义愤填膺。于是刚才涌上心头的那丝愧疚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拉开门走出去了,但不是回去拍婚纱照,而是开车走掉了。

她在内景室等了他半晌,直到婚纱店的工作人员跑来跟她说,乔承驰已经走了。她才意识到他真的生气了,可是他这样不清不楚地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原地,自己却这样走了。她的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接着变成了愤怒。

齐牧秋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连忙把她请进了家,见她脸上还化着比平时艳丽的浓妆,头发也略显凌乱地披在肩上,样子看起来也不大高兴。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因为我的电话又影响到你们……”

“没事。你说吧,是不是有你女朋友的下落了?”她强装笑脸,心里却憋着慌。乔承驰真是太过份了,居然把她一个人丢在婚纱店,自己先走了。

齐牧秋替她倒了一杯酽茶,坐在她的对面说道:“上次那张画像的事,原来我猜错了。”

“真的吗?”不知怎么的,她又有一点高兴。

“是的。我真的是猜错了,原来画像上的那个人不是你,而是我的女朋友卜怡晨。因为你们两人长得颇为相似,一时之间我也以为画像上的那个人是你。”他苦笑了一下,絮絮地往下说,却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思早就飘到了渺芒的空间。

“我曾经记得怡晨失踪后几天,我几乎问遍了所有跟她有过联系的同学,其中一个人跟我透露了一个消息……奕可,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齐牧秋抬起眼,正好看到她空洞,眼睛里没有一点内容的表情。

“啊,你说什么?对不起,你继续说吧,我在听。”她被齐牧秋的声音惊醒了,理智又重新地回到脑海中,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连忙呷了一口茶压了压神。

齐牧秋流露出关切的眼神瞧了瞧她,其实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去打扰到她,尤其是得知她要结婚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心底的最深处,奕可要结婚的事还是小小地刺激到了他。也许是因为奕可长得像怡晨的缘故吧。他清了清嗓子,又接着往下说:“那个同学跟我说,在她失踪前不久,有个留着辫子,带着眼镜的男人有在学校门口接过她。那个男人应该还挺有钱的,他开了一辆香槟色的宾利,停在校园的门口很是招摇。怡晨上了他的车,不过当时她好像不太情愿。我听说那个男人是学画画的。当时我很想查到那个男人的底细,但是苦于无从下手。除了那个同学提供了这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所以我就没有追查下去。现在画这些画像的人,你应该是认识的吧。”

奕可有些惊慌地闪动着眼眸,画这些画的人是她好朋友的丈夫周和泽。如果告诉他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芷卉已经搞成这样,如果她的丈夫再出点什么事的话,那么谁能照顾她呢。想到这里,她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而不知不觉之中,杯子里的茶竟然已经被她喝光了。

“我再去给你倒一点。”他没有发现她眼底的隐忧,不明所以地站起身来。

这让她有了片刻思考的余地,她见他倒好茶走了过来,便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第九十二章 礼物

“你想起来了吗?”

奕可接过齐牧秋递过来的一杯茶时,看到他脸上挂着期待的表情,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将目光调开,支唔搪塞地说道:“那个画画的人是我朋友的朋友,我没有见过那个人,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帮你去打听一下好吗?”

齐牧秋的笑容逐渐充盈在他那黑而生动的眼睛里,但是没持续几秒,那笑容渐渐隐了下去:“奕可,怡晨的事总算有了点眉目,不过我感觉到她已经是凶多吉少。”

她愣怔了一下,迅速地抬起头来。这是齐牧秋正面直视卜怡晨的问题,以往无论怎么样,他都是是坚信卜怡晨只是离开了自己而已,可是这一次却亲口从他的嘴中说出卜怡晨可能凶多吉少这个问题。她的眼色黯淡了下去,心里就更加地犹豫了。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关于周和泽这个人呢。

“我做了一首歌给你。”齐牧秋笑盈盈地对她说。

她迟疑地站起身来,心里却惴惴不安。

“这首歌是祝你新婚快乐。”齐牧秋将一张cd塞入她的手中,动情地说道,“有很多次我都想,将来有一天我能够跟晨怡结婚,而且在宾客以及她的家人面前唱一首自己作词的歌给她听,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她瞥见他那漆黑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光,嘴角虽然还带着笑容,但是眉眼间却掩不住那一丝忧伤。她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昏暗的哀愁。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为什么不把周和泽说出来呢。但是如果周和泽真的做错了什么,那么到时候芷卉该怎么办。她垂下眼睑,将那迟疑闪烁的眼色藏在长长的睫毛底下,手上捏着那张cd;上面用水笔认认真真地写着歌的名称《爱的祝福》。

后来她还是跟乔承驰冰释前嫌了。但是这件事到底在乔承驰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疙瘩。然而谁也没有说破,都以为将这件事忽略过去,事情就会风平浪静。但是那种风平浪静却只是停留在表面上而已。婚礼如期举行。谷诗双很谅解她。所以那天出嫁她感觉到自己是很孤单的。她的闺蜜芷卉也不会出席,而齐牧秋因为要参加他的新ep发行记者招待会也不能来。

好在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大部分的宾客她从未见过。

她跟乔承驰在台上的时候,突然发现底下一桌不起眼的酒席上居然出现了邢承天。她的心被一双无形的小手揪了一下。他怎么会出现?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她发现邢承天的眼神很犀利,也很强烈。她怕他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来。

她站在台上忐忑不安,唇边的微笑就变得十分勉强。乔承驰以为她紧张,悄悄伸过手握住了她阴冷的手,俯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别紧张,有我呢。”

听了他的话,她紧绷的神经稍微地松驰了一些。可是当她的目光与台下的邢承天对视的时候,被他流露出来的眼神所骇住了。酒席进行到一半,她赶去化妆间换衣服的时候,伴娘因为落了东西在现场要回去取。而她自告奋勇说自己先走。她走过人群,穿过长长的走廊,整个五星级酒店都被乔家包下来了。因此走廊上的寂静与喜宴现场的喧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然而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嘈杂声隐隐地传了过来。她停下了脚步,环视了一圈,走廊上的两端都空无一人。

当她想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左手边的一间房门虚掩着,门口旁边的地上还有几滴鲜血。

她怔了一怔,屏住了呼吸,大脑也停止运转了,手臂一阵发麻。她轻轻地推开门,看到的却是幽暗的宴会厅。她走进去,没有一丝人影的宴会厅,似乎没有一点异样。可是当她要转身的时候,那长长的,及地的裙裾却被人用力地拽了一下。心脏差点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她按住自己嘣嘣乱跳的胸口,往回看了一眼,才发现门后面的地板上坐了一个人。

“怎么会是你?”惊惧和惶惑使她的瞳孔张开。

邢承天慢吞吞地从地板上站起身来,他的嘴角和脸颊都渗出了血迹。

“你为什么要来?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你为什么会受伤?”她忍不住有点动气地说道。从小到大他受了很多苦,这也导致他个性暴躁乖戾。在她的婚礼当天他竟然又跟人打架!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机车茄克,抬起手背抹了一下嘴,嘴角往下沉,露出一点冷的笑容:“你当然不希望我来——怕我们给你丢人嘛。”

她的脸顿时红涨了起来,窘迫得不知如何接话。

“奕可,我发现你变了。以前不管你再怎么样,你都不会这么势利。那小子有财有势,果然能支手撑天。他改变了你,你连你妈都不要了。”邢承天露出古怪的表情,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

“等一下!”她急急地走到他的面前,用身体挡住门口,“那你为什么会来?为什么要跟别人打架?”

“那是因为我……”他睁大了眼睛,使她清楚地看到他扩张的瞳孔,尔后一个略带讥讽性的微笑浮上了他的嘴角。“奕可,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是今天能参加你的婚礼,我还是为你感到高兴。可是我没有想到,你连婚礼都不想让我参加……”

他低下眼皮,声音微微地哽哑了。

她记忆中只看到过两次他这样难过的表情。小的时候,倔强又调皮的邢承天哪怕被他爸揍得打出了血,他都不会落泪难过。只有她十六岁那年,发高烧,家里人都不在,外面又下着倾盆大雨。可是她已经病得奄奄一息,是他背起她,将她送到了医院。医生说要是再晚一点送过来的话,她就没命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流露出这样难过自责的表情。

“对不起。”她心绪沉重地说道。

“不管怎么样,今天我有一件礼物想要送给我。其实我已经准备了很久,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给你,到了今天我才知道,送这件礼物其实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意义,我没有机会了……”他顿了一顿,那雾蒙蒙的眼睛望着她,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硬冷的东西挜入她的手掌之后,就轻轻地推开她离开了。

“大……大哥。”她追着他的背影叫了起来。然而邢承天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来,也没有告诉她为什么会受伤的原因。

她这才看到自己的手上原来是一只浅蓝色的盒子,那上面印着一行醒目的logo;她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是一枚小小的八爪钻戒。

“奕可,你怎么会在这里?”乔承驰从走廊的尽头跑了过来。她不禁将手上的戒指匆匆地塞回到盒中,藏在手笼里。

“我……我走错房间了。”她胡乱地诤了一个理由。

“你呀,怎么这么粗心大意。”他温柔地笑着,笑容和煦,伸手揽过她的双肩。“今天为什么没有见到你的家人?”

“他们……有事不能来了。”她有点疚愧地低下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们怎么能不来呢。”他侧过头看到她略含忧伤的脸,不由地又劝诿道,“算了,你也别难过了,等过几天我们去你家探望他们一下。你说好不好?”

她默然地点了点头。

从喜宴回到了家中,乔承驰进房去洗浴了。她想起邢承天送的那枚戒指,又想起多年前他曾经对自己说的话。

“奕可,从小到大我吃了不少苦,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不想有个幸福的未来。我喜欢你,以后我希望我的家中有一位像你这样的太太,你会嫁给我吗?”

她从盒子里取出那枚戒指,这枚式样简洁大方的钻石戒指,价值不菲。她带在自己的手指上,刚好符合她的尺寸,但是她从来没有喜欢过邢承天。多年前已经婉拒了他的爱意。她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嘎然而止,于是匆忙之中将戒指连同盒子塞进梳妆台的抽屉里。

乔承驰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头发还有点潮潮的。他走到她的身后,从镜中观察她的表情说道:“奕可,今天你觉得自己开心吗?”

“当然。我觉得今天很幸福。”她从镜中抬起眼睛,给了他一个笑容,却发现自己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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