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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熏心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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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熏被他说得芳心撩动,随着他的话脑海里一一闪过相应场景,难以抑制的弯起唇角,看着景逸的眼,嗓音温甜:“公子,你对我真好。”

她从前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一天被人这样捧在心尖上宠着怜着,且这个人,也是她打从心底里真心喜爱并尊敬的。这种感觉,真如含了一块蜜糖在口,那股温温脉脉的甜意,从唇齿一路甜到心间,直至四肢百骸都是一片融融暖意。

景逸见她终于绽出笑容,也松了口气,浅笑着道:“这就叫对你好了?”还真是容易满足,单是口头允诺,就把她高兴成这样。待到所有承诺都完成那日,不知她又是怎样一番神情举止。

乔初熏点点头,指尖轻触景逸手背,略显羞涩的转脸:“咱们赶紧走吧。说好是公子宴请,迟到不好。”

待两人进到饭庄,孟氏夫妇已经在雅座坐了,高翎在一边陪着。其他影卫则被安排在隔壁一间大些的屋子,刚刚二人路过的时候,那些人已经点好菜品,正研究哪样酒配着吃烤肉最香。

几人见了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饭菜是高翎过来时便打点好的,各自落座后,有妙龄女子过来斟茶。

几名女子衣着较一般饭庄酒楼的火辣许多,是以色泽艳丽的层叠薄沙缠缚,脖颈手腕脚踝都露在外头不说,还裸出嫩生生一截腰肢。面容五官也不似中原人士,高鼻深目,妩媚异常。再加上轻声慢语间稍显古怪的吐字发音,乔初熏很快明白过来,这几名女子应该是西北一带的蛮族姑娘。

虽然正经觉着新鲜,乔初熏也不大好意思直盯着人瞧,只看了两眼,便微垂眼帘,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自己手里的茶盏。旁边孟夫人见这情形,“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拍着乔初熏手臂娇声道:“妹妹想瞧便瞧,她们和咱们中原女子不一样,不怕人看的。”

孟夫人话音刚落,旁边为乔初熏斟茶的女子似乎也听懂了些,笑盈盈朝两人点了点头,还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话问了句:“我们这有一种胜茶酒,配烤肉吃最好,小姐要尝尝吗?”

乔初熏一听这名字也挺好奇,便重复了遍名字:“胜茶酒?”

孟夫人显然不是头回来,对各样物事都颇熟稔,见乔初熏对这感兴趣,便笑吟吟朝她眨眨眼:“这家店子里的酒,是可以论盏卖的,既然想尝,就让你家公子买一盏给你尝尝呗!”

乔初熏还来不及阻止,那边景逸已经吩咐下去,说来几盏尝尝,顺便隔壁屋子也每人一份儿给送过去。乔初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露出一抹浅笑,轻声朝孟夫人道了句:“我酒量不很好。”

两人是挨着的座位,孟夫人方才说话间已经将人仔细打量,这会儿便凑到乔初熏耳边,语含笑意悄声问道:“看着脸色比先时好了不少,是自己注意调养着吧?”

乔初熏也不知该如何接这个话,只讷讷点头勉强遮过去。垂眸的同时瞥见孟夫人高高挺着的肚子,一时捺不住好奇,便轻声问:“差不多该生了吧?”

孟夫人唇角噙笑握了她一只手,搁到自己腹上:“刚跟你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动。好像从在山庄你帮我那次,每次见到你都会动的厉害,看样子我儿子挺喜欢你呐!”

乔初熏也被她这话逗的一乐,手也不敢太施力,只轻轻抚着,一边温声嘱咐孟夫人一些注意事宜。当年她娘就是生她的时候难产过去的,长大之后她每每见到怀着身子的妇人,心里总升起一种难言的情绪。总觉得女人在这时候格外脆弱,需要身边人好生照看。

孟夫人虽然平常看上去挺大大咧咧的,这会儿倒也耐心听着。待乔初熏说完,便握着她的手道:“姑娘你懂得真多,等我儿子出世了,你做他的干娘好不好?我也没个姊妹兄弟,我本人又不识字,你做他的干娘,可以帮我管教他……”

另一边孟庄主也和景逸聊生意经聊的起劲儿,这会儿听到两人说认干娘的事,那孟庄主倒是先不同意了,温声数落自家夫人:“嫣儿你也是糊涂了,人家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好给咱们孩子当干娘?要认也得等景公子和姑娘先把喜事办了,你说是吧,景公子?”

乔初熏被这两口子你一言我一眼说的愈加尴尬,景逸倒一直微微笑着,面上一副无可无不可的表情。很快各样饭食都端上来,高翎在一旁招呼着布菜敬酒,这事也就没再提起。

其中有一道烤鹿肉,外皮烤的微焦,内里肉质却嫩的流油滴水,应该烤前用调味汁腌渍过半日,肉块是从内里往外渗着滋味香醇的汁水。鹿肉原本的味道就鲜美,再加上这家饭庄厨子腌肉的调味汁做的地道,烤肉的火候掌握的也好,因此做出的烤鹿肉真叫一绝。

另外几道烤炙食物也做的各有千秋,有的是湿烤,有的则是干烧。比如其中一道干烧鹅脯粒,烤之前未经腌渍,烤的时候也没加任何佐料,只烧好后,沾着调制好的酱料和五香粉两样佐料,一湿一干,一浓醇微甜一干鲜稍辣,又自是另一番风味。

再品一口所谓的胜茶酒,酒液清醇微辣,极解油腻,配着烤肉吃最是适合。半盏酒下去,乔初熏吃的嘴唇红润微肿,脸颊粉嘟嘟的,饭量都比平常大了一半。孟夫人已经好些日子都不敢喝酒,只吃了不少烤肉,又喝了一盏炖乌鸡汤,笑孜孜的跟乔初熏讲着小话儿。

一桌人吃喝的正酣,冷不防孟庄主突然转了话题,有些神秘兮兮的问景逸:“说来公子到此地也半年有余了,可曾听过越州苏家?”

景逸不动声色将乔初熏手边酒盏拿过来,又给她端了汤盅过去,一边应声道:“未曾听过,有什么说道么?”

孟庄主喝的满面红光,连击了两下桌面,有些激动的道:“自是有的!我们初搬来的时候,这苏家在越州当地可是有名望族,那个苏小公子当时不过十四五年纪,长的是粉雕玉琢哪!”

“景公子知道看杀卫玠的典故吧?”孟庄主笑得颇有些深意:“我从前哪,可不大相信世上真有男人长成那样。即便真有长得俊美无涛的,我以为也就是公子这样。可那苏小公子,长的那叫一个……”

孟庄主酒喝的也有点高,琢磨半晌,一拍大腿,来了句:“说白了,就是不像男人!要不是别人告诉,我都当他是个女娃儿看的。”

景逸因为家中双生兄弟的缘故,向来不喜与人谈论自己容貌,因此一听孟庄主这话,以为他要讲的多半是与那貌美少年有关的风流轶事,更添了两分反感。但毕竟是与人相邀出来用便饭,且要表达谢意的,再加上对方说这话也是无心,也便没说什么,只一径沉默饮酒。

那孟庄主接着道:“这苏家的其他人,倒都生的一般。唯独这位苏小公子,再加上此人早慧,七岁能吟诗,十岁写千言,家中对他更是宠的不得了。可到了大前年,大概是刚过了年这会儿吧,这苏家小公子也不知是结识了什么人,悄么声儿带人回到家里,也不介绍给长辈认识,整天闷在自个儿屋里足不出户,听闻府里的下人打从那房门路过,就听见里面总传来古古怪怪的声响,明显不是一个人的。”

“家里的女眷呢,却开始生怪病,最后不到半年的功夫吧,这苏家除了这位苏小公子,竟先后都死绝了!”

景逸几人听到这儿,才是真的吃了一惊。那孟夫人显然也是没听过这段,一边捻着蜜饯果子吃着,一边也是听得极仔细。

乔初熏眨了眨有些朦胧的眼,转脸看了景逸一眼,这故事听着有些渗人哪!景逸一看她那神色,却是好气又好笑,亏这丫头还听得明白别人讲的什么,那什么眼神啊?平常她哪会这样子看他的,都成小醉猫儿了!

一边转着心思,景逸已经从桌底下捉住乔初熏一只手,怕她待会儿酒劲儿再上来些,真闹出什么笑话来。

那边孟庄主见几人听得认真,顿时讲的更起劲儿了:“故事到这儿还不算完的!要知道,苏家虽然人死绝了,可家大业大的,不是一两天就会倒的,景公子知道,这做生意的,只要手底下人还照常经营,做老板的即便几个月不去铺子,也没事的。”

景逸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孟庄主又接着道:“这事情讲起来,怪就怪在这里。苏家人死了没几日,这小公子就出面,将苏家在越州的所有铺子都盘了出去,生意都转手交了人,只拿了几万两银子的银票,只身一人,走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法。”孟庄主有些神秘的压低了嗓子,露出一抹笑,“不是说他认识了什么人么。我琢磨着,甭管这人是男是女,肯定与这一连串的事脱不了干系。包括这苏小公子将所有生意盘了换银子远走他乡,一准儿跟那个人有关的!”

景逸这次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管这故事有几分真假,但听孟庄主这么一路叙述下来,这苏小公子交的朋友,绝对是个关键。

孟庄主又含入一大口酒液,咂了咂舌,吐出一口酒气,慢悠悠道:“这故事里,旁的人都不在了,可有一个人,二位却是认识的。”

正文 第四章 要我怎样

见景逸和乔初熏都一副不明白的神情,孟庄主笑了笑,捻着胡须为二人解惑:“日前我到府衙去找伊大人,听说他把那个东巷口面店子的廖姑娘介绍给你们家做厨子。这个廖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苏小公子的未婚妻啊!”

景逸一听这话就蹙起眉尖,乔初熏此时已经有些懵里懵登的,听到廖红覃的名字,又联想起前两日她古怪行径,直觉整件事能贯通起来,只是有几个点连不起来……

毕竟真的不胜酒力,要在平常,乔初熏或许能琢磨明白,这会儿觉得事有蹊跷,却怎么也绕不过来。只能拉着景逸的手,抬眼看他,心里想的是景逸那么聪明,肯定能想通透的,可那神色看在景逸眼里,却完全变了一番味道。

景逸当即就恨不得抬手遮住乔初熏双眼,这种神色哪能在外面给旁人看的?眼色水朦朦一片,一副不胜娇慵的模样,分明就是一般女子求|欢时才会有的表情,景逸看的直咬牙,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做的太过明显,只得抬手覆住乔初熏额头,顺便遮住那双脉脉眉眼,低声问了句:“头晕不晕?”

乔初熏顺着景逸问话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晕,便点了点头,有些可怜兮兮的看了景逸一眼。

景逸等的就是这个反应,便攥了她的手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些,有些歉意的看向孟庄主:“她从前鲜少饮酒,今日也是跟尊夫人聊的高兴,才多喝了些。我怕她待会儿难受,尊夫人也怀着身子,还是早些歇下为宜。今日承了孟兄帮忙,一顿便饭尚不足以,过两天还是我做东,在家中设宴,介时庄主和夫人千万要赏脸!”

孟庄主原本也喝的不少,再加上确实惦着自家夫人那边,一听这话便笑着应下来:“也好。嫣儿这眼看着就生了,在城外那处山庄实在多有不便,我们在城北十字街置办了处宅子,近日一直住在那边。景公子若是不嫌,咱们可以常走动走动。”

景逸微笑着道:“这是自然。既然离的也不远,就让高翎待会儿跟着过去认认路,也好日后过府拜访。”

说着话几人纷纷起身,景逸又和孟庄主夫妇寒暄几句,跟高翎轻一颔首,便扶着乔初熏出了屋子。那孟夫人一直笑吟吟看着两人,待到自家夫君过来扶着,便拍着他手臂笑道:“景公子好事将近,老爷不久便能讨得杯喜酒喝了。”

……

却说景逸扶着人一路出饭庄,到门口叫了辆马车,从进马车到回府进卧房,一直都是抱着的。将人放在床上,转身去倒水浸布巾,又烧了些热水,想先给乔初熏擦擦脸醒酒,待会儿再兑些浓茶给她喝下,省得到半夜胃不舒服。

回到床边就见她半侧歪着身子躺的极不老实,胁下的带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露出里面浅色里衣以及藕荷色的兜儿。那只白皙小手还不知深浅的扒着衣裳外衽,也不知是怎么待的不舒服了,秀眉微蹙,半阖着眼在那扭动着身子。

景逸一见这情形就先抽了口气,将手里布巾搁在一边,走上前拉过床里侧的被褥就想先给她遮上。谁知被子刚给盖上,乔初熏小手一挥就给扯到一边,蹬了蹬脚,鞋子掉了一只,素白袜儿半褪,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脚踝。接着又翻过身变成仰面躺着,鼻间发出细小哼声,眉尖蹙的更紧,唇微微嘟着,兔儿一般撒娇的模样。

结果她这么一换姿势,先前解开的衣裳整个就敞开来,肚兜原本有外裳遮着还看不出。这一露出来,几乎都歪向一边,另一侧露了半只香肩在外,连带一侧胸前软雪没有半点遮掩,那抹嫣红似是受了凉,颤巍巍招展着缓缓挺立。

景逸恼的直咬牙,半垂了眼,拽过乔初熏外裳就要给遮上,再由她这么闹酒疯可就真出事儿了!手刚扯过衣襟,乔初熏手一搭,就覆在景逸手背。原本半悬空的手掌直接贴覆在那团绵软,而且和从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是一点阻隔也无,嫩汪汪的膏脂一般罩在手心。

景逸被这人三番两次撩拨的火早就上来了,又向来不是谦谦君子的脾性,索性由着心性儿大方揉捏了两下,俯身朝那仰面躺着的人亲了下去。

含着嫩唇连连亲了几口,乔初熏不仅没有半点往常的羞涩推拒,且抬起手臂环上他颈项,半抬起上身轻轻蹭着,还发出小小的撒娇一般的哼声。景逸低喘了口气,抵着光洁额头,嗓音微哑:“这可是你惹的,明儿早上起来不许哭啊!”

乔初熏这会儿又热又迷糊,挨着景逸磨蹭主要是想借他身上的凉意,光滑缎子外裳还带着从外面进来的寒气,所以才一个劲儿往他身上凑。再加上头晕身子也软,从头到脚都觉得不不舒服,根本顾不得景逸说了什么,就微哽着嗓子哼哼。

景逸微抬起身子,解开外裳,很快褪去全身衣物就覆了上去。解下挂在两边的纱帐,抱着人腰身微起来一些,一边帮她脱衣裳一边发了狠的亲。从白皙脖颈一路往下,亲吻过的地方很快就显出一枚一枚的红印子,弄的乔初熏很快就湿了眼眶,嗓音又娇又软的抱怨说疼。

景逸从少年那次被下药之后,十多年来就再未碰过女人,因此经验技巧什么的讲不上不说,和乔初熏亲热的时候向来也比较狠,几乎不懂得怜香惜玉。

解开后颈和背上的系带,景逸彻底扯下兜儿,抱着人半侧躺着,开始脱下面的亵裤。怕她待会儿清醒过来一挣扎伤着自己,一早就卸了两人各自的簪子扔到床下,一手顺着光、裸玉背往下抚摸,唇也一直没闲着,在乔初熏脸颊,耳朵,颈子四处啄吻。

乔初熏脑子仍迷糊着,却也觉察了情况有些不对。再加上景逸亲的摸的都挺狠,身上有些地方也觉着疼,开始还稀里糊涂的哼哼着撒娇,到后来就推搡着不让,腿也胡乱踢着,只是不太说的清楚话,就知道小声呜咽。

景逸倒不怕她踢打,只是两人现下都没穿衣裳,挨的也近,她这么闹腾其实就是在他怀里磨蹭,很容易把他撩的更加失控。景逸虽然讲不上温柔,到底还顾及着乔初熏是初次,不想让她太疼,所以就用手掰开两边膝盖,制住她□不让乱动。同时手探到下面轻轻揉着,试探的往里面探。

乔初熏被他这么一弄,到底跟别处疼还不一样,酒醒了一少半,哭着往上缩着身子不给碰。景逸一边啄吻,柔声轻哄着,另一只手也四处抚弄着,让她放松。

乔初熏那点酒劲儿彻底上来了,身心都比正常情况下容易放松,虽然还是觉得不舒服,到底还是由着他弄了。景逸从脱衣裳那会儿起就没打算放过她,秉着直接做到最后的心思,一径又亲又哄,正经还没怎么着呢,先给自己折腾的全身都是汗。

最后动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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