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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价值投资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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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再回那个城市。”

MK轻轻将手搭在慕憬臂上,柔声说:“傻孩子,这个世界上再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你怎么总能指望自己的刀子嘴可以准确无误插进我的心里去呢?真的不爱我,一点都不爱,拿你柔软的心证明给我看!”

程熠微望着慕憬面色开始变化。

慕憬退后一步,“MK,我没有骗你!I should prove nothing。”

程熠微身体僵硬,看着慕憬负于身后的一只手不住地冲他示意,还是上前自背后揽住她。他镇定地说道:“Mr。 Young,乔现在是我的——爱人。”

MK毫无触动,上前一步,只专注对着慕憬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宝贝,不过是从前还是以后,不管你是Abel的妻子还是这位程先生的爱人,对我来说一点分别都没有。你只是你,你是King Miu,而我是无论你走多远都一定会把你追回来的MK。你想挑战我的耐心,尽管试试!”

MK将慕憬自程熠微怀里拉开一段距离,转而对程熠微说道:“对不起程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相知相爱多年,中间只是发生了一些小小误会……Miu她有点小孩子脾气……”

程熠微没有放手的意思,MK早有准备一般,自袖口摸出一张折叠成长条的便笺递过去。程熠微打开后脸立刻完全黑下来,那是关于兄长程冠中正在谋划的业务蓝图的一部分。

慕憬见此失望起来,想要挣脱,眼睛一直流连在程熠微身上。“不是那样地!MK,你不要胡说……”

MK温热的指腹覆在慕憬唇上,嘴靠近她的耳朵,低低地说,“如果不想让我在RCIG大厦楼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你做出前天晚上那样的举动来,就闭嘴。乖乖跟我走。”

慕憬即刻噤声,呆若寒蝉。MK满意地牵起慕憬的手,打开车门。“抱歉,程。我想和我的King单独谈谈。可以吗?”

程熠微脸色冷峻至极,无意识地还攥着慕憬的最后几根手指头,她细细坚硬的指甲刻划入他柔软的掌心,令他刺痛。

身旁有冷静而矜持的声音唤他,“Rex,我有关于新项目进展的紧急情况需立刻向你汇报。”Grace身着银蓝职业套装,脸上妆容浓淡相宜,低低的发髻显得简洁干练,眼光精明而不外放。她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全然无视,对程熠微笑道,“Rex,现在能开始吗,项目组都出差回来,在楼上等你!”

慕憬瞳孔细微收缩两下,看着程熠微的手慢慢松开。她的心迅速沉进水底,无法呼吸。

他果断转身头也不回大步朝电梯走去。Grace高跟鞋敲打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发出理智的脚步声,亦步亦趋跟上。

慕憬陷进真皮座椅里,汽车音响传出来的是The Eagles苍凉的“desperado”:

……

desperado; why don't e to your senses?

you've been out…riding fences for so long now

oh you're hard one ;

but I know that you've got your reasons

these things that are pleasing you can hurt you somehow

don't you draw the queen of diamonds boy

she'll beat you if she's able

you know the queen of hearts is always your best bet

Desperado why don't e to your senses

……

e down from your fences,open the gate

it may be raining

but there's a rainbow above you

you'd better let somebody love you

before it's too late

……

“从来不知道你听The Eagles。”慕憬好半天才干涩地说道。

“因为你爱。”

“我早已不爱老鹰。MK,人是最善变的动物。”

“I can let you love them again。”

“But it’s too late。在你爱上老鹰之前,我已爱上了别人。”慕憬吸吸鼻子,转头向窗外,“MK,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放过我。电子书。让我一辈子都只记得你的好。”

MK身体震动,转头拉起她的手,眼底有一丝忧伤。可她根本不看他,她只专注地望向车窗外未知的地方。她不会像过去那个小姑娘,伏在他的膝头,用冰雪纯真得可以覆盖整个世界的清澈眼神,仰望他。告诉他她的所想所感,快乐与悲伤。

七年。他仍不愿意相信,无论你多么努力去追赶,有的错过,从转身刹那就成为——永远。

蝴蝶的效应

一路再无话。

车子停到CBD区赫赫有名的专卖店前。殷勤店员早已抢先一步打开车门,笑容精准得如同经过严密计算。

慕憬低头看看腰间污开的咖啡渍,无奈地任由MK牵起自己的手走进店里,一双浓眉似蹙非蹙。

“把这件换上。”MK第一时间找出淡蓝及膝吊带裙,高腰立体剪裁配同色系针织泡袖小外套,胸口一抹蕾丝。

“MK,我不是洛丽塔,没法穿这个。”慕憬拒绝,口气生硬。抬头看MK的神情,不得不微转语调,央求似地轻声说,“我早已不是十七岁少女。不要把我当LOLI!”

MK朗声笑起来,自然而然接收了女店员和女顾客投过来的倾慕眼光。他是那么地不屑一顾,只专注着眼前的女孩。

见她没有妥协的意思,MK低头俯身耳语,“如果怪大叔亨伯特同我一般正值当年且有我一半英俊,我想Lolita会毫不犹豫爱上他的!”

“我怎么记得她真爱的是更加猥琐的一个糟老头!”她忍不住尖锐地指出来。

“所以那女人注定吃够苦头,贫病交加!”MK有了怒气,转而举起裙子,“去换上它。”

“决不!”慕憬扭头。

“一,自己乖乖进去换上;二,我帮你扒光换上。你只有两个选择。”MK更加强硬。

慕憬听闻,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神情,低低地说,“MK,你变了很多。其实我也……”

未及她说完,他打断道,“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我如此待你,因为你似乎只吃这套。”

这种直接更令她无奈,磨磨蹭蹭穿上合身得有些过分的裙子,走出试衣间。众人眼前于是出现了一位纤侬有致,肌白容媚,孤芳傲赏的青春时尚女孩,透着LOLI的别样天真和十足的公主范儿。

“小姐,这件限量版复古裙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请您去照照镜子,看看还满意否。”毕竟是大牌,店长虽然语气酸涩,笑容还是拿捏得很到位。

“不用了。”慕憬冷淡地说,无视MK深如寒潭足以溺人的目光和唇边的动人笑意,“如你所愿。可以走了吗?Mr。 Young!”

“当然。”MK挽住慕憬朝门口走去,显然已经刷卡付账了。

迎面进来一男一女,衣容精致。女人盯着慕憬的裙子,突然双眼放光,“哎,亲爱的,我也买一件那样的裙子好不好?”她拉拉男人衣角示意,声音不算小。

“不好!”男人一口拒绝。

“为什么?”女人殷切望着她。

“也就人十几岁的小萝丽穿着好,你一三十多的御姐瞎起什么哄!”男人一本正经地说。

MK得意地忍住笑,一把揽过身体僵硬的慕憬,半拥半推着她朝车子走去,一边小声说,“看,非关我眼光。”

慕憬气急,转头对走进店内二人背影大喊:“老娘都三十了,萝丽你个头啊!”几步并作一步逃窜进车里。

MK侧身为她系安全带,看见慕憬仍一副耿耿于怀的样子,不由低笑着揉揉她的头顶,“傻孩子,谁当你小Loli呢,你是King啊! You’re the king of my world!不过,你穿这身裙子真的很漂亮!”

“……”

“想吃什么?我新发现一家地方菜,辣椒又油又糊又酸又麻,包管好吃得让你舌尖打颤。蘸水的佐料讲究极了,对了,还有折耳根和肠旺面……”

“从来没发现你一个美国人的舌头会对中国西南小吃有研究,”慕憬表情不算丰富地盯着MK的脸,“你心目中的中餐不总是Wentowrth Avenue的宫保鸡丁和饺子么?你能入口的辣椒不总是Mr。 Beef家的辣酱吗?”

MK摸摸头,“明显被你汉化了……”

慕憬猫一般的警惕性终于冒出来,冷笑一声,“明显汉化你的软件有病毒!谁大夏天的还吃什么折耳根?MK,你无端端地讨好我做什么?”

……………

又是半晌无话。

时光在沉默的车厢里,在疾驰的高速公路上流逝。

MK知道从她转身的那刻起就他们之间就成了一场没有终点的追逐。她终于片刻停留在他的身旁,不知道是幸抑或不幸。他凑过来想吻吻似阖非阖的眼皮,冷不防她下意识地挥手挡开,凉凉的掌心拍在他青涩下劾上,清脆地提醒着他们那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对不起……”慕憬盯着他十足受伤的神情,努力措辞,“MK,我……很想,很想信赖你,一如从前……可那件事像一根刺插在我心里,我看见你就会不由地想起江北,想起最后那些日子对他的伤害……我会下意识地恨我自己,下意识地怀疑你……”

低低叹口气,“MK,我曾经那么全心全意地对你。于我而言,你是老师,是父兄,是亲人,是朋友,是我在异国他乡父亲出事之后唯一的慰藉……如果不是那天你……过去的事我已不欲再提……我其实真的很想,很想一直将你保存在最柔软的心底。我不想恨你,宁愿躲起来自责自怨。”

MK身体一震,心底突然疼痛起来,他轻轻抚过她的面颊,濡湿冰凉。他想问她,那么江北呢,她是不是把江北永远地放在了心尖尖上?他还想告诉她,他们之间尚有如此漫长的几十年,他怎堪让她独自背负一切艰难过活,怎堪一直沉寂在她的心底被祭奠或者回忆?

江北已经是死人,而他们还鲜活着。

他缓缓靠近她,动作轻柔,生怕她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飞快逃开。可她还是逃开了,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那片美好甜蜜却如同毒药般的花瓣前。

他是真的失望了。她对他竟如此抗拒和不信任。如果告诉她那些真相,她会不会付诸一笑,然后说,MK你真会编故事圆谎,你居然会以这样的理由来为我们俩超脱。

他开始犹豫。

“对不起,”她艰难推开他,“虽然我很想,可是,我真的说服不了自己,我真的找不到与你的相处之道。”

MK的身体僵硬在车内凝滞的空气中。

“你知道吗?”她深深呼吸一下,似乎在鼓起勇气,“两个隔着一万多公里太平洋的人偶遇的概率有多大呢?”

她接着问,似自语一般,“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两个毫无联系的人偶遇的概率又有多大呢?”

MK轻声接口,似有若无的懊恼,“这么些年,这么多事,你依然不肯相信小概率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性?”

“太过微乎其微。”慕憬黑暗中眯眯眼睛,“长长短短数十年,哪个人一生没有两件幸事抑或不幸?以此就认定自己是故事里的女主,只能说明她很傻很天真罢了。我只是这地球上最可有可无的一粒灰尘,天上掉块馅饼真会那么精确砸中亿万分之一的我?”她轻轻转过头,“MK,说吧。你万里迢迢特意来找我,为了什么?”

MK的指尖停顿在她的发稍。“你果真不再信我。”他自嘲,转而问,“那么他呢,他就值得你去倾心托付?”

慕憬垂眸不语,回味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所指的是程熠微。但听MK低沉的嗓音在车内发出质问的变奏,“又或者,你刻意让他接近,只是想利用他的社会关系替你摆平眼前的麻烦。”

她不想争辩,忽而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世界无非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的关系。如果有爱,就能为之裹上冠冕堂皇的或伟大的外衣;如果无情,就只能是赤 裸 裸的廉价利用与被利用关系。我走投无路,还有得选么?”

他怔了怔,口气软下来,“你对程氏能了解多少呢,程氏与简氏十几年的利益攸关你又知道多少呢?他家的反噬力你又能算到几分呢?我回来,自然是要帮你的。”

慕憬彻底震住。程氏与简氏——原来自己竟漏掉了如此致命的一环。他的出现于她本来只是个意外,她以为上帝终于仁慈地赐给她一根救命稻草,却不料令自己陷入更致命的境地。

…………

“我父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是吗?”她默想了很久终于问他,平静得彷佛在询问一个无关痛痒路人甲。

“是,”他放低声音,“慕容先生到天堂找你母亲去了,远在十一年前的秋季。”

“你对我父亲的事知道多少?”

“不会比你少。”他沉吟,“事实上——他在最后一次见你之前见了我一面,郑重地将你托付给我。”

“所以当年你才会‘好意’请我去帮你整理资料?你同情我?”

“不。一开始,只是感动。”

“感动?感动什么?”她追问。

“父爱。”

慕憬口气不自主尖酸起来,“一个将女儿扔在最偏僻落后乡下十多年,接回城里家门都没让进直接流放海外的父亲;一个临死还要成为贪污犯,把无尽麻烦危险和屈辱留给女儿的父亲……值得你,为他伟大的父爱感动?”

MK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请相信他是爱你的。他唯一的心愿是能够看着你穿上Vera Wang的婚纱,挽着他的手臂踏上红毯。他为了护你安全,早早将你送走,亦不敢正大光明死在你母亲墓前,只能选择让自己——永远沉寂于太平洋底。他大概还向你谎称环游世界去了吧?至于你小时候,肯定亦有他的苦衷……”

“我不想再听下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必须知道。”

“明知他会去死,你为何不阻止?”她冷情依旧,只在心底生出叹息。MK的寥寥数语,正在颠覆父亲在她心目中拼命压抑住的分量。她不愿想起那些往事,心底又有一个更强大的渴望在涌出来。

她忘不了幼时,停留于乡下苦苦等待父亲的身影出现在那个小山坳,期待他如同乔木姐姐的爸爸那样把她扛上肩头,用宽阔脊背为她搭起眺望极致风景的阶梯。一年又一年,他总是不来。直到城里病重的妈妈去世了,直到他的脊背佝偻了,以后再无力负重十二岁的小小少女。

每一年期待又落空,她恨他。

她忘不了在海外,每一次还没找到朋友,父亲就会委托别人迫不及待将她转学去新地方。除了不同地点汇过来的美元,从来不打电话或写信询问她是否适应加州炎热的天气。电子书,是否习惯整天啃汉堡不吃蔬菜,是否害怕洋小子嘲笑她卷不好舌头的发音,是否……想他和家。她甚至要从那些替她转学的所谓父亲的朋友们口中,才了解到自己的父亲是一家中字头投资公司的老总,正值风光无限牛气冲天。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开始对金融投资领域产生兴趣。她期冀有一天,自己能站在这个行业的世界之颠,她的父亲终于可以正视她,重视她,甚至膜拜他。那时,她就有资本对他漠视,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重重地打击他报复他。

她以为自己是恨他的,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父亲,从来没给过她父爱的父亲。

第一次用搜索引擎,她几乎下意识地搜索了他的名字。尽管当时互联网上的资料寥寥无几。她用心记录下所有她能找到的有关他的成绩立志要超越他,但其实,她的心底有一丝骄傲和窃喜——她的父亲,尽管不是好父亲,却是好丈夫,是资本市场里笑傲天地的豪杰,是国家金融市场发展史里的一个标记。

直到,父亲首次来芝城找她。言词含混,神情闪烁,笑容萎顿。苍老而憔悴的背影。那一天,芝加哥刮起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飓风,她骑着自行车无法前行,重重地摔到坚硬的水泥地面上。那天起,真的开始恨他,在她还没来得及长大到足以打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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