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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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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桑玠

【,】

☆、1楔子

美国,纽约。

由于在美国东部,纽约的气温并不像洛杉矶那样适宜居住,全年最冷的时节应该是1、2月份,平均气温基本在…3~4摄氏度左右。

尹碧玠从车上下来,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朝别墅的正门走去。

从玄关被管家引进客厅的时候还未接近傍晚,整个纽约城就已经笼罩在薄阳中。

“尹小姐。”管家自是很熟悉她,这时关上门、恭敬地笑道,“您请先在客厅里休息一会,柯先生在卧室,一会就会下来。”

她微一点头,这时伸手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他。

“这是?”管家有些疑惑地接过来。

“烤串。”她神色淡淡的,言简意赅,“半成品,你去厨房让人加工一下。”

管家心里当然清楚她所拥有的特权,立刻按照她的意思去办了。

她轻咳了一声,微一弯腰在沙发上坐下来。

厨房的厨师是专程请来的米其林星级厨师,色香味俱全、当然效率也高,没过一会,管家就已经端着新鲜出炉的成品走了出来。

她接过管家手里的盘子,低头一闻,轻勾了勾嘴角,“挺香。”

恰好这个时候,从楼梯上迎面跑下来了一个人,那人步伐轻快,几乎一个眨眼就已经窜到了他们面前。

那是个眼睛大大的女孩子,只见她朝尹碧玠眨了眨眼睛,侧身拿手指指了指楼上,“碧玠姐,柯先生让你直接上去。”

尹碧玠眼眸一动,端着盘子平静地就往楼上走去。

“尹小姐。”管家在身后叫住了她,神色有些惶恐,“柯先生他……不在卧室用……”

“嘘。”大眼睛女孩子却抬手制止了管家。

而端着盘子的人,早已经在几秒之间消失在了楼梯转角。

“小饮,这?!”管家的额头上已经有了薄汗。

被唤作小饮的女孩子笑眯眯的,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从柯先生已经允许她自由出入卧室的那一天,你就应该庆幸她今天没把烤炉和油直接端上去了。”



楼上,尹碧玠有些不耐烦地象征性敲了三下门,握着门把推开了门。

卧室很大,却也很硬冷,干净利落、一尘不染,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而且鉴于他的重度洁癖,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两次,分别是早晨的八点整,和晚上的七点整。

她关上门往里走,转过屏风,便看见柯轻滕正穿着黑色睡衣坐在书桌前神情平静地翻看着一本书。

薄阳透过窗户倾洒进来,浅浅覆盖在他的左肩膀以下的部分,即使衣服色调暗、光线也多少将他染上一丝暖意,看上去要比平时柔和上许多。

她也不跟他说话,在书桌对面的大床上坐下,交叠着腿自顾自地开始吃烤串。

油腻的烧烤味立刻充满了整间卧室,连空气清新机也一时半会无法让这气味过滤,她却捧着盘子,越吃越香。

“过来。”过了一会,书桌后终于传来冷冰冰的两个字。

她一动不动。

半响,他放下书本、微皱着眉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床边。

“吃吗?”身前有阴影笼罩过来,她才抬起头、朝他晃了晃手里的烤串。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她手里油腻腻的烤串以及她身下干净的床单。

僵持几秒,他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在他腿上坐稳,将手里的烤串递到他唇边,“你在看什么书?”

“贤者喜宴。”他张开嘴吃了一口,回答。

“是不是和藏族的布敦佛教史差不多?少数民族的史书。”她清冷的嗓音有些慵懒。

“看过?”他这时抬头看她一眼,突然慢慢伸手,将她左侧的头发挽在耳后。

冰凉的手指触在她的脸颊上、很快收回,她心里轻轻一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没有再吃她手里的烤串,也没有说话。

他的话一向是极少的,需要他亲自决策的事,他才会给定陈述人一个时间和空间的限制。

除去少部分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其余的时间依旧只会让自己处在一种几乎没有生气的安静里。

卧室里没有开灯,随着窗外的光线一分一分暗去。

尹碧玠看着他挺直的鼻梁下投下的阴影,晕开在他薄削的嘴唇边沿。

将烤串消灭干净,她从他腿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去洗个手。”

将手里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她转身走向卧室的浴室,他这时也起身走到一旁的老式碟音机旁,选碟出来播放。

浴室里,她一边洗手,视线一边收紧、掠过他的背影,继而掠过他房里的每一个部分,十分仔细地观察着。

舒缓而又带着间隙神秘感的音乐慢慢响在了室内的空间里,他转过身,微微朝站在洗手间的她伸出手。

她抬了抬眸,按捺下心中的紧绷,关上水、用干毛巾擦干净手。

走出洗手间,她轻轻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他松松地拥着她,与她开始跳最简单的舞步,没有过多的技巧,只是进、退、收、旋。

她曾与他在这栋别墅里跳过几次舞,热情的伦巴、舒缓的华尔兹……几乎每个舞种都跳过。

“我记得你对外宣称是不会跳舞的。”

天色一分一分暗沉下来,她渐渐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庞,只能感觉到他清冽漠然的气息围绕在周身,还有耳边旋而变轻下来的音乐。

“防身的台词。”他淡淡道。

“有郑氏兄妹保护你,再加上个你自己,还需要防身吗?”她有些嘲讽地笑了笑。

他没有回答,带她转了个身,让她的视线恰好能对上窗台上摆放着的花。

那花色呈蓝紫色,艳丽却又清冷,但并非是蓝色妖姬或者黑玫瑰。

“Tuberose。”他忽然说。

“嗯?”她没有听清,蹙了蹙眉。

“晚香玉。”他移动着步子渐渐往后退着。

她跟着他的步子,“你什么时候有了赏花这种浪漫的爱好了?”

他眼睛里倒映着她的脸颊,静默片刻才再开口。

“这种花的花语是,”他的声音低沉而清冷,“危险边缘的快乐。”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黑暗中,她微微翘起了唇角,忽然收回放在他左肩颊骨后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整个人的肌肉一下子收紧紧绷,是蓄势待发的凌厉。

她从认识他第一天的时候就十分清楚,他非常讨厌,应该说是厌恶,任何人亲密的触摸。

尤其是来自于女人的。

“危险……”她稍稍踮起脚,靠近他的脸庞,气息呵在他的脸颊上,“你是想说你享受你所在做的行业里危险边缘的快乐,还是说……”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越绷越紧,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我对你来说……是危险边缘的快乐?”她说完,抬起另一条手臂,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吻住他的嘴唇,还慢慢地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唇角,而他的嘴唇紧闭、牙关紧绷,浑身的僵硬已经到了一种非常明显的地步。

她边亲吻他,身体也同时更紧地向他贴近,软软的胸脯迎上他的身体,腰腹部刻意地轻轻摩擦他。

柯轻滕接受着她这样明显而露骨的撩拨、没有推开她,漠然的眼底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冷光,原本温度偏低的脸颊渐渐升腾起清晰的热度。

他抚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收紧。

尹碧玠见状笑容更盛,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知道你已经忍不了要把我推开了,嗯……这次坚持的时间还算长。”

说完这句话,她一时没有站稳,突然向前一步,只听轻轻的“嘭”地一声,他恰好背撞上书桌。

见此,他眼眸一动、一下子转了个身与她换了一个位置、将她压靠在书桌边沿。

这个角度稍许能看到窗外的一丝光亮,她正对上他的眼睛,看到的还是平时波澜不惊的沉冷神色。

只是下一刻,他突然压了下来。

他亲吻上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关,虽然动作带着他一贯的冰冷和僵硬,却还是很快的,便与她唇舌相依地交缠起来。

她从善如流,分开细细的双腿,交叠盘上他的腰身。

这个时候已经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热而硬地顶上了她的腿间。

“真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她边喘息着与他亲吻,解着他的睡衣扣子边说道,“所有人都说你二十七年从未近过女色,我还以为……你是不行。”

柯轻滕自始至终没有说过话,他的手顺着她大腿边沿往上,将她的裙子推高。

交缠之间,她领口已经大开,她故意向后躺,连带着将他也压下来。

他的目光掠过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稍许一黯,更重地吻了下来。

她今天来之前,便已早早计算过多遍。

纠缠愈烈,她原本抱着他脖颈的双手这个时候慢慢不经意地垂了下来。

她的手朝后撑在桌子上,状似不经意地在桌子上找借力点支撑。

她刚刚还看见的那张芯片,到底在哪里?

四周漆黑,她用腿将他缠得更紧,只靠双手在桌上四处触摸着。

之前在他转身放碟时,她看到书桌上最左边的文件夹旁似乎放着一张芯片。

那张芯片里,应该就是那个有他参与的绝密合约文档。

来不及了……到底在哪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她额上渐渐有汗渗出,与他侧脸上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暖而潮的感觉渐渐出现在腿间。

找到了!

她的手终于触到了一块成正四方形的小而硬的东西,她手指反复触摸确认,心底一松。

应该……就是这个。

“做过么?”他突然开口,语气比之前更冷。

他的双手带着常年握枪的茧,这时突然从她的大腿向上,抚上她的腰际……继而抚上她的雪白。

快感越来越明显。

她的身体不可控制地轻微发颤,眼睛渐渐睁大看着他,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他的手终于握住了她的雪白,薄削的嘴唇靠近她的耳边、流连往下,“我学顶级枪法和格斗术,总共用了两个小时。”

他这样靠近她,凭借良好的视力极有可能会知道她的手在做着什么举动,她心脏咚咚直跳、额头上的汗来越多,握着芯片的手心湿滑一片。

差不多了,她计划好的点到为止,现在是时候应该将他推开了。

再这般下去的后果……绝对是玩火自焚。

“学易容和跳伞,一个小时。”他低声缓慢地说着,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冰凉的,与她刚刚一样的笑意。

“我……”她一手这时轻轻抚上他的肩膀,另一手握着芯片往衣袖中收,脑中拼命思索着该如何将他推开。

可谁知他这时竟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的腿盘着他的腰,一步一步往身后的大床走去。

她的手指原本触着那块芯片就没有握紧,他一动作,因为手心的汗、她的手便下意识地一松,芯片立刻从衣袖里掉落到了地上。

尹碧玠脑袋一蒙,浑身顿时变得冰凉。

她自信于她自己的自控力,更自负于认为即使自己再多加引诱,以他的逻辑与思维,他也绝对、绝不可能会要了自己。

“……至于床笫之欢,十分钟之内,我应该就能学会。”他将她抱到床上,手臂撑在她头两侧,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缓慢开口,“你说呢?”

☆、2第一章四季列车(一)

两年后。

**

美国南加州,富勒顿郊区。

天色渐暗,高速行驶的列车依旧保持匀速穿梭在茂密的山林间。

尹碧玠盘着腿坐在宽敞的沙发座位上,听着车厢广播的列车介绍,微蹙着眉、有些不耐烦地反复翻着手里的车票。

Season。

四季列车。

由拉斯维加斯铁路快运公司和太平洋铁路公司签署的路轨协议,往来南加州枢纽富勒顿和拉斯维加斯的列车,单程五小时,今年除夕首航。

整节列车的构造奢华,食物以及饮品亦都是顶尖配置。

服务生这时恭敬地走过来给她添了一些酒后离开,她刚想伸手拿起酒杯,忽然有一个人在她对面的空座位上坐了下来。

只见景湛松了松淡紫色衬衣的领口,朝候在一边不远处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勾起笑容示意服务生再送一杯酒过来。

尹碧玠的视线从他那张略显妖冶的俊脸往下滑落到他带有褶皱和浅浅口红印的衬衣领口,冷笑了一声,“来得真快。”

“别……”景湛看着她放在大腿左侧的手,心有余悸地朝她连连摆手,“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啊。”

记得有一次和她开玩笑的时候他没注意分寸、把她惹毛了,她直接就从左腿侧抽出一把银色的小刀把他衣领的第一颗纽扣给劈飞了。

景湛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酒,举起带着手表的左手、朝她眨了眨眼睛,“我迟到半小时,这次请你去赌城玩的所有成本都算我的,如何。”

“哦,不过先说好了……包吃包住包陪玩,不包睡的。”他装模作样地揉了揉手臂,添上一句。

尹碧玠用力翻了个白眼。

“对了,第五节车厢有活动躺椅赌桌和酒吧。”景湛这时笑吟吟地看着她,“还有老虎机,到拉斯维加斯之前要不要先去玩一把?”

她轻一点头,“输了还是算你的。”

景湛耸了耸肩,略带幽怨地看着她,“就知道坑我,奸商。”

“不用谢。”尹碧玠拨了拨发尾,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



四季列车首航的班车,乘客自然都是以名流富豪、游戏金钱的人居多。

尹碧玠和景湛到第五节车厢的时候,整节车厢已经无比喧闹,各式各样的老虎机与赌桌旁人满为患,烟味弥漫、酒味浓稠。

“你想赌大还是赌小?”因为周围很吵闹,他靠近她的耳朵低声道,“不想赌大的话,玩轮盘和百家乐比较好,或者21点也可以,但是要会记牌。”

她看了看四周,想要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因为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她总会下意识地对身处的环境做出判断。

也就是一种直觉,来告诉她四周是否具有危险性。

身后有人走过来、示意他们让开,她一直没有动,景湛只能推着她的手臂让她往旁边走一些。

“你在神游吗?”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有人在监视我。”

他一怔,继而笑了,“你有被害妄想症吧?就算要害你也不应该是在这里,远在大洋彼岸的火车上,有谁知道你尹碧玠是谁?”

“而且我们俩的车票是以我的名义定的,要劫财的话,应该是先劫我,”他慢悠悠地道,“劫色的话……应该也是先劫我才对。”

尹碧玠听罢勾了勾嘴角,抬起穿着细跟高跟鞋的腿,用力对着他的皮鞋踩了下去。

绕了一圈,到最后还是决定玩不用费太多脑力的老虎机。

景湛坐在高脚椅上负责给她递纸币,还叠声安慰,“要是输光了也没关系,菜鸟运气烂很正常。”

“也是,况且我还有景大少爷做金库,怕什么。”她毫不犹豫地输了一百美金进去,“不把你榨干些,怎么对得起你的好体力。”

“多谢夸奖。”景湛全当好话听。

却是没料到这一赌,十五分钟内不但收回了成本,本金还翻了一个倍,她接受了景湛惊异的目光,再以全部本金下注。

又是一轮全开,老虎机顶端的灯不断闪亮,她放下拉杆,这时按了按钮将赢来的钱全部拿出。

“怎么不玩了?”景湛摸了摸下巴,“这么好的手气。”

“老虎机一般在刚赌的半个小时内赢的概率会很大,但长线赌必输。”她将手里的现金兑换支票递给他,“玩多了,就有经验了。”

景湛听了她的话,才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我都差点忘了……”

亏他刚刚还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说她是菜鸟,不是她这句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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