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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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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起笑容后,他摇摇头,纠正她的话:“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人的情感是野草,我也不例外。当你揪住我的弱点时,你就有一半的几率赢。”

说完,他绅士地放开手,理了理衣襟,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在风衣的扣子上点了两下,“别低估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还有,我从来没想过和你竞争。”他俯身,凑近她的耳朵,“我要竞争的是你的……心。”

他带着蛊惑性质的目光一直胶着她颈上的动脉,看着她的血液在里面又冷静变得沸腾。起伏……平静,最终到达一个高点。

呵。

乔崎则面不改色地点点,“我会等着。”

听到她的正面回答后,他盯着她看了五秒左右,转身离开现场,潇洒得像一片浮萍。

席川甩掉背后那一干人,在心底默默念着:女孩儿,和你争你自己,是个多么愉快而伟大的工程。

哈……真是呆滞的有趣。

**

席川走后,现场的气氛终于恢复了正常。

郑恒远的目光一直胶着席川离开的方向,待旁边的人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后,这才收回视线,转而又看向旁边的乔崎,满面疑惑:“你什么时候和席川……”

乔崎没回答,蹲下身继续查看那排凌乱的脚印。他也自觉没趣,转过头继续维持现场秩序。

这边几个跟随过来的刑警将围观群众遣散后,现场这才安静了一些。

邢毅走近乔崎,清了两下嗓子,“虽然我知道这种时候说这些话有点不合适,但……”

“凶手很显然是名男性,身高大概1。78—1。80左右,左脚有疾,穿的是解放牌鞋子。以前的职业是司机,可能是出租车司机或者小型送货车司机;除了腿部的问题,身体基本健全,嗜酒,外地人……死者的亲戚。”乔崎起身,看着躺在地上的箱子,已经被合上了。

邢毅沉了眸子,盯着她的动作,并没有再说话。

下一刻,她重新蹲下身子,揭开皮箱的盖子……

“尸体切割的形状很奇特,用的刀是……”她闭了闭眼,正要说什么,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乔崎顿了两秒,拿出手机,眼神顿时变得幽暗起来。

按键,接通。

“嗨。”那边传来男人低沉却清朗的声音,“我已经走到半山腰了,这里风景很不错。”

她抿唇,看向那些尸体碎块,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些画面,却怎么都捕捉不到一个精确的影像。

“后脑勺被扳手敲过,尸体切割部分的手法不能算拙劣……”他好像停下了脚步,呼吸也变得轻盈和平稳起来,“仔细看看那些肉块,你能发现什么?别找鉴定科的人,他们速度够呛。”

乔崎握紧手机,听着那边传来的呼吸声,将戴着专用手套的手伸进皮箱中,仔细拿出一块类似于大腿部分的肉块。

郑恒远一阵反胃。虽然这种东西都看多了,但在视觉上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冲击。毕竟这东西,是人的部分,只要你精神正常,可能并不是那么乐意看到别人的尸体。

“仔细想想,你一定能想到什么。”那边传来席川低低的笑声,“乖女孩,你很厉害。”他的声音很是轻快,带着几分调笑的味道,如山泉般清冽缠绵。

可乔崎却无暇顾及。

她盯着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看了一分钟,脑海里再次快速闪过一些画面:凌乱的床铺、地上的酒瓶子、吃剩的饭菜……

“乔崎,你……”邢毅见她拿着尸块发呆,试图靠近她。他知道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席川,心里顿时又塞住了。

“凶手,可能是个惯犯。回去给我这两年h市凶杀案的资料。”她幽幽地开口,眼神凝在一处。

**

席川挂了电话后,不过一秒,就接到了名义上“未婚妻”的来电。

“记者都安排好了,晚上六点之前,景江酒店,你哥也会来。”付媛坐在大厅里,看着不远处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突然觉得一身轻松。涂得鲜红的指甲抚上耳鬓,唇边扯开一个讥讽的笑,“今天我看见你和那个女人了,怎么?眼光如此独特?”说完,她整了整一丝不苟的米色套装,换了个姿势,心理平衡许多。

席川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沉默不语。

半响后,他淡淡开口:“我哥给你了多少好处?”

付媛见他扯开了话题,顿感无趣,挑眉道:“城东那块宝地。不过你哥真是会给你收拾烂摊子,这种事情通常都是女方吃亏,加上你之前那些绯闻,他可是伤透了脑筋。说到底,我还真没吃亏。”

他倒是没在意,启动车子后回了一句:“我马上过来。”

那边的付媛没捞到嘴上的好处,被他轻描淡写一句给堵住,心里又气又闷,差点把电话给砸了。

……

车子在景江酒店的楼下缓缓停住,面色从容的男人看了眼手上的表:还有十分钟。

席川下车的时候,倒是看见不远处纠缠的哥哥嫂子,习以为常的他脸上甚无表情。

倒是小短腿侄儿顶着西瓜头,老远就看见他了,大叫着跑过来。

“二叔!”

席川皱眉,却还是伸出手接住这个沉小子。

奶声奶气的孩子体重倒是不轻,一双眼睛又黑又大,漂亮得和他爹一样。西瓜捧住席川的脸,趁他还没有黑脸之前,狠狠亲了两口,“二叔,爸爸说你又闯祸了。你和西瓜一样还在读幼儿园吗?”

席川看着他不说话。

西瓜早就摸清楚眼前男人的脾性,摇了摇小短腿,“二叔你吃饭了吗?”

“没有。”他很正经地摇头。

身上的孩子又软又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沟通,只能用和大人的方式与他交流。可怜西瓜侄儿一脸懵懂,从小就看着自己二叔一张正经脸,倒也会揣摩心思了。

至少看见爸爸的臭脸不会再怕了。

他正想再问席川一些事,那边的夫妇走了过来。

席晔常年的冷淡表情,一丝不苟的装扮和冷硬的气质让其看起来不是那么平易近人。一旁穿得普通居家的矮小女人倒是笑得很平常,像是在欢迎家人。她看向这个一年到头只回家两次的弟弟,微微扯唇,比了一个“你好”的手语。

席川点点头:“哥哥,大嫂。”

西瓜蹬着小腿从席川身上滑下来,跑过去抱住了妈妈的腿。

席晔朝他颔首,语气虽然生硬,但也算不上生气:“过几天回去看看老爷子,今天的事,他需要你亲自回去解释。”

“好。”席川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

席晔很淡地看了他一眼,搂住妻儿进了酒店。

第11章 跟随

这席家与付家的联姻,本就是爷爷辈的一句空口承诺。席川和付媛两人从小到大也没有过什么交集,两人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席川爷爷八十大寿的筵席上。那个时候,席川刚从美国回来,付媛也才进入父亲公司没多久,两人对彼此基本没任何感觉。除却付媛后来的些许心动,席川更是如一截木头,一心栽在解剖刀和某个人身上。起初这门婚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等着契机来了,再推脱也不迟。说到底,这对于席川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哪怕她付家就是天皇老子,他也有办法不屈从。

不过这付媛,也算上道。他甚至已经想出不下十种方法成功解除婚约,没想到她倒是替他省心省力了。

席川不知从哪里换上一袭正装,步伐沉稳地从偏厅走进了一间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灯光明晃晃的大厅里。这些记者见主角之一来了,赶忙涌上前去。

他绽开一个不算微笑的微笑,理了理西装的衣领,眼神自信而高傲地看向周围的镁光灯……

而付媛接到消息的时候,席川已经从后门离开。

“席大哥,这就是你们席家教出来的男人?”她忍住爆粗口的冲动,对一旁的席晔埋怨道。好歹是个重要的场合,竟然不通知她,而独自去面对记者,把她这个当事人摆在哪个位置了?连做人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只会一意孤行,真是……她深吸一口气,眼神灼灼地看向席晔。

席晔的小妻子是个哑巴,见这位明艳动人、曾经还可能和自己成为妯娌的女人生气了,连忙慌乱地比划着,企图安抚她。西瓜也躲在父母身后,不敢瞅这位脸色极端难看的阿姨。

席晔淡笑,捉住妻子乱比划的手,礼貌地回应付媛:“席川自小就不在国内,国外开放的教育环境让他的性格是开放和不羁了一些,不过我想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倒是付小姐,为何不检讨一下自己的问题呢?”说到最后一句话,他唇角上扬,握紧妻子的柔荑,暗中施了几分巧力,只是表情还是雷打不动的正经。

这俩兄弟……付媛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可真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平时看着关系疏淡,可都是一个鼻孔出气。

“阿姨,你别生气啦!”西瓜见气氛有些不对,奶声奶气地想缓和一下冷硬的空气,“爸爸和二叔的嘴巴都抹了毒药的!”

席晔的妻子尴尬地扯开唇角。

付媛看了一眼躲在娇小女人身后的奶娃,那张白白嫩嫩、天真无邪的小脸上带了几分怯怯的神情。她想许是吓住了小朋友,心里也愧疚,火这才消了一些,脸色也好了不少。最后,付媛扫了一眼席晔那张伪装得极好的狐狸面相,再联想到席川那张苍白清俊的脸,不知为何就妥协了。也罢……她摆摆手,叹气道:“算了,席家位高权重,我自然是高攀不上的。今天的记者见面会,还有劳席大哥做主了。”

“这是自然。”席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很爽快地答应,替弟弟揽下了这摊子事。

一旁的妻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态度,他低头,无视在场的另外一个女人,轻声对她说:“过几天,我有个惊喜给你。”

西瓜抱住妈妈的大腿,眨了眨眼。

果然,爸爸这么温柔的表情,只有对妈妈说话的时候才会出现啊。

好羡慕妈妈……

**

乔崎努力回想着这几年h市周围发生的案子,渐渐有了些头绪。

虽说h市不在他们的职责之内,但一些作案手法凶残、怪异的案子流传得比较广,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

这次的案件,在一定程度上也有了突破口。

郑恒远坐在一边,翻看着资料,眉头皱得老深,“乔大,这次的犯人,真的是h市逃逸了这么久的连环碎尸案杀手?”

“没错。”乔崎开始仔细核对着犯罪现场照片的细节处,头也不抬。

“那个……你当时是怎么知道邓哲也被人杀了的呢?”他想了想,把埋在心里的疑惑问出口。

众人也疑惑得紧,赶紧将耳朵凑近了来。

乔崎放下手上的照片,从桌上抽出另外几张照片扔给郑恒远。

“首先你得知道,田萍的家,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方。她就和这个城市中大多数下层生活人群一样,整天为生计奔波,或者为房租吃食担忧。而田萍作为一个玻璃厂职工,每天要坐大概两个小时的车去郊外的工厂上班,且我查过那条路线,没有正规的公交车,只有一班任何时候都能出发只要人载满就行的老旧客车。”

郑恒远听了她这番说辞,更加云里雾里了。

乔崎盯着他,淡淡开口:“这就是关键。”说完这句话,她拿出证物袋,里面有一张黄绿色的公交卡,“上面的指纹的确不是邓哲的。我让人查过这张卡的使用轨迹,就在事发当天,罪犯曾从东山路乘地铁经过九里店,后又乘公交车来到田萍家,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左右。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已经在田萍家。”

“那他为什么不把公交卡带走呢?这样不是很容易引起怀疑?”张二问。

郑恒远摸着下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或许是不小心掉出来的也说不一定。那个时候他杀了人,情绪可能比较激动,没注意到这点。”张二觉得有些道理,点了点头。

乔崎否定了这个说法:“事发当天,田萍是准备去一环的市中心医院复诊,我说过她有妇科病,而且她包里的复诊单也充分说明了这个事实。公交卡很可能是她要求凶手归还后,顺手放在了某个地方,后来在争执中可能将其挪位。而凶手作为一个逻辑思维漏洞严重的中年男人,起了杀心之后,想到这些细节的可能性就比较小。”

另外两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邢毅终于开口了:“当时田萍还在工厂里……犯人有她家的钥匙对吗?”

“肯定有的。”乔崎继续说,“那间屋子里根本不像是住着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地上的啤酒瓶子和床缝隙间的新鲜烟头以及这照片上的种种一切,充分说明和田萍同居的人之一,是个身体健康且精神正常的男性。”她将一堆照片推给旁边的人看,“仔细看看那些痕迹,你们男人恐怕比我要了解许多。”

郑恒远了然。

“至于黑色箱子……另外一间卧室几乎没有打扫,所以常年灰尘堆积,你可以看到地上有块比较干净的空间,仔细核对一下,再看看这些临时堆积在床上的大量衣物……至于颜色,我就不解释了。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掉在某个角落的吊牌。”

郑恒远和其他人仔细对比着。

这乔崎的“火眼金睛”,果然名不虚传。

“时间太短你们察觉不出来很正常。但是时间对于我来说却是在破案过程中最重要的东西。”她眯眼,“因为,你永远不知道罪犯的下一次杀戮,会是怎样的血腥。”

邢毅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席川当时说过一句话,田萍的屋子住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乔崎忽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席川”两个字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让她自己也诧异了几秒。

众人又看向她。

乔崎撇掉内心的奇怪想法,清了清嗓子:“很简单,邓哲一直在服用药物,类似安眠药之类的。周围的邻居,除了无业游民基本都是早出晚归、从乡下来到城里打工的人,很少有人会注意这些问题。所以凶手藏匿在这种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白天他肯定不会出现在周围,既然他有意为之,肯定会周密安排自己回到这里的时间。而且我前面说过,他是田萍的亲戚。但同时,也是她的恋人。”

“但是我不可否认,这位凶手,相比近年来遇到的类似罪犯的确是要聪明那么一点,否则他不会连续逃脱那么多次。只是相比较高智商罪犯还是差了一大截;他对这边的地形十分熟悉,这是一个优势。但从各个方面来讲,他的作案手法都太过粗糙。”

“这……”郑恒远有点不解,“那么他的杀人动机呢?”

乔崎这次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起身,“我需要你们和h市的人那边联系一下,我现在得出去一趟。”

邢毅叫住她:“去哪儿?”

“了解他的杀人动机。”她拿了衣服,径直朝外走去。

“需要我和你一起吗?”邢毅问。

乔崎微微停顿,“邢副队,我想你的工作,并不该限制在这件案子上。”

邢毅微微皱眉:他竟然无力反驳。

她扯开一个淡淡的笑容。她需要亲自去体会那些东西,那些隐藏在血腥杀戮下的本质东西,那些阴暗得发霉、但却像青苔一样不屈不挠、攀附在人心深处的……

动机。

**

东山路离田萍家,算是隔了大半个城市。

这里的环境十分杂乱,同样的城乡结合部,垃圾在废弃荒地上犹如腐烂的死尸一样横陈,正在修筑的铁路建筑上,不少带着安全帽的工人正挥汗如雨地进行着危险的工作;歪歪斜斜、毫无美感的四周建筑,线条凌乱、老旧,地上肮脏、灰尘厚积,车子一经过,就是一片茫然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说:这是这个城市最丑陋肮脏的一角。

只是这样的地方,在这个城市里,还数不胜数。

乔崎在东山路的一个临时车站下了车。已经快要到六点半左右,她空着肚子,双手插兜走在一条正在修葺的公路上。这里路过的车子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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