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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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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川的表情慢慢变得倨傲起来:“你是说那个明明手法拙劣还耗费不少警力资源去调查的案子?”
……罗姿深吸一口气,再问:“席法医过来两年都不到,应该是要学会谦逊的,难道你的前辈都没向你提到过梁友这个人吗?”
话题就在梁友身上扯不开了。
“我没有前辈。”席川面无表情,“你说得对,新人应该学会谦逊,绝对不能在人背后说三道四。特别是女士,尤其要注意,不然……”他看向她的樱桃小嘴,诡异地扯唇道,“半夜可是会有护短的人来割舌头的。”
不知为何,张二听到这话,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他看了眼罗姿涨得通红的脸和席川淡定诡异的表情,心想什么事果然都逃不脱这男人的眼睛。估摸着席川肯定看出来罗姿对乔崎的不满和敌意了,今天又趁着乔崎走后故意去搭讪,啧啧……
罗姿尴尬地笑笑:“席法医可真会说笑,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就是。”席川一本正经地回答,“护短的人。”
这个有点冷的笑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意想不到的渗人。众人几乎都要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和尸体扎堆、和残肢断臂打交道的法医。罗姿感到一根刺卡在喉咙里,抬眼就看见他阴冷又狠戾的目光,她慌乱地别过头,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仿佛刚才那个可怖的男人不是他。一瞬间,她都以为他拿着解剖刀在缓缓靠近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罗姿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席川盯着她娉婷的背影,重新转过身去。
**
晚上回到家,乔崎一眼就看见了茶几上那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的笋安静地躺着,让她感到莫名地疲乏。
她走过去,把笋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把它们放进了厨房。
今天早上低血糖犯了,得亏有席川在旁边,不然她还真想不到后果会怎样。想了想,乔崎从冰箱里翻出一块冻得僵硬的五花肉,然后拿出手机,给席川打了个电话。
铃声是首优美的小提琴曲,她在这方面没多少知识,只是觉得听得很舒服。
“乔崎。”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很明显的喜悦,“有事吗?”
她把肉放进洗水池里解冻,“早上的事情谢谢你,我想请你吃饭,正好你拿来了些鲜笋。”
乔崎的语气很正常,和向普通朋友答谢的语气没多少差别;可在某人听来,这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好,我马上过来。”他扯唇一笑,迅速挂了电话,去了二楼的更衣室。走之前,他特意去镜子前照了一下,得出“自己的形象很完美”这个结论后,满意地走出了卧室。
上车的时候,市里的厨房打电话过来了。
向楠正在切着嫩笋,问他:“席先生,鲜笋烧肉需要加一些酱油吗?”
席川:“抱歉,我今天不过来吃了。”
“哎?”向楠停下手上的动作,“席先生有饭局?真是少见……”
席川轻笑:“不是饭局,是一位女士的邀请。”说完,他挂了电话,毫不犹豫地发动车子,出了别墅的大门。
向楠怔愣地拿着手机,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旁边的助理提醒她:“楠姐,水要烧干了。”
“……今天没事了,大家可以下班了。”她无力地摆摆手,眼里盛满失望。
第23章 拥抱
比向楠年龄要小两岁的女助理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失落,于是擦干净手上的水珠,试探性地问道:“楠姐,席先生最近都没怎么来吃饭,而且一来吃饭就基本没怎么动筷子,他是……有女朋友了吗?”向楠对席川有想法,她可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如今向楠这么低落,肯定是有问题了。
向楠闻言,浑身一僵,随即勉强地笑笑:“席先生这么完美,有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事。”
“什么嘛,你都抓住他的胃这么久了,席先生前段时间还送过你花,我还以为你们……”
向楠及时打断她:“阿芬,以后这些话别让我听到。席先生送我花是因为他在做一项和女性有关的研究,而且……”像我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
后半句话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顿了几秒,向楠朝她挥挥手,“你也别说了,我只是个厨师而已。”
阿芬不服气地摘下帽子:“厨师怎么了?娶个厨师回家多好啊。切,他倒不稀罕,有的是稀罕你的人。”
“阿芬!”向楠停下手上的动作,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阿芬无奈地摆手:“行,得了。我不说了,你就抱着被子哭吧。”
向楠复又将鲜笋放进蔬菜筐里,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
晚上时间六点三十四分,一辆黑色兰博基尼从高速路上下来,进入了市中心街道的庞大车流中。
席川粗略计算了一下各条路线的长度以及现在的车流量,迅速找到了一条用时最短的;到了滨江大道上,晚风透过车窗吹进来,隐隐散发着一股江水特有的腥气,只是心境不一样,一贯嫌弃的他也觉得这股味道没有以前难闻。
他还犹豫着要不要买一束玫瑰花,可后来想了想,不能太过急躁。于是就作罢了。
于此同时,乔崎在厨房忙碌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高春华的电话。
“小乔?”
“对,我在……”
“滋滋”的电流声尤其清晰,似乎要冲破她的耳膜;乔崎头疼地将手机拿远了一点,接着就听到高春华故作轻松的语调,“小乔啊,我要解放了,那个女人再也威胁不到我了。”
“春华姐,你……”
高春华赤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西边早已沉下去的落日,只剩下一片红色的霞,城市中心的热闹,却怎么看背后都是一片腐朽和荒凉。高春华晃了晃高脚杯里的红酒,深吸一口气:“我向他提出离婚了。”
乔崎不自觉地握紧手机:“你认为这个决定对于你来说,是正确的吗?”
“当然。”高春华望着对面的高楼,平静地回答,“我不希望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哪怕他心里还念着一些夫妻之情。其实那晚我想了很久,既然我也算是新时代的女性,也不必成天围着他转。两个星期后,只要办完离婚手续,我就去温哥华那边住一些日子,顺便调节一下心情。”
乔崎松了一口气,“希望你能重拾生活信心,春华姐,你能做出这个决定我很佩服。”有些女人宁愿困在失败婚姻这座围城里,也不愿意尝试一下新生活;高春华这样的女人,算是比较有勇气的那一类。虽然乔崎清楚地从她的语气中读出了不甘以及不舍,但能维持这种表面的强硬态度,也算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有规律的敲门声。
乔崎适时挂断电话,穿着围裙去开门。
郑恒远一脸颓然地站在门口,些许臃肿的脸颊竟然在仅仅几天里就看起来瘦了不少,眼窝深深地陷下去,嘴唇干裂,整个人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他站在原地,看着乔崎开口道:“能让我进去坐坐吗?”
今上午打他一巴掌的事,乔崎一直放在心上,说没有悔意是假的,毕竟两个人认识了这么多年,她打心底也把他当弟弟看;这小子为人实诚,经常被人利用,说实话就是个老好人,能把他打醒了才好。
她见他如脱水的树皮一般萎缩,暗自叹了口气,“吃晚饭了吗?”
郑恒远摇头。
“进来吧,留下吃饭。”
……
矮几上泡好了一杯茶,热气袅袅,淡绿色的茶水倒映出郑恒远憔悴的脸。
乔崎在厨房做晚饭,他则坐在沙发上,表情怪异地盯着手机里看。
而今天真正的客人到门口时,诡异地嗅到了一丝男人的气息,原本喜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席川单手插兜站在门口,仔细观察着一路上浅浅的脚印,在确定了这个男人的身高和体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今晚两人的单独晚餐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一个人进来,席川的眉头还是紧皱,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看见穿着格子围裙的乔崎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那一刻。
郑恒远立刻意识到自己当了电灯泡,颇有些不好意思;乔崎倒是不怎么在意,迅速将做好的三菜一汤端上了桌。
席川的眼神一直跟随她的动作,只是他从来到现在一直没说话,这让郑恒远更加内疚;于是他只好小声地提议:“要不,我现在去食堂凑合凑合?这里就留给你们两人,你们看……”
乔崎:“不必了。”
席川:“不用。”
两人异口同声的话一出,现场的气氛更加尴尬。席川狭眸微敛,用手指点了两下桌面,对郑恒远说:“就在这里吃。”他要在乔崎面前体现他大度的男人胸襟。
乔崎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默不作声地起身,从厨房里拿出了三套花色一样的盘子,然后将菜一一均分。她解释道:“这是为了避免你们尴尬的最好办法。”
郑恒远:= =
席川:太可惜了,要是没有这个男人,我就可以吃她的口水了。
进餐的时候,三个人都沉默不语,只是乔崎吃得是感慨万千。虽说市面上买的笋味道都差不多,但席川送来的这些口感和当初自家后山产的相差无几,她不清楚他是怎么弄来的;乔崎知道他可能是听了上次她的一些胡言乱语,才心血来潮弄的这些东西来满足她,只是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就有股说不出来的酸。说到底,这些东西带来的冲击,不仅仅是局限在回忆啊。
果真是情感占了理智的上风。
她用余光看了眼旁边用餐姿势优雅的男人,默默叹气。正好,席川则光明正大地看过来,两个人眼神交接了一会儿,气氛瞬间变味儿。
乔崎只得埋下头,安静地吃东西。约莫半分钟后,一双筷子探进她的盘子里,她诧异地抬头一看,只见席川神色自若地夹走一块肉,端详了一番,动作泰然地放进嘴里。
郑恒远半张着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乔崎放下筷子,皱眉:“席川,注意你的行为。”
席川品尝完那块肉后,有些不解地挑眉:“我做了什么吗?”
郑恒远提醒他:“席法医,你的筷子伸错地方了。”
席川点点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行为。他指了指乔崎那盘菜,“我觉得她里面的肉应该好吃一些。”
郑恒远:= =你小学没毕业啊。
之后的气氛因为席川的一句话变得更加尴尬,郑恒远一顿饭吃下来,吃得胃疼。自己当了一颗硕大的电灯泡,还要时不时接收对面男人无意间传过来的强大气场;不过今天他倒是有了新发现,席川根本就是个幼稚的男人!
**
厨房里的水“哗哗”地流着,乔崎如往常一样洗着碗。郑恒远呆了一阵后就走了,只是……
客厅里的高大男人正把玩着木柜上放着的一个泥偶,噙着笑放下后,继而神色淡淡地环顾四周:很普通的一间房子,客厅不足十五坪,一个矮几,一个老式沙发,靠近窗户那边放了一盆巨大的仙人掌,旁边摆着一个木柜,木柜上很干净,基本没放什么东西;厨房更是小,左边是浴室;而她的卧室……席川转身,眯眼看向那间紧闭的屋子。
他清楚地记得,那里面有着她所有的私人物品,隐隐会传来一些贴身的香味,她的*和日常,她随意掉落的发丝以及那些办案用的照片……其他的他完全可以复制,但这间屋子,没有她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做出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席川暗自摒弃了这个想法。
正遐想着,乔崎忽然走到他身边。“时间不早了。”
席川挑眉:“这么快就下逐客令?”
她脱下围裙扔在沙发上,揉了揉鼻梁骨,目光变得清冽起来:“嗯。”
席川则一动不动。
半分钟后,他突然转过身,从侧面拥住了她。乔崎身体一僵,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西装布料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居家衣物,却意外贴合。只听得席川叹了口气,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让我抱一分钟。”
于是乔崎很认真地数着时间。
“明天我要去加拿大参加个学术会议,大概三天的时间。”半分钟后,他说。
“嗯。”她今晚的话好像很少。
席川又抱紧了些,甚至将唇大胆地贴上她的耳垂,撩拨着。不一会儿,洁白的耳廓就变得如滴血一般鲜红;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想犒劳一下最近越来越乖巧的女人。
“一分钟到了。”几秒后,乔崎平静的声音传来。
那一刻,他也很守信地及时放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晚安。”
乔崎低着头,半响后,道:“你也是。”
他一愣,然后绽开更大的笑意。
……
第24章 死亡来临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到七点钟,乔崎就接到张二的电话。她正喝着粥,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后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过那阵震惊后,乔崎放下碗筷。
“保持犯罪现场,别让任何人动,我半个小时后过来。”她凝了神色,几秒后又道,“另外,别让郑恒远参与进来。”
“已经晚了。”张二看了眼不远处面色镇定得诡异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平静,看到尸体的时候甚至连句话都没说,现在正在采集指纹。”
乔崎闻言无话可说,沉思几秒后,她问张二:“死亡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根据席法医的推断,大概是凌晨一点多。”
席法医?席川?
乔崎继续问:“他也在现场?”
“对,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们到了没多久他就来了;现在正在死者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人看起来很……怎么说,有点起床气的样子。”张二找了个自认为比较恰当的说法。
乔崎没往深处想,转移了话题:“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姑奶奶啊,我打了多少个电话你自己看看。”张二连连叫冤,“这时间紧,邢副队打电话过来就让我们先过去了。”
邢毅?他现在应该在a市。乔崎皱眉,及时挂了电话,随后翻来通话记录,发现根本没有任何未接来电。
没有未接来电……谁在说谎?
她敛眸,思考了一分钟,随即起身抓了茶几上的衣服就走。
……
紫韵小区算得上是g市收入高层人士的聚集地,这里的安保系统比较严密,陌生人出入也有登记,所以当住在这里的有些白领听说一妙龄女子在自家被人谋杀的消息后,纷纷都有些害怕出门,生怕是哪个杀人魔潜入小区,借此大开杀戒。
席川双手插兜,神色淡漠地站在犯罪现场的落地窗前,从楼上俯瞰下去,专注而认真。这里在市中心,但非位于闹市区,视野开阔,对面不远处便是g市的cbd,朝左边看去,还能看到呈椭圆形的大剧院。
现在正值清晨,g市却已经被早早唤醒,远处大山的轮廓在晨雾的遮掩下有些模糊。他忽然扯开唇角,狭长清冽的眼眸终于有些色彩了,就连浑身上下如张二所说的那股“起床气”也散了不少。
其实并非“起床气”,而是他一大早就接到了加拿大那边的电话。这次的学术会议研究的是一种极难攻克的新型病毒,而他早在会议之前就向大会主席团的最高负责人发了一封邮件,用洋洋洒洒的几大篇文字把这种病毒的结构以及可能的变异方向罗列出来,然而没想到却遭到那边人的强烈谴责。
那些愚蠢而自大的人类……他轻笑,回想起今早上他即将上飞机那一刻,接到那个愚蠢老头电话的场景——
“病毒变异的可能性有无数种,你这种武断的解说方式,根本不符合大会要求的科学性。另外,你非法潜入我的私人电脑……”
那个时候,他刚办完登机手续,心情还不错,甚至朝路过偷偷看他的女性都报以和善的笑容。起因是昨晚享受了福利,一整晚都处于兴奋的状态,所以还连夜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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