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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我爱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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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客厅的时候没看到他啊,他什么时候跟来了?
握着行李箱的手不自觉的攥紧,舒暖没回头:“不早了,你怎么没去公司?”
“我问你,去哪里?”那声音明显高出许多。
舒暖用力咬紧嘴唇,想加快脚步,可是两只脚就像被钉子牢牢钉在了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转眼的功夫冷天澈已走向前,健壮的身子如一座小山般阻挡在她正对面:“这么听话,要去堕胎?”
“不关你的事,请让开。”舒暖抬着头,勇敢的直视他。
他璀璨的眸子里此刻盛着太多的伤感与受伤,像是凌厉的刀,不停的割着她脆弱的心,多看他一刻她就要多忍受一刻的痛苦,可是她必须要看,必须要伪装出一副淡漠无谓的样子,事到如今只差一步了,她决不能退缩……
清晨的阳光很温和、没有风。
又是什么刺的两眼生疼?
是她的眼神,是她眼神里的冷漠与决绝……
冷天澈嗤笑:“舒暖,昨晚我已经说的很明白,我不可能放手。我今天在家守着你,你别想离开这个院子一步!”
不!
她所认识的冷天澈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他是固执的、冷傲的,绝对容不下别人对他的背叛。
可现在他是怎么了啊?
是什么令这个男人这么没有底线、没有原则?
“冷天澈,你还想要我怎样啊?”
难道非要逼她将那血淋淋的事实亲口说出他才肯放手吗?
不,她不能!
无助的、绝望的看着这个绝美的男人,舒暖声嘶力竭:
“冷天澈,你怎么就这么没骨气呢?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不爱你,我一直在骗你,现在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我必须要离开了,冷天澈,这还不够吗?还要我怎样你才肯放手?!”
她的声音这么清楚、这么大、这么毒,恐怕就连院子里的园丁都听到、都恨不得甩她几个耳光了。可他怎么就无动于衷呢?
舒暖肺不好,这段慷慨激昂的话几乎费尽了全部力气,她深深喘息着,还在想怎样才能说服冷天澈,就在此时她望见了从冷天澈身后走来的那三个人。
是冷御风、周玉珍和冷小盈。
他们来的可真是时候,舒暖心中连连叫苦。
“贱女人,我就知道我从来都没看错你!”
尖锐的声音犹如利剑般打破此时的平静,随着局促的脚步声周玉珍大步走过来,气喘吁吁的瞪着舒暖:
“好啊舒暖,伪装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原形毕露了,烂女人,自从你踏进我们冷家第一天开始我就看透了你!”
“不要脸!贱货!你骗得了他们骗不了我!”
周玉珍越说越气,抬起巴掌狠狠朝舒暖脸上甩下。
冷天澈眼疾手快,轻而易举的抓住周玉珍手腕:“妈,我和暖暖的事你别管。”
“我不管?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不管?冷天澈,我看你是被这个狐狸精迷倒了,都到什么程度了还帮她说话!我警告你,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你和她之间的事了,这关系到我们冷家的名声,都怀上别人的孩子了,这算什么破事儿?!”
冷天澈无奈,周玉珍以前是有些无理取闹,可是现在她说的每句话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没有一点反驳的余地。
而舒暖偏偏又在这时笑了起来:
“是啊,我是贱、我是烂、我是狐狸精,周伯母,我真是佩服你,从见我第一眼就把我彻彻底底的看穿了,在冷家的这些日子我最忌惮的就是你,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破绽被你看穿了呢,现在好了,不用你拆穿我自己就现出原形了,周伯母,你应该很开心、很高兴看到这一幕吧。”
这席话舒暖说的讽刺、说的顺畅,她想周玉珍一定很爱听,周玉珍从一开始就用带刺的眼光看她,自始至终无论她无论怎么努力、怎么付出、怎么忍气吞声都不曾改变过什么。
而现在周玉珍应该满意了,因为此时的舒暖真的就把自己变成了周玉珍心目中的那种女人,彻彻底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天澈,离婚吧,我不想跟你再有一点牵连。”
轻描淡写似的说出这句话,舒暖拉着行李箱从冷天澈身边绕过去。
“你给我站住!”冷天澈想去追,周玉珍却黑着脸挡在他面前:
“让她滚!冷天澈,你还有没有点男子汉气概了?!”
看着舒暖渐渐走远,冷天澈气急:“妈,你别管……”
“我今天就要管到底,你今天敢去追我就死给你看!”
“妈,这件事,唉!”
“诺诺,别走,诺诺你回来,诺诺……”
他在呼喊她,诺诺……好亲切好贴心的称呼,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称呼过她,然而从今以后这个称呼再也不属于她。
过去了,冷天澈,我们之间只是个可笑的错误。
天澈哥哥,一切都过去了,尽快的忘了我吧,忘了我这个令你伤痕累累的坏女人,尽快的重新开始你新的生活……
“嫂嫂?”
身侧传来银铃般的声音,舒暖看过去,冷小盈就站在原地,瞪着双可爱的大眼睛看着她,眼中全是怀疑和失落。
舒暖知道冷小盈对她很失望。
自从那次她救了冷小盈以后,这个小女人对她的态度就彻底转变了,在冷小盈眼中她是善良的、完美的,而今她又亲手将这美好的形象撕裂成碎片,挫骨扬灰!
“小盈,对不起。”
不知怎么说出了这句话,舒暖逃也似的从冷小盈身边走过去。
这句话她最应该对冷天澈说。
但她不能。
上天欠了她和他每人一句对不起。
冷御风站在原地,内心冰火焦灼却有苦不能说,眼看着舒暖的身影越来越远,终于向前迈出一步:“暖暖,爸对不住你。”
爸……
只有舒暖明白冷御风这个字的真正含义,脚步微微顿了顿继续向前走去。
眼前不知何时模糊了,泪水雨水似得啪嗒啪嗒往下掉,舒暖不敢抹眼泪也不敢发出一点哭声,保持着匀稳的步伐走出大门去。
宇文子墨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九点十五分,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刻钟,她怎么还没来?
他开始不安,推门下了车,刚站定就看到了舒暖。
她正走出门来,两眼木木的看着前方,步伐机械木讷,像个被上了弦只顾向前走的木偶,距离虽然不近宇文子墨还是看到了她眼中的泪水,心中不由喟叹。
这个女人是昨天半夜给他打的电。话,听到这些事连冷血的他都有些接受不了,何况是这个弱女人?
“我帮你提。”
清冷的声音倏然在正前方传来,舒暖来不及停步身子正撞进宇文子墨怀里。
舒暖急忙向后退,可是全身就像灌了铅似的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想哭是不是?”宇文子墨抚抚她起伏的后背:“我的肩膀暂时借你。”
“砰!”
右手里的行李箱脱手摔在地上,舒暖趴在宇文子墨肩头像个孩子似的放声大哭起来。
……
一个月后。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
“咚!”
冷天澈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黑眸中的烟气层层笼罩。
舒暖那天早上离开南郊别墅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整整一个月了,她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整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个女人是要躲他一辈子么?!
“叩、叩、叩……”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冷天澈朝门口望去,是个穿着工整的陌生男子,他眉峰轻拢:“你们是?”
“冷总,我们是法院的工作人员,您的妻子将你告上了法庭,请准时出庭。”
男子递上一份传票就礼貌的退下了。
冷天澈定定的坐在原处,看着白纸上“离婚诉讼”四个鲜明的大黑字,嘴角不由勾起自嘲的弧线。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手机铃声偏在此时响起,冷天澈生硬的捡起手机,连声音都是低沉的:“什么事,说!”
“额……天澈哥,听你这语气心情不太好啊。”冷天鹏坐在车里,两眼紧盯着超市门口的那个女人。
他心情是不太好,遇上这种事哪个男人心情会好?
冷天澈心中像堵着团火:“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罗嗦了,说,到底什么事?”
“呵呵,哥,你别着急,我好像看到嫂子了。”
“嗯?”冷天澈攥着手机的右手倏然绷紧:“她在哪里?”
……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秒针摆动的声音,舒暖坐在书桌前用彩笔在画纸上随意的涂。
“叩、扣、扣……”
有人在敲门,舒暖抬起头:“谁啊?”
“我,冷天澈。”
舒暖的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手中的彩笔“啪”的落在纸上,那片地方迅速晕开一团天蓝。
“开门!”
声音不算大,但隔着门舒暖仍然能感觉到那种幽冷与不奈,她不由开始紧张:“我不认识你,你……敲错门了。”
“呵,舒小姐可真是忘事,我们之间还没撇清关系你倒先忘得一干二净了。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来开门或者我撞门。”
“九!”
“八!”
“七!”
这个男人有时候蛮不讲理起来就像块固执的石头,舒暖用力吸了口气,不安的走到门口去。
“二!”
“一!”
“咔!”
舒暖一把将门拉开,目光来不及收回,正与他四目相视。
你舍不得做掉,我帮你!
舒暖一把将门拉开,目光来不及收回,正与他四目相视。悫鹉琻晓
此刻的他卯足了力气该是正想撞门,脸上的线条和俊朗的眉目都凝的紧紧的,三十三天不见了,他似乎瘦了很多。
“躲的挺严实呵。”冷天澈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长腿迈开,进了屋:“这地方住的舒服?”
清新的、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冷天澈就站在她正对面,舒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鼻息里呼出的热气覆在自己额发上,可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只能定定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还好吧,挺僻静的。眭”
僻静……
这段郊区与农村的交界地带是够僻静,如果不是冷天鹏正巧撞见她,他派的那些手下怕是再找一年也别想找到她!
冷天澈低头瞥向她腹部,冷笑:“你姐夫对你可真不错,这地方……养胎挺合适呵。吱”
虽然这些日子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但这一刻舒暖的心还是明显的痛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忽然提高的声音当头袭来,舒暖颤了颤,抬头看向他,撞上他眼中的忧郁和受伤,早已经想好的那些借口却一句也说不出。
“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冷天澈忽的一把揪住她衣领,转身,重重的推她。
他的力气这么大,在他手中,舒暖就像只单薄的布偶,失控的连连退步,下一秒,后背“砰”的撞在冰冷的门板上,她还没回过神,冷天澈健硕的身子已经紧紧压在她身上:
“为什么?女人,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跟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令你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他在嘶吼,像是头悲愤到极点的野兽,他贴的她这么紧,舒暖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在颤抖,不停的颤抖,她知道他很痛苦,痛苦的何止是他?
她宁愿他有哪里对不起她,她宁愿她与他有过深仇大恨,起码这样的话她心里会好受些。
“说!”
这些天淤积在心的失落与压抑这瞬间如潮水般涌上来,冷天澈紧紧的压住她,生怕她再次跑掉:“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舒暖几乎要崩溃了:“冷天澈,我也不想这样,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要对不起!”他低头,薄唇抵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诺诺,我只要你跟我回家。”
动情的声音太温柔、太宠溺,若是以前他只要这样对她说话,就算他有再大的不是她都会原谅他了。
可现在不是从前了。
从前她和他是不应该的……
舒暖用力摇头,努力说的坚定决绝:“不!冷天澈,我不能跟你回去。”
话音一落舒暖感觉到冷天澈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下一秒,她感觉到有什么抚在了自己腹部,是他的手。
“就因为这个孩子?”冷天澈咬着牙,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你舍不得做掉,我帮你!”
“你什么意思?啊,疼,冷天澈,疼,放开,放开,啊……”
腹部强烈的绞痛令舒暖窒息,她艰难的求饶、拼了命的推他,可是他非但没有停下,右手还在用力向下挤压。
“做掉这个孩子,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冷天澈咬着牙,像是着了魔似的,连双眼都是狰狞的猩红色。
“冷天澈,你疯了……放开,疼,疼……放开!”
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恍恍惚惚的,舒暖仿佛看到一只血手伸进自己肚子里正无情的取走自己的宝宝,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把将冷天澈推开。
“咚!”
娇弱的身子因为失去了他的支撑滑落在地,舒暖下意识的捂住腹部,那里隐隐的还有些疼,却已经不像刚刚那样钻心。
冷天澈连连后退两步,望见她痛楚不堪的脸顿时恢复了几分清醒,怔了怔,朝她走去。
“你别过来!”
她忽的惊叫起来,左手依旧捂着腹部,右手却伸向前,做出一副阻拦的姿势。
她的目光防备而恐惧,最近的她对他本来就很抵触,况且刚刚他又伤害了她,冷天澈却步,然而凝神看了她片刻,他重新迈开脚步:
“我只是看看你,不会伤害你……”
“你别过来!”舒暖忽的站起来,一把抓过靠门处那张木桌上的水果刀,泛着寒芒的刀尖颤抖的指着他:“冷天澈,别过来,求你。”
“怎么?要杀死我?”冷天澈凄然的笑,脚步仍然不肯停:“心都被你杀死过了,也不差这一刀。”
“这里,或者这里,只要一刀就可以毙命,舒暖,我想过了,如果你不肯跟我回家我一个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冷天澈已经走过来,昂挺的胸膛抵在刀尖上。
他无谓的语气和忧郁的目光告诉舒暖他不是说笑,舒暖忽然想起那天他为了她差点从冷氏顶楼跳下去,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个为情不要命的主……
眼睛忽然酸胀的厉害,不争气的泪水一瞬间流淌下来,她忽然回手,将刀刃横在自己咽喉处:
“冷天澈,放过我吧,呜呜,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她在哭。
每一声都如针般刺的冷天澈的心隐隐作痛,他不由伸出手想为她擦拭泪水,而她却急忙向后退出一步!
“别碰我!呜呜,别碰我……”
太过激动了,舒暖的右手不住的抽。搐起来,锋利的刀刃划破肌肤,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线。
冷天澈不敢再动,右手滞在她面前,手指无力的蜷曲。
“我和子墨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呜呜……冷天澈,如果你真的爱过我,真的……呜呜,真的想对我好,请你放过我,呜呜,请你成全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哭,怎么也停不下来,隔着泪帘仍然能看到他的脸,模模糊糊的仿佛化作十年前那张稚嫩的俊脸。
冷天澈定在原地,眼前是她颤抖的泪脸,耳中充盈着她伤痛的哭泣声还有她刚刚那番话,他从没见她哭的像现在这样伤心欲绝过。
“舒暖,我真怀疑如果我今天不答应你你是不是真的就敢一刀下去了结了你自己。”
“但我不想冒险,万一一尸两命,我冷天澈还怕遭天谴。”
冷天澈苦笑着转身,垂在两腿外侧的双拳攥的紧紧的,手指几乎掐进掌心里:
“好,舒暖,我成全你……明天上午十点我在民政局等你,我们离婚。”
匀稳的语速、浅漠的语气,冷天澈似乎说的很轻松很自然,可为什么每个字都像带着剧毒的刀,狠狠的刺进他自己心里,每一刀都鲜血淋漓。
身后的哭泣声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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