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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二婚老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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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罪名可不是一个电话卖下人情就能搞定的,即使关系再硬,人家也不敢随便放了罪犯,这可不是偷鸡摸狗那样的行为,性质都不一样了!

手紧紧攀住办公桌的边缘,连带的,凌欣妍的声音也颤抖着,“你说的是真的吗?证据确凿?现在是在哪个警局?进入到哪个程序了?”

突然觉得,宁家就是个不安稳的地方,即使她这个“扫把星”不在了,也还是会有鸡飞狗跳的事儿不断。这一切都拜了宁天赐这个混世魔王所赐,若不是他惹是生非的本领,又怎么会一连这么多年都不得安生?

“现在还没有惊动警方,但是女方刚才到家里来闹过了,还带了不少人,大吵大闹的,非要我们家给她个说法。还说无论如何都要把天赐给送去蹲牢房,这事儿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天赐说,当时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突然会被人反咬了一口……”说这番话,宁建辉自己也是底气不足的。

他当然很清楚儿子是什么样的货色,要说小偷小摸,占人便宜那样的事儿,宁天赐绝对是做得出来的。但是强奸这么大的罪名,不是一般的胆量能做得了的。

说白了,宁天赐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儿,有着小混混的性子,却又少了几分胆色和霸气,否则早就该混出点儿什么名堂来了,也不至于每次一犯事儿就知道躲回家来。

略一沉思,凌欣妍也有些纳闷。

以往犯了事儿,宁天赐从来都不会否认的,他还算是诚实的,不会推卸责任。但是这次既然矢口否认,那是不是说明他真是无辜的呢?如果真的与他无关,为什么人家一口咬定是被他强奸,而不是自愿发生关系?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误会?还是他和对方有什么纠葛,借着这个话题要把他置于死地?宁天赐的那张嘴和火爆性格有多会得罪人,她是清楚的,会跟人结怨也很正常。

但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整他,也太过分了点儿吧?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卯足了劲儿往人身上泼脏水,势要把他送进局子里?

不过有一件事儿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宁天赐和那个女人的确发生过关系,否则他大可以一口否认,而不是反复强调双方是自愿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那个女的是什么人?之前你们有见过吗?关于她的事儿,天赐之前有没有提到过?”不知道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如果他们之间的事情经不起推敲,兴许宁天赐还有救。

事到如今,都找上门来吵了,对方八成已经想好了措辞和对策,搞不好局子里也有熟人的关系在里头,这都张开了网,等着宁天赐钻进去呢!

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宁建辉颓然地应道:“我没见过,天赐他妈也没有印象,况且我看人家那打扮,也不会来我们家那样的地方。就不知道天赐是在哪儿招惹上她的,我看着不像个好说话的主儿。”

想起那女人趾高气扬的样子,还有骂人时的泼辣劲儿,他还兀自一阵头皮发麻。最可恨的是,面对人家的指责,儿子居然也没有半句反驳,这要不是他做过的,他能这么淡定吗?!

无奈地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凌欣妍也彻底无语了,看来还非得再去宁家走一趟不可了,除了宁天赐那个当事人,从宁建辉这儿是不可能问到什么的。怎么说他也是在宁家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知恩图报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要不是宁建辉的好心,只怕她老早就饿死街头了吧?

匆匆交代了一句,凌欣妍就离开公司了,一路开着那辆代步的小甲壳虫往宁家开去。这还是凌浩然看她出入不方便,给她添置的,不然以她那淡泊的性子,还是继续挤公交和地铁上下班,连家里的司机都不用。

窄窄的巷子里停放着好些自行车和电动车,还有各家堆放的杂物,让原本就不宽敞的通道都不能让小车通行。

凌欣妍把车子放在巷口,拎着包包往里走去,远远的就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路灯下打电话。虽然背对着她,光看那身形,也知道是宁天赐那不争气的家伙。

“你冲谁嚣张呢?穆晴晴我告诉你,你要真把这事儿给闹大了,我保管你也不好过!”一声怒吼,把凌欣妍也跟震懵了。

011章 你心理变态是吧

这本该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了联系呢?更诡异的是,穆晴晴竟然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名胡搅蛮缠,要告宁天赐强奸的女人?!老天!这个世界玄幻了吗?有谁能来告诉她,这一切不是真的?!

凌欣妍将身子靠在墙壁上,这才没有因为脚软而倒下去,还没把刚才听到的内容消化,接下来的话彻底让她坠入了万丈深渊--

“别他妈给老子把话题扯远了!我告诉你!当初你让我从我姐电脑里弄的资料,包括后来我们见面的几次,我都录音了。丫的想跟我玩儿阴的?你还嫩了点儿!”宁天赐狠狠地往地上吐着唾沫星子,很是不屑地哼哼了两声。

拿着手里的钥匙在墙上划着,一边放狠话,“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俩每次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我也拍下来了,还真别说,拍得不错啊!没想到你浪起来的样子还挺上镜的嘛,你说我要是把那些录像都卖出去,或者先上你们‘旭达’的内部网去发布,点击率得有多高呢?哈哈哈,看来还是可以借着你这贱女人小赚一笔的嘛!”

一阵天旋地转,凌欣妍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

原来,当时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的事儿,竟是家里出了内贼?而宁天赐这个害群之马还和穆晴晴联手来对付她?呵呵,真好,这算盘的确打得不错嘛!

她就说嘛,为什么宁天赐会无缘无故上去,压根儿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也难怪她哪儿都没去,就被人给盗取了电脑里头的客户资料,并且很快就泄露出去了,看来人家早就算好了,挖了个坑等着她跳下去呢!

努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宁天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这异常冰冷的声音,就像是寂静的午夜里听到了撒旦的召唤般,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惊得回过头来,宁天赐发现自己口中的人正站在眼前,连声音都止不住颤抖着,“姐……姐,你怎么回来了?”匆忙挂掉了电话,一脸局促地站在那里。

心里正盘算着,到底刚才的话被听到了多少,要怎么把话给圆回来才好。他虽然知道凌欣妍不会拿他怎么样,但是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冷静待之。

他这样的反应无疑就证实了那些话并非空穴来风,凌欣妍气愤难消,上前一步,挥起巴掌就往他脸上扇去,“啪”的一声脆响,很快就被淹没在小巷里的嘈杂声中。

胸膛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着,她原以为,这个弟弟不过就是生性顽劣,难以悔改而已。没想到他压根儿就六亲不认,是非不分,也不管是不是会给他人造成伤害。也许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亲情可言。

能帮上他的,给钱他花的,就是亲人,哪怕在外边那些混混们把他当做牛马一样的使唤,他也甘之如饴。反而是家人被他深深的唾弃,就因为不能任他予取予求,巴不得全世界都像廖国珍似的惯着他,把他捧上天。

出乎意料地挨了一巴掌,宁天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打我干什么呀?是我干的怎么了?要不是你自个儿在外边得罪了人,人家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吗?你跟我急有什么用?你知道有多少人希望你不好过吗?”

瞧他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他是在替天行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更不会觉得愧疚。

从来在他的字典里都只有四个字:唯我独尊。哪怕他只是个毫无名气的小混混,也没混出个人样儿来,也都不忘抬高自己。当然,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自然像个孙子似的点头哈腰,就差没给人提鞋。

也只有在自己人面前,在那些对他可以包容,既往不咎的人面前,他才如此作威作福。有时候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也不见得就是件好事儿。

“我看你是不到鬼门关,就不知道那个‘死’字儿怎么写!”身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紧接着,一记猛拳就把宁天赐给打倒在地。

祁允澔怒容满面地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脚踏上他的胸膛,冷笑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吃饱了撑着敢来招惹我的女人?看中她好欺负是吧?我告诉你,她不计较,不表示我也这么想!谁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定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脚上的力度在不断加大,直踩着宁天赐的心窝,让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双手抱住祁允澔的小腿,却使不上半点儿劲儿来,嘴里不断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儿。

一旁看着的凌欣妍也不劝阻,只是冷眼旁观,说得对,她不能再对宁家这母子俩心慈手软了,她是顾念着这么多年的恩情和亲情,可是人家从头到尾都没把她当做自己人看待!

所谓的养母,只会把她当摇钱树,除非她有钱或者礼物带回来,才能换来笑脸相迎,否则冷言冷语是家常便饭。

而这她三番四次袒护到底的弟弟,竟然是背后捅了她一刀的人,不仅如此,事到如今还不知道悔改,连半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祁允澔凉凉地提醒道:“女人,别多想了。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来干嘛?这种人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指望他跟你道歉?还不如指望着母猪会上树比较现实一点儿!”

一如既往的毒舌,却也说出了残酷的事实,宁天赐其实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正事儿做不来,做坏事儿嘛又少了那枭雄该有的魄力和勇气。

想到宁建辉那张老脸,凌欣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目光投向不远处那扇门,幽幽的说:“说吧,你和穆晴晴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她会跟你闹成这样?真像她说的那样吗?”

既然达成了联盟的共识,为什么又会闹翻了脸呢?盟友突然要对簿公堂,而且还要被人告强奸?这还真新鲜啊!

这算是窝里反吗?还是传说中的狗咬狗?

得到她的示意后,祁允澔稍微松开了脚,却还是让宁天赐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他的怒火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消除的。

缓过劲儿来后,宁天赐大口地喘着气儿,干咳了好几声后,这才快速地答道:“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跟我说,会给我一笔钱,让我到我姐家里去把那个什么资料弄出来,就连U盘都是她给的。”

对上凌欣妍那犀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别开了头,不敢和她对视,“后来,一来二往的,又一次我们俩在大排档遇上了,她自己一个人,喝了不少……再后来,我们俩就发生了关系……”

看到祁允澔又抬起了脚,宁天赐赶紧解释:“你听我说啊!我真的没有占她便宜!她分明也是空虚寂寞的,不然怎么会没有反抗呢?酒醉还有三分醒呢!”

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若是认定自己被人强奸了,为什么穆晴晴要到了现在才说要告宁天赐,而不是第一次的时候就去报警?

仔细推敲了他的话,凌欣妍问道:“那你们俩为什么突然会翻脸?之前不都相安无事吗?”其中必有蹊跷。

“还不都是你要回凌氏咯!你都不在那里了,她也没有了要对付的人,我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上回把你的身世提前告诉她后,不也是她卖消息给记者的嘛!这死女人,过了河就要拆桥,也不想想我都帮了她多少回!”忿忿不平的样子,像是恨不得将穆晴晴拆解入腹。

将脚又重新踏到他的身上,祁允澔似笑非笑的说:“你是想跟她打官司赔钱呢,还是花钱去讨个媳妇儿回来?”

这突兀的问题,不仅让宁天赐懵了,连凌欣妍也愣住了,不知道他这是在唱的哪一出。

用力踢了他几下,又接着说:“你自个儿好好掂量吧,我和你姐先去办正事儿,想好了赶紧给个答复,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

被动地任由他牵着,凌欣妍纳闷地问:“好好的为什么叫天赐结婚?”

眼看着他把自己带到那辆迈巴赫跟前,停下了脚步,“我开车过来的,还是各走各的吧!”喜欢玩神秘就让他玩儿去吧!总有忍不住的时候自己会说出来,就不信憋不死他!

长臂一伸,转眼就把她拉入怀中,“我来了你还想走?一会儿我让人把你的车子开走,你跟我回去。”不由分说地拥着她,径自塞进了迈巴赫的副驾驶座,并且体贴地替她系上了安全带。

“你不觉得刚才的事儿有必要跟我解释清楚吗?”好整以暇地靠在车窗上,凌欣妍淡笑着问。她知道这男人做事儿都很有分寸,包括说的每一句话,不会无缘无故开口。

慢条斯理地发动车子滑出这个小区,祁允澔故弄玄虚地勾起唇角,“你要是今晚把爷给伺候好了,爷自然就会告诉你,这会儿还不高兴说。”

切!还给脖子就上脸了?谁稀罕?

白了他一眼,凌欣妍从包里翻出一颗花草糖放进嘴里,那是西班牙进口的手工紫罗兰糖,独特而浓郁的香味儿立刻就在狭窄的车内飘散开来。

男人轻轻挑了挑眉,“什么味儿?”

学着他的口吻卖关子,“你要是老老实实给姐招了,姐就告诉你,要是不说,就别问。”

诧异地看了看她,祁允澔不禁摇头苦笑,“你也就是会对付我。让我来猜猜看--嗯,给点儿提示成么?要不让我看一眼?”

趁着红灯的时候,倾过身子想看个究竟,凌欣妍也难得配合地张开了檀口,将那颗糖稳稳地托在香舌上,让他看明白。

谁知这男人比狐狸还要狡猾,不等她反应过来,快速地俯首吻住她。不仅是那颗糖,连带着她的菱唇都被吮吸住,过了半响,才砸吧着嘴,满意地松开了她。

“嗯,这糖不错,以后我吻你之前都要先吃这个,我喜欢。”心满意足地慢慢品尝着口中的糖果香味儿,一边戏谑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恼怒地瞪着他,凌欣妍撅着小嘴,“谁稀罕你吻?强盗!抢了我的糖还要占我便宜!臭不要脸!”只怕铁木砧板都要在他的厚脸皮面前自叹不如。

显然,这样级别的骂人表达方式对某少来说是不痛不痒的,他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的人都是我的,何况就这一颗糖?宝贝儿,再来一颗,啊--”

看他张大了嘴凑过来,凌欣妍毫不留情地扯出旁边一张纸巾塞进去,然后抿着唇看向窗外,那双水眸中有着奸计得逞后的笑意。

两天后,被祁允澔带着到了一家环境清幽的近郊的咖啡店,凌欣妍还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直到看清坐在里头一个卡座的人时,才了然。

没有料到他们俩会来,穆晴晴很是惊讶地站了起来,“怎么会是你们俩?”明明是宁天赐给她打的电话,为什么是这两个人来了?真是晦气!

看她拎着包包就要走,祁允澔倒是不急,很是淡定的坐下,潇洒地翘起了长腿,“穆小姐想好怎么处理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个女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唯一的区别在于,凌欣妍是惊讶,而穆晴晴则是惊恐--恐惧远大于惊讶。

“我想跟你分析一下眼前的事儿,你不觉得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谈吗?宝贝儿,你陪她站着做什么?做错事儿的又不是你。乖,看看想吃点儿什么?”若无其事地拉过凌欣妍,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很有绅士风度地把手中的餐单递了过去。

这会儿凌欣妍哪里还有心思要吃东西?她都快急死了!

小手无意识地紧抓住男人的胳膊,急切地等待着他给个说法。

温柔地轻拍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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