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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二婚老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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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家下午都要上班,就以茶代酒,举杯敬道:“刘珍,平时要麻烦你多多照顾我们家妍妍,她这人有点儿傻里傻气的,性格又太耿直,我怕她有时候得罪人都不知道。你帮我多看着她哈!我先干为敬。”

“哪儿的话!欣妍就是我的姐们儿,就是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好她的,公司里很凶险啊!偏生你女人又不肯将就,做什么都尽心尽力的,连混日子都不懂!”摇头感叹的样子,仿佛宁欣妍已经没救了。

将将就就,过一天算一天,这是刘珍的职场心得,她向来觉得太拼命是对不起自己的傻事儿。横竖也轮不到她们去做老板,就连公司的高层都是集团总部下文委派的,你就是有能力也上不去,再说,她们又不是海归,硬件就被远远地抛在后面了。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地围绕自己展开热烈的讨论,宁欣妍也懒得搭理,径自低头认真吃饭。

唔,三文鱼还挺新鲜,赞啊!最好他们都不吃了,专心聊天,那她一个人就能独霸桌上所有的刺身。

吃得正起劲,刘珍忽然低下身子,“哎,你们发现没有?坐在那边的那个欧吉桑一直都在向我们这边张望耶!不会是看上我,要让我给他做小三吧?”认真的表情,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

习惯了她漫无边际的想象力,宁欣妍也学着她的样子,故作神秘道:“那太好了!回头你要是每天待在家里也有花不光的钱,我可以委屈点儿,给你做女朋友,你看怎么样?”

两人就这样在饭桌上交头接耳的,说的还都是些这么无厘头的话,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打……

可惜跟她们一起的是大神级别的人物,还是个妖孽,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还接过话茬道:“你们都错了,依我看,人家兴许感兴趣的对象是我呢!”气定神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神奇的是,那位备受他们关注的大叔还真是朝这边走来了!

就在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同时,主动开口道:“祁少,怎么这么巧?能在这儿遇上你真算走运啊!”

目光触及旁边的人时,惊讶地叫道:“哟,今儿艳福不浅啊,能有两位美女陪伴共进午餐,真是坐享齐人之福了。不知二位如何称呼?日后要是有机会再碰到了,总要打声招呼嘛!”

这调调儿,一听便知道是个经常在交际圈里打滚的人,是以会如此面面俱到。

碍于对方已经开了口,祁允澔只得一一介绍,并跟对方寒暄了几句才作罢。

偏着头想了一下,刘珍忽然一拍桌子,“祁少,这就是那个凌浩然身边的特助是不是?!”地产大鳄凌浩然谁人不知?业内不少人都把他当作神话般的人物看待。

据说他的家境很普通,甚至连上大学的学费都是父亲去卖血换来的,偏生人家就有那样的头脑,就靠给人送桶装矿泉水开始起步的,后来有了自己的送水公司。再后来,涉及的行业更多,几乎什么挣钱就做什么。

因为跟政府合作开发一个地块,他成功打造了A市的全新商圈,带动城市发展和经济繁荣,由此更是风生水起。最传奇的,还是他那位夫人,圈里圈外公认的好女人,贤内助,更是借助自己娘家的关系帮丈夫打通了不少人脉。

甚至圈内不少人都在感慨,说凌浩然命好,懂得抓住时机,还娶到了一个好老婆。

“没错,他叫秦叔,凌浩然无论公事私事他都一清二楚,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心腹了。通常那些人想结识凌浩然,都会从他这里走关系,可惜他这人不好搞定。”慢条斯理地咽下一个吞拿鱼寿司后,祁允澔如是说。

宁欣妍对于他们谈论的这些八卦都毫无兴趣,心里却有个疑问,这位秦叔刚才看她的眼神为什么会如此古怪?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似的。

还有,握手的时候,还刻意加大了力道,保持那个姿势的时间也比刘珍的长。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她想多了吗?

也许是吧!人家多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和她有任何关联?

将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尽收眼底,祁允澔也不点破,却想起了邢梓东前些日子跟他说的事儿。

鲜少在工作时间接到东子的电话,那天本是抱着随意的心态接听的,不曾想竟得知了奇怪的消息,让他这几日一直都在思考那个问题。

东子说,凌浩然最近在四处托人找关系,去调查宁欣妍的情况。本该毫无瓜葛的人,这岂不是很莫名么?联系到日前在宁家发生的不亚于十级地震的事儿,他就有个大胆的设想,会不会凌浩然就是宁欣妍的亲生父亲?

此事除了拜托专业人士东子,还真没有其他更好的途径去获知。

联想到方才秦叔的反应,似乎又有那么点儿意思,他看向宁欣妍的目光是带有探究的,像是要证明什么。

晚上回家的时候,祁允澔试探性地问:“妍妍,你有没有想过要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通常得知自己是捡来养的以后,不都该把身世弄清吗?为什么这女人会如此平静?仿佛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抬起头静静看着他:“不想。”随即拎着包包继续往前走。

碰了一鼻子灰,某少也识相地闭嘴了,不再和她探讨这个话题,生怕会惹她不高兴。等到适当的时机再说吧!

谁知饭后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的时候,宁欣妍却忽然开口:“不想找,是因为当年他们抛弃了我,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做父母的能狠心把自己的子女遗弃,这本身就是件不值得原谅的事情。你没有孩子,所以你不理解那样的心情。”

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才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即使要跟点点分开短短几日,她都会牵肠挂肚的,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就好像那根连接母体和婴儿的脐带,即使剪断了,依旧母子连心。

她怎么都不能接受,自己有着一对不喜欢自己,不善待自己的亲生父母,就算他们再怎么富贵,也不愿意再扯上半点关系。

横过手臂搂着她的肩膀,祁允澔柔声说:“没关系,不找就不找吧!”心中暗忖,要是别人主动找上门呢?

似乎没听说凌浩然的妻子生过两个女儿,也没传出过任何绯闻,更没听过有私生女这一说法。那他会对宁欣妍感兴趣,会不会是帮朋友的忙打听?

心有灵犀般,他还没说,宁欣妍就径自道:“即使他们来找我,我也不见得会回去。不管有什么苦衷,抛弃自己的子女总是很可耻的一件事情,就算一家人再苦再穷,也该紧密团结在一起。”

在这方面,她的想法很固执,轻易不能理解那些人的做法。更不会因为对亲情的渴望,就毫无原则地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何况她现在都这么大的岁数了,有着自己的生活和圈子,不是非要在父母的庇护下才能成长的。

这个小插曲没有再成为两人的话题,彼此都很有默契地回避着,加上点点的上学问题,还需要跑上跑下的。最头疼的还是跨地段,必须用她们娘俩的户口去办个暂住证什么的。

当初离婚的时候也有考虑过把户口单独签出来,但是现在管理很严格,要么买房,要么结婚了更改户口,否则公安局那边轻易不会让人迁出。

不想因此而麻烦祁允澔动用关系,宁欣妍还是决定亲自到张家去一趟,做不成夫妻,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两位老人怎么说都算是长辈,不就是打个招呼吗?

站在曾经最熟悉的门口,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以前每次回家总会很忐忑,不知道自己的言行举止会有哪里让婆婆看不顺眼,也不知道那易怒的公公是否会一不小心就被触怒。更郁闷的,是想着老公会在几点回家。

门铃响了挺久,才听到张怀远的声音:“谁啊?”

单位的老房子就是隔音不好,连里边那走路的脚步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随着那声音由远及近,宁欣妍还能推断出,他现在走到了什么位置,绕过了沙发……

乍一见到她的瞬间,微微一怔,却还是打开了门:“来了?进来坐吧!”

老实说,不发脾气的时候,张怀远还算是个通情达理的长辈,只是随着年事渐高,加上身体不能太好,脾气才越来越大。

还记得那会儿谈婚论嫁的时候,他拉着宁欣妍和张玉森的手,高兴的说:“以后有你帮我看着玉森这小子,我们两个老人总算是放心了!”

可惜,她看不住。

环顾四周,发现家里一片寂静,于是问道:“阿姨呢?去锻炼还没回来吗?”李庆兰向来有晨练的习惯,所以身体还算不错,就是人比较懒,轻易不会动手做家务,也许习惯了凡事都对儿媳妇儿呼来唤去吧!

老头儿的神色有些黯然,仍是平静的说:“住院了,乳腺癌。”

惊愕地转过头来,宁欣妍几乎不敢相信,她那精力充沛的前任婆婆居然还罹患了癌症?!身边的人遭遇如此境况,叫她如何能无视?

“情况怎样?医生怎么说?”希望还不太严重,有得治就好。

没有谁是完美无缺的,就算她再可恶,以前对自己再不好,终究也是个人。宁欣妍还不至于心肠歹毒到诅咒人家最好死快点儿,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经受病痛的折磨,是挺让人同情的。

扬手示意她坐到沙发上,张怀远沉声说:“晚期,估计也就这一年半载的事儿了。”生死有命,到了他们这样的岁数,对这样的事情早就看开了。

害怕和担忧根本就是无济于事,只希望在剩下的日子里,能让她过得开心,到时走得安心。偏生家里有个不孝子,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闹到离婚就算了,如今还要借口忙着创业,完全不顾母亲的死活。

除了会给钱,连探望都不曾有过。

气氛沉重得让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宁欣妍伸过手去握住那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大掌,“叔叔,乐观一点儿!现在医学这么昌明,总会让阿姨少些痛苦的。再说了,玉森现在这么能干,有的是机会可以为阿姨请到更好的医生来诊治,只要我们不放弃就好了。”

低头在包包里一阵翻找,将里面所有的百元大钞全都拿了出来,“今天出来的比较匆忙,也没带多少现金在身上,这点小钱就当作是我的一点儿心意,给阿姨买点儿营养品吧!”

张怀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的,连忙推开她的手,“你这是干什么?我怎么能收你的钱?你不欠我们张家的啊!孩子,要说起来,是玉森那臭小子负了你,你现在还这样……”

声音就这样哽住了,这是头一回,宁欣妍在这个军人出身的坚强老人脸上看到了泪意。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张怀远略显沉重地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事儿,也不懂什么爱情。我们老一辈的人,结了婚就是一辈子,不像现在的人,理由很多。那个女人也许在事业上帮了玉森很多,却不是个适合过日子的伴侣啊!”

听来似乎还有挺多蜿蜒曲折的故事?但这是别人的家事,她无权过问,也不想去打听什么八卦。是以宁欣妍只是在一旁静坐着,并不接话。

也许老人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感慨吧?

大手颤颤巍巍地划亮了一根火柴,点上烟,张怀远就这么靠在沙发里,略微浑浊的双目中没有任何情绪,毫无焦点地看着窗外。

这种看透世事的苍凉和落寞,叫人看了都觉得心酸。

尽管他和李庆兰平时生活中没少磕磕碰碰,毕竟也是相伴了好几十年,还有个儿子,多少总会有感情在的。如今家里突然少了个人,还在医院里头遭受病痛的折磨,任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

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再慢慢喷出来,瞬间就在半空中一片白茫茫,客厅里也弥漫着那烟草的味道。老爷子抽烟的口味儿极重,稍微淡一点儿的都嫌没味道,只喜欢这样呛人的,说够劲儿。

就这么静静陪他坐着,感受到身边散发出来的悲凉气氛,宁欣妍竟也觉得身体冰凉。

原本就没有多大温暖的家庭,在经受这样的重创之后,是不是会四分五裂?听说张玉森现在已经搬出去和刘岚岚一起住了,很少回家,那老爷子这些天又是怎么过来的?

不放心地跑去厨房一看,灶台上放着一颗大白菜,吃了一小半,旁边的锅里还躺着两个大馒头。冰箱早就空空如也了,也断了电。家里能吃的似乎除了那些,就一无所有了,哪里还有半点儿的人气?

心酸得几乎要掉下泪来,宁欣妍二话不说就出了门,用仅剩的零钱去楼下的小菜市场买了点儿肉,回来又是切又是炒的。

不一会儿,一盘红烧茄子就出锅了,然后又做了好几个菜,分别用保鲜膜包好,再放到冰箱里。麻利的样子,仿佛还是原来那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任劳任怨地伺候着一家老小。

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饭菜,张怀远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那干涸得有些脱皮的嘴唇还在不住抖动着。

吓得宁欣妍赶紧扯来两张纸巾替他擦眼泪,“叔叔,您别哭啊!是不是饿坏了?那赶紧趁热吃吧!我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不然一定会尽量抽时间过来的,您也不用……”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怀远打断了:“孩子,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让我们无地自容啊!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你阿姨自小就把玉森宠坏了,我也不会教孩子,这才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如今我们都不是一家人了,你还为我们忙这忙那的,不是存心要我们愧疚吗?”

老泪纵横的脸上,是无地自容的惭愧,还有对这个家庭的歉疚。

作为一家之主,他的确很失职,从来都认为家长里短的活儿是女人的职责,对儿子的教育也不上心。如今才知道,养儿防老不过是一种美好的设想,要是养了一只白眼儿狼,那什么都是白搭。

“不,叔叔,您千万别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们给了我一个家,让我这么多年有了依靠。”就算千疮百孔,终究也给了她一个落脚的地方,还是要感恩的。

不想看到老人那难受的样子,借口要进屋去拿户口簿,宁欣妍就离开了客厅。

一走进那最熟悉的小房间,所有的记忆都扑面而来了,墙上还有点点用铅笔画下的小鸡,梳妆台的那面镜子里,长长的裂痕还在——那次争吵后,喝多了的张玉森随手抄起空调遥控器就要往她身上砸去,幸好她躲开了。

门背后的挂钩上还有两件白衬衫,就好像以前她还在的时候,每天晚上把洗干净的衣服收回来,熨烫平整,再给他挂起来。

只是她不知道,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会有一天在那洁白的衣领上看到鲜红的唇印。犹记得那天她有多痛心,天旋地转般,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面对她的质问,张玉森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而已,男人出来应酬总少不了这样的场合。”

呵呵,她虽然只是个家庭主妇,却也知道那些声色场所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发生。要是定力好的,又岂会经受不住诱惑?况且她不傻,每次的唇膏都是同样的颜色,那样的珠光,那样的橙红,总不能夜总会里每一个小姐都发有一支吧?

自嘲地笑笑,放下那衣袖,跟自己说,都过去了。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再伤神。

拉开抽屉,里边很乱,最上面的赫然就是他们的离婚证。大大的三个字,提醒着她此刻的自由之身,是了,她已经远离那痛苦的深渊了。

收拾好情绪,翻出户口簿后,这才走出房间。老爷子已经快吃饱了,一盘茄子被吃得精光,许是很多天都没开火了,才会如此好胃口吧?

“欣妍啊,还是你烧的饭菜好吃,你阿姨那是喂猪的手艺啊!”放下碗筷后,张怀远由衷赞道。

这其中,还有着对这位过去式的儿媳妇儿无限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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