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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宅妻狠狠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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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雪纯抬头,对面坐着一个娴雅的女人,挽着发,笑得浅淡,但眼底流露着善意。

“妈妈,是仙子姐姐。”

是齐论的小儿子齐小清,那这个女人就是齐论的妻子了。雪纯了然。

“嗯,一见到漂亮的姐姐就贫嘴,跟你爸爸一个模样。”赖容娴捏了一把齐小清的鼻子,转而对雪纯道,“小孩子就是淘气。”

“呵呵,他很可*呢。”

雪纯天性纯品,最喜欢单纯的小孩子。一眼就跟孩子玩得不亦乐呼,两个女人,一个孩子,很快就熟络,倒不见得孤单。

但是,赖斯怎么还不回来?

眼见接近深夜了,晚宴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嫂子不好了!”符凯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嫂子,你快去看看大哥,他快不行了!”齐论急切地赶到,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不行了!雪纯急得站起来,“他怎么了?”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赖斯有生命危险!(这里咱们回放下,一般医院里的医生对家属说,病人快不行了,然后接着一下句便是,你们快去见最后一面吧。)

“大哥在二楼的卧室里,躺在床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嫂子快去看看吧。”不然,大哥会爆精而亡的。

雪纯再也掩不住担忧的神色,忘记保持淑女形象,提着长裙一箭步朝卧室地奔去。此时此刻,只想快点见到他。

高跟鞋的咯咯声,在诺大的空间回荡。

“头一回见到穿高跟鞋能跑这么快的。这里女人多得是,不明白哥为什么非得找性冷淡的嫂子?”

“哥说,他是已婚人士,就算给下了催情药,也要做个忠诚的男人。”

“这话说得,符凯,你小心给大哥阉了。”

“齐论,齐嫂在看着你呢。”

雪纯冲进卧室,“赖斯!你没事吧……”声音嘎然而止。

地上刺目的红裙,凌乱的西装外套,程艳身上仅着半透明的乳罩和三角内裤,赖斯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雪纯心凉了半载,那一刻,她仿佛听到心碎裂的声音。

赖斯一见雪纯,立即化作愤怒的猛狮,毫不客气对程艳吼:“你给我滚出去!”去他妈的斯文形象!去他妈的程艳!

“我不要!我*你,我一直都*着你啊!赖斯!”

“想来我在party上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我再说一次,我赖斯*的是雪纯, 只有雪纯!”

连带地上单簿的红裙,拖着程艳,像丢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嘭!可怜的程艳,衣服都没有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遗弃在门外。宣告着,她第七百九十一次的春药作战计划,又失败了!

“雪纯,我,对不起。”赖斯粗喘着气,程艳这次是下重本了,这次的春药不同于以往,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不过没关系,不是有雪纯么,他的雪纯呢,嘿嘿……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赖斯,雪纯顿时毛骨悚然,在他步步紧迫的时候,退到门边。

赖斯两手撑着门,把她锁在他的世界里。

雪纯正要从他手下的空隙钻出去,赖斯却忽然紧紧地拥着她,那一瞬,她发现赖斯的身体颤抖得厉害,火烫火烫的。他在害怕!

赖斯强忍着兴奋的欲望,感受着雪纯胸前的挺拔抵着他的胸膛。他在她的香颈里,埋头窃笑,来了,要来了!雪纯,即将成为他的女人了!

显然,雪纯的判断严重失误,可怜的小白兔还在拍着他宽厚的肩,给他抚慰。

“雪纯,”赖斯果然是千年老妖,很快就换了一张脸,俊脸惨兮兮的,泪眼是迷蒙的,像个无辜的孩子,“程艳那女人给我下春药了,她想奸了我。”

雪纯手一顿,眼睛瞪圆,女人给男人下春药?吃亏的貌似是女方啊!程艳,她真的很*赖斯,可是赖斯刚才对程艳的态度很不好。不过也是,男人给女人强奸了,说出去都丢脸。雪纯一边同情着程艳,一边担心着赖斯。

“我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赖斯咬咬牙,苦着脸,作痛苦状。他忍得很辛苦啊!真起扑倒雪纯,直接把她给办了。

“那我叫家庭医生来……”

赖斯一拳击在门上,堪堪擦过雪纯的耳际。

雪纯吓懵了,因着他转瞬即变的神情。抿着的唇,如王者的强势,雪纯敢敢动弹。黑眸癫狂,炽热得似带了熊熊烈火,把她烧伤。

这样的眼神,有点儿熟悉,每次他吻着她的时候,都带着炽热柔情的眸子。但这一次,有点儿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呢?对,他没有笑。抿着的唇,霸道的视线,那一股强势,那种不容拒绝的压倒性气场,那种强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

------题外话------

亲,强推加更,给爽个脸……

☆、27我爱你

欲望,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性需求,而他的对象,铁定是她!

意识到这一点,雪纯马上想逃!而她也这样做了,灵活地矮下腰身,就要钻出去。

赖斯大手一掳,雪纯被压在门上。

赖斯狠狠咬着她莹润娇嫩的水唇,霸道地掠夺她甜美的气息。喜欢,很喜欢!品尝着她的味道,想要更多,更多……

雪纯腿一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依地紧紧地攀着他。

腰间有硬硬的东西抵着,雪纯再清纯,可平日里看的书多了去,怎会不知道这是男人的东西!她羞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

这样的狂野,这样肆无忌惮的掠夺,雪纯害怕了!她知道,这时不逃掉,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不可挽回的。她一直苦苦支撑的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恐怕要寿终正寝了。

雪纯推着他,双手拍打着他,这才发现,一向以优雅斯文著称的赖斯,有着壮实的胸膛,粗壮的胳膊,一时,竟发现自己娇小得柔弱。

他的力气很大,雪纯下了狠心,一咬,混着血腥味的舌吻,不想更增添了几分魔魅。

带点虐的,赖斯更兴奋了,虽然有点变态,但他就喜欢这调调。但他总不能不顾亲亲老婆的感受,不然,第一次就虐了她,以后还怎么做第二,第三次……

“雪纯!”赖斯红着眼,沙哑着嗓音低喊。红红的脸,红红的唇,水水的眸,青青的眉,玉玉的鼻……赖斯又被电到。

这可把原本就被惊恐到小雪纯生生吓着了,“什,什么……”话一出,自己先羞得不能再羞,声音软糯糯的,就像她的身体一样,给吻得绵软无力,却更刺激到赖斯。

赖斯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我*你。”女人嘛,都要调调情,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身体交给*的男人。

雪纯水润的眸子迷蒙地眨了眨,她知道的,听到他在宴会上向世人宣告的话,她就知道。

“我,我……”但是他强忍着欲望的眼神那么的可怕,她想说什么,突然间却忘记了,*他,还是不*他?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可以吗?”他滚烫的手抚上她潮红的巴掌小脸,“给我,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我,我想考虑下。”雪纯急促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里乱成一团。他霸道的攻占,早乱了她思绪。思考?她还能的话,她就不是女人。

考虑个屁!赖斯差点吼出声,他的身体都这样了,她还迟钝得跟只蜗牛似的。该骂她太傻太天真吗?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赖斯循循引善,鬼叫他*上她,怜惜着她的心,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而且,还得为以后的福利着想。

“夫妻……”她咬着唇,脑袋有点粘糊,苦苦地纠结着怎么才能让赖斯冷静下来?她心不在焉地呢喃着,“嗯,是夫妻。”

“那么,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凌空一抱,雪纯被轻柔地放在床上,这一张床本就是为他们的新婚准备的,二人滚得再激烈,都不会滚到地上去的,因为床足够的巨大。

她仍眨巴着眼睛,思维还没有转过弯来。她的水黑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赖斯好像在脱衣服。

脱衣服!

雪纯陡然一惊,坐起身,却见到赖斯早就赤身裸体。

唰!像打了猪血针,雪纯的脸瞬间秒红了。

下一秒,她扭过头,逃也似的跳下床。

再下一秒,赖斯压了过来,项长的身体贴着她,让她无所遁形。轻易就撩高她的性感蛇裙,因为裙是连体的,这么往上一拉,雪纯就完完整整给剥个精光。

赖斯再也把持,顾不得雪纯的清涩,滚烫的唇,滚烫的手,滚烫的肌肤,触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予取予求。

清晨,雪纯疲倦中醒来,浑身酸痛不已。

她似作了一场春梦,梦境大胆而真实,欲仙欲死。

然后,一幕幕记忆,如放电影般,完完整整地在脑海里回放。

她捂着唇,硬生生吞回惊叫。

她睁着眼,听了一会儿,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于她轻轻侧过脸,眸子里撞进他俊美单纯的睡颜。

他浅浅地呼吸,可*流畅,如曼妙的音乐,像沉睡的王子,真不相信这会是白天里的笑面虎。

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很好看,平时一副极有质感的黑框眼镜,更加的耐看。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笑是他的面具。她曾暗地里给他起了个绰号,笑面虎,黄鼠狼。想到这里,忽然有点想笑,这样睡着的他单纯得像个孩子,怎么想都不匹配。

雪纯轻轻地掀开被单,小心地挪下床,她要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不然的话,她一定手足无措,她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给吃干抹净的雪纯没有发现,闭目的赖斯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然后缓缓睁开精亮的黑眸,细细欣赏着她曼妙的裸体。

雪纯脚一沾地,痛!下边很痛,腰像被拆散。她一手按在腰间揉了揉,强忍着酸痛,扭着不正常的姿势,走到被昨晚被急切的赖斯扔得远远的水绿蛇裙。

正要套上的时候。

“ 雪纯。”

沙哑的慵懒声音,虽然充满磁性的性感,却无异于重磅炸弹。雪纯手一抖,裙子掉到地上去。

真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雪纯惊慌地瞥了一眼赖斯。此时,他正在床上侧着身,一手撑着头,双眼泛着光,不知这么看着她多久了?

雪纯啊的一声,立即跑回床上去,扯着被单,严严实实地遮住自己。

赖斯一愣,然后胸膛开始震动,接着不可抑制地笑了开来,声音越笑越大声。他只不过觉得好玩,想看看她的反应而已,他以为,雪纯会忙乱地穿上裙子,他早准备好看她穿衣服的样子。

怎么都没有料到,她反倒投怀送抱,返回黄鼠狼的地盘里。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难不成在雪纯的眼里,他的身体比自己的声音更有安全感?

雪纯自己也愣住了,脸红得跟滴血似的,她更用力一扯过被单,在身上缠上几圈。

“好,好,床单都给你。”赖斯把床单往她身上披。

不料这么一来,她是遮住了,直接导致的后果是,赖斯一丝不挂。

☆、28雪纯跑路了

“要是宝贝儿觉得自己吃了亏,我也给你看过够本吧。”赖斯站起身,show着标准结实的模特身材。

雪纯啊的一声,手捂着脸,吓得埋着头,当起鸵鸟。她身上的肌肤已经红得不能再红,赖斯这男人好不要脸,她好想遁地逃跑喔,太羞人了啊!

赖斯心情愉快极了,他想不到迟钝的雪纯也能这么好玩的,他过去真是错过了,嗯,以后有得玩啦,得补回来才行。

“别怕,亲亲老公我只会*你,不会伤害你的。”赖斯强忍着笑,他的雪纯脸皮薄得很,他忍笑憋得肚都痛了。

她没有料到,一直觉得文质彬彬的他,身材居然是标准的壮,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他,就像个淘气的大男孩。

赖斯心情很好,撑着头,看着她无措的样子,很愉快。昨晚他要了她很多次,每一次都告诉自己,她是第一次,不能太过分。尽管他很克制了,可也弄痛她。

“怎么样,还痛吗?”赖斯连人带被地抱着她,给她揉着腰。

“没事。”雪纯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茄红着一张脸,细声说着。

赖斯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早安吻,戏谑地笑说,“不然,我给你冲凉?”

“不,不用了。”雪纯挣脱他的手,赶紧的往后缩了缩,“待会儿我自己来就好。”他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赖斯正要说些什么,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然后他说了什么,雪纯听不懂。经常见到他接电话,时常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而且那语言貌似经常换,她都分不清,他到底懂多少门外语?

他很忙,整天带着手提,电话响个不停。就没有见过他有休息日的时候。她的养母哪怕再忙,也有个周末去探儿子,而他是个没有周末的人。

他挂了手机,有些无奈地瞧她挤挤眼,“亲*的,你老公有事要忙,就不能陪你洗澡了。”近段时间要处理的事情太多,筹家蠢蠢欲动,长老那边了需要安抚,看来YD集团得赶紧让齐论接手。他和雪纯的蜜月都没来得及度来着。

“你去吧。”雪纯急速说着,声音很大,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绝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赖斯一听就不舒服了,就这么想打发他走?想起她是第一次,他不好太放肆,日子长着呢,女人得宠着,慢慢养着,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的了。

又吻了一下她的黛青的眉眼,他*死她的柳叶眉,“今晚早些回来陪你。”

听着他的脚步声,确认他离开后,雪纯这才开始起床,清洁她的身体。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青紫斑驳的伤痕,无不在一遍一遍地告诉她失身的事实。

一遍一遍清洗着,却发现怎么都无法清洗掉赖斯留下的味道。怎么可能洗掉呢?他的脸,火热的索取,火辣辣的一切,在她身上的烙印,无不让她心慌意乱。

回到自己的小宅房,紫色的珠帘,水蓝的墙纸,还有几只布娃娃,这些都是她精心装饰的自己的小天地。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这里,突然觉得,一个人,很孤单。

或许有个男人*着,就不会那么寂寞了吧。

电话响起,是志同道合的好友,茜楚楚。

电话一接,那头就开始霹雳啪啦。

“雪纯,你听我说,我找够驴友啦,我们可以出发去登K2峰的雪山啦!喔呵呵!”

“真的?!”雪纯兴奋了,除去旅行,她喜欢的还有登山,“什么时候出发?”

“你现在快点收拾东西,马上到我这里会合,说好的,一起出发。”

“这么快?”雪纯直觉现在不是去的时候,她和赖斯才刚有点儿进展。想到这时,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并没有过去的抗拒。

“雪纯,这是难得的机会喔,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以后还有谁会像我一样,跟你合得来?安啦,安啦,我没了你不行的,你一定要陪我啊!”

听到雪纯有点犹疑,茜楚楚马上催促着,呜呜,她要雪纯陪着,雪纯这小妞脾气又好,又懂得体贴人,温柔得来又坚强,去登K2峰,她不能没了雪纯的!

“好吧,你等我。”雪纯咬咬牙,决定去了。至于赖斯,她还要理清楚一些问题,而且他们来日方长,回来再好好说说。然后疯子一般收拾了几样东西放进背包,直奔机场。

整个过程,她只留了一条纸条:赖斯,我要出去一些日子,到时回来再谈。雪纯留。

之所以不说是哪里,她是怕赖斯担心,K2峰不是闹着玩的,哪怕是养母都不会让她 去的。但是,这是她鲜有的*好,她不想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雪纯苦恼着,然后跑路了。赖斯这厢仍不自知,心情还好到不得了。

电话响起,那头程艳涂着指甲油,“赖斯,昨晚如愿以偿了,你怎么报答我?”

这话如果放在以前,以他腹黑的程度,尊贵的自尊心,定会直接挂掉。因为他在眼里,只要有能力,一切皆可夺,去他妈的和谐社会。他从不欠人的东西,因为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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