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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宅妻狠狠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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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然冷笑一声,收起刀子,“放心,暂时我还舍不得刮花你的脸,起码都要等你春宵一度过后再说。”

雪纯纠着眉,剔透如琉璃的眼睛染上一层忧虑,“你什么意思?”

“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的和你的旧情人春宵一度的,没有赖斯的阻挠。”筹然仿佛提前见到雪纯被毁灭的模样,耻笑出声。

旧情人?意思是……程朗?雪纯乍地抬头,“程朗?你对他做过什么?”

“我哪能对他做什么?就算做,也是你最好的朋友茜楚楚做的啊!”筹然状似讶异,忽然又深深地笑开,“说起来,那个姓茜的真不中用,让她下个春药都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要我找程艳出马搞掂。不过,掀起小风小浪,制造矛盾,姓茜的倒是一流的好手!”

雪纯脸色唰白,她的唇止不住的颤抖,“程家的事,都是你做的?”她竟真是错了,所以赖斯极度的生气把她撵走。

“既然你都在我手上了,怎么都逃不掉,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也好。”筹然说得好心,其实她最想看到雪纯悲痛欲绝的样子,雪纯越痛苦,她就越痛快,越解恨。

“我骗姓茜的,说鬼医是我请来的。不照我的话说,你的旧情人就性命不保,可笑,我哪里请得动鬼医啊,我压根连他有几个鼻孔都不知道,到哪里请?呵呵,不过姓茜的还真没有令我失望,不过是一个加了料的视频,不用我指点,就成功地令你怀疑赖斯。你们的夫妻关系也因为降到冰点,所以我才会得逞绑架你。”

筹然突然皱了下眉,苦恼地道,“不过姓茜的真的很不听话,叫她给程朗下春药,死活不肯,理由是他的身体并未痊愈。所以,我只好让程艳出马。”

她甜甜一笑,手指戳戳她的心口位置,“到时春药发作你就心不由已,只想着如何的欢愉,管他是哪个,我保证到时只要是男人就能满足你。这还是最新研究的春药,让你头一个品尝,是你莫大的荣幸呢。”

雪纯听得心一阵阵的泛寒,一种隐约猜到筹然所说的结果的恐惧感疯狂袭来。

“你还有两天时间。”筹然心情极好地竖起两根手指。

什么?雪纯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还有两天时间,隐藏在你体内的春药就会发作。”筹然疯癫地笑,“到时要是程朗不行,那我也会给你找几个强壮的男丁来的。我的保镖很不错喔。”筹然伸手拍了拍身后的跟班。

雪纯恨得牙痒痒,“我从来没有害过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啪!”

筹然似打得上瘾,忽然啊了一声,轻轻摸摸她的脸,“不好意思,要是真打坏了,到时那些男人不喜欢怎么办?”

然后,喜怒无常的筹然又冷哼一声,“赖斯本来是属于我的!你以为抢走了赖斯,就能得到一切?我告诉你,这一生,包括整个筹家,对我来说全都是垃圾,我活着,只为赖斯。哪怕他不*我,我都要他。就算毁了整个筹家,双手奉上给赖斯,我也在所不惜。”

雪纯眉头皱得更深,世间最可怖的人就是那些一无所有的肆无忌惮的人,这种人往往不受威胁,没有把柄可握。她要逃走难上加难。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雪纯身上开始发热,心里愈加的担心。筹然说的话,她没有怀疑过。到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筹然没有必要骗她。

黑暗里,她蜷缩着身体,像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控制不住的痉挛。等待着称之为解药的毒药,而那个解药,便是筹然送上来的男人。

命运开始揭开另一场帷幕。

澳大利亚。

轰!

闻名遐迩的筹家黑狱因这一声轰炸,走向毁灭。

筹然英气逼人的眉尖一凛,终是在一堆破碎的尘土里被逼现身。

“来得真快!”筹然冷冷地看向对面的男人,一身爽利的风衣,

“雪纯在哪里?”赖斯冷眼扫视她,这个女人似乎比过去更加疯癫,也是,从炼狱岛出来的人,没一个正常。女人犹甚。

筹然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雪纯的所在地呢?更何况,雪纯春药正在发作,毁灭她的关键时期,她绝对不能出错。

她避而不谈,“你不觉得我们是天下的一对吗?明里,我们一同拥有显赫的身份,暗里同样具有颠覆世界的黑暗势力。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红颜知己。你做事的手段和我如出一辙,我们只需望上一眼,就能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关系,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吗?”筹然冷着脸,漂亮的眸子却盈满情意,连日不见,她几乎是贪婪地望着这个天下无双的俊美男人。

“我承认,和你在一起很轻松,很舒服。我也很欣赏你。”赖斯漆黑的墨眸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激赏。这个女人,是个顶尖人物,做事狠辣的手段,连身为男人的他都要退避三舍。

“既然我们都一样,那你就跟她离婚。”筹然有些得意地笑了,从来只有她甩男人。她喜欢的男人,当然得喜欢她。

赖斯冰冷地抿唇,“但是,跟你在一起,没有令我心动的感觉。”

闻言,筹然面色一变,仿佛猜到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赖斯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凌厉的眸子染上一抹温柔,“世界上美丽的、聪慧的、善良的……女人不胜枚举,但能入我眼的,令我心动的,真的只有她一人而已。我想,这一生也只能是她吧。”

赖斯认命地叹了口气,要是可以他也想左搂右抱的,以他的家世,有什么人和东西得不到?可是心偏偏不受控制,眼只愿追随她的身影,心也只能装下她一个人。他就像一只风筝,雪纯手中握着他那一根线,他怎么都逃脱不了。

被藏在夹层里的雪纯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脑袋被他的话轰得鸣鸣作响,心里除了深深的感动,还盈满暖暖的*意。回想起来,他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为了她如此费尽心思。想想过去,她一直讨厌的人,竟然*她至深。

“为什么?”筹然嫉妒火起,她比雪纯优秀,比雪纯懂他,*惜他,怜他,有着和他共同的身世背景,共同的思考,他们是如此的接近,哪怕是孤独的灵魂也何其的相似。却为什么他*的人,不会是她?居然是那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雪纯。

赖斯悠悠的声音,仿如来自九重天,空旷却又真实,“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人,每天生活在阴谋算计中,枪林雨弹地过活,说不定一个闪神,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忽然他微微一笑,“看着她的时候,我的心会放空,变得纯净,不会担心什么时候被捅,不会再耍心机。说起来,现在想想,我是喜欢她的简单吧。这样的摒弃一切黑暗的没有杂质的简单,让我只想把所有的*给她。”

躺在夹层里的雪纯早已泪流满面,她的身体几乎软成一滩烂泥,她想要呼喊赖斯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如蚊针的微弱,这种强烈到极致的无力感疯狂地吞肆她的心。

这时,忽然一股力量把她拖拽着走。

“不。”雪纯虚弱地反抗着。

外头,筹然怒了,嫉妒之火呈燎原之势,她的声音像吐着舌子的毒蛇。

“我亲*的赖斯,你知不知道,在你说出这一翻话后会有什么后果?我们的长辈为了对抗美国秘密组织的压制,结束赖筹两家长久以来的纷争,一直以来都极力促进两家的合作关系,当然,最稳妥不过的,就是千古不变的联姻。曾经两家关系稳定并一致对外,全赖我对你痴心一片。”

“筹家现在是我作主,要是你不和我在 一起,哪怕倾尽筹家一切,我都要毁灭你们赖家。”

赖斯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冷的笑话,依然一副心不在焉,实质利用她说话的空档,质感的黑框眼镜一个角落地扫描着。忽然镜片中信息反馈一点深红。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神色,“筹当家所言极是,我赖斯一定奉陪到底。”

威胁加妥协,是她最*用的技俩,“赖斯,其实我仍然相信,男人容易一时迷惑。当年我爸爸*妈妈至深,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所以,自我喜欢你的那天起,就没有想过要你的全部,只要仍然在一起相敬如宾,我也知足的。我,容得下雪纯。”这也是她答应程艳的原因之一。

“哪来那么多废话。”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赖斯很不耐烦。

“你!”筹然气结,看来不出动最后一张王牌,他是不会妥协的。要知道他和她一样,都是不服输的主,突然她冷哼一声,“你要是仍然固执我见,我就杀了你最*的女人,雪纯。”

☆、85属于赖斯的自尊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赖斯唇边擒着一抹冷笑,一切尽在他掌握中的稳如泰山。

筹然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忽然身后一个人冲上来,几乎是凄厉地叫着筹当家。

“发生什么事?你给我起来!”筹然皱眉,冷眼睨着浑身溅血的下属,神情愈发的寡冷。

“筹……筹家被摧毁了啊!”那人一声哭喊,把惊天的消息传达过来。

筹然微怔,随即面上怒色汹涌,一把攥起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是真的!通讯系统传来最后的画面,整个筹家大本营,还有各个分支的重要据点,都给炸毁了!”那人一声哭啼,血泪流了满面。

听闻噩耗,筹然脑海翁的尖锐声,瞬间陷入片刻的空白,她大受打击地倒退一大步,冷脸不敢置信,她喃喃道,“不……不会的。”

那头赖斯讽刺地冷眼看着他们得知噩耗的一幕,“你不是说,哪怕整个筹家毁了都要破釜沉舟,跟我作对嘛,今日就如你所愿。一切都是时候要结束了,输赢就定在今日。”

“你真的出手?”筹然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赖斯心目中的位置是不同的,尽管他娶的是别的女人,但对她的屡次挑肆,赖斯不都放过她?也因为,她心中是隐隐有些期盼的,甚至以为赖斯对她有着几分怜惜之意,哪怕几分也好。尽管她嘴上说不在乎筹家的生死,但当消息真的传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连最后拥有的东西都要失去,本就所剩无几的她,因为她的任性,连仅剩的筹码都要流失。可悲可笑,亦可叹。

“这不正是你最希望的?”赖斯淡笑着扬扬眉,完全没有捣毁百年传承家族的一丝惭愧的自觉,反而眉眼都染上欢乐的神色,只是那淡冷的笑比她还寒到骨子里去,“我已经没有耐性了。筹然,在炼狱岛上,我欠你的,早在之前就还清了。你却仍不自知到自己已经在透支。看在你可悲的命运,我估且可以饶你一命。前提是,把雪纯安然无恙的还给我。”

筹然震惊地望着对面的男子,他的尊贵优雅,哪怕风雨雷动,天崩地裂,都没不会有丝毫动摇的运筹帷握的男人。

回想他们初相识的时候,他只是个一见人就咬的刺猬。她比赖斯年长五岁,也比他早一年到达炼狱岛,在那里看着他受伤,看着他死都不曾向命运低头的泌入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头。

那时她仿佛见到似曾相识的自己,于是在他刚到达贵地,不熟悉环境的时候,曾无条件地出手救过他几次。另一方面而言,其实她何曾不是为了救自己,多一个同伴,总好过一个人孤军奋战。

尽管那经历是黑暗的地狱,嗜血的森冷,她却以为有了这份生死相随的同伴之情,联姻是订板上的事情。

又怎料到婚期在即,他妄顾两家的期待,一个华丽的转身便娶了别的女人。别人只看到她冷酷无情的一面,却永远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残酷嗜血的她都会一个人孤独地舔着伤口。赖斯永远都不知道,她*他*到愿意为他死!

震惊过后,筹然复杂的思绪也不过一闪即逝的刹那。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激愤的神情冷了下来,忽然无力地哼笑几声,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悲伤。

“原来是这样,我们两清了啊!所以,你可以对我进行任何报复了。赖斯,你好!你很好!”因为他多次的相让,她都放肆地忘记给自己设防,亏她此前沾沾自喜,把赖斯对她的情意上升到男人和女人间的*情。如今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他毁了自己,她也要毁了他!

想到这里,她身形一动,转瞬间移到赖斯跟前,她突然出手,用她最拿手的手刀朝赖斯最薄弱的脖颈直劈下去!

这干脆利落有力的一刀切下去,受力的物体必定顷刻断成两截。这是每个筹当家必会的绝杀技能。筹然的哥哥筹仁很大程度是在个人修为上输了她。要知道筹仁这个在炼狱岛呆不够不足一个月,就逃回筹家的半调子。

也不见赖斯如何动作,反正他精准地抓住她手腕的命门,在她惊慌的一刹那猛然用力一掰一扭,狠狠甩向地面。

嘭!

是肉体与坚实的地面猛烈撞击的声响。不过那撞击的躯体仿佛意识不到自身的疼痛,一跃而起,疯狂地发动攻击。

赖斯黑色的大风衣随着他的身形剧烈扭曲,女人再怎么强大,毕竟是女人。哪怕比他年长,比他有经验,受的训练也比他要多,但赖斯本身就是名天才,算计的事情世间是一顶一的强,他敢现在在这里,敢在她得知消息的时候也不离开分毫,就是算准了他不会输。他决不会在未救出雪纯的时候率先倒下的。况且,这世间,还没有出现令他服输的人。

放过筹然数次,除却回报那时的恩情的原因外,还有一个天才不想寂寞的理由。自站在高位睥睨时起,见识到他手段的人把他传到神乎其技,一传十,十传百,再没有人敢跟他对上半招。跟筹然耍花枪,其实他是乐在其中的,有谁会明白天才没有对手的孤寂?

筹然输了。

她擦拭着唇角的血,惨淡着一张如花的容颜,“为什么不杀了我?”黑暗势力之间,不存在仁慈。

“诚如你所说的,我们在某一方面算得上是知音。杀了你,我就不少一个强劲的对手。同时,我记得筹然说过,哪怕毁灭自身根基,都要跟我作对到底。这句话,我已经一字不漏地转达给筹家的前十把手,相信他们不会再允许你继续任筹家的一把手。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饶你一命,或许,我们两家仍会合作愉快。当然即使不能,最差也要回到各自的轨道上去,互不拖欠。”

赖斯突然拍拍手,随即身后出现数个筹家数一数二的重要人物。“最后,是否保得住筹家最后的人物,就看筹当家你的意思了。”

很狠辣高明的手段啊!让筹家的几把手知道,她筹然一向把筹家放在何其低等的位置,同时也要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筹家的第三把手恨恨地指着筹然的方向,“都说了女人难成大器,得罪赖斯,筹家就腹背受敌,哪会有好果子吃?筹当家,你自己玩火自焚,输了倒好。把我们都拉下水,毁了整个筹家,你是家族的千古罪人,没有资格再任当家!”

其它人也附和着说,“要不是赖当家手下留情,我们都没有命站在这里。”

“这也好,正好借此机会,结束两家纷争。两家依照结约前,各管各的,一旦受到利益攻击,就共同协商。”

瞧瞧,这就是她的最得力的助手,三把手数到尾,全都是反骨的贪生怕死的东西。

“赖斯,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吧。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那个天神一般的王子,她怎能妄想打过他呢?筹然苦笑,她彻底输了,不是输给雪纯,而是输给赖斯,她这一生最强劲的对手,也是她永远都战胜不了的对手。

“不过,让我来帮你看看你深*的女人的真心吧!”筹然擦拭了一下唇边的血迹,冷笑一声,“你一直默许我这么做,不就是想看个究竟吗?我坏人做到底,就帮你实现这个心愿。”

赖斯眼神微微一敛,筹然实在太了解他了。到底要不要阻止?赖斯瞬间迟疑了,他这一迟疑,筹然就抓到他的把柄。

向身边的人打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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