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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驭妻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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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田苗沐浴后回到屋子,看见摆在桌上的首饰盒。

她走过去拿起盒子,打开床头柜小心摆放进去,却没有立刻合上柜门。

柜里还有一个小圆盒子,里面装着谢清江送她的那枚戒指。

以前总时不时地想着要还回去,现在谢清江的那枚已经丢了,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还的必要,就留藏下来了。

田苗想打开盒子看看那枚引起过不少次风波的戒指,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慢慢缩了回来,对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发起呆来。

手机这会儿忽然响了,夏小萌发来短信:“祝苗大美女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最近姐们手头紧,先欠着顿饭,记着到时候管我要。”

靠,没良心的死丫头。田苗在心里骂了句,快速回了一条:“到时候具体是什么时候,你丫赶紧看着办吧,赊久了可就不是一顿饭能了事儿的了,利滚利利滚利,小心我剥削光你下半年的余粮。”

字儿刚打了一半,屏幕显示来电,田苗对着名字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在哪呢。”庄严和煦的声音从电话那段传过来。

“家里。”

“怎么也没说出去庆祝庆祝?”

“爸他们都临时有事回不来,就没出去。”

“哦。”

“你……有事找我?”

“没事儿,就是想跟你说句,生日快乐。“

“谢谢。”

“田苗,其实……”

“恩?”

“没什么,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儿,就先挂了,改天找你出来吃饭。”

挂掉电话,田苗仰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时至今日她对庄严的感情依然有些复杂,但能确定的是,那绝不叫爱。年幼的好感和成熟后的爱,这两种情感她还分得清。其实对现在庄严跟自己一直保持着的状态,她还是挺满意的。这样就挺好,不用改变什么,没必要拉得更近,也不想失去这个曾对自己诸多照顾的朋友。

望着扔在一边的手机,田苗心里忽然生出些失望。失望的源头也许她明白,可却不断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就这么百无聊赖的枯坐在床上,像在漫无目的等待着什么。

“噼啪”“噼啪”……

窗外传来响动,好像从刚才打电话起就没停过,听着让人心烦,八成是窗户没关好被风带的缘故。

田苗叹了口气,下地走过去检查。

结果来到窗户边上无意中往下瞟一眼:呦嗬,底下站了两个人?再一看:我靠,怎么是魏晋跟谢清江!

田苗赶紧揉揉眼睛,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魏晋倒是挺兴奋,使劲冲二楼摆手:“下来,下来。”他没像平常似的大喊大叫,声音都压在嗓子里,发出一种类似破风箱的“撕拉”声。

田苗憋着笑探出身子,说:“你们上来啊,大晚上站那干嘛啊?”

魏晋脸色登时大变,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开始不停地挥手示意她下来。

“现在怎么下啊,妈都睡下了,我要出去得找什么理由啊?”田苗有些迟疑。

“还找什么理由,把门一锁奔这跳下来就得了,魏晋把站在边上没说话的谢清江往前一推,大力拍拍他的肩膀,“有这位儿在底下接着呢,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我们给你顶上去。”

“不是,我说你俩现在到底闹得是哪一处,再不说我可真关窗户回去睡觉了,你们就搁那慢慢站着吧。”田苗这会儿完全被魏晋给弄懵了。

“想给你过个特别点儿的生日,下来吧,我接着,带你刷夜去。”谢清江说着,还真特别煞有介事的张开双臂,做了一个要接人的动作。

魏晋在旁边挥手催促:“跳吧,再磨蹭会儿都明天了,还过屁生日,麻利儿的。”

田苗咬咬牙,说:“你们都闪了,别挡着地方,我自己能行。”

魏晋一瘪嘴:“别逞强啊,这玩意儿都有说道的,一个寸劲儿没整好,你那小细胳膊腿就得跟着折两根。”

“……”要是现在自己站底下,田苗还真想呸他一脸唾沫。狗人长狗眼,狗眼看人低!

谢清江倒是没说什么,手臂往魏晋身上一搭,拖着他往后退了两步。

“干什么你,你还真打算就让她这么往下跳?告儿你摔坏了别心疼啊!”

“行了行了你,别忘了她现在干得是哪行,再说小时候她的身手你也见识过。”谢三安抚地拍拍魏晋,示意他闭嘴。

搬出这一招果然奏效,魏晋哑口无言,半天才讪讪地说:“你这人真是,总提小时候干嘛啊,谁还没有点儿不堪回首的过去……”

他正说着话,边上“砰咚”一声闷响,田苗已经平稳着地。

“到底叫我出来干嘛?”不得不说,虽然忐忑,田苗心里那点兴奋劲儿已经被这俩人遮遮掩掩的举动给勾出来了。

不管在什么时候,对什么样儿的人,离经叛道总是个刺激的事儿。

“待会你就知道了。”谢清江故作神秘。

“咱走着!”魏晋应和一声。

半小时后,某个小胡同的某个小摊位里。

“别看这里小馆子小地儿的,比不上都一处名号那么响亮,他家的烧麦在我眼里可是全京城一绝。”魏晋搂着酒瓶子开了侃门,“我跟你们说啊,今晚难得就咱仨聚在一块,你们一个两个都给我敞开肚皮喝,谁最后倒下,谁来付钱,公平不?”

田苗嗤笑一声:“谁不知道你是“三杯倒”,变着方儿的占便宜。”

“怎么着,小看人啊,哥还真不差这顿饭钱,咱就看看今天谁先倒下,谁能坚/挺到最后!”魏晋大马金刀地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撂。

“轻点儿你,砸坏还得赔。”谢清江藏着一脸莫测的笑意,给三人把酒满上。

……

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以后,田苗明显有些抵挡不住仍在一波波涌上来的醉意了,眼神都有些飘忽起来。

魏晋暗里使了个眼色,谢清江心领省会的站起来,借口去洗手间走开了。

“他是不是不行了?”田苗转头目送人消失在拐角。

“谁知道,醉了不承认,非硬撑呗……别告儿我你这是关心他呢,你不对他没意思么?”魏晋忽然眉毛,故作神秘的凑了过来。

“……”田苗没说话,垂下眼沉默地望着面前的半杯酒发呆。

“发小儿一场,该说的不该说的话,我也都不怕跟你说,”魏晋点了根烟,斜斜叼在嘴里,“过去这么久了,我还真就死活都想不明白,三儿他到底是哪点没入上你的眼?”

田苗依旧盯着杯里的酒,缓缓摇头。

“你不会到现在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庄什么,庄严呢吧?说实话,他那人我还真没看出哪好来,就他爸那老倔脾气,走哪都吃不开,还不是让人给挤兑下去了。他呢,看着倒是挺有心眼儿的,没他爸那么死钉板儿,可做事儿缩手缩脚的,我不是跟你吹啊,我看他一眼就能知道他二十年后什么样,准保没大出息,你信么?”

“打住啊你,我对他那没意思。”田苗终于闷声开口了。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心里也没人,怎么就不能跟谢清江试试呢,换句话说,你不去试试,又从哪能知道你们合不合适呢?”

“不用试。我心里一直都明白,我跟他不合适,再没谁能比我看得清楚了。”

“我跟你说,你这是钻牛角尖儿,瞎扳杠,你这是跟你自己过不去你知道么?”

田苗机械地摇着头,最后冲着魏晋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除非我不是谢家的养女田苗,他不是高干公子哥儿谢清江,这两点齐全了,我就跟他在一起,可你都知道那不可能,所以说我们注定不同路,这就是命,你信命么魏晋?我以前一点儿都不信,后来……后来也就慢慢儿信了,有些东西不信还真不成……”

田苗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最后直接倒在桌上,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谢清江沉默地从拐角后面走出来。

“你听明白了没,这丫头说话变得神神叨叨的,到后来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说她哪点儿看不上,咱可以改,改了不就完了,可丫话里那意思根本就是歧视高干子弟,高干怎么了,高干家的爷们就不能动凡心了?谁给她洗脑洗成这样啊,不行,等她醒了我给她重新再教育,非得扳过来她这倔劲儿不可……”魏晋也喝多了,自己坐在那絮絮叨叨的,本身就是个话唠,这会儿话更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谢清江沉默着,没搭话,走过去凝视着田苗的睡颜。良久,低头轻轻吻了吻她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泛红的耳垂。

田苗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嘟着嘴模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魏晋在边上看得憋不住直乐。

天虽然不冷,晚风却有些凉,谢清江脱□上的风衣外套,将她裹在里面,然后将人轻轻横抱起来,转身上了停在路边的车。

这一幕魏晋看得真有些感动,抹了把眼角,刚要站起来跟出去,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您仨一起的吧,麻烦把账结一下再走,这桌总共消费XXX…”

“我靠,不是吧,又我买单!”

……

坐在车里,远远听见那一声熟悉的哀嚎,谢清江掀唇笑了笑,下意识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些。

生日快乐。

让你暂时脱离所有束缚,享受独属于你的自由,做回一个晚上的自己……现在我能给你的礼物,就只有这么多。

但是我们还有往后,往后的往后,总会越来越多,多到总有一天,会让你无所顾忌的投入我的怀抱。

不会太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忽然非常感慨,不是第一次写文,却第一次有种感觉,自己好像跟着主角一起成长,情绪也被他们的喜悲牵动了,写到温馨的时候自己会不由自主地笑出来,写到伤心的时候也会不知不觉跟着掉泪。不想单纯的写一个小言,更想写出他们在生活和时光中历练成长,也许很平淡,就像生活在身边的人那样,没有大多的惊心动魄,却不代表这样的感情不丰富,不深厚,没有内容。

还是觉得挺遗憾的,因为我自己能力有限,总觉得没法将自己心里东西完整准确的表达给大家,没法把男主和女主写的更讨人喜欢些,跟我心里所想的也始终有所偏离。但是我还是会努力把这个故事讲下去,讲给你们,也讲给我自己。

24

24、公伤住院 。。。

隔年六月,谢清江顺利毕业拿到硕士学位,并得到学院导师的超高赞扬和大力举荐。

章宛自然对儿子出色优异的表现喜不自胜,跟谢华扬商量后,在酒店大宴宾客,请来一些私交甚密的好友作为庆祝。

当然,这些客人们自然不会是市井乌合之众,大多都是身居要职手握重权的上层人物,因此这场宴席也可以说是谢氏夫妇为儿子别有用心的安排:提前打好了照面,今后办事总归会方便许多。

然而正当宾客纷纷到场之际,谢华扬却接到一则来自武警医院急诊科室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田苗田小姐的家属么?”

“哦,我是她父亲,有事么?”

“是这样的,您的女儿执行工作任务时不慎被歹徒刺伤腰侧,目前伤势稳定,院方有义务对病患家属作出通知……“

放下电话,谢华扬心头有些沉抑。

在旁边时不时关注着丈夫跟儿子一举一动的章宛很快发现了谢华扬忽然沉默的异状。

在应酬的间隙,她走到丈夫身边询问,谢华扬便将刚才接到电话的内容告诉了妻子。

“这事儿先暂时不能让清江知道。”这是章宛听完后作出的第一个反应。没人比她更了解儿子的个性,如果田苗受伤的事给他知道,他一定会不顾眼前的局面立刻赶往医院。“我跟瑶瑶过那边去看看情况。”稍作忖度后,章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谢华扬点头表示赞同,就目前来看,这也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了。毕竟今晚不同以往,对谢清江的前途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两人商议后下了决定,随后章宛假借身体不适,让二女儿谢瑶扶自己去洗手间。

母女二人悄悄离场,从酒店后门出去后来到大路上,打的直奔武警总医院。

……

半个小时里,谢清江从应酬的间隙频频向入口扫去,始终没有见到自己等待的那个身影。

说不上为什么,今晚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定。也许是被工作拖住,误了时间吧,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结果时针转过一周半后,田苗依然没有到场。不仅如此,谢清江还发现,开宴没多久后二姐陪母亲去了洗手间,从那之后就都没在出现过。忆及刚才的情形,他从母亲匆匆离开时严肃的面部表情中隐约察觉到什么。

抽空来到走廊,谢清江拨通了田苗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谢清江沉下脸,思忖几秒钟,又拨通了警局的总机号码……

“回来,你干什么去?”谢华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到医院走一趟。”谢清江停住脚步,转身迎上谢华扬严厉的视线。

“胡闹,里面还那么多人等着,走什么走,不许。”

“田苗受伤了,”谢清江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退让,反而直视着迎上父亲的双眼,“爸您应该从刚才就已经知道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华扬皱眉,片刻后,语气缓和下来:“她也是我的女儿,你以为我就不担心么?你妈已经去了,打过电话回来说伤势不算严重,有她跟你姐在那边照顾着,你不用太担心。”

“除非亲眼看见她没事儿,不然我真放心不下来,”谢清江不再掩饰心中的焦急和担忧,“爸,您就让我过去看一眼成么?”

“不成。”谢华扬斩钉截铁的回绝了儿子的请求,“为人处事这些方面还需要我教你么,哪头轻哪头重你到了现在还分不清,嗯?你也是个成年人了,想想你的责任,你肩膀上的担子,想想以后要走的路,别让你妈跟我都对你太失望。”

“您说的我全都懂,可是爸……”

“行了,算算时间还有半小时酒席也该散场了,到时候你爱去哪我都不管。但是现在,别指望有谁能跟后面给你收拾局子,赶紧回去!”言毕,谢华扬负手进场,没再回头看过谢清江一眼。

谢清江站在原地,对着手机苦笑,他知道,这是从父亲口中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眼下,他的人必须留在这里,留到散席的一刻,但他的心早就不受控制的飞去医院的病房里,飞到那个人身边……

● ̄ε ̄●

谢清江赶到病房时已是深夜,走廊里很静,收发室还点着灯。

问过值班医生田苗所在的病房后,他就匆忙三步作两步奔楼上赶了过去。

推开病房后,在扑面而来的黑暗里,谢清江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谁?”

“二姐?是我,清江。”

“哦,过来了。”谢瑶站起来,走到灯光底下,满脸疲色,“都睡着呢,出去说,别把人吵醒了。”

谢瑶随同谢清江来到走廊,回收将门掩上。

“怎么样,她伤在哪,严重不严重,现在什么情况?”刚转过身,谢瑶便对上三弟焦急的目光。

她一愣,随即轻轻摇了摇头:“放心,刀口不算深,还是在腰侧,没伤到内脏。动了个小手术,刚入夜那会儿有点感染发热的症状,叫医生来看过后热度已经退下去了。医生临走给打了一针镇定剂,现在睡下了。”

谢清江呼了口气,总算露出笑容:“辛苦你了姐,忙了大半夜你也该累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吧?这没那么多空床,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过去守着就行。”

谢瑶点点头:“我进去拿包。”

“路上小心点,我送你下楼,看你上出租车再走。”

……

送走了谢瑶,谢清江回到二楼病房,推门走了进去。

借着走廊照进来的一缕微光,依稀能看清在靠门的空床上躺着章宛,估计是休息得稍晚,鼻间正发出轻微的鼾声。

谢清江不想惊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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