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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皇太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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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他柔声道。
“叫本宫太子殿下!”我怒声。叫我小字,说明是以朋友身份说话,可以无所顾忌,就像他们之前的行为。但我正气着,当然要摆太子的架子。
只是,他却执拗的不改口,“纷纷,先别动气,听我一言。”
“不听!”我任性的甩甩头,“这里是大燕,除了父皇,本宫的身份最高,本宫说的话等同于旨意。何况,这里是本宫的寝宫,更是内室。本宫即说了不便见客,你们怎么敢!怎么敢就直闯进来!就算是蓬门小户,未应门而直入,也是极失礼的吧?哈,难道打量着同在国子监学习,所以有同门之情,同学之谊,你们就可以随意冒犯?本宫就可以被轻浮以对?是之前本宫脾气太好了吧?以至于让你们有了错觉,做了什么也不会被责怪和惩罚!好啊,那本宫倒要问问,你们还懂得什么叫礼仪吗?知道恭敬二字怎么写吗?你们置皇室的尊严何在?置皇上的脸面何存?若以为你们自己的身价都够高,那本宫不介意让你们低到泥里去。还有,从哪里来的人,就滚回哪里去!”
大帽子,一顶顶的扣上去。最后,加上很可能实现的威胁。
“殿下,您别生气,我们其实……”小武的声音带着急切、带着哀求和歉意,人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武。”阿邦却打断他,转而对我说,“殿下,暂且息怒,您听听王世子所言。”说着也跪下了,挨在小武身边。
再接着,是顾荒城。
我立即不自在起来,心倏的柔软。
我发这么大脾气,主要因为差点被吓死。惊吓,产生愤怒。其实,我对小武和阿邦的气还比较小,主要是怪他们俩没拦着另三个人,还跟他们一起闹,真是不省心哪。
可是,我们从小玩到大,名为君臣,实为亲兄弟一样的感情,看他们跪我,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对顾荒城呢?我虽然敬而远之,还一度怀疑他知道了我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毕竟是老师、是先生。我外表顽劣,骨子里却尊师重道,还没登上皇位的时候,被他跪也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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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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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纯粹对美的欣赏
惟二不跪的两个人,偏偏是我最讨厌的。
“都起来。”我闷着声音说,心里略冷静了下。之后,突然升起一丝疑惑。
咦,阿邦是坚定的反世子派,如今怎么倒劝我听公羊潇洒说话?难道,他们五个人突然未经我同意就闯进来,真是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是我太冲动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啊。
阿邦和小武从来都爱护我,顾荒城是为人正派的君子,公羊潇洒做事面面俱到,就连赵关这个纯粹的外人,身为齐国太子,平时扮猪吃老虎,暗中给我下绊子、总想要看我出大丑、事事打算压过我就算了,却绝不会做事没轻没重的。
想到这儿,我开始冒冷汗。
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多时候代表的不是自己。如果我暴躁易怒、脑筋糊涂、轻易被表象蒙蔽,而且不分青红皂白,大燕的形象也会跟着受损。赵关是未来的齐国之君,他若认为大燕的未来之君昏庸,将来国家之间的关系也会不稳定。说不定赵关会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继而做出错误的判断和行事。
国与国之间,领导人的关系和互相的了解,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政策和民生,甚至战争。
是我太草木皆兵了!我不禁自责。
是我被女扮男装、欺瞒天下的秘密压得透不过气,反应总是过度。只要触及于此,总是变得尖锐敏感。那时,我怀疑顾荒城知道了我的身份时如此,现在又是如此。长此以往,别人没发现我,我自己就会崩溃。
是我身为太子,却总是幻想最后可以全身而退。不用再承担这么大的责任,不用再负责整个国家事务。诚然,我身处的位置是个天大的错误。但我从来不曾认真为大燕做过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我也是大燕的子民,哪怕是匹夫,也会明白对自己的国家要有贡献!而我,项着这个名,却如此无为和无能。
我错了啊。我错得如此离谱!
害怕秘密大白于天下?这很正常。但我要不要为了这些事,而忘记自己真正要做的,每天笼罩在心理阴影之下?要不要因为将来的天会塌下来,现在连觉也不敢睡。也话也不敢说?
这不应该是我!难道就因为我本来是公主,本来是个女生,就不该为国为民谋利吗?这是什么思想?!我,枉为现代灵魂!
我自责,也重新审视着自己。我在考虑要不要感谢这五个硬闯我寝宫内室的男人。因为第一,他们没有发现我的真身。第二,今天这事促成了我的反思,令我突然觉得眼前天地开阔了。
坏事,似乎会有好结果。
“纷纷。”正想着,公羊潇洒的声音再度响起。
奇异的。竟分外温柔,有着安抚人心的巨大力量。好像在说:不要责备自己,你已经做得足够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抬头。
他向前走了一步。
本来,他就站在鲛纱珍珠帐外了。这一步,令他的身体与帐子贴在一起。纱帐,轻薄而软顺,此时贴在他身体上,就像……就像他隔着那层纱,轻轻拥抱着我。尽管还有相当一段的距离,我却忽然局促,情不自禁又往床里缩。
不得不说。我害怕他的接近。
“你想说什么?”我尽量平静而威严地问。但任谁都听得出,我的情绪已经平复了。甚至。我听到小武轻轻舒了一口气。
“我想说,我们闯进来。故然有不对的地方。”公羊潇洒缓缓的道,“但,却有不得不如此的理由。若为此惹得你生气,请你原谅。”
“那就给我个理由。”
“我们怀疑有刺客。”公羊潇洒言简意赅。
我吓了一跳,不是曹远芳被人看到了吧?怪不得赵关刚才问起那声异响……不不,那不成为硬闯的理由,哪有因为一点点的怀疑就如此无礼的?难道,是我没藏好人,曹远芳从屏风后露了出来?
下意识的,我看向帐外。虽然从里面看会比较清楚,但屏风那边也有点远,看不到细节之处。想想,也不对啊,如果是那样,公羊潇洒一定会帮我掩饰过去,而不是扑过来。
呸呸呸!是阿邦和小武会帮我,怎么会想到是公羊潇洒?我甩甩头,一定是脑子坏了,被最近连番的事情搞到大脑当机,小脑断电。话说今年流年不利,坏事一件接一件,应该让道德真人给画个符什么的……
在这种时刻,我居然神游物外,幸好公羊潇洒动了动,似乎是倾过头来,探向我,面部五官印在纱账上,似清晰起来。这令我登时想起了那个不是吻的吻,身上一热,理智倒回来了。
“哪有什么刺客!”我哼道,尽量冷艳高贵,“你们最好有证据,不然还是无法解释。”
纱帐又是一动,因为是向两侧拉开的式样,从中缝处就伸出一只手来。手掌很大,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块布。黑的,方方正正,大小……正好当蒙面巾。
我恍然大悟,想起曹远芳的装扮来。
草包美人穿的是夜行衣!国宴当天,她偷偷进宫就算了,居然还穿着夜行衣!这不就是当刺客的节奏么?她能骗过侍卫,到底是多高的武功啊?或者就像打牌时,臭牌手气会特别好一些,因为她一根筋,没脑子,所以运气特别好?曹家是给她吃什么长大的啊!
“这能说明什么?绿珠喜欢乱绣东西,说不定是从什么东西上裁剪下来的布料而已。”我强词夺理。事实上,我从小到大没有一件黑色的衣服,我喜欢糖果色,所以,东宫之中色彩明丽,连地砖和家具上都没有一丝黑。也所以,这块黑布突兀极了。
“是不能说明什么。”公羊潇洒不反驳,手却缩了回去。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隐隐约约的有点失落。他的手像他的人,非常好看,我我我……纯粹是对美的欣赏。
绝对绝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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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误会一场
“只是……”他却话峰一转,“我们结伴来东宫探望你时,发现外围的宫女太监都反应迟钝,很是让人起疑。只不过因为没有异状,倒也没让人往心里去。到了寝宫内,先是绿珠和红拂不在,后来又听到异响。当然,你做了解释。本来,我们也相信了,直到齐太子这时发现了这块蒙……布,你又没有露面。考虑到有可能是刺客挟持你,然后逼你说自己没事,好哄着我们离开。于是我们相互间以手势商量了下,最后决定,宁愿冒着得罪你的风险,也要闯进来看看。所以,我们是忠君这意,齐太子殿下更是好心。如果为此让你不开心,我代表他们向你道歉。错在我,不如你打我几下,消消气吧。”
前头说得一本正经,后面又开起玩笑来。也正因为他这样,气氛又是一松,像是朋友间有了误会,某人发脾气,解释开了,大家相逢一笑,根本不往心里去似的。
反而,某人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了想,脑海中闪出画面:我让阿邦带赵关参观,他们要离开时,不仅耳朵长,眼睛还尖的赵关发现异常。那阵子诡异的静默,是他们互相商量来着。最后五个人同时行动,就证明他们的意见相一致。
为此,我相信了这说辞。因为别人信不过,小武和阿邦我是绝对信任的。
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大意,没留神曹远芳掉了蒙面巾?其实也不能怪我,她突然发现了我的身份,我慌了神是正常的。说到底,一切全是那个草包美人的错!穿夜行衣就夜行衣吧,半路上干吗摘掉面巾。还掉在地上没发觉?难道,她当时是被我男名女身而惊的?
“纷纷,原谅我们吧。”公羊潇洒又说。软声软语,“男人间。就算衣衫不整,看一眼也没关系啊。你不就是因为头发没梳,模样像个姑娘,损了太子的威风而生气吗?”
我心里一跳,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他话中有话。偏偏,他说得极为自然。看不见他的脸,却感觉到他的“真诚”。
而我脑子正混乱。又刚刚自责完,干脆不再纠缠,顺坡下驴的挥挥手,“好吧,是我太冲动了,先生、学长、同学们请原谅我。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因为我真的吓了一跳,感觉受到了冒犯。你们,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不谦虚的讲。这是我的一个大优点:我从不认为道歉是示弱,更不认为为君者不能道歉或者不能低头。做人也好,做太子也罢。坦荡磊落是我的惟一信条。而这事可大可小,我要坚持分辨出个子丑寅卯,就是太小气。现在虽然火爆开头,哑火结束有些丢人,到底没有失了为君的风度,胸襟也显得宽广。最后,语气撒娇,谁敢再揪着问题不放?
“是嘛,大家误会一场。”阿邦立即接口。
我连忙又客套两句。看起来听起来都稳稳当当,实际上如坐针毡。恨不得他们快点走。谁知道曹大小姐什么时候醒过来?我武功不行,手劲上拿捏不准。不知道她能晕多久。
还好,赵关大方的也应承了两句,阿邦就张罗着大家离开。果然,还是阿邦最知我心意。
倒是顾荒城,除了一句请罪的话,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让人怪不放心的。
闯宫五人组一走,我立即从龙塌上蹦下来,扑到鲛纱珍珠帐外,四友图大屏风后头。
曹远芳很配合,仍然昏……呃,睡中。
我蹲在她身边,看着难得这么老实的草包美人,情不自禁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又掐掐她的腰。瞄了会儿她的胸部,又低头看看自己的。
这时候,我的表现充分证明我虽然扮男人这么多年,但没有发生性别错乱。因为只有姑娘家才爱比来比去,比长相、比性格、比功课、比家世,将来还会比老公。也只有女孩子,在这种节骨眼儿还有如此闲心。
没办法,女性特点,荷尔蒙决定了男女看问题、看世界的角度不同。没有正确不正确,就只是不同而已。
“脑容量值这么低,容貌值却这么高,这科学吗?”我自言自语,对老天很不服气。
却在这时,又听到脚步声,伴随而来的,还有红拂焦急的轻呼,“公……殿下!殿下,您在哪里?您还好吗?”显然,进了内室却看不到我人,急了。
其实,我是被大屏风遮挡住了身影。
“iamhere!”我来了串英文。别人或者不懂,但红拂绿珠对我的怪里怪气已经习惯了多年,立即循声而来。
“怎么了?你们……出了什么事?!”我站起来,本来想先责备一下她们,却临时改了口风。只因绿珠脸色苍白,似乎站立不稳。红拂则扶着她,手腕上有鲜红的血迹。两人都衣衫不整,行动间非常狼狈,显然有意外状况发生。
她们是我的秘密知情者,从小到大都认真守护着我,不会不知道我的寝宫内室是多么重要的地方。只要我身在此地,她们从不会让我落单。就连我睡觉,也必有一人值夜,就坐在外间的塌上,一边做针线,一边留意我有什么需求。我不在宫中时,她们也必然轮流留守,有关我贴身的事务,全部亲力亲为,十年如一日。
所以,刚才我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因为她们今晚居然让我独守东宫。若不是她们玩乎职守,都不在我身边,曹远芳怎么会撞破我的身份?那五个男人又怎么会直闯进来?但现在看到红拂和绿珠的样子,我蓦然明白她们是受了伤害,以致于赶不回我身边。一念及此,哪还有责怪的意思,只剩下震怒和同情了。
“谁害你们如此的?告诉我,我给你们报仇!”我拧眉。
我这个人,极为护短,很多时候帮亲不帮理。虽然显得幼稚、不公平,但很有人情味。
绿珠愤然向地面一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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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出版时,要删掉穿越情节,像这种冒洋文的情节,不知有米有保留。
实体书,我还没来得信看呢。
☆、第六十章 装个够本好了
接着,三言两句向我汇报了造成如此局面的前因后果:红拂把我从国宴上扶回来,侍候我喝了醒酒汤、换了衣服、然后回塌上小憩片刻。期间,我自以为清醒,其实是迷迷糊糊的,并没看到绿珠其实一直在外间,用红泥小火炉给我煮着从城外十二姑娘山上运来的御贡山泉,只等我醒来好沏茶用。
红拂呢?注意到我在宴席上没怎么吃东西,酒倒喝了不少,怕我醒来后觉得饿,又怕我伤了胃,就去御厨房帮我熬粥,留绿珠守在外头。那粥方子是药膳类的,温太医的秘方,所以红拂要亲自煮。随后,我在内间呼呼大睡,绿珠在外头守着炉火。
过了约摸一柱香的时间,绿珠突然看到有黑衣人闯进来,貌似刺客,一身的夜行衣,当场大惊失色。只是刚要大叫,那“刺客”就往她身上一点。也不知怎么,她就晕了,到现在手脚还有些不听使唤。不过在晕倒前,她奋力抓下“刺客”的蒙面巾。她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刺客”还挺怜香惜玉的,怕她直接摔在地上会疼,伸手扶了她一把。结果她看到,“刺客”是未来的太子良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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