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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残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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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瞳孔突然变得深邃,他的目光细细的扫过她的眼角眉梢,最后停留在她的粉嫩如樱的唇上。脑海里浮现了在东子的场子里,远远的看着她一个人在舞台上呢喃出低语悦耳般空灵的声音的她……

他们的交际其实并不多,他看不起她,甚至于讨厌她;而她,之前或许会做面子功夫,可是那一夜后,她对他好像也变成对待她妈的怨恨一般,由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小小的身子包裹在背心热裤之下,白皙的长腿,因为呼吸而起伏的柔软,还有那明明都怕到不行,却倔强的眼瞳……

黑瞳蓦地一厉,原本分别压着她两手皓腕的大手将她的细臂推到头顶,大掌轻而易举的钳制着皓腕。腾出来的一只手,释放了自己的火热后,径直的将她的热裤连同底裤拨到一边。

她咬牙切齿的剧烈挣扎,踢着腿,扭动着腰,想要逃避,餐桌边的椅子被她踢翻在地,而这根本无法撼动他的强势,他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挤开了她的身体——

第二十六章:强迫(2)

语言已经不需要了。当行动足以表明一切的时候,语言?那是多余的存在。

他盯着她,看着她因欺辱而愤然变得潮红的容颜,那皙白的肌肤与酒红色的餐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若说白与黑是极致的蛊惑的话,那么,白与红就是旖旎的酒醉,宛如,把红色倒进了白色的颜料里,一圈一圈的搅拌,最后变成了宛如血腥般的粘稠的痛。

盼心躬动着肩头,后背摩擦着冰冷的桌面,反抗是那么的无能为力,被嵌入的男性,就那么牢牢的被禁锢在她的身子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已经有了名利权势,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却如同惩罚一般,用最残忍的手段凌迟着她脆弱的神经。

忍一忍……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可以过去,可是,忍得好辛苦,忍的好难受,忍的……拆了骨头、撕了心般的支离破碎。

身下的餐桌嘎吱嘎吱的作响,身上是男人的粗哑喘息,被钳制在头顶的小手握紧了拳头,手指甲陷入肉里,却不及他凌迟的万分之一。

仿佛,这样的姿势并不能满足戮天刑,他松开了钳住她手腕的大手,将她托了起来。

双手一得到释放,盼心疯狂的推他、打他,甚至,在他抱着她朝卧室走去的时候,她狠狠的下了口,白牙咬进他的肩头,手指指甲几乎要挖断,在他的后背挖了四道血痕。

眼泪不断的成串的不断掉落,脸上一片潮湿的苦涩,她不想哭,真的不想。眼泪,那是软弱,她不想成为软弱的人。可是,偏偏不听使唤的不断的从眼瞳里涌了出来。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麻雀,跌跌撞撞的被困进他手臂的牢笼里,她撞破了头,鲜血直流的也逃不掉。

铺了竹席的床上,他将她托了起来,面对面的坐姿,他的容颜在眼前放大,瞬间的震惊几欲绝望的痛彻心扉,突地,只觉得喉咙一紧,胃肠剧烈的抽搐着,她无法忍受的身体一侧,单手支着自己的摇摇欲坠,干呕了起来。

没有办法接受,更没有办法忍受,被谈不上喜欢,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人侵犯……怎一个“痛”字了得?

“最后一次,说话就放了你。”他看着她艰难的扑到在床边,看着她干呕的抽搐,看着她痛苦的眼泪鼻水横流,说道。

捏皱了竹席下的被单,盼心抬起沉重眼皮,怔怔的看着男人,他的一脸冷漠,以及钳制着她腰肢大手禁锢所带来的疼痛。

他的身后是那黄色的台灯,暖暖的光。

嘴唇突地裂开了笑容,一口白牙上还染着咬破了嘴唇的血色,那是他见过的最咬牙切齿的笑容。

惨烈的近乎悲壮。

犹如失控了一般,他动作狂猛的按着盼心的肩头,精健的身体俯了下去,如同疯狂的野兽,舔舐过她牙齿口中了血味,就算被她反咬了一口,依然没有褪去,浓浓的血腥味在口齿之间的蔓延。

变成了永久的痛之缠绵。

第二十七章:要撬开她的嘴巴

完事以后,顾盼心已经昏了过去。戮天刑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从扔了一地的衣服里找到香烟,靠在床头抽了起来,一口吞吸后,他望了光着身子趴在他身旁的她,身上一片青紫不是咬痕就是吻痕,乌黑的头发凌乱不堪,甚至有的还缠在一起,不是汗水就是泪水。

垫在她臀下的枕头早就被拆掉了,里面不知什么的白色填充物暴露了出来,有的地方还粘了血迹,他撑起身来,分开她的两腿,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鲜血。

她太小,不仅是身高体型,就连骨子架都小。

他叼起烟,伸手比着她的髋骨,真的很小,他的两手都几乎可以合拢在一起。他思索着,她的髋骨大概只有一尺九,相当于某些人的腰的尺寸,实在是太小了。恐怕以后就是有小孩都没办法顺产。

将掉在地上的毛巾被给拾了起来,盖在她的身上。戮天刑从床上下来,才拉开门,就看到嘟嘟嘶哑咧嘴对他呜咽,他抬脚,直接给了嘟嘟一脚,踢得嘟嘟夹着尾巴逃到了厨房的角落。

他拉开洗手间的门,里面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漱口杯里放着牙刷,毛巾整齐划一的挂在架子上,他皱了皱眉,几条毛巾,他实在不知道那条是她洗脸的,只好随手拿一条看上去比较可爱的扔进盆子里,打了天然气等着水满。

这时候,他才从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四道抓痕,肩膀上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摸了冷水擦干,才发现血迹下全部是她的齿痕,他侧了身,扭头看了一眼后背,同样的数道抓痕。

呵的一声笑了出来,想起她身上的痕迹,他们两个看来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打架互殴。看谁征服了谁。

盆里的水接满后,他试了水温,而后端进卧室,将盼心身上的毛巾被给揭开,拧干了毛巾,开始擦拭她的身体,她还算好,比起他身上的见血的咬痕和齿痕来说,只是下身的稍微严重了点。

戮天刑将她翻了过来,突然手里的动作一窒。

她的后肩也同样印着一个透血的咬痕,他蹙了眉头,在床边坐下。脑海里大概还记得,是他咬得。

他凝目了半晌,重新将毛巾从水里捞起来,擦了自己的身体。

……竟然不介意水脏?只是因为不想去冲凉?

擦好了自己,戮天刑重新躺上床,将昏了过去了的盼心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人知道,有的时候,他很想和什么人能够牵扯上关系。正牌的女朋友?很无聊。情人和性伴侣?更没意思。他喜欢复杂的东西,就好像拼字游戏,越有难度的他越有兴趣。就目前来说,他的兴趣在她身上。

有一种想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挑战欲在其中。

对身边所有的人都冷漠,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几年不说一句话,撬开她的嘴巴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事。

第二十八章:全部死无全尸

如果说上一夜盼心得到了戮天刑给盼心的钱,那么这一夜,她得到了戮天刑的电话号码。

他说:“你会需要的。”

她摸着那薄薄的一纸名片,很暖的橙黄色调,是让人想要收藏且过目不忘的名片。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黛玉葬花曾有一言:未卜侬身何日丧?而今,她却觉得,现在,此时,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呵呵的笑着,原来,一个人最痛苦的时候不是在哭,是在笑,是在边哭边笑。哭的无力,哭的无理,哭的没人会给你半分同情,所以盼心笑,笑的发狂,笑的疯癫,笑得胃痉挛,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出来。

这样,在乎和不在乎,难过和不难过,都没有区别了。

这样,能让痛苦更痛苦,麻木更麻木。

她看着他,戮天刑背对着盼心将地上上的衣服捡起来,银灰色的的西装体面的覆盖了他的身体,以优雅的动作系上袖扣,盼心的嘴唇翕动着:“……你会不得好死。”

他回头,眯起眼睛看着盼心,蓦地勾出笑:“最终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五年前,我没有饿死,没有横死街头,现在我算明白了。我活着,就要看着你们姓戮的一家怎么一个个被雷劈死!!!”

他的瞳孔陡的一缩,怒意渐渐的染上黑瞳。

“你们一家怎么还好好的活着?嗯?怎么还活得风生水起?嗯?!你爸抢走我妈,害死我爸,你强奸我,你怎么还好意思站在我面前,怎么还好意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什么时候你和你爸才会肠穿肚烂、七孔流血横死街头!?你告诉我,我一定来拍照留念!”

“……”

“你赚了那么多的冤枉钱!杀人、放火,除了善事你不做,你还有什么事不做的!戮天刑,你坏事做尽了!你要当心了,当心你的子孙后代一个个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不是上吊死,就是被火烧死,不是被车撞死,就是被强奸死,全部不得好死,全部死无全尸——”

盼心的诅咒,她的愤怒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他就像饿虎依然扑过来,把她压到在床上,喉咙被他掐着,她硬了脖子昂起了头,对上他的眼瞳里的凶狠,笑道,“你想听我说话,刚才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怎么样?好听吗!?”

“顾盼心。”几乎他是齿缝里咬出盼心的名字,她不以为然,她还有什么在意的!?爸爸死了,妈妈被抢走了,她……呵呵,戮天刑,被你强奸了两次的我,我还能在意什么?他扼紧了盼心的喉咙,她难受的呛咳了出来,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朵里:“可惜的是,我不信这些玩意儿。不过你这么有兴趣,我们两个就试试,看看谁先不得好死。



“……我不怕你。”

“那你怕不怕昨天为你砸了场子的小男朋友?”

盼心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倒影在他黑瞳里的自己,脸色惨白。

他的大掌从盼心的喉咙移开,拍了拍盼心的脸,优雅的起身:“我等你的电话。记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求我。”

第二十九章:陪哥哥睡觉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求任何人。当初,爸爸过世,她一个人扛了下来。辍学、到酒吧唱歌、养自己、养嘟嘟,不管别人怎么说酒吧是不三不四的地方,不管怎么认为,酒吧里干过的人都做下流的事,她也不在乎当做没有听见,心伤自知,心酸自舔,守着这个充满回忆的家,一个人,一条狗,她想,就这样到天荒地老好了。

然而,是不是,一个人想要孤单就可以孤单?

是不是,一个人不想去麻烦任何人、任何事,麻烦事就不会找上她?

原来,不是的。

她几乎是戮天刑前脚走后脚她就打了电话给岚岚,程陌安没有在她那里。程陌安的手机也关机了。于是,她找到了“倾城”的店长,终于,在封了两千的红包后见到了程陌安。

“你打架不是很牛吗?来啊,再牛给爷看看。”

白天的场子没有营业,在数个黑衣人的环绕下,大厅里的阮震动活动着手膀子,一脸的痞气。而程陌安已经满脸是血的被打倒在地上,撑不起力气。

“什么玩意儿,敢在你爷爷的场子闹事,你说你活得多腻歪了?”

程陌安吐了口血,才撑了手支起上半身,阮震东的皮鞋二话不说的就踢在他的胸口,尖头的皮鞋,踢人钻着骨子里的痛,程陌安抱着胸口缩成一团。

论打架,程陌安也是警校练过的,盼心从来就没见过他被打倒在地过。然而,阮震东是什么人?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二流子,在国外惹了事被遣送回国,美国的拒绝往来户,生平最引以为傲的是就是一对五的干掉五个黑鬼。

“爷爷第一天开业,你妈的就来找事,晓得老子亏了多少吗?最起码亏了二十万。别说爷爷不给你机会,赔爷爷二十万爷爷就放过你。听见没有?”

程陌安怎么可能有钱?!

盼心咬着牙,趁着店长去找阮震东报备的时候躲到角落偷偷的拿出手机,拨了110,然而她才挂了电话,黑衣人就抓住了她,把她丢到了阮震东面前。

“我说妹妹,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想找死吧?在我的地盘打电话报警?你妈是不是不知道警察局都是哥哥我开的啊?”

盼心扶着程陌安,不屈的盯着阮震东:“二十万是吧?放了我们,我保证三天之内,给你二十万。”

“妹妹,你当哥哥我是白痴啊。放了你们?还有去有回吗?”阮震东在盼心的面前蹲下,突然单手一伸捏着她的下巴,他流里流气的眯起眼睛,“妹妹长得还不赖嘛,不如陪哥哥好好玩玩,别说二十万了,说不准哥哥还倒贴你二十万。”

“把你的脏手拿开!!”程陌安怒吼,阮震东翻了一记白眼,手肘一弯正击中他的颈项,“爷爷说话的时候,孙子要闭嘴懂不懂!怎么样?妹妹。”

“……我给你二十万!!你让他走,让他去拿钱!”

“少来了,你们要有钱还用得着一个卖唱,一个被我打成猪头也蹦不出半个子儿。”阮震东给了她一个淡漠的微笑,“妹妹,你肯定不晓得,哥哥我啊,最喜欢控制人这种玩意儿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盼心只觉得腰间一紧就被阮震东扛了起来,“走,陪哥哥睡觉去。”

第三十章:整死你这个贱骨头(1)

阮震东是二世祖,还是典型的不学无术被划到人渣里的二世祖。在夜场,公主提起阮震东这个人都要冒冷汗,被他玩残的不是一个两个,如果没有M的体质,最好别跟阮少玩,这都成了公主世界里的潜规则了。

他有钱有势有权,祖上累积下来的财产够他大爷纸醉金迷花八辈子了,他还工作个屁!赚钱个屁!按他的话说,他大爷就是翘起二郎腿把钞票当火机烧了点烟,他妈的也有人捧在钱跪在地上求他收下,问题他收不收还得看心情好不好。

可是,就算是他,在多年以后,他看着手中与盼心两个人的合照,仰天长叹,提着茅台瓶子往里嘴灌都消不出他的后悔。

他一直以为,这辈子他活得够狂够疯够人渣。人渣是好事,想要人渣也得有人渣的本钱不是?他有人渣的本钱,可是,他最自傲自己是人渣,却最不该做的一件事,就是在那天,把顾盼心亲手推给戮天刑。

如果,我知道我会这么的爱你,心心,就是要了我脖子上的人头,我也不会让他把你带走。

我是人渣,我是人渣,我他妈的畜生、狼心狗肺的混账,可是,早知道会这么爱你,我当时就算是强迫你,找根绳子把你捆在自己的裤腰上,也绝对不会让他把你带走!!

他还记得,当时,他扛着她无视她的尖叫和捶打,把她丢到一旁的卡座上,她撑起来,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他脸上一巴掌,清晰的两个字:“畜生!”

是,他知道自己是畜生,而且对于自己是畜生的事挺自得其乐的。

“说畜生错了。该说怪物,男人不怪,没得后代。妹妹,好好的陪哥哥配配种。”他压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盼心的衣服,“妹妹你细皮嫩肉的,哥哥还不想动手,打肿了多难看啊。”

他推高她的廉价的粉色文胸,在粉嫩的樱色周围,点着大大小小的乌青:“干你妈的。都被人上过了还骂老子,来,过来围观一下,这个贱骨头他妈的还装贞洁烈女!”

“王八蛋!!”她挣扎捂着自己的心口,眼里的痛恨和凄惨,眼前这个人渣和戮天刑的样子混合在一起,她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男人,从来没有!!爸爸就算傻过,却始终用憨憨的笑容面对她;程陌安,始终是像她哥哥保护她的人……为什么同样是男人,却区别这么大!?

“混蛋!放开她!!”程陌安怒红了眼睛,肝胆俱裂的嘶吼着,“你算什么男人!!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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