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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残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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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被套现成外币,并在国外开设私人账户。挪用、侵吞对外援建资金一千五百万。长期隐瞒、欺骗本人和外国恐怖组织的不正当关系……我操啊,这些罪随便一条都是要砍脑袋的!”

盼心恍惚着。

倒是那妻子在问着:“什么跟什么嘛,老娘听不懂。”

“你个猪头啊。老公给你解释啊。简单的说就是这个阮部长死了,他的儿子涉嫌贪污、受贿、挪用公款,还勾结境外的恐怖集团,恐怕是有泄漏什么情报之类的。那个台湾的颜氏集团就是国际恐怖组织的一个分部,现在底细被曝光出来,自然就牵连上和颜氏关系最亲密的阮部长和他儿子了呗。这个你都不懂,真是笨到家了!”

“这种人就该死!杀了都太便宜他了!!”

“结果怎么样?”

“现在是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杀啊,这种人就该杀头!”

在周围的人同仇敌忾时,盼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也不知道自己是上了床,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竟然一点的一点的心痛都没有。

只是单纯的,单纯的无法呼吸。

太快了,太突然了,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她没有想到过事情会这么突然的发生,一个星期之前,她还要和阮震东远走高飞。

而现在,他却在监狱里蹲着,他的爸爸死了,他的妈妈呢?朱珠呢?

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感受着窒息。

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她把输液的吊针拔了出来,拼命的刺自己的手,拼命的刺!

痛,突然让她清醒了。

她……不能死。

她知道是戮天刑做的,可是,证据呢?她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救阮震东,救不了阮震东,她就只能和他一起死吗?

谁说!!只能一起死!而不能一起活!?

谁说!!戮天刑可以一手遮天到一点痕迹都不留!?

她有两年的时间,阮震动缓期两年,她有两年的时间可以救阮震东!她有两年的时间来赌她和阮震东是一起死,还是一起活,还是让戮天刑去死!

她要还阮震东清白!还他干净!!!

住院的那两个星期,她一直在想该怎么做,该怎么办,她的脑子不好,她也不太爱使用脑子,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她平淡的日子,可是已经到了不是她想就能得到的地步。

戮天刑太阴毒,也太精明了,她知道是他是因为他威胁过她,而她当成了耳边风。既然他要做就会做得干净利落,她要怎么做,才能找到破绽和线索。她想得头痛欲裂!

她用孩子的名义呆到他身边,她知道他骄傲,也知道他精明,他从来也不信任任何人,所以每一次他都会把不要弃子利用起来对付他的敌人。

所以,她不能突然间表现的太乖太听话,她要从反抗,到认命,必须要……一步一步的来,一步一步的来……

*********************************************充满西式风格的豪华餐厅,他们坐在玻璃窗边,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而身边,有正在烹饪料理的厨师,演奏小提琴的乐师,以及专门为他们两人服务的服务生。

餐桌上,银制的烛台摇曳着暧昧发黄的光芒。如果说这是烛光晚餐,也丝毫不为过。

盼心埋了埋头,看着精致餐盘旁的餐具,三副刀叉,她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就像刚才牛排上桌的时候,服务生让她拿起大餐巾,她也是茫然不解,她不知道这块大餐巾是用来干什么的,因为桌上不是已经有了餐巾吗?

也许服务生是见怪不怪了,才告诉她是遮挡刚出锅牛排飞溅的油。

这里真正是她不该来的地方,她就像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是我忘记了,你没有吃过西餐。”他笑着,一手拿着牛排刀,一手拿着叉子,在自己碟子中的牛排上以优雅的动作切割着。

真正的三分熟的高级牛排是见不到血水的,就算下刀,切开的也不会是触目惊心的艳红生肉,而是像Baby脸颊般嫩嫩的粉红肉质,他叉着伸长手臂,将细小的肉块送到她面前:“吃。”

那粉嫩的肉质,让盼心害怕,她吃过的牛肉全部都是褐色的,让她吃三分熟的牛排,不是和吃生肉一般吗?就算外表是漂亮的焦棕褐色,可是除了外表,里面的几乎就是生肉。

“快点。”

他低沉的声音中那一抹沉稳的催促,多的是居高临下习惯性的命令,一个人如果可以践踏自己到什么地步的话,那就是缓缓的张开口,将自己不喜欢的食物含如口中,不敢咀嚼,直接的吞下。

腹部在翻搅,在作呕,却强忍着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他似乎喂食她上了瘾,不断的将属于他的牛排切割、叉起,送到她的面前,然后看着她强忍着吃下的表情。

餐厅里多的是其他的客人,艳羡的望着他们两人,其他人看起来这是多美好的画面,男人不顾自己的饥肠辘辘,疼爱的为她处理着牛排,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

可只有盼心才知道,这是一种折磨,几乎可以说是生吃的牛排,让她好几次欲反呕,却强迫自己吞咽下。

“好吃吗?”他问。

盼心点了点头,眼眶里早已多了水光“……嗯。谢谢。”

戮天刑含笑的执起盼心的小手,将手腕拉到自己面前,细细的把玩着嫩如白葱的手指,而后,男性的嘴唇烙印上了她的手背。

一阵战栗的盼心,她没有抽回手,由着他亲吻着自己的手背。

她看见自手背抬起的阴鸷黑眸,射穿了盼心的灵魂,犹如一处处丛生荆棘将她死死的困住,无处可逃,无路可走,绝裂悲戚。

可是,她不会输!

她很强,她知道!

他说:“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快乐。”

“所以你今天可以许愿。”男人的眼瞳幽深而黑暗,看着她风平浪静的模样,揶笑着放开了手:“不管你许什么愿,我都会答应你。”

她张了张嘴巴,很艰难的想要开口,半晌后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我可以许几个愿?”

“三个。”他伸出三根手指,笑勾了嘴角,一抹弧度。

这真的是个诱惑,但是她的心在发颤,她这几个月来把他的电脑、他的ipad,他的手机,所有的能翻都翻了一个遍,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如果他真的能给自己三个愿望的话……

可是,她能赌吗?她敢赌吗?

在盼心犹豫不决时,戮天刑拿了餐巾,轻轻的擦过她唇边的油渍,动作很轻柔,也很缱绻,黑瞳里的笑意盎然,“你要吗?”

“……我不要。”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如果赌输了,她的一切都白费了。她赌不起,也不敢赌。

他满意的笑了,但是手指却在摇晃着:“不,我要给你。第一,我会放了你,第二,阮震东会出来;第三,就当我自己的愿望好了,今天晚上好好的陪陪我。三个愿望,从最后一个满足我,第一个和第二个就会实现。”

第一百零一章:三个愿望

她眨了眨眼睛,半敛了眼睫,轻轻的说道:“如果你让我自己许这个三个愿望。孽訫钺晓我的第一个愿望是我能有一个温暖的家,不需要太大,只要刚刚好够住就行了。就像以前我和爸爸妈妈的家一样,刚刚好,三个人住。”

他交叠了双手,抬起托着下巴,凝看着盼心现在柔和的表情。

她拿着银质的刀叉翻动着自己碟子里的沙拉:“我还希望我的丈夫能够尊重我,作为人的尊重。他能够尊重我的决定,尊重的我选择。”

他凝着笑,看着她眼睛里的融合了柔与刚的似水浮光:“第三个呢?”

她睁着凝了水的柔色眼瞳,终扯出了一抹凄然的苦笑,摇了摇头,她很冷,和他谈话,她真的觉得很费精力悛。

左手握成了拳头,虎口处抓着右手的四指,而唯一面对她,只有她可以看见的大拇指,在暗处狠狠的挖了右手手背的皮肤,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她没有皱眉,只是在给自己力量,她说:“当个……好人吧。”

躲避的视线在这一瞬间,对上了他的幽深如同深海的冷瞳,她一字一语的说:“我想你当个好人。我也会努力的当好一个妻子。”

他吐了一口烟圈,缓缓地道:“那么,你听我说完。第一,你说的好人的问题。我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不是你背地里耍手段,我也不想折腾阮震东,你知道其实之前我也只是说说,逼我动真格的人是你们自己,怪不得我,毕竟我不是可以被随便耍着玩的人。笮”

“第二,你想要个以前那样的家,我答应你,房子你自己选,看上了就买下来,要是不喜欢,再换,都随你的意,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不懂怎么讨女人的欢心,也没想过去讨女人的欢心,所以你得自己来,要是靠我给你什么惊喜,你是靠不住的。”

顾盼心静静的听着,虽然有些觉得苦笑不得,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最起码,他是认真听了她的话,然后认真地给予答复。没有信口开河的说“我答应你”这些根本对他来说就不可能实现的诺言。

他挑了挑眉,继续说:“第三,尊重这个问题,这样说吧,你可以对我不客气,也可以任性、哭闹、摔东西,或者你自己觉得你舒服了怎么来都行。不过,你闹之前得给我一个理由,我不是没事白白受了人奚落,还会闷着不吭声忍着的性子。女人可以恃宠生骄、无理取闹,但得注意尺度。我的话,你明白了吗?”

盼心深深吸了一口气。

戮天刑点上第二只烟,眼里的笑意很多:“说实话,盼心,有时候你太高估自己。你应该要刚才我开出的三个愿望,那个对你比较容易。”

“什么意思?”她不解。

他笑着,一口将洋酒饮入口中:“女人强硬,但又不够聪明,还偏偏想要耍些小心眼,有时候让人生厌。”

盼心一下子没忍住心口的怨气,就脱口而出道:“男人强硬,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聪明极了,把别人耍着玩,你以为能让人多喜欢?”等话出口了,看到男人凝着她停止了饮酒了动作,她立刻后悔了,赶紧掩饰道:“我的意思是……”

“没关系。”他淡淡的笑容弯在他的眼里:“你现在和我赌气的样子,我喜欢。”

平静的回答,还带了一丝淡漠的微笑。他真是是她无法掌控,也无法了解的人。他可以在前一刻轻鄙的把她气得要跳墙,而在后一刻却突然妥协得让我措手不及。

第一次,她心里有了个冲动。

戮天刑,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

套房的窗户外面,淅淅沥沥的再度下起了小雨,她伸手贴着冰冷的玻璃,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多记忆都是下着雨。

雨水,是海水,海水是苦涩的,同样苦涩的还有泪水和汗水。

在餐厅的时候,戮天刑喝了很多酒。从他说了“你和我赌气的样子,我喜欢”就开始不断的开了香槟、红酒等等。

她的视线透过倒影在玻璃窗上的人儿,看进夜色下的烟雨朦胧。

在知道阮震东入狱的那一刻,她就决定演戏,演好戏,演一出精彩的贤妻良妇的戏码。她这一次不是为了跑,不是为了离开,也不是为了和喜欢的人相守到老,而只是……单纯的让戮天刑一落千丈,失去所有。

身后突然贴上了一道热气,男人宽阔的胸膛抵住了盼心瘦弱的后背,她皱眉道:“你喝了很多酒,我去帮你倒杯茶解酒。”

她透过玻璃窗的投射倒影,看到男人柔和的表情脸上有着一层红色,像个无辜的孩子一般带着任性和撒娇的意味,闭着眼睛抱着她,仿佛是在享受着什么。

她实在是受不了酒气,刚要起身,他缠着抱得更紧,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盼心叹气:“我真的受不了你身上的酒味,闻着很难受。我想吐。”

镜子里的男人睁开了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半晌才从鼻子里发出抽气的两声咝咝,这才把手松开,默认的让盼心去给他倒茶了。

她到了酒水间,五星级酒店里什么都没有,该死的就是茶要现泡,好在她在药柜里找到了解救药,这才倒了一杯白水送到客厅。

他已经四肢大敞的倒在沙发上,领带被扯扔到地上,衬衫的扣子大概也因为喝酒发热的关系被扯开,敞开了古铜色的肌肤,上面细细的体毛上薄了一层汗珠。

见他已经被酒精上脑软成烂泥了,她抬脚试探的撞了撞他的弯起的膝盖,“喂。”还是没有反应,她开心了,心里骂了一句:“活该,喝死最好!”

她把杯子和药放在茶几上,正打算闪人,突然男人的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眼睛亮得像黑豹盯食着猎物一般。

她无奈了,只好把杯子和药送到他面前:“吃吧。”“你不扶我吗?”

她皱了皱眉。

戮天刑撑着力气,支起上半身,他就阴郁,又像是在回味,道:“虽然你摔下来脑子受了伤,但是那时候的时候,你应该还记得。”

记得?记得什么?

他继续说道:“很多年前我就跟一个女人,不,那时应该叫女孩,叫girl,因为她只有十六岁。我是……”他扶着发疼的额头,“故意装醉的。”

盼心微窒,她说的是第一次的事吗?故意装喝醉了,在她家住,结果……

他呵呵的笑了两声,手上使力,将盼心拉到沙发上,跟着整个人就压到了她身上,男性的大手来回的轻轻的用手背勾抚着她的脸线,“我记得很清楚。虽然是在哪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唱歌,可我一眼就知道她是处女。与其以后被染上别人的颜色,还不如是我的,对不对?”

她没吭声,他现在喝醉了,可力气却大的惊人,看上去很温柔,可是每一处的力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好让她无法抵抗。

他埋下头,咬开盼心的衣服,她穿着夏天的裙子,很容易就被他攻陷了,“还是处女的胸部,像小笼包子似的,软软绵绵的却很挺。颜色也很可爱,樱花的花瓣一样,又小又嫩,我一碰就立起来了……”

“……”她真心觉得恶心,这种话算不算下流。

“她的身体其实很乏味,一点弧度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身材了。但是,很迷人,迷死我了。我一碰着,就不想放开了,她的皮肤就好像会吸我的手似的,那种触感就好像摸着凝固的油脂……连下面都是,一进去,就舒服得我连头皮都发麻了。……你知不知道,我真想一直插在她身体里面,什么事都不做,就是每天每晚的插她。”

她觉得快要吐了,力持了镇静:“乖,我等下……”她吞了一口唾液,厌恶道:“……让你插,你现在先起来好不好?”

只要他起来,她第一件事就是拿杯子砸昏了他。

“我不插你,我就是想睡一会儿。”他摇了摇头,静静的凝着盼心眼里的请求,久久的长长的凝视,而后将脑袋靠在她的胸口,安静的闭上眼睛,“我累了。”

盼心埋了头,看到一头黑色的软发,其实,他的头发很软,像猫儿一样,比她的头发还要更细更柔软,她睁着眼睛,不明白他现在又在唱那出。

“喂……”

“好舒服。”他蹭蹭了她的皮肤,“你的体温还有味道,这么温暖,让我好安心。真的好舒服。”

“喂……”

“‘妈妈’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他的手抱紧了盼心的腰,想个孩子似的撒娇蹭磨着他,而他的嘴唇却在下一刻含住了她的浑圆,模糊的嘀咕声从他口中逸出来,“……好希望,我是你生的。”

她的心颤抖了一下,原本垂在沙发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脑袋,一下接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她想起阮震东还有他自己曾经给她说的过往,那些事,也许对戮天刑来说有着意外沉重的伤害也说不定。

人之初,性本善。其实她不相信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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