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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残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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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那样的画面,她是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偷看,偶尔,她还拉开自己的宽大睡衣,从领口处瞄看里面,跟着遗憾的叹了口气。他发现每到那个画面的时候,她就会并紧双腿。
而他……硬了。
他并不是多欲的人,更有洁癖。他甚至希望她是干干净净的,不要有任何关于那方面的思想进入到她的脑海里的。
那天晚上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自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才第一次自慰,说出去恐怕都会笑死人。然而却是事实。
只是这些她并不知道。
他们两个故意成为对方的平行线,不交集,只是平行的能看到对方,却什么焦点都没有。
直到那一天——
到如今,他很后悔,他想要的只是看看着她,让自己的心安宁下来,但是开始失控了,她变得不是她了,他……失去了那份安宁的感觉,怎么也找不回来了,所以,干脆,不要了。
颜未虽然不是她,偶尔,他能在她身上找到以前顾盼心的影子,而到最后,他也不需要安宁了。
他是这样认为。
可是,他错了。
他把她送人,看着她从楼上跳下来摔在他的车前,他想她死。她死了,他的心也死了。
所以,何岚来找他,他能说出:“那就让她死好了”的话。
然而,他错了。
一年后的再见。
她站在市中心的广场,雨后乌云未散的天空中万缕金光投下,她拿着传单,粉唇染着淡淡的笑意,温柔的让他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他鬼使神差的下了车,在不远处供人休息的铁艺长凳上坐下,透过人朝拥挤的缝隙看着她小小的身影。
她不时的会擦擦汗,然后对带着小孩的男人女人们迎上笑容,将手里的传单交给他们,偶尔她会抬起头,看看天空,一束活泼的马尾,一珠小巧玲珑的耳垂,一点点慢慢的浸了他心的柔软,他就这么坐在长椅上一直看着他。
他让她去死,他的心也死了,在看着她的时,就像刺破了无数的阴云,就像死灰复燃一般,他的心脏慢慢的跳动起来,轻轻的,慢慢的,用最安宁的方式柔软的扶着他的坚硬如石的心脏。
他看着她,看到阮震东一脸痞痞坏笑的走道她面前,揉着她的头发,她想一只猫似的眯起眼睛,但是全部是笑。
龟裂了。
他安宁的心龟裂了。
他不能允许,也不可能允许,他好不容易再从她脸上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笑容变成属于别人的东西的。尤其是阮震东,他更不能允许。
当天晚上他给了她打了电话:“看来你还真的没死。既然没死,什么时候我们有空聊聊。盼心,我很想你了。”
她掐了他的电话。
所以他让人找上了程陌安,在他的喝的水里下了药,然后安排好阮震东的出现,一切就像他所预料的那般,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了阮震东了,也让她主动来到自己身边来求他。
那天晚上,她睡在他的怀里,他就像现在看着她的睡颜,那是他三十多年来睡得最好的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仿佛,他这一辈子做过的事都根本无足轻重,只要有她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身边……盼心,不会知道,他当时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真好。
真好。
他这一生的意义全部都在那一刻,在她睡在他怀里的那一刻。
他的心很硬,很固执,他听到他的心在说,这一生,这一世,都要这个女人只能在他的身边。
他愿意为她挡风避雨,他愿意为她连命都豁出去。
他要,他要从现在开始,每天的最后一眼是看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入睡,醒来的第一眼是看到她在自己身边醒来!
但是,他……不要她爱他。
她爱他的话,他也许就会再度的抛弃她。所以,只要在他身边就好了。不需要爱他。
这样,他就不会抛弃她。
事实上也很成功不是吗?才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他就再度看到了她那让他安宁的模样,比起她爱他时,几年不曾见过,他不要她爱他!
凝着她不安的摩挲着枕头,他掀起被子上了床,仿佛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将他的枕头一扔抱着他的腰,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嘴巴动了动,也不知道是在咂舌还是在说什么,跟着又睡了过去。
他笑了笑,埋首吻着她头顶的黑发,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就让这一刻成为他的永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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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暖光再度降临。
柔柔的暖金色光芒落在在kingsize的床上,柔软的大床上睡着两个人,男人的长臂横过女子的脖下,而女子一半枕在他的胳膊上,一般枕头在米色枕头上,在清晨徐缓和暖的光芒中,相依相偎。
如此的美好。
最先醒过来的是盼心,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缓缓的张开眼瞳,首先映入眼里的是男人线条干硬性感的锁骨,她微微的吃惊,抬了头,顿生恶心,怎么也不想的,突然双手使力的推了戮天刑一把。
他是被推醒的,经过了昨天她发烧的平静,现在他想搂着她的颈脖,给她一个早安吻,可是在看到她眼里的厌恶时,再美好的心情都变得灰暗了。
她抱着被子遮挡着胸口,眼睛防备而戒慎,还有厌恶,他掀起一角的被子坐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叼在口中,悠然的享受着吞云吐雾的乐趣后才道:“你搞清楚了,是你要抱着我睡的。”
“不可能!!”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睡在我怀里?”
“你……你强迫我!”
“我强迫你?不如好好的检查一下你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没有我强迫你的痕迹。”
见他背对着自己,盼心偷偷的撩看了被子,又看了看手腕,如果是他强迫她的话,她的手上应该有勒痕,身上也应该有淤青之类的,可是没有。
“没话说了?”他冷笑的将腿甩到床上,盼心看到他两腿间的勃发,立刻移开了视线,盯着墙壁,“你发烧了两天,是我在照顾你,难道不对我说一声谢谢?”
“谢谢?”她冷哼,“那是谁让我发烧的!?是谁……!你应该清楚是你!”
“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他残笑的朝盼心伸手,撩抚了她手臂滑嫩的肌肤,她厌恶的收了手臂,躲掉了他的抚摸。
“别碰我!!”
“你在对谁说别碰你?”他笑,移了身子,半俯了上身靠近盼心的面前。眯起的眼睛里尽是危险的警告。
“你要是再碰我……我就告你强奸!!”她一想到之前的事,她就痛不欲生,她不要他碰她,不想他碰她,起码,现在,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的肌肤之亲。
“顾盼心你说你得多傻。你忘记了吗?我们已经签字登记结婚了,只是婚礼还没有办而已。”
“我什么时候跟你签字了!!”
“啊!那是我忘记了告诉你了,在签那黄金的合同的时候我顺便让你签了结婚登记表。”
“……你!!!!”
“所以啊,你要搞清楚了。别说婚内强奸不算强奸,就算真的强奸你有如何?你是女人,捅出去了丢人的是你,不是我。而我,有钱有势,要摆平这些小事易如反掌,你告我强奸,别说你告不了,就算你告得了,证据呢?你难道要说我之前强奸了你六年,现在又强奸了你一个多月?你也不想想,又谁会相信?”
“……我说你强奸我就是强奸我!!!”
“这样啊!”他再度的微笑,盼心打了个哆嗦,她最怕的就是他现在的笑容,看上去优雅无比,又高贵雍容,可是,却是要撕了她,“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告我吧。乖乖躺好。我要强奸你了。”
第九十章:破灭
实际上,他没有怎么做。孽訫钺晓
他只是看着她脸上的惊恐,然后抬起手,轻轻的刮了她一个鼻子:“我骗你的。看把你吓得这个样子。”
她是真的吓到了,说实话,她想不仅是她,或许任何都摸不清楚戮天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以一会儿人一会儿鬼,可以在前一刻犹如君临天下的王者强权的命令她,也在后一刻想对待情人一般用最简单的方式显示他的疼爱……
如果刮她的鼻子算是疼爱的话。
“昨天一天没有吃东西该饿了吧?出了一身汗,去洗了澡换好衣服就到楼下吃饭。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蟹黄蛋花汤。”他站了起来,伟岸的身形沐浴着晨光,裸露的肌体微微闪着光,肌肉结实而紧密,肩宽腰细,身体都很强权…愠…
赤裸的拉开更衣间的门,走了进去。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着工整,尽管是一身家居休闲服装,然后这并不能抹杀他身上混自天成的犹如尊爵般的气势,只是显得年轻了一些……
“你打算愣到什么时候?”他的低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盼心带着疑惑幽幽的看着他,她其实很希望他能够跟她吵,可是他放软了姿态,她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软了态度,根本吵不起来,她只好低了眼睫:“我知道了。挠”
等盼心到楼下的时候,餐桌前已经摆好了一个小小的还冒着热气的黄色砂锅,她走到摆着砂锅的位置坐下,拿起汤勺舀了舀,除了蟹黄以外,还有一个个只有拇指大小的圆形的蛋团。
戮天刑坐在她的对面,“试试。”
“哦。”她送了一口到嘴里,味道清淡,但是很勾人食欲,有一种从唇齿间弥漫开来的清香,她觉得自己的没什么食欲的肠胃,现在在叫嚣着要她拼命吃,它们现在很饿。
盼心心想,没必要跟他赌气饿着自己,便不在犹豫,大快朵颐起来。
“当心点,烫。”
“吹一下就不烫了。”
“你是猫舌头好不好。”
“……你不吃吗?”
“我看你吃就好。”
“……”
接下来再无对话,很快小小的砂锅就见底,她的肚皮也撑着了,仿佛为了证明似的还打了个饱嗝。她慌忙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将视线偏到一边。
那可爱的模样让戮天刑不由的想到一只兔子吹着口哨躲避被不小心看到真面目的无赖样。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他眯着眼睛笑看着她。
“像什么?”
“《那兔》,记得吗?”
她一想起《那兔》不由的弯起唇边,点了点头。那时她在天涯刷国观,无意看到了《那年那兔那些事儿》,那是有一位军事迷创作的系列漫画,将中国建立前后的国内外一些军事和外交的重大事件以动物漫画的形式展现出来,在里面中国就是一只兔子,美国就是白头鹰,苏联是毛熊。
原本对军事方面不感兴趣的她,也因为这个系列漫画而陷入了对祖国的热爱当中。就像是里面的一句话:“为了种花家,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盼心看哭了好几次,尤其是看到兔子不得不忍气吞声背上龟壳,当上忍者神龟似的的土鳖的时候,她泪如雨下。
当然也有很搞笑,比如兔子口头禅的“小钱钱”,狗大户沙特“少侠,现金支付。”,白头鹰美国捶地的“无敌好痛苦啊”,还有白象阿三哥“兔子经常开外挂”。
不过……
“你怎么知道的?”那还是她一个人的时候,无聊的时候看得来着。
“秘密。”他自然不会说是他以前在她家里装微型摄像机拍到的,他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大概是因为回忆起《那兔》,盼心的心情很好。
“我们以后不吵了,好吗?”
她沉默了。
“好吗?”他的声音软了下来。
该……怎么回答呢?眼前的男人是她心底最深的痛,他让她到过天堂,也把她推进了地狱,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他从来没有带她到过天堂,这样的话,就算在地狱里她也不会觉得痛。如果,只是如果,他能够像阮震东一样的爱她,一生之中,她应该再没有任何的希求了吧!
……然而,都是如果。
她有怨,她有恨,她……真的要发泄出来,她没办法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生活在一起。更何况,如果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或许,他现在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她的眼神变得清澈如水,她笑了,笑得很甜,笑得很美,戮天刑也笑了,两人相对而笑,笑了很久,只是,盼心的眼神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悲哀,“我们可以不说这个吗?”
他点了点:“……好,那就不说了。对了,这个给你。”
他从包里掏了一个红色丝绒的盒子出来,放在盼心的面前,她盯着他,她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她不想承认。
而戮天刑打开了盒盖。
一枚精雕细琢的银色戒指,素色,没有多余的点缀,很素。但是细看之下能从光阴的折射中看到戒指上雕刻了细密的花纹。
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眼睛。
他那修长的犹如钢琴家般优雅的手指将丝绒盒子里的戒子取了出来,而后,站起来,挺拔的身影走到盼心的面前。缓缓的低了下去,他是那么倨傲的人,那么心高气傲,那么的只需要傲视着众生在他面前匍匐,而他高座在国王的椅子之上。
可是,他就在他面前单膝的跪了下去。
男人的大掌执起她放在桌上的小手,嫩白的小手其实有一点短,有一点肉肉的,所以他给她选的戒指也特别的细。
“之前是我忘记了求婚,抱歉。现在,我补上。”他执着盼心的手,诚恳的道:“心儿,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不是个好人,对于这点我也否认。不管你是多恨我,多怨我,多讨厌我。,我唯一能对你说的是,我将我以后的人生都给你,从现在开始到我死亡的那一刻,戮天刑都是顾盼心一个人的。心儿,我诚心请你嫁给我,请你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妻子。”
如果是几年前,或许她会开心的跳起来,抱着他,深深的回吻他。而现在……
她很想很想抽回被他大掌包裹的小手,很想打掉他正在套进她无名指的戒指,可是,她没有动,她怔怔的看着,戒指套进了她手指。怔怔的看着他吻了她的手背……
蠕动了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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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婚礼提上了日程,盼心被搞的快要疯掉了。光是礼服就要折腾死她。虽然现在在她身上穿的只是素色的礼服,可是帮她拉着裙摆、整理和测量大小的人就多达四个。
她们说:“虽然现在样式还很简单,不过接下来会缝上很多宝石和蕾丝缎带,一定会是独一无二的新娘礼服。”
她说不出话来,盛大的婚礼……她一点都不想要。
而且,之前他说的不是中式的吗?
盼心叹了一口气,算了,他总是让人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戮天刑来接她,她上了车以后,闻着那淡淡的像茉莉花的香味,靠着副驾的座椅,睡了过去。
“到家了。”他拍着她的脸,叫她。
“我脚疼。”她幽幽的说着,真的很疼,大概是因为一直站着的关系。
“让我看看你的脚。”戮天刑把着她的小足,查看着,而后将她直接从车里打横抱进了屋子里,放在床上,说道:“等我一下。”便离去了。等他在进来的时候,端着盆与毛巾,毛巾旁边放这消毒水和创可贴。
她慌张的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弄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戮天刑打断:“脚一定受伤了。我看到袜子上有血迹,要消毒才行。”他根本就没有听她的话。
只见,戮天刑蹲在盼心的脚边,将她的右脚泡进盆中。在温水里轻柔的清洗着脚踝到脚底的部分,水的刺激让受伤的脚刺疼了起来,但是很快就习惯了。盼心想自己洗,戮天刑拒绝了,他说:“等下会让你补偿回来。现在你就好好享受吧。”
盼心呆呆的坐在床边上,看着这个突然让自己觉得情绪复杂的男人。她爱过他,恨过他,可是……被他,这么侍候着,替自己洗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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