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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残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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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有什么?”戮天刑站了起来,这一次他走到被手铐铐在椅子上盼心身边,一手伸来,揪着盼心的刘海,强迫她仰起头,而另一手捏着燃烧的香烟,将烟头越来越靠近盼心,“我要你服。”

“我要是不服呢?”

“那就整服你。”

眼见着那原本小小的红色烟头渐渐在自己的眼前放大,甚至皮肤都能感觉热的温暖,盼心冷笑着,丝毫不介意将视线转移到戮天刑的眼里,“我不会服你。”

他笑着,呵呵的低音,让盼心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盼心,我的小盼心,我是真的很需要你。如果当时你死了的话,也就算了。问题是你没死,既然你没死,我自然还需要继续使用你的身体。”

“呵,你有什么女人搞不到,使用我的身体?戮先生,你是在抬举我呢,还是在贬低你自己?”

“的确,我以为你死了一年真找了不少女人,可问题是,她们和我不配套。她们啊,没你的短,也没你的窄,每一次我都进到你子宫里去,看你哭的样子,真是特别的别有风味。”

“你……下流到了极点!!”

“不是我下流,而是事实。女人之于男人只有两个用处,一个是身体,一个是子宫。你以为还能有什么?爱吗?阮震东和你再爱,你还是得和他分手,他有父母,而我没有;他有后顾之忧,而我同样没有。你觉得他能和我比吗?别说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就算你们真的结婚了,我也能把你们给拆了。”

“……”

他捏着香烟的手指突然一转,烟头烫在她的锁骨,盼心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依然不屈的盯着他。

他说:“的确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而你也同样什么都没有。不如我们打个商量,你和我好,这么一来,说不定你还能有机会了结了我,不仅能够为那一群姓戮的报仇,还能得到我遗产,让阮家的老两口对你刮目相看,搞不好你和阮震东就成了。你觉得呢?”

很诱惑。

了结他的机会,真的很诱惑。

她很想了结了他,真的。这个男人太卑鄙,太无底线。言而无信、过河拆桥、掠夺霸占、诬陷、勾结黑恶势力,凶狠残暴,凡与他有过关系的人,包括从小养大他的戮父、和他可以说一同长大的静遥静瞳、他的发小阮震东……他都可以轻易的就背叛了,甚至让某些人不得善终。

现在,算是他本来的那副丑恶的嘴脸吗?披着一张风度翩翩、优雅体面的皮,骨子里却烂透了。

她当初是瞎了眼睛了才会喜欢他。

“我不会答应的。”她咬牙切齿的说,“你了解人心的弱点和黑暗,可是,我也知道你的拿手好戏。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你就是太了解我了,这样不好。”他顿了顿,“要知道,软的不行,我就会来硬的。整服你为止。”

说罢,戮天刑走了出去,没一会儿,警察走进来给她解开了手铐,当盼心走出门外,两个黑衣人挟住她的手臂,就在警察局,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名目张大的挟着她,将她扔进了停在外面的黑色轿车里。

“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黑衣人拿出手机贴在盼心的耳边,她听到戮天刑的声音:“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服不服。”

“不服!”电话瞬间在那头挂掉。

黑衣人好像收到了命令,轿车发动起来,一路狂飙的上了高速公路,出了城,然后来到一处俱乐部。盼心不想进去,却被黑衣人推捺着推了进去。

俱乐部的地下有着狭长的隧道,渐渐的她能听见很多鼎沸嘲杂的声音,当她被推进人群一个包间时,她看到包间下面的圆形场地里,一个赤裸的女人被捆骑在仿佛西班牙斗牛的电动野牛背上,被颠簸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她惊着,呆着,她有些发抖的颤着,难怪戮天刑会说整服她,他当真有办法整得她服服帖帖。

“顾小姐,先生让我转告你,如果你答应了你就不用下去。”

如果她不答应,就要她也下场去吗……

“可以给我两分钟时间让我单独想想吗?”

“不可以。”

“……”

“顾小姐,你的回答呢?”

“……”盼心说不出话来,只是怨恨的看着这些男人。

黑衣人仿佛心领神会,二话不说拉着盼心,跟着打开了一处门扉,抓着盼心朝圆形的场地走去。之前的女人已经被拖了下去,盼心看着那电动野牛背上的凸起,双脚发软……

她惶恐的四下寻找,果然,在一处包间的透明玻璃窗后,看见悠闲的翘着双腿,一手拿着红酒高脚杯,一手点着雪茄的戮天刑。

第八十二章:互虐

他要整服她?

偏偏,她就不会让他如愿!

就像戮天刑说的,他什么都没有,她也什么都没有。孽訫钺晓既然什么都没有了,难道她还怕拼个鱼死网破吗?人最残忍不是对别人残忍,而是可以对自己残忍!

盼心怔怔的看着那居高临下,一目深沉的男人,如果她不曾走进他,不曾了解他,或许她会服软,或许她会求饶。

遗憾的时,她了解他,了解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背信弃义、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到什么样令人发指的地步愠!

盼心的樱唇缓缓的勾了淡淡的几不可闻的弧度,戮天刑的目光与她的视线在空中厮杀博弈,当她那笑意弯出来的时,戮天刑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拿起手里的电话,盼心身边的黑衣人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

几乎就在黑衣人扔下手机时候,盼心的下颚被强硬的扣开,包在嘴里鲜血一涌而出,顺着下巴往下淌。

她唾了一口“呸”声,一小快的嫩色鲜肉吐到地上。再看向戮天刑时候,他阴沉的眉目里似乎在说“顾盼心,你有种。恼”

她呵呵的咔出笑声,整服我?有本事你就来!

**********************************

身着白衣的医生们忙进忙出,戮天刑坐在离床不远的单人沙发上,冷眼旁观般的看着医生们对顾盼心进行手术后的一系列的观察设备的安置。

她那一口咬得很狠,也咬得很深,拇指大的舌头被咬断了,被她吐到了地上。

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在她嘴唇微微动了,下颚的唇瓣鼓起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可惜是来不及阻止。

他安静的在黑暗当中,眼睛看着眼前的杂乱,思绪却飘得很远很远。

那天,他说:“心儿,给我。”

他笃定了她一定会交给他的,她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对她的母亲更不信任,他看穿了,她想要得到家庭温暖的本质,就像那条一直一直陪伴在她身边,被她当成家人的萨摩耶雪橇犬一样。

她可以为了一条狗用砖头砸人,只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着拥有着什么。

所以,她才无法对他放手。不管他是不是把她丢在水里,还是大寒天的折腾的她生不如死,她都甘之若饴。

因为,他是她仅有的。仅有的。

傻女孩。傻得无可救药的白痴。

“心心,你不可以给他!!心心,不可以。”她的妈妈拉着她抱着她,恳求她。

可是,她就像鬼使神差了一般,将装了钥匙的信封递给了他,还信誓旦旦对她的母亲说:“妈妈,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不可能说你做的那些事的……我相信他……”

“心心!!!!!!”顾妈妈的悲痛现在还历历在耳。

可是,她信他。

对,相信他。所以他才搞到了那二十吨的黄金。什么复仇,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要的一开始就只有那二十吨的黄金。

他在西藏对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故意的利用她那泛滥的同情心和善良。

她是那么的蠢,那么容易的轻信他人,是个人总是愿意相信那些悲剧的故事,然后作壁上观的同情心泛滥。

女人嘛,就是太容易心软,太容易自以为是的可以冒充圣人治愈他内心的伤痕。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存在。

呵呵……

的确,她曾经是特别的存在,可是在当时他的眼里,喜欢上他的她,根本不值一提。他喜欢的不是死缠烂打的纠缠着他,像一尊只以他为天为地的傀儡,这种蠢女人要多有多少。爱情?呵,爱情就高尚了吗?女人的爱情就是珍品了吗?

天下那么多女人,他要多少的爱情没有?

他啊,对爱情早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麻木而迟钝,甚至一点都不渴望。

可是……

“戮总。”思绪沉浸在过去的戮天刑因医生的话缓缓的睁开了漆黑的双瞳,藏身在黑暗中的他,就像蛰伏的野兽,唯独一双眼眸发着幽暗的光,“手术已经完成了。不过,虽然舌头已经接上,但是她以后说话可能会受到影响。”

眸色瞬间沉了两分,医生能够感觉到他绷紧的气息,顿时,有些胆战心惊的往着他。

然而,戮天刑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立刻,仿佛大赦一般,医生领着护士退了出去。

他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一室的死寂浸凉了心脏的跳动,长长久久的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的跳动,窗外的世界从白昼变为黄昏,从黄昏变为黑暗,在医生离去的时候,已经光暗了灯光,而现在,更是一室的漆黑。

他沉默着如同石雕。

直到,他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唔”,他才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然后,继续静静的等待着。

长长的眼睫,安静的沉睡的她……

手指探了出去,用指背来回的抚勾着盼心的脸线,小小的她,苍白的肌肤有着凝脂一般细嫩的触感,一头泼墨似的头发披散开来,六年……不,到现在已经七年的光阴,他很想念的是……依然是最初见到她在那花园里仰头望着苍穹,一双修长的腿下,白色的小毛狗啊呜的绕着她脚边转绕的模样。

他很想念当时的情景。

她没有爱上她,只是静静的、亭亭玉立,想一只小小的鸽子般,洁白而美丽。比起后来她说爱上他的誓言,比起那短短的一时间因她的举动造成的感动,还是那时的她,最让他觉得踏实。

……六年的时间,做过无数次。

没有一次,能像第一次的时候深入他的心灵。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她没有爱他,他也没有爱她,然而,他就像吸毒的人一样,戒不掉。那以后的无数次,她爱着他时,怎么的释放她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满足他。

也许,他想的并不是一个人偶。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活生生的她。

那单薄的眼皮轻轻的律动,长长的眼睫颤着,他挪开了抚着她脸庞的手,果不其然,就在他拿开后,盼心的眼睛睁开了,她的视线还有点模糊,眼神里透着朦胧的单纯,在看清楚来人后,倏地,锋利如刃。

“醒了?”他揶笑着。

她想要张口说话,可是嘴里好像塞了什么,麻木到好像吃了满嘴巴的猪油。只能愤然的看着坐在床边一脸悠闲的戮天刑。

“你咬掉了舌头。不过,小盼心啊,你说你多傻啊,以为是在拍电视剧,咬舌自尽就会死人吗?”

鼻息翕动,她怒着眼,用眼神想要将他给千刀万剐了。

他淡淡的笑了笑,再度伸出手指,抚着她的脸线,那温柔的指尖游弋在新嫩的皮肤上,盼心立刻挪动身体想要躲避,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锁在了床上。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眼里的疑惑,解释道:“忘记了吗?打麻醉针之前你是又扯又抓的,没办法,只好把你绑在床上了。好在这个床有柱子,不然,可就难办了。”

混蛋!放开我!!她用眼神说着。

戮天刑摇了摇头,手指的动作更加亲腻,也更加暧昧,移到她的锁骨处,亲密的抚摸着那嫩滑皮肤上凸起的小小骨头形状,“其实我很满意你现在不能说话的样子。知道为什么吗?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不管怎么做,你都忍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盼心立刻戒备起来,他话里的暗示太明显。被捆绑着手腕,拼力的拉着绷着自己的布条,“嘣嘣”发出布条被用力扯直时的闷哼,就像她发出的尖叫。

这个混蛋!

“有件事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阴影覆盖了盼心穿着宽松的手术服,他睨看的眼神,就如同野兽一般阴霾,盼心觉得自己是祭品,是送给他的祭品,此刻正躺着等待被他大快朵颐的生吞活剥的吃下去。

他眯着眼睛微笑,她现在惊恐的样子和第一次时也一样,苍白的小脸,散落的黑发,还有无力的反抗举动,笑意更深,染上了残虐,“我很喜欢第一次上你的时的感觉。后面不管做多少次,都没办法满足。只有第一次,小盼心,你真的让我很满足。”

变态!!

“现在,就让我好好的再回味一下。”男人扯开了领带,脱掉了外套,盼心的瞳孔瞪大,她挣扎的拉扯绑手的布条和双脚的束缚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床铺在嘎吱嘎吱的作响,心电仪上现实着她的心跳在加快,60、70、80、90……嘀嘀嘀的声音犹如催命一般,盼心的呼吸更加沉重,她的眼神里全是愤恨,翕动的鼻息更是绷紧了整张小脸。

她,不要!

不要!

“这么好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掀开覆盖盼心身体的白色被褥,四肢被捆绑着她,在膝盖处是手术服的白色布裙子,两条细白如莲藕的小腿因为被捆绑而分开,他的手在抚上小腿的时候,顺势的伸探了进去。

“唔!!唔唔!!”整个身体都拱了起来,后背在床铺里压得更深,她扭动着腰肢体,想要逃开,奈何,他冰冷的大手就好像抹了浇水,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的抚摸着柔嫩,然后朝禁地探了过去——

“唔————!!!!!!”闷沉的尖喊从鼻息间发出,明明是拼命的拒绝,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戮天刑,你这个神经病!!

“和第一次一样,起鸡皮疙瘩了。”

“唔!呜呜!!唔唔唔唔!!”她痛恨的握紧了拳头,扯得布条“嘣嘣”发响,为什么,以前她是那么傻的不说话忍受他的侵犯,为什么,现在她想说话,想要骂他,打他,却根本没有办法!?她要不要这么可怜!这么悲惨!?

手术服的被撩了起来,衣服下面没有丝毫的遮挡,他就将衣服推到盼心的一对小巧浑圆之上,满意的打量着那纤纤身躯。

小巧肩下,是美妙而对称的锁骨,然後再往下一点,是一对玉兔似的的嫩乳,一点嫣红是粉嫩嫩的色泽,如樱花一般,在她的呼吸间巍巍颤动。

再往下将是平坦的小腹,然後越过圆润的脐,是寸草不生的柔嫩,细滑白皙粉嫩只有细碎淡色的小绒毛。

盼心的眼睛几乎怒得快要喷火,手术服遮挡了她一般的视线,她只能看到戮天刑满意的神情。他、他、他大爷!!!!她现在真恨不得学学阮震东,什么话难听就什么话扔他一脸!!

在屈辱的视线凌虐中,她想要咬紧牙齿悲愤,可是嘴里塞了东西,而且麻药的关系,她连咬牙切齿的动作都做不到,心里就是空了一块大洞,不断滴着酸泪,眼睛在潮湿,她扯着布条,她握着拳头,痛恨自己到现在才哭!

她……痛恨自己哭的样子。

“真是的,乖一点不好吗?”她只能看到戮天刑的脸,但是耳朵在清楚的听到皮带的钉扣解开的清脆时,她的身体扭的更厉害,床单几乎都被她挣扎了移了位置。

然而,被捆着她真的是无能为力。

当男人的火热置身在那份颤抖的禁地时,盼心摇着脑袋,嘴里唔唔的沙哑,不要,不要……

没有丝毫的滋润,一寸寸的推进,扯得嫩肉绷到了极限。

她整个人都痛得弓了起来,小脸扭曲了使力的沉进枕头里,支撑她身体的就是那脆弱的蝴蝶谷。

没办法呼吸,为了不感觉到侵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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