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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上司靠边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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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张床的理论有了两种理解,方思雨说的是权利问题,虽是半开玩笑,也不乏无奈。程忆凡却理解为爱的暗号,相亲相爱的两个人,空间越小了越好。

第二天早晨,程忆凡还没忘记和方思雨研究讨论关于半张床的解读:“一人一张床,说明他孤独;一人半张床,说明他有伴儿。我们不应该为半张床遗憾,而是享受和感激。”

正在刷牙的方思雨差点笑喷了,她赶紧用清水漱口,把水杯放好,转向站在门口的程忆凡:“真受刺激了?还学会强词夺理了?”

“昨晚半天没睡着,我不能让你有心理阴影。简单说,一张床代表单身,半张床代表幸福。”

看程忆凡一本正经地,方思雨笑得更妩媚动人了,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放出电的火花。方思雨的笑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程忆凡一走神,话也说不下去了。

在元强陶瓷公司的办公室里,齐子林正在电脑前非常专注地盯着大盘,他在等待价格的进一步波动,达到他要求的价格时,就可以获利平仓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很紧张很期待,以前炒股时,他没有这样强烈赚钱的欲望,这次不同,他很有些急功近利。

没想到,第一次就出师不利,齐子林赶紧止损了,第二次炒期货,结果也不理想。齐子林真纳闷了,他参加网上大赛的时候,每次都是赚钱的,怎么一到实际操作,就退步了?他向窗外望去,楼下是高大的玉兰树,花开的时候,香气弥漫,沁人心脾。还有流水式的车来人往,这不是上班时间,但人流却丝毫不见减少。这些人都在为什么奔波?也像自己一样,有一个既定目标吗?还是浑浑噩噩,不知所终?

玉兰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此刻的风显得有些无力,看着玉兰树的叶子慢慢飘摇,树欲静而风不止,齐子林忽然想到了这个词语。

树欲静而风不止,齐子林又重复着这几个字。他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脑子里,最近经常跳出一些奇怪的成语。也许就这就是感慨?或是无病申银?

章节目录 第六章10。隐婚虐友

他又不喜欢文学,积累这些词语没什么意思。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齐子林赶紧收回心神,他给自己规定好走神的时间,十分钟,可以让眼睛休息,让心情放松,之后,就要继续研究他的期货。

齐子林又冷静了两天,他不研究期货行情,却在分析自己的状态,这次的心态不行,太急于求成,头脑发热,不能正确地做出判断。炒股的时候,他心态很好,赚也行,不赚也无所谓,在这样的状态下,反而发了财,现在他断不能再这样慌乱下去了,否则就真的一事无成。

在家里,齐子林还是不断地拿着方思雨的照片观看,这是激励他自己的一种方法,也是他的目标和希望。现在,她过得怎么样呢?前几天他去过上海,远远地看着,她气色和表情好像都不错。

每一个交易日,都有很多交易者在参与着期货交易,通过期货经纪公司下达交易指令,有人在买,有人在卖,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必担心买不进或卖不出。股市有限制,当日进的股票是不能当日就出手的,但是你想持仓多久,自己说了算。而期货就没有这个规定,可以随时进出,但期限一旦到了,不交割都不行,否则交易所将强行平仓或以实物交割。

因为期货实行保证金制、追加保证金制,还有到期强行平仓的限制,所以就更具有高报酬、高风险的特点,在某种意义上讲,期货可以让人一夜暴富,但是也可能让人顷刻间一贫如洗。

看到齐子林痴迷于研究期货,解斌也跟着他研究,他看的资料少一些,但是对期货的风险性还是很有认识的,因为担心,所以他才会限制齐子林的投资。

近期看,解斌的慎重和小心,对齐子林来说,无疑是一种帮助。

对于齐子林的状态,解斌还是有些担心的。他在前几天培训学习时听到老师讲了一种蝴蝶,当时就对这个故事印象非常深刻,他也深受启发,到此刻为止,解斌已经倒卖给好几个朋友了。

当时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教授在课堂上是这样讲的: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一个名叫洛伦兹的气象学家,他有个关于蝴蝶的发现他在解释空气系统理论时说,亚马逊雨林一只蝴蝶翅膀的偶尔振动,也许两周后就会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这就是蝴蝶效应,它是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

所以,齐子林对期货的狂热,还有对旧事旧人的只字不提,都让解斌隐隐地担忧着。解斌多次试图变换话题,想了解齐子林的真实想法,但都半途而废,齐子林现在好像不需要与人倾诉,也不需要分享。

郭文达在解斌这里也有投资,因为齐子林的原因,他们也算是旧识,郭文达觉得解斌和解元强都是踏实可靠、能吃苦耐劳、讲信用的一类人,这样的人有恒心,能成大事。郭文达对被投资者的人格魅力和信用度都十分看重,而且他们的投资公司也反复考察和论证了陶瓷行业的前景,最后才决定投资的。

现在,郭文达和齐欣已经离婚,与齐子林的亲戚关系也彻底断掉了,但他还是解斌的衣食父母,所以他们之间还常有联系。这天中午,郭文达接到解斌的电话,解斌汇报了一下公司的近期运营情况,然后打听方思雨的近况。

“很好,仿佛还没有渡完蜜月,你干嘛问这个?”郭文达有些奇怪:“是不是子林那边还有什么后患?”这是他第一个反应。

“也不是,我就是随便问一下。方思雨也不容易,能幸福就好!”

“你怎么?忽然对她感兴趣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郭文达不相信解斌是闲聊。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以前也经常和她在一起吃饭,很久不见了,随便问一声。不说,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对了,你什么时候来公司啊?你很久没来视察了,欢迎再来指导工作。”解斌自己都没弄清楚,也不便多加猜疑,就转移了话题。接完了电话,郭文达皱眉了,作为一个老道的投资者,他不缺少敏锐性和敏感性,解斌断不会无聊到打听别人的私事。郭文达还是不放心,他找人去察看了齐子林的情况,那人回来说齐子林正痴迷于炒期货,也能正常上下班,只是非常沉默,非说不可的话才会说,除了炒期货,对人对事都比较冷淡。0这个样子也算是正常,齐子林等于是第二次失恋,在他的意识中,女友被人“抢”走了,要有一段时间适应和过渡,也可以理解。此事就放下不提了。

方思雨现在也是郭文达的蝴蝶,他对她呵护有加,关爱有度,她只要稍一皱眉,情绪上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在他这里就会掀起波澜。幸好他对程忆凡是非常满意和佩服的,如果换作是别人,以郭文达的睿智和谋略,断不会无动于衷。

幸好郭文达对程忆凡是非常满意和佩服的,如果换作别人,以郭文达的睿智和谋略,断不会无动于衷。

蝴蝶飞行的速度是非常缓慢的,很容易被人捉到,除非他不是真的想捕捉它,才会让它在眼前悠然来去,飘忽不定。郭文达发现,有时随蝴蝶翩翩起舞,也是很不错的享受。所以他爱屋及乌,对程忆凡也很关心很关注,程忆凡幸福,方思雨才会幸福,这笔账,他算得清。最近他向程忆凡表示,如果需要资金上的支持,他会考虑的。

这天,方思雨的电话又打来了:“文达哥,你忙吗?真是气死人了,四通工程你知道吗?郑老板的小女儿,不知在哪里看到过忆凡,现在直接就扑过来了,一天来好几次呢。我真倒霉,隐婚隐得头都昏了。不和你说了,她又来了,我看热闹去。”方思雨在办公室外面打电话,说完就匆匆向程总办公室走去。

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郭文达笑了:她去看热闹?那不是她自己的热闹吗?方思雨是聪明,可有时,也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不,要瞧自己的热闹去了,自己还很得意呢。想象着方思雨自以为是和幸灾乐祸的表情,郭文达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方思雨本想去看程忆凡的囧状,没走几步,转身又回来了,她还没真正回过味来,她考虑的是:他们的关系是上下级,怎么能去看热闹呢?所以,方思雨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又回来了。王树很了解地看着她笑,方思雨轻轻地摇了下头,调皮地耸了下肩,表示无所谓。在这个地方,除了程忆凡,方思雨最亲近的朋友只有王树和郭文达。王树忍着笑,程方两人的关系尴尬,他有时在中间被虐得可怜,但双方都是他的好友,不管为他们做什么,他也毫无怨言。

王树想了想,还是去程总办公室吧,帮他解解围。王树这里还没行动,郑倩倩笑嘻嘻得闪了进来:“大家好!嗨,你好!”她摆着双手,很热情地跟几个人打招呼。

王树和方思雨都没想到她会跑到这里来,都稍稍一愣,方思雨动了一下眼珠,挑了一下眉毛,和王树相视而笑。以前方思雨给程忆凡起绰号叫“程厌烦”,现在可以改名了,叫“程麻烦”,大麻烦,小麻烦,麻烦不断。

看到大家都微笑着,并没人跟自己说话,郑倩倩就走到笑得最好看的方思雨这里,讨好而亲切地套近乎:“经理?贵姓?”

“副的,免贵姓方。”方思雨微笑着礼貌地回答。

郑倩倩看她态度好,就又靠近方思雨一些:“方经理,我郑倩倩,认识吧?我来过多次了。”

“嗯。”方思雨真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她看到王树幸灾乐祸在一边笑着,就有些恼,这个人应该由他出面接待才合适。“那个才是我们的经理,有事你找他吧。”

王树的不愿意还没在脸上写好,郑倩倩就打消了他的顾虑:“我找的就是你,找别人干吗?”

虽然郑倩倩是笑着说的,方思雨的心跳还是加速了,做贼心虚,这个没办法。听到郑倩倩点名要找她,方思雨努力地掩饰着脸上的尴尬,难道她都知情了?

别看郑倩倩人长得普通,但服装都是法国、意大利或中国名牌,为她增分不少,服装就不说了,单是LV的包,就一天换一个,其家财也可见一斑。

郑倩倩凑到方思雨身边小声说:“都是女人,帮个忙吧,我要查一下程总的个人资料。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泄密的,就是泄密了,我也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这样你放心了吗?”

听她这话,方思雨才放下心来:“这个”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郑倩倩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我想看他到底是不是单身,刚才他骗我说自己结婚了,妻子在老家东城。”郑倩倩又转到王树跟前,似问非问地看着他:“程总为了拒绝我,理由都想尽了,这样的谎言都编得出来。”

王树斜她一眼:“你就确定他是撒谎吗?我们是同事,好几年了,我们都不敢确定呢?你这消息有准儿吗?”

看王树不相信她,郑倩倩越发来劲了:“可是我爸爸听人家说,人家都说他是个钻石王老五的,我王叔叔、张叔叔,还有李伯伯,就是李悦悦的父亲,他也说过。”郑倩倩为了增加可信度,把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一本正经地罗列出一大堆证人。

方思雨皱着眉重复着她的话:“王老五?这词是不是有些过时啊?”

郑倩倩摆一下手:“不管他,反正我爸就是这么说的,好,那就改一个词:高富帅。这个好听吧?比较时髦的称呼啊。”

方思雨皱了下眉头:“那,你认为程总哪方面好?我们并没感到他魅力十足。”

闻听此言,郑倩倩扁了扁嘴:“有眼不识泰山。你们没有慧眼,怎么识英雄呢?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唉呀,不多说了,你们要都来追求他,我的胜算不是更小了?依我看,就方经理最聪明,是吧?”

她又讨好地走向方思雨,并伸出右手,示意要档案材料。

“这个,事关隐私,我们不好给外人看。”方思雨也一本正经地跟她说明。

“是啊,我们公司有严格的规定,对于个人信息要保密,真是不好意思。”王树不想再看方思雨为难。

王树及时地来解围,方思雨笑了一笑。

“啊?”郑倩倩一脸失望。看来这里没有突破口了,她转而去找关玉莹:“喂,你好,我声明不查档案,聊个天怎么样?”刚才的情况关玉莹都看到了,也明白了三两分,她就更加警惕了,只是笑着,并不接话。

郑倩倩锲而不舍:“对了,你们谁是和程总一起呆过的?从东城那边的老公司过来的?”

王树清了清嗓子:“貌似本人和方经理都是从那里来的,你还什么问题要问?不过你有权提问,我们也有权回答不知道。”

“哦!先问问看!”郑倩倩高兴地走到王树身边:“那你知不知道,程总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友?”她很期待地看着王树。

“貌似有,听说是在隐婚,在赶时髦呢。”

听到王树说程忆凡隐婚,方思雨吓了一跳,赶紧咳嗽了一下,示意他注意保密,这可是原则问题。

王树装作不明白,继续笑着:“听说是金屋藏娇,我们可都没见过,眼见为实,所以我这话也不为准。”他的意思是让郑倩倩对程忆凡死心,并非真想泄密。

“也不准确啊?你们都不知道?”郑倩倩有点不相信。

“程总那样的人,一般人敢和他聊家常吗?”王树板着脸,希望她快点走。

“也是,你们都是他的下属,自然不敢,不过,我不是你们公司的,我亲自问他去。”这话还没说完呢,她转身就跑出去了。

王树抿着嘴,忍住笑,这婚隐得,不是自找麻烦吗?方思雨也紧咬嘴唇,在思索着对策,看来只有程忆凡自己来拒绝了。方思雨又有些烦,这种事情都重复第几拨了?难道他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前些天还来了一位富婆呢,她看程忆凡的眼神,深情款款的,说话也像小姑娘一样,嗲里嗲气。那天,程忆凡正好出来送客,方思雨在走廊里遇到他们,看到这一幕,就和程忆凡扮了个鬼脸,惹得他差点笑出声来。

以前,很多事情都有李云坊挡着,现在程忆凡单打独斗了,多数事情都得自己拿主意,责任也大了很多,压力也大了,他一刻也不敢懈怠。应酬自然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连着两天,方思雨都等到十二点多,直到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程忆凡才回家。

第三天晚上,方思雨有些困了,就先回卧室睡觉。她一觉醒来,发现程忆凡还没回来,她赶紧拿手机看时间,都凌晨一点多了,她赶紧起来,拨了号码就要打,她忽然想起来,两人的关系是保密的,这时候打过去,那就暴露无遗了,她急得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想不到好办法。她刚想给王树打电话,让他给程忆凡打电话询问,忽然听到客房里传来打呼的声音,他可能怕吵到她,自己到客房去睡了。方思雨悄悄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默默地看着他,他睡得很香,大概是累了吧,呼声比往常要大,这样下去可怎么办?他要累垮的。明天好好劝劝他,工作和应酬都要悠着点儿。方思雨不愿意回去一个人睡,就悄悄地躺在他身边,在呼声的伴奏下,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早晨醒来,看到方思雨正睡在自己的臂弯里,程忆凡笑得很幸福,真好。不管他在外面多累,有多难,只要看到方思雨,看到她或喜或怒,或恼或嗔的万千表情,立刻就都释然了。早饭后,他和方思雨约好,今晚请她吃饭,这几天连着冷落她,必须补偿一次,方思雨也毫不客气地答应了。

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程忆凡就发来短信:对不起,今晚又回不去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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