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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上司靠边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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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纪公司里,齐子林阅读了一份风险提示,又与他们签订了委托交易协议书,协议书明确规定期货经纪公司与客户之间的权利和义务,又填写了“期货交易登记表”,这些手续完成,齐子林就开设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期货交易代码。

各项手续完成后,齐子林信心百倍地拿着“帐户卡”,在期货交易中,他要一展身手了。

经过研究,通过学习,齐子林已经知道,交易帐户的大小直接关系到期货交易的成败,投资越少的人也越是容易面临亏损。

章节目录 第六章9。别人的风景很美丽

而50000元以上的帐户,才具有较现实的成功机会。这是由期货交易的内在风险决定的。最好的专业期货交易商也很少在交易中达到50%以上的准确率,换句话说,大部分成功的交易商在一半以上的交易中亏损。虽然冒险,虽然挑战性大,但此刻正符合齐子林的心态。

解斌看齐子林整天研究期货,非常痴迷,看样子也信心十足,看来大局已定,他就不再阻挡,但解斌还是留心了些,以当前资金不足为由,只给齐子林拿出三分之一的股份。解斌觉得和炒字沾边,就有些不可靠,不如先替齐子林规避一下风险。因为齐子林对期货寄予很大的希望,解斌就更有些担心了,他要赚那么多钱干什么?一不买房,二不结婚的。

齐子林现在非常需要刺激,需要忙碌,他必须转移注意力,否则他会马不停蹄地去找程忆凡,给他一顿痛扁。可齐子林又有些矛盾,看了他们的婚礼现场,她不得不承认,程忆凡还真是能给方思雨幸福的人。对于亲人所说,自己和方思雨分手的原因,他一点印象也没有,所以他不会相信,他所有的记忆中,都是和方思雨快乐和恩爱的过去。关于吴丽新,齐子林也只是记得名字,以为她是同事,至于和自己同居一事,他一点点记忆都没有,这个人他也不会相信,他以为,只是家人为了证明那些说法的真实性,而设计出的一个人物和故事。齐子林最纠结的是,在记忆中间少了一个环节,他不知道是怎么失去方思雨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自己,然后又去爱上程忆凡。这个问题他不能想,一想起来,就会头痛,心烦意乱。

齐子林的记忆乱了,他的思想也有些乱了,归根结底,他乱了套的生活和爱情,这些全都是拜程忆凡所赐。

齐子林决定给程忆凡一个教训,无关痛痒的事他不错,现在具体的方法也没定型,但是赚钱是第一位的,有了钱,一切才有可能。

――――――――――――――――

这天下午正在上班,郭文达的电话打来了:“思雨,我也在上海,能请你和程忆凡吃个便饭吗?”

“姐夫?不,文达哥,你也来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我问一下再给你回电话行吗?嗯,好的。”

听方思雨接完电话,关玉莹就非常奇怪,难道她的男朋友在上海吗?她虽然怀疑,但是不好意思问,毕竟她们还没有那么熟悉。

方思雨到走廊里打电话:“喂,郭文达到上海了,刚才打电话要请我们吃饭,你能不能去啊?”

“我今晚有应酬,真不巧,我去不了,要不你自己去吧,我要是结束得早,就去接你。”程忆凡也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接听电话。这对亲密爱人,被李云坊一句话,搞得和地下工作者一样,偷偷摸摸的。

“我自己去啊,那好吧,你不能回来太晚了。”她叮嘱着,程忆凡现在回家的时间也没正点了,这几天全是王树送她下班。方思雨给郭文达回了电话,郭文达说下班时间会来接她。

郭文达请方思雨去了一家高级餐厅,里面的设施及来往人等,一看就都很有档次,方思雨感觉,仿佛到了韩国的电视剧中,整个都是韩国装修风格,大气优雅。餐厅里很安静,吃饭的人也不少,但没人喧哗,都挺绅士的。

看郭文达要点菜,方思雨就提醒他:“我不怎么有食欲,少点一些,这地方价格不菲吧?”

郭文达笑着看她:“这么小看我啊?你以为我连一顿饭也请不起?”

方思雨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忍不住灿然一笑。郭文达心里一动,无论什么样的笑容,一到了方思雨的脸上就都那么美丽动人。看着这个曾是自己内弟媳的人,他的心里无限感慨。以前因为是亲戚关系,也不方便多看她,现在,郭文达发现,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竟然都那么赏心悦目。在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之后,郭文达就特别羡慕程忆凡,这世上最好的女人被他娶到了,程忆凡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程忆凡对你怎么样?”此话一出,他自己先笑了,在婚礼上,他都看到了,程忆凡的眼里根本容不下别人,程忆凡的深情款款和方思雨的浓情蜜意,至今还常在郭文达脑海闪现。

“还行吧,就那样。”虽然三言两语,但她眼中的幸福还是溢满了。方思雨喝了一口茶:“对了,大姐怎么样了?很久不见了。”

郭文达淡然一笑:“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啊?”方思雨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不会吧?都老夫老妻了?你们怎么”

郭文达摇了摇头:“没办法,我也想坚持下去,但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们无话可说,如果有话,那就是在吵架。”

方思雨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

“我本来工作就忙,回家也很少,就是这样,她也不肯给我一点清静,也许我的胸怀不够博大和宽广吧。你知道吗?夫妻一旦成了平行线,不是维持,就是分道扬镳。”看方思雨一脸遗憾的样子,郭文达都不忍心再说得太露骨,怕影响了她对婚姻的看法。

“你们还有孩子呢,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距离产生美,那时再复婚也不迟。”方思雨还真是感觉很遗憾,他俩人都40多了,特别是女人,风光不再,离婚也真不容易。

“别为我们烦心了,你把自己的婚姻经营好,我就很感欣慰了。”郭文达说得很真诚,他像兄长一样祝福她,他特别希望方思雨能幸福下去,即使只是他眼中的一道风景,别人的风景,他只有欣赏的权利,他也乐在其中。还有程忆凡,也是郭文达眼中的好男人,他们的结合实在是绝配。即使这样,郭文达的目光还是会不经意地在方思雨的脸上停留。“你写材料累的时候,可以听几首曲子,看文字多了也会很累,我经常听《闲云野鹤》和《高山流水》,古筝曲,容易让人平心静气,很悠然自得,可以一试啊。”

“嗯,好的音乐的确是种享受。”方思雨没什么食欲,只吃了一点点。

“你没胃口还是不合你的口味?”郭文达发现她吃得很少,就皱起了眉头:“我让你自己点吧,你还客气,是不是不想吃?”

方思雨一本正经地解释:“真没有,这几天太热,没什么食欲。这酒店怎么叫这个名字?‘枫桥夜泊’?一般都叫大酒店之类。”

“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来者均疑惑,所以才更深入人心。”

方思雨环视着四周的装饰:“豪华又不庸俗,高档又不张扬,还是韩国风格,设计师该是年轻人。”

“厉害!思雨,你推算的能力很棒啊。这里有七个不同风格的餐厅,据说都是他们未来总裁的涂鸦之作,人家还是学生呢。”郭文达对这里也是赞不绝口,所以才会流连忘返。“我还在这里住过,服务和设施都是一流的。”元有虽换好。

方思雨喝口水,用纸巾擦一下嘴:“你是他们的宣传大使?”

郭文达被她说笑了:“这就算宣传了?人家可用不着。”

“因为你很了解嘛。我继续猜啊,这里的老板可能姓乔,他的家乡在苏州一带。”方思雨对这个话题还意犹未尽。

郭文达一招手,过来一服务员:“小伙子,你这里的老板是姓乔吗?老家是哪人?这里的设计师是谁?”

小伙子微鞠一躬:“你好,我们乔老板是苏州人。设计师叫乔信庭。”

方思雨和郭文达都开心地笑了,方思雨怕笑出声来,影响了这里的安静,用手捂着嘴,不敢大声笑。郭文达向服务员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思雨,你真厉害,第一次来这里,居然能猜到这么多?你前世是不是吉普赛女郎?”

方思雨被郭文达夸得高兴,一直笑意盈盈的,他们聊得很愉快,吃完饭,郭文达就送她回家。

“文达哥,你那公司还是做投资吗?”

“是啊,我有一个合伙人,他就是上海人,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们也算是熟门熟路,有很大的优势。没来时,我们在上海也有业务,一年也来回不少次。我们这行当,经常天南地北地去考察、去投资,公司设在哪里,其实都差不多。”他边开车边回答。

“那你们的主要业务是做什么?”方思雨对投资公司不熟悉,还很好奇。

“有很多,这么说吧,只要是银行能做的,我们投资公司都可以做,银行不能做的,我们也可以酌情办理。”

方思雨笑起来:“啊?那你们这一行,不是能凌驾于银行之上吗?不对,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有求必应呢。”

郭文达对她的看法也很新奇:“有求必应?我们?说得我们跟神仙一样?”

方思雨笑得很开心:“是神仙,是跳大神的那种。”

一句话把郭文达说得哈哈大笑:“你的说法很特别,我明天和同事们研究一下,重新给自己定位。”两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方思雨接话的速度很快,有时还很有跳跃性,思维慢的,一般会跟不上她的节奏。看到方思雨进了家门,郭文达才放心离开。他给程忆凡打了一个电话:“忆凡,我刚把思雨送回家,你就放心吧。有空咱们再聚啊,我现在也常住上海,以后咱们就算是邻居了。”

程忆凡接电话的时候,李悦悦就在一边看着他:“什么人的电话?让你乐成这样?”

“我一个朋友,也把公司转到上海来了。有空介绍你们认识,人很好的。”

李悦悦赞同地笑:“近朱者赤,你的朋友我都愿意认识。”

程忆凡装作没听到,他打电话给王树:“我上午和你说的事,都安排好了吗?千万别出岔子”

王树正在洗衣服,忽然接到这么莫名其妙的电话,听得晕头转向:“啊?什么事啊?我记性不好了?你提醒一下呗。”他一手接电话,一手还揉搓着衣服。王树估计是有事,可他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到原因?

“再用心点,别大意了,大意失荆州,别忘记了上回的教训。”程忆凡还在教育王树:“对了,还有那个谁,我和你说过的,一定要找到他啊……”

“程总,你是和我说话吗?我是王树。”一头雾水的王树傻傻地问着,他也不敢大意了,赶紧把那只手也擦好,准备听程总的指示,揣摸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就这样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王树的准备工作还没做好,程忆凡已经把电话挂了。打完电话,王树才明白过来,大约又需要什么托儿了,王树自己笑了半天,他这是什么角色呀?也算是潜伏的一员?还要时刻警惕,要接头、要对暗号?明天得去问问方思雨,他们一向用什么暗语?

程忆凡和方思雨之间就是真有暗语,也不会告诉王树,王树这会儿就被闷在葫芦里了。想着想着,王树忽然又笑起来:程忆凡这作风,怎么有些像方思雨啊?

方思雨和郭文达道别后,一个人回了家,门要自己开,灯要自己开,家里静得出奇,这种感觉真不好。她换好拖鞋,也不换衣服,随手关上灯,眼前一片黑暗,她站在那里适应了一会儿,感觉夜色较为淡薄了,就径直走到阳台上,欣赏着高楼林立中的七彩灯海。上海人对灯光很是钟爱,多数高楼的楼顶和外墙上,都挂着很多灯,楼房的造型全在灯光下一目了然。这繁星一样的灯光在黑夜中闪烁着,大大降低了黑夜的浓度,说上海是不夜城,还是非常形象的。上海的夜色是最清亮的,因为灯是这个城市的眼睛,无处不在。

忽然,方思雨听到门响了起来,接着灯光也亮了起来,程忆凡换上拖鞋,就走向卧室,他以为方思雨已经睡下了,他把脚步放得轻轻地,怕惊扰了她的美梦。方思雨在阳台上看到程忆凡这样小心翼翼,就忍不住笑了,她用手捂住嘴,生怕出了声音。程忆凡进卧室一看,并没方思雨的影子,他马上就着急了,匆匆地拿出手机,郭文达已经电话通知他,说把方思雨送回家了,可现在却没人。程忆凡拨通了方思雨的手机,只听到“剪一段烛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的铃声响起,他闻声看向阳台,方思雨正用手捂着嘴,在偷着乐呢。

“学会吓人了?还以为你又玩失踪呢。”程忆凡过去揽着她的肩膀:“走,上床。”

“没有睡意,我还不想睡觉。”

程忆凡推着她:“我给你按摩去,今天看到一个按摩高手,学了几招。”

“你拿我做试验啊?”方思雨听他如此说,更不情愿地抗拒着。程忆凡笑了:“还撒娇啊?好,我来抱你。”不容分说,他一下腰,就把方思雨抱了起来:“思雨,你太轻了,是不是又瘦了?”本来让他抱着,就很高兴,又听他夸自己瘦了,方思雨的脸上就更是美不胜收了,想埋怨他回家太晚的事也忘记了。

方思雨趴在床上,程忆凡站在床边,给她从颈椎处按摩,一会儿又捏着她的胳膊,一会儿又轻轻地捶着背:“感觉怎样?”

“嗯,还行,挺舒服的。”方思雨舒服得眼睛也不想睁了。

“你往中间挪一下。”

“不行,那是你的地方。”她想都不想就说出来了。

“什么?我的地方?”程忆凡的手也停下几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接着又按摩起来。

“婚姻法中规定:取得结婚证,即确立夫妻关系。咱们还算是室友呢,要尽量互不侵犯。”说着她忽然坐了起来:“其实”她用手比划着:“我在这里,就这一席之地,这半张床是我的,其它都是你的。”

程忆凡更觉得好笑了:“我是你的,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喝多了?这都分不清了?说,今天谁给你上课了?老郭?”

“没谁,就是听他们聊起了新《婚姻法》,有了一点小感慨。”她美丽的眼睛眨了几下。

程忆凡只是看着她笑,也不打断她。

方思雨强调着:“不是我要分,是事实和法律这样确定的。说隐婚还是夸张了,其实咱们也就勉强算是隐婚。”

程忆凡坐到床边上,靠近她:“隐婚还有勉强的?”“嗯,咱们级别低嘛。像皇帝的新衣,逗自己玩儿。”看程忆凡皱着眉没说话,方思雨自己不好意思地笑:“说跑题了?这么深奥的道理你当然不懂,简单说,我们这算是暗婚。咱们俩,是昏头昏脑之后,玩了一个婚礼游戏,前景还一片昏暗。本来就是暗婚、假婚、伪婚,却还要隐着,换句话说,我们的隐婚就是隐藏的暗婚,唉!伤不起哦!”

“暗婚?”程忆凡对她这番天马行空的理论,还是有些不好接受。方思雨忍着笑和他解释:“你真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懂。说白了,我也就这半张床的地盘。就这还得附加前提条件,我在这里,这半张床是我的,我不在的时候,鬼才知道是谁的。”

方思雨一边拍着床,一边说着床,程忆凡就越觉得好笑,他的眼神也有些HOLD不住了,他一伸手就关了灯。

“喂,关灯干吗?我没说完。”方思雨抗议。

“半张床的含义我懂了,我们根本不需要这张大床,我们有一半就够了。”

“喂,你疯了,喂呜”夜色中的方思雨再也说不出话来……夜色昏暗,但此时更加迷人。

半张床的理论有了两种理解,方思雨说的是权利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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