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恶魔总裁的业余娇妻-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再度看向依娜时,已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了,她正疾步的步向别墅门口,并正重复她的专长——临阵逃脱。

爱情的面貌真的很多样!

大陶订婚宴结束的那个深夜,或许是放心不下(毕竟依娜那样走出他的家门。)也或许太过兴奋(小旖终于答应他的求婚。),更或许是欲求不满(即使他真的性致勃勃,碰到的,也堪堪是小旖胸口的礼服布料。)他竟再次出乎依娜意料之外的回到两人曾共同经营的公寓。

一进门,他聚满欲念的大手便不客气地覆上她纤细的腰肢与胸房,就像他们没有其间的曲折,没有须臾的分离。

他们之间免不了一段激烈的对话:

“在等我!”陶健方用的是肯定句,这个男人一向自信满满。

保留什么

“不,我等的是我自己,从迷梦中醒来。”依娜说的很淡漠。

但,大陶并不期望她这么说。即使她的表情很淡漠,她这么说,倒好像她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厚。“错,我不是你的迷梦,只是你的短期投资。”他抽出长条型的绒盒丢向梳妆台。“这是你近期的投资报酬。”他等待她的反应。

依娜打开盒子,躺在盒底的镶碎钻珍珠链令她心生痛恨,但基于某些老掉牙的理由,她还是将它随手丢进抽屉。

大陶微笑了,冷冷的。她绝不会错失他的任何馈赠的。

而她更痛恨他的微笑,却也开始懂得享受面对一个不了解自己却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悲凉。“我以为你和你纯洁的何小姐今晚会提前跳入你们新婚的第一章。”

“正因为小旖太纯洁了,所以我们的第一章会‘保留’到新婚之夜。”

“所以,你就来找另一个毫无‘保留’的女人,大陶,刚刚我正巧在想,你纯洁的新娘为你保留了一片薄膜,而我,能为我未来的丈夫保留什么?”依娜嘲弄地微笑,她喜欢他脸上的错愕,那令她感觉不再处于挨打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大陶,但依娜总嫌他挨打的时候不够长。

“既然是交易嘛,就该两厢情愿!”他走近她,贴着她的发间低语。“也或许,你未来的丈夫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尤其是一片薄膜,尤其,当你还能从我这里带走不少的好处——”

依娜挺直的肩膀突然垮了下来,她的脸庞同时刻划着悲哀与倔强两种极端的线条。

“你和何小姐的婚礼就快举行了吧?”

“嗯!一个月以后。”

“那你还来做什么呢?”她突然无法克制的朝他低喊:“你该回去修身养性、韬光养晦一翻,以便配得上你纯洁的新娘。”

说实话,大陶有点惊讶她的醋意,而那样的依娜,对他充满了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食色,性也。”他开始拉下她的细肩带,撩高她的丝睡袍。

感觉好像时隔太久了,欢愉扩散的更迅速、更鸷猛。

他吻遍她细腻的肌肤,而她则放弃抗拒的让他进入她的体内。她敏锐地感觉着一切,他则努力地创造着类似飞舞的神奇与喜悦。除此之外,世界就像已经没有现实、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正因为认定了自己和陶健方没有未来,所以激情过后,依娜首次主动提起:“我走过一些地方,却总是过境香港,你愿不愿意带我去一趟,熟悉一下你的童年故乡?就当——你我这段关系的最后一抹余香。”

大陶原本没有想过要答应,后来却败在她的不忮不求。

一周之后,他出乎依娜、甚至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慷慨地排出了十四天的假期,名义上是带着依娜洽公,顺便知会一下香港的众亲友,他即将在台湾办喜事。但实际上,他真的如她所愿地带着她走遍香港。

第一夜,他带她逛人山人海、听说有“庙街七少”的夜香港;第二夜,他们上太平山,看香港最高的建筑物中国银行,以及张爱玲小说《倾城之恋》里所描述的浅水湾。

第三日,在黄大仙庙里,依娜看着庙前那块写着“有求必应”的大匾额,不自觉地露出浅浅的、隐含幸福的笑容。(瞧,才“独霸”了陶健方三天,她就能“幸福”的微笑了。)

“想求根签吗?听说很灵!”陶健方侧头询问她,但她看起来并不像其他人那般的热衷于自己的“命运”。

“求什么?”她的浅笑变成了苦笑。“是我的,我不必求,不是我的,我求之不得。徐志摩先生不也说过,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人到无求品自高吗?”陶健方揶揄她。

“不,我达不到无求的境界,只是有——自知之明。”她掉开眼光,看向正虔心求神问卜的香港人,顺道对自己身边的这个香港人关闭起心中的感情。

陶健方不会懂的,可能永远都不懂得她说出“自知之明”这句话时,心情有多沉重。即使,对许许多多人而言,生命的尊严不会因贫贱或富贵而有所不同,可是对陶健方他们这种水仙花族类般的人们而言,生命的尊严是可以由物质或条件所取代的。

就因为这样,依娜不敢在他手中放下自己的真心和弱点,例如:她爱他的事实。例如:她有个因遭强暴而精神异常住进了疗养院的姊姊的事实。因为那就像在他手中放入了必输的筹码,以他在商场上厮杀的无情,他可能很轻易地利用它来伤害她的感情,甚或,毁灭她的感情。

就因为这样,依娜宁愿承受他加诸在她身上那种种拜金、虚荣的罪名。因为唯有这样,她才不至于在他面前输得一败涂地、尸骨不全,等到他们的交易结束,她至少还能保住残存的自尊与精神全身而退。

也因为这样,来香港的第三天,“有求必应”这四个字,像把他们的关系拉近了些,“自知之明”这四个字,却又像把他们的关系扯远了一些。

但香港之行仍继续新鲜且偶尔无厘头的进行着。

第四天,他大概运用了他的某种“特权”,带她进入一种名叫“桑拿”的男子专属浴池,泡那种水温总保持在68c的热水浴。

第五天,他提议为两人增加一点文化气质,他带她逛尖沙咀的香港艺术馆,九龙公园内的香港历史博物馆。

第六天,他建议来点浪漫,顶着正中午的骄阳,他们在中环走了十几分钟,他才挑中都市丛林中的某家“非洲”餐厅;晚上,他们憋着辘辘饥肠,坐船到赤柱吃极尽浪漫之能事的法国餐。

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快乐与和谐的过了。

到了离开香港的前一夜,租赁着中环半岛酒店内某间套房的陶健方和唐依娜,正极端痛苦和矛盾地做着他们的“收心操”。当然,所谓收心操是指他们必须开始收回这将近两个礼拜以来的快乐及和谐。两人都必须回归现实,并以更多、更尖锐的言语来拉长彼此心与心的距离。

我们完了

“要不要来一根?”陶健方立在窗边,指指自己手上的烟。

依娜摇头。她刚从盥洗室出来,一头微湿的长鬈发与一身深深的玫瑰香。

他捕捉到她看向他时的短暂失神,浑身仍氤氲着湿气的她,看起来十分的荏弱娇柔,很容易地就兴起了他的占有欲及保护欲。

可是这一刻他不需要它!于是他挖苦她:“还是个小小的道德家,什么不制造二手烟,不吸二手烟等等的……”

“那只是原则!”

“那你关于道德的原则还真多、真奇特!”陶健方更用力的挖苦她。

依娜不懂,为什么这么个小小的理念不同,也能成为他讽刺的借口?沉默良久,她轻声反驳。“有时候,‘自甘堕落’也包含了一定的原则。”

她轻轻带过,为的是不让他的目的得逞,不让两人盲目的羝角较劲毁了这最后一夜。而陶健方也并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毕竟,他也得为她的自甘堕落负连带责任。

“这是留在香港的最后一夜了!”依娜主动转移话题。

“对!”

“想不想干一杯?”

“好!”

接下来的那个小时,他们坐在地毯上喝掉两整瓶的干邑白兰地,并且故做烂醉如泥。

“最后一夜了,你要不要我?”也唯有在借酒装疯的情况下!依娜才敢如此的主动。

“不要!”陶健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眼里却闪着反常的戏谑。

“你不要?真的不要?”她几乎扑在他身上抵着他鼻端,也不待回答,她便咯咯笑着自给答案。“你不要,我要。”

像扑羊的恶虎,她如饥如渴地把他压倒在地毯上,双手狂放不羁地在他身上各处摸索。

她骑在他身上,找到他的阳刚,令他沉入自己,她感觉到痛,却仍像头奋力要甩脱牡马的牝马般的摇撼他,拖拽他。她是他道地的野山猫,以她几近神秘的热情与疯狂带动他。

狂骤的激情过去后,他平稳的呼吸让她错认他已潜入了睡眠之海。

她翻个身侧躺在他身边,轻声念着最靠近她心情的诗篇,heinrichheine的诗篇:

mybeartisliketheocean,(我心也像大海,

withstormandebbandtide,有着汹涌的波浪起伏,

andmanypearlsofbeauty,我的心胸之中,

withinit'scavernshide。埋藏着美丽的珍珠。)

她误以为陶健方睡着了,所以首次在他面前率性地放任自己的眼泪泄洪。

可是陶健方清醒着,而她的泪,令他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意志之战。一方面,他野蛮地说服自己,他没有对不起她,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因为“交易”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共识。另一方面,他其实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她,不论肉体,或灵魂。

而且他试问自己,假使她对他所表现的漠不在乎是一种在乎呢?假使她的投机是为了不得不且不欲人知的原因呢?

他畏缩了一下,感觉自己根本无从了解她的所思所想。于是,他只能故做无意识地拥紧哭泣的她,然后将无意间偏向她的心,推得离她更远!

依娜和陶健方回到台北,已是翌日的夜。

她很诧异他的未婚妻何旖旎没有来接机,取代的是何旖旎的两位美女挚友,她记得她们一个叫钟珍,一个是柏常茵。

依娜很难想象何旖旎和她们之间是怎样的一种互信?她十分惊讶她们能对朋友的未婚夫表现出那么由衷的友谊,更讶异何旖旎对陶健方那么的放心!

走向入境室前,她明明带着醋意,却面无表情地嘲弄他道:“她们代表的好像是你受欢迎的程度。”

陶健方只睨了她一眼。“不要让我误以为你在嫉妒。”

“情妇连自欺的情绪都不应该有,更何况嫉妒,更何况,是一个已经惨遭getout的情妇。”

“天!你的样子真冰冷。”

这已是他最近第二度数落她的冰冷与缺乏温度,而既然他老嫌她冷,那么她又有什么办法单方面的去维持爱的温度?

“我有温暖的理由吗?”她叛逆地挑起眉,但眼底突然激升的水意,迫她很快地低垂眉睫。“我想,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还是往另一边走吧!”她朝他很做作的哈腰鞠躬,却半点都不做作的对他说出肺腑之言。“反正人生不论输了什么或赢了什么,还是免不了终须一别!”她低喃,掉转身,就这么走往出口的另一个方向。

原以为,她和陶健方到这里就算“交易”取消,套句流行的术语,他们玩完了。可是连她也没想到,就在陶健方婚礼的前三天,一件跌破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那一天,是她从机场和大陶分道扬镳,并趁陶健方尚未回到公司之前,抵达办公室递出辞呈之后的第三天。

辞呈批准前,她还有一个礼拜的特别假可以休完,所以她决定回到她的母族部落,说是疗伤止痛也无妨,说是休息过后,寻找再出发的力量也可以。总而言之,她回到她大隐于山林的故乡,陪伴身为头目却对部族的失落一直感到无能为力的dama(原住民语:父亲)过了几日隽永而忙里偷闲的日子。

每件事情的发生都有脉络可寻(或者该称之为导火线),这件事也不例外。

那一天的大白天,依娜的堂妹答娜的未婚夫耶达到家里来了几次,吵闹着说已经有好几天找不到未婚妻。

依娜要求他冷静,要求他稍安勿躁地劝了好几次,可是那夜耶达喝了点酒,借酒装疯的当着头目(指依娜父亲)的面,数落答娜的不是。他痛骂她贱人,让他带绿帽子,他还指名道姓,说答娜的姘夫是部落下去那个小镇里住着的某个瞎子,姓叶,是答娜的雇主。

依娜的父亲似乎听说过这个姓叶的,他低声告诉她,这个瞎子全名“叶腾”,是个无所事事,每天黄昏都会在山坡上吹口琴的家伙。听说,他的吉他和钢琴也弹得不错,歌声清亮的几可媲美他们原住民。

到了夜里的七、八点,族人还是遍寻不着答娜,耶达不听族人的劝,怒气冲冲地抓起棍棒便往小镇冲去,依娜机灵,紧跟在后。

“我去劝劝他。”依娜朝自己的父亲丢下一句话。

沿路,她和耶达讲理,可是他完全听不进去。依娜算相当了解自己堂妹的个性,也许因为还年轻,她总是有点显预和不满现况,更糟的是年纪轻轻她的父母便逼她和耶达订婚。她私底下告诉过依娜好几次,她不爱耶达,她嫌耶达不够英俊又暴躁易怒。

失明的男人

依娜认为答娜不至于真有那个胆敢背着家人或未婚夫和外人乱来,但答娜数落耶达的缺点倒真数落对了,他真是够浮躁,够火爆。

才来到一幢离小镇还有点远,却路灯通明、雅致扶疏的绿色小屋前,他连门铃也没按的径往里面闯,怪的是,这个名篇“绿屋”的屋子的屋主大概没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耶达不但冲进大门里,连一间应该是主卧室的门也应声就开。

看见床上一对正相拥而憩的男女,也不分清红皂白,耶达高吼了一声,抡起棍子便想棒打鸳鸯。幸好依娜机警,及时揪牢木棍的后端。

她叱喝道:“耶达,你冷静一点。”

“不要阻止我!”耶达疯狂地使力,狠狠地咒骂。“我要痛揍答娜这贱女人一顿。”

床上的男人很自然地护住女人,但一阵摸索之后,台灯才被扭亮!室内才算通明。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屋里撒野?”是个颇字正腔圆的男声。

依娜终于看清“叶腾”,这个留长发的瞎眼男人真是英俊的惊人,他甚至比陶健方还俊(其实这两个男人很难放在一起比较,若说他们要有什么相似之处,那只有两个字足以形容:矛盾。是的,矛盾。陶健方外表温雅,却矛盾的拥有犀利的领袖气质,叶腾外表狂野,却矛盾的带着内敛的遁世气质——唉!早决定回部落之后不再去想起陶健方,怎么鬼迷心窍了般地拿他和别个男人比较起来了呢!),从他的口音,一听就晓得他不是本地人。

他和耶达有来有往的对话了好一阵子,耶达的火气又冒了起来,再度使力要挥出棍棒,就在依娜快抓不住棍端时,那个一直闷在被单里的女人开口了,一听声音,依娜就松了口气,知道她绝不是答娜,更看清楚那个长发垂肩,一直澄清自己不是答娜而是何旖旎的女人——天啊!何旖旎?真的是何旖旎?在叶腾“床上”的女人是何旖旎?陶健方一直在大肆吹嘘的纯洁未婚妻?

依娜自以为幻听的自问了好几次,又自以为幻觉地猛眨眼猛瞪眼的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好几次!天哪!“她”真的是何旖旎?

看清楚不是答娜,耶达静了下来,气焰消失了,只剩一脸的茫然和畏缩,反倒是依娜不自觉的低喊:“何旖旎?!是吗?”

何旖旎似乎认出她来了,一脸错愕与恐慌。

依娜也是的,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会在这个山间小镇碰上陶健方的未婚妻,更遑论碰上这样的场景,活像捉奸在床。

真是荒唐!依娜朝自己苦笑了一下。也不愿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