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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深院,尽日东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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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愿安不懂的问,这谁会在这里布置这样高调的“花海”……

“愿安,你看上面。”曾以柔看着她有些呆滞的说。

愿安抬头,惊讶的捂住嘴巴。因为花墙之上竟然有一条蕾丝横幅,无边清晰的写着,

“可以喝我共进晚餐吗?愿安。”

愿安赶忙低下头,四处看看,拿来椅子就站上去想摘下横幅,却被旁边崇拜不已的八卦女子军团拦下。

“愿安,你好幸福呀,竟然有人这么隆重的邀请你,我们好羡慕你呀。”

“对啊,好漂亮的玫瑰花墙啊,我要晕倒了……”

“愿安不要拆,在这样浪漫的氛围下我们可以更好的工作的。”

“对啊,满室爱情的香气,弄的我也想谈场恋爱啊。”

……

愿安哭笑不得的被围住,都不知道自己是惹了哪路神仙,自己只想平静生活却还是如此的狼狈。

“我们还是工作吧。”愿安努力吐出重围,拿下横幅,却也还是拿不动这一面“巨大”的玫瑰花墙。在花墙的中间插着一个信封,她打开,看了一眼就合住,心里不免叫苦不迭,这个刘铭锡怎么会是这么固执的人,她昨晚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愿安头大的看着自己办公桌前的那些娇艳的粉色玫瑰,第一次觉得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花,因为她就不喜欢。

正在想着,突然觉得身后的气氛有些不对。

愿安转身,就看见夏衍风正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夏总。”愿安恭敬的问好,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你,马上把它拆掉。”夏衍风的吐出的气息冷飕飕的扑上愿安的脸颊,她抬头难办的苦笑,看见夏衍风眼中如此清明的显现出滔天的怒气,没来由的她心口一紧,重重点头。

旁边的小林上来帮忙,却被夏衍风叫住,随后他冷酷一笑,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让她一个人做,谁都不许帮忙。”

愿安诧然,却瞬间平静垂首,等夏衍风离开,众人散去,她才收起涩苦的委屈,一个人花了一个小时拆掉了这满室的柔情蜜意,吞掉这美丽的穿肠毒药。

这个男人,表面温和,内在却是残酷而薄情,愿安到了此刻,才看清一点夏衍风的本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中暑了,好晕哦~~

以后两天一更~·~最近实在是太懒了~~

☆、锋芒

自从刘铭锡极度高调的表现出对愿安的好感后,愿安的生活就变的过于热闹了,先是68楼的众多花痴都很有默契的非常“关心”她近期的感情生活,然后是阮华东一见她就暧昧的笑,在茶水间遇到,在电梯上遇到,又或许在楼梯转角遇见,阮华东的笑容总是像影子一般,躲也躲不掉。愿安很无奈,本就不想引人注意,偏偏遇到刘铭锡那样的追求者。她头大的面对暧昧的办公室同事,一句话都不多说,不管怎么样东菱都是达观的死对头,公私分明会比较好。唯一不太反常的人大概就是有万年不变淡漠神情的夏衍风,除了上次他几乎刻薄的对待刘铭锡送给愿安的“花海战术”后,其他的倒是很正常,两人相处还是如常的不冷不热。就这样受“万千瞩目”的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愿安的日子终于展示平静了下来,因为夏衍风极度重视的亚马的案子已经到了最重要的定案阶段,所有的达观员工都必须全力以赴以取得最终胜利。在连续加班了五天之后,标书终于最终定案,愿安整理了所有的资料,做出一份详尽的数据交给夏衍风。他翻看了大约几分钟,然后暗自想了一会,拿起笔改了几个数字,交回给愿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愿安不懂的光芒,对愿安说,

“这就是最终定案,明天下午我们去竞标。”

“好。”愿安垂首回答。

“这份标书由你保管,记住,这个最终价格只有你和我知道,明白吗?”夏衍风的语气是少见的严肃。

“恩,我明白。”愿安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点头回答。

到了中午,其他人都到员工餐厅用餐,愿安有些身体不适就准备回家睡一会,她把标书放进保险柜,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又拿出来塞进自己的包,准备一并带回去。谁知却在楼下遇到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的刘铭锡。

说起这个刘铭锡,愿安真是哭笑不得,起初自己礼貌的拒绝他,他不放弃,到后来愿安不再接他的电话,在其他场合见到也都是避而不见,可是没想到这位刘总软硬不吃,一直雷打不动的送花。

愿安努力扬起礼貌淡疏离的微笑,问好说,“刘总。”

刘铭锡悠闲的靠在车上,眼眸注视着愿安,瞳孔深如墨玉。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帛小姐,我在等你。”

“你有什么事?”愿安走近他,看起来波澜不惊。

“我想你既然不愿和我吃晚餐,那我只有来邀请你一起吃午餐。”刘铭锡说的云淡风轻,愿安不禁失笑,眼波荡起涟漪。

“刘总应该知道,这不是晚餐和午餐的区别。”

“帛愿安,你就算不喜欢我,但起码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好吗?如果你一直这样躲我,对我而言是不公平的,不是吗? ”刘铭锡的语气变得恳切,愿安实在不会当面拒绝别人,想了一想,终是点头,说,

“如果刘总想交朋友,我可以奉陪。

刘铭锡总算微笑起来,礼貌的拉开车门,“帛小姐,请。”

愿安坐上车,心想多交朋友总是对的,况且刘铭锡看起来确实不是坏人。

刘铭锡的车载着愿安呼啸而去,却不知道在他们看不到的三楼总裁私人餐厅窗前,夏衍风一双深邃眼眸此刻正寒烟浮起,似乎瞬间冻结所有的情绪。

刘铭锡带愿安来到东菱顶楼的夜光餐厅,愿安趁着他和几位巧遇的朋友闲谈的间隙,赶忙拿出药吃下。等刘铭锡回来,她的脸色总算和缓了一些。

“想吃什么?”刘铭锡问。

“清淡一些的吧。”

“你是吃素吗?”刘铭锡问,

“不是,只是今天胃不太舒服。”愿安笑着回答。

“哦,原来如此,看来我没挑对时间。”

刘铭锡吩咐服务小姐点了几道清淡小菜,小姐退出,气氛顿时沉默下来。

愿安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刘铭锡先开口,看起来自然无比,愿安霎时觉得挫败,和这些人比起来,自己的社交能力简直为零。

“你经常胃不舒服吗?”

“恩。一直这样。”

“我认识一位市医院的医生,他治胃病很厉害,有空带你去看。”刘铭锡体贴的说,笑容很暖。

“不用了,老毛病了。”愿安被他的笑容感染,也开怀的微笑起来。

“怎么不用,有病就要治。”

“我已经习惯了,而且我很讨厌医院。”

“讨厌医院?多大的女孩了,还害怕医院吗?”刘铭锡开玩笑的说,气氛某一下子变得很轻松。

“只是从小就和医院纠缠不清吧,看见医院就有排斥感。”愿安的指尖微凉,双手握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实话,我一直以为帛家只有帛愿柔一个女儿,那次听到你去夏衍风的公司打工,我吓了一跳。”刘铭锡体谅的转开话题。

“你认识我爸爸和姐姐吗?”愿安微微有些吃惊。

“心海市就那么大,帛家也是名门,我当然认识。只是不是很熟,因为东菱和帛氏从事的领域不同。”

“恩,以前爸爸不太让我出门,所以大家都以为帛家只有姐姐一个。”愿安有些怅然。原来自己以前真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你家的事,我听过一些,只是没想到关键时刻出来负责债务的是你。坦白说,第一次在达观的宴会上见到你,我很意外,你看起来很小,却那么聪明和成熟。那天说实话我是去找麻烦的,可是我看见你,就不忍心给你难堪,所以我吩咐东陵的人,没有人去搅场。”

“那次?”愿安恍然大悟,触碰到刘铭锡炙热的目光后脸红起来。

“商业竞争向来冷酷无情,但你让我例外了。”刘铭锡继续说,一双大手动情的握住愿安凉凉的手。

“你?”愿安像触电一般移开了自己的手,胃瞬间紧缩,一整疼痛袭来,她偏头尽量平静的说,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随即便逃一般的离开。

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一下子又暧昧起来,刘铭锡看着几乎落荒而逃的愿安,自嘲的笑,心想自己还是太心急,这个像小兔子一般的女孩,最怕的可能就是别人介入她的生活吧?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转瞬他看见愿安的包包掉到了地上,他起身捡起……

愿安面对洗手间的镜子,等脸上的红潮退下去后才出去。

总算刘铭锡没有再有什么出格举动,两个人低头吃饭,没有交谈,即使说话也是绝对的安全话题,总算结束了这次的午餐,刘铭锡送愿安回公司后开车离去。愿安平复自己的心绪,努力告诉自己,帛愿安,你不能爱,不能动心,你不配拥有幸福,何必去渴望……

下午的工作还是很忙碌,等到了下班时间,愿安本想加班,却硬被小林和曾以柔拉去一间酒吧,说有同事聚会。耐不住那两个“高分贝喇叭”的不住哀求,愿安只好投降,和她们去所谓的“狂欢”。到了那里,愿安才明白,都市人群中没有夜生活的可能就只有她吧……

小林和曾以柔已经出舞池里跳舞,愿安的心脏受不了那些太过热烈的舞曲,只好坐在下面看着这一池的疯狂男女。她恍然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赤红的领域,没有约束,没有负担,却放纵的让人害怕,她知道压力需要发泄,但是她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她宁愿自己呆在家,品一杯清茶,画一幅油画,或者拉一会大提琴。发泄的方式可缓可急,何必放纵……

正在发呆就发现声旁的同事一片哗然,好不热闹,愿安转头就看见夏衍风和阮华东向他们走来。愿安和其他人一样站起,无意看去,就看见夏衍风眼神冷淡,捕捉不住他的眸色。

“我和夏总来一起和大家聚聚。”阮华东笑着说,夏衍风迈步向愿安走来,坐在她的身旁。

“夏总好。”愿安微笑的打招呼,感觉到其他人探究的目光,垂首喝一口饮料,旁边的夏衍风今晚很少言,一直坐着,小林和以柔回来拉着阮华东去舞池,其他人也不停的喝啤酒,花花绿绿的瓶子一瓶一瓶的空,酒后的同事状态百出,创意部的李伟和公关部的赖晓微还当众接吻,场面火辣也放纵,愿安和夏衍风都没有参与他们的游戏,却无奈还是被选中,要求他们说出自己人生中最期望的东西。

“夏总,你最渴望的东西是什么啊?”一群人都很好奇这样一个几乎完美无缺的你男人会期望什么,夏衍风这次倒是很大方,轻轻一笑,说,

“我最想得到的,是一只小兔子。”

“小兔子?”众人不解,愿安也不懂的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深邃,像深海漩涡一般吸住她。

“夏总是话里有话哦。”曾以柔大叫,乘着酒劲不顾形象的倒在沙发上。

“夏总的心思谁能明白,我们还是不要瞎猜。”阮华东也兴致高昂的接话。

“那愿安呢?就剩你了,快说哦。”小林打了个嗝,不忘摇着愿安大叫。

“我,我没什么愿望,也不期望什么。”愿安微笑说,坦然的眼眸让夏衍风的眼光又深了几层。

“哪有人什么都不期望?”旁边的同事高临也不相信的说,一群人跟着起哄。

“我真的不期望什么。”愿安重复。仍是一脸微笑。

酒到半熏,大家都倒在沙发里,个聊个的,这时候也顾不上分上下级,总之打成一片。原安和夏衍风算是最清明的人,两个人相对无言,愿安不想在这种私人时间里见到他,但也无可奈何。那一个吻终究还是心里的节,她不愿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到了散场的时候,愿安想早点离开,家里的兔子还没有喂,也有衣服要洗。但是夏衍风什么也没说就拉起愿安坐上自己的车,淡淡的说,“我送你。”其他人也禁声,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所有在场的人应该在今晚之后都会明白,新来的总裁秘书和总裁之间暧昧不明,根本不是表面那样不冷不热。

“我有带车的。”愿安有微弱的挣扎。

“你的车在公司的停车场,我看见了。”

谎言被揭穿的滋味真不好受,遇难尴尬的低下头,后悔自己今天下午没有开车来。

车上的两人还是无语,夏衍风把车开得很快,不一会就开到愿安楼下。

“谢谢夏总。”愿安道谢,想打开车门下车,却发现车门没有开锁,夏衍风转头望她,一只手附上她的粉颊,细细摩擦。

“你……”愿安偏过头,手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裙。心里乱的打鼓。

谁知夏衍风接近粗暴一把擒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他,他吐出的气息围绕在愿安的脖颈。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夏衍风直视着愿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愿安哑然,红唇不相信的抿住。

“你恨我?”

愿安不懂,难道他眼里明暗莫测的光芒是恨吗?

她承认自己一直感觉到夏衍风对她暧昧不明的态度,也知道自己对他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正是因为感觉到了,所以她才一直逃避他的眼神,躲避他的靠近,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恨她吗?他为什么要恨她呢?

“对,我恨你,帛愿安。”

夏衍风再次粗鲁的拉近愿安的脸,手指已经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指痕。愿安几乎痛出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早已万劫不复。

她心痛的体会到,逃避果然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她像鸵鸟一样的逃避他所有的靠近,这层自我保护总是会有一天被全线击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更啦

☆、纠缠

此时正是初秋,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而车中的气氛却比初秋的晚风更冷。愿安勉强稳住自己快要掉泪的情绪,只字未吐,却一脸疑惑而恳求的看着眼前眼眸赤红的夏衍风,她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是两个井水不犯河水的人,他却在此刻流露出莫名的怒气,她自问从未招惹他,在工作上也是蜻蜓点水的交情,可是此刻,这个平常近乎一尘不染的自信男子却这样看着她。

“夏总,你怎么了,我不懂。”僵持不下的她还是定了定心绪开口问他。

“帛愿安,你别再装了!”谁知夏衍风更加暴躁的扯痛她如丝的长发,一脸的怒气。

“我没有……”愿安终是痛出了眼泪,轻轻吸气,这次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她装什么?她一直都是那么努力的工作,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没有?你在公司装作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子,但是你似乎忘了你曾经在我怀里被我吻得几乎晕厥吧?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谁知你就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什么都不要是吗?什么都不在乎是吗?”夏衍风近乎鄙薄的说,一双手倒是放松了对她脸颊的钳制。

“我以为那只是你心血来潮玩的游戏。”愿安无可奈何的垂首,完全理解不了他突然而来的怒气。

“你以为那是游戏?”夏衍风几乎自嘲的吐出这句话,几秒间掩下滔天的失态情绪,拉近愿安的脸,愿安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深深吻住,不到一会就只好放开舌关让他长驱直入,心里既慌张也无奈,她不懂他深海般的的情绪,只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和立场,就当这一切只是游戏,在夜色的笼罩中,就让自己迷失方向,寻求暂时的平静。只要他能腻味掉自己的味道和对她淡淡的好感,一切还来得及。

可是情况似乎开始失控起来,夏衍风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衣裙也被拉落,白嫩的肩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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