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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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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画的竹,一张一张,皆不相同,可是,我都不甚满意,梨香很喜欢楼公子的,所以,我要画最满意的。现在楼公子来访,相必和妹妹在吟诗论画谈笑风生了,爹爹对我们也颇是放任,不像别的古板老头一样,不许我们出门,不许人见面。稍迟些,管家就会提醒着梨香,客人该回去了。
风将竹子吹得吱吱作响,月色明如雪,好一个夜良如水的晚上啊。
何妨,将月亮画进去呢?我灵思泉涌,抓着笔,看看月亮,看看竹子,在纸上画着。
一声声男女的呻吟声进入耳,我吓得张大了眼睛四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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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竹林私会]
我家这里,连下人都不常来,怎么会有呻吟声呢?天啊,我真的害怕起来。
“那来的野猫,在这乱叫。”一声厉喝,又吓了我一跳。
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上官鱼,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大概是他的声音,太吓人了,周围的一切,又静了下来,似乎我所听到的呻吟,是幻觉一样。
“你,你怎么在这里?”不会想要揍我吧,我是有些坏心,可是,没有那么可恶。
他没有说话,看着我铺得满桌乱七八糟的画。
“丑女,没有想到,你画得那么好看。”
他大概站在这里看了好一会了,我又有些兴奋,原来,他是想要赞扬我:“上官鱼,你要是去掉丑女二个字,我会接受得更乐意的。”画,是我最喜欢的东西,我费尽心思地钻研。
“喝醉酒的人,总说自已不醉,丑的人,总是说自已不丑。”他随手拿起一张看。
又有些动静,我睁大眼睛,看着竹林,没一会儿,从竹子后边,二个身影缩在墙角往院落而去,那穿着裙子的长发女子,那白色衣服的颀长公子,竟然是梨香和楼玉宇,这,他们,竟然在这里私会,好大的胆子,这可是丢脸之事啊,我怕引来上官鱼的视线,局时,又不知怎么笑话我殷家了。
赶紧一拉他的手,指向反面:“看,有星星。”
他的眼神,由高而下地看着我,有一种我不知道的东西,然后他竟然用一手狠狠地拂开我的手:“有病啊。”
我知道啊,黑夜里,天空有星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我的目的不在于这样,好凶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没有兼兼公子的风度,算了,我不是香来不是玉吧!
我心里,却为妹妹烦恼,如此这般,倒不如我去求爹爹让她和楼公子先成亲,也不至少会做出什么有损闺誉之事。殷家虽然比别的人家要来得自由,但也是清白人家,万不能为爹爹蒙羞的,要是让下人看见了,岂得了。
收拾着我的画,一手盖好笔墨,看着他手中的那副:“上官鱼公子,丑女的画,不给美男看的。”美男,孔雀男。
“我肯屈尊看你的画,是你的荣幸。”他挑眉,不肯给我。
“谢谢你的荣幸,不稀罕。给我。”我伸出手。
月色下,我的手,竟然显得那么纤细而修长,连我都没有发觉,还蛮好看。
上官鱼拍掉我的手:“还没有看完,那些,给我看看。”
哇哇哇,他这是什么话?把我当作什么了:“不给,还给我。”
他将画一卷,收在袖中:“丑女,不给我看,这张,你也不必要回去了。画得,倒是有几分火候。”我看他细细地看,似乎,也懂些画,不过,这些名门贵公子,个个那不是附庸风雅之士,略懂一二,便自以为是伯乐。
又要骂,又要赞,这个讨人厌的上官鱼,只是我的画,一般都不给外人看的。
不气不气啊,他就是这么招人生气,要是生气,就中了他的计了,我挤出一丝‘友好’的笑:“上官鱼公子,要有风度,你是孤傲的公子,一个很了不起,很了不起的医界神仙。怎么可以看一个丑女人的画呢?这会折了你的身份的,而且,你不怕人家误会吗?局时说男有情,女有意,好让你没有面子的。”
“牙尖嘴利的丑女,你是没打算嫁出去的吧!”他嘲笑着我,伸出手:“拿来。”
他竟然也看出了我的少许心思。待了一会,看我冒火的眸子还在瞪着他,他拍拍衣袖:“那这副,你就不必要回去了,必然会让人以为,以画勾引贵客。”
勾引,我,我,呼,不气:“拿去,最好看得你眼珠子掉下来。”
他不客气地坐在桌面,将我叠好的画,一张一张认真地看,有时,比划着,有时,在赞叹,有时又紧皱眉头,像我画得多伤了他的心一样。
我等等等,我等到月冷风凉,我等到他大老爷一样欣赏完。
“殷初雪,你的画不错。”
殷?“不,我姓倪,倪初雪,看完了是不是,不必说你的赞美了。”我忿忿然地收拾着我的画,不想再理会他。
“你不是殷大人的千金吗?还是捡来的。怪不得不像。”他摸着下巴,在思索着一样。
谁也不可以说我不是爹爹的女儿,暗里说的,我没听到便是,可是,当着我的面说,我就一肚子的火气了:“上官雩,你不要太过份了,我是我爹爹的女儿,我跟我娘姓。”我是在害怕吗?我不知道,有人说,对于越是怀疑的事,就会越是敏感。
“你何必生气,本来就不美了,一生气,更是恐怖。”他敲着石桌:“我是大夫,是你家的贵客,你的风度,也没有吗?”
我的风度,我不与人生气的,这个讨厌的上官雩啊。
他又低笑:“你倒是生气说对了我的名,记住,上官雩。”
我哼哼笑二声:“我记住你的名字干什么?”为爹爹,忍啊。
他是没有风度的人,我也不必和他一样。
我卷起桌上所有的东西,有些气愤地朝我的院落走去。
上官雩低低的声音传来:“叫你妹妹放聪明点,别上当了。”
他,原来他也看见了,我还装什么呢?还让他骂,我脸上有些羞意,梨香啊,这下,连外人也知道了,唉,这种事,我怎么好转告呢?梨香做事,向来是独行主意的,说多了,还会跟人反脸,我一向,是不会和她计较,她的事,也轮不到我来管。
楼玉宇,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在我们的面前,他是个谦谦君子,好学,勤奋,弹得一手好琴,最重要的是,生得一张花容月貌,男子如此这般的出色,极是少见。
只希望,爹爹的头疾早些好,局时,也能让梨香和楼玉宇收敛一些。
我想,更了解一些楼玉宇。上官雩的话,让我有些担心,楼玉宇,并不像我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吗?他说,他已经在京城准备好了,很快就会迎娶梨香。
京城太远,对于从小就生长在秦淮的我们,一点也不熟。
我转过头:“你对楼玉宇的评价如何?”我选择,相信他。觉得他没有必要对我说他的坏话,他对梨香,并没有那种惊艳至极百般讨好的样子,这种人,通常是可以相信的。“你看了我的画,总得给我一些回报。”我淡淡地说着。
他托着脑袋:“你相信我。”
是啊,我相信他,不然,我为什么要问他。他简直是在说废话。
他走上前,抽走我二副画:“报酬。”他笑着说,眼里有些恶作剧。
没一会,他的眼神有些认真地说:“楼玉宇在京城,可招下不少麻烦。”说完,他扬长而去。
就这一句话,就硬要了我二张画,我愕然。
麻烦的代义是什么?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做人,不能在背后说尽一个人的不是,他能这样提醒,也是不错的了。
只是,我当时不太理解这句话,直至后来,深深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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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画竹]
我答应了梨香,我就会帮她画一副最满意的翠竹图,七月七日就快要到了,我想,我画得好的话,我还能暗里劝她几句,也让楼玉宇看到图之后,不要糊弄梨香,殷家可是极其诚心地对他,如座上贵宾,礼遇有加。
小静又缠着我跟他玩儿,我捏捏他的脸:“今儿个,姨得出去画画儿,小静乖乖在家里等我,姨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糖葫芦回来。”
“姨娘。”小静可怜兮兮地叫:“带我去嘛,小静会乖乖的,不会惊忧到姨娘的。”他仰高了一张可爱的脸,让我爱不惜手地揉捏。
“小静啊,不能跟着小姐,也不要叫小姐姨娘,叫表姨,或者是叫小姐。”奶娘有意见了。
“我的好奶娘啊,小静还小。”
奶娘绷着一张脸:“小也不能叫,人家不知道,真当你是小静的姨娘,小姐就要有小姐样,快去画你的画儿。”她催促着。
我舒口气,有些无奈,我身上,岂找得到小姐样,出门在外,必是不能穿太好,怕是弄脏了衣服,也防些可有可无的,只是,小姐有像我这样的吗?三天二头地出门。
奶娘对我的画,可是赞美有加,她自认为,我比梨香好多了,但是却又不喜让人看,总是放在那里,一天到晚叨叨念。我出门,她并不阻不拦,秦淮的才子多,我想,她大概是想我我出门,让人看到我的功,惊为天人,然后,谱出一曲才子佳人的美事吧!
女人,总是幻想得到,包括已老的奶娘。
我背上是特做的薄板,小小的,却能夹住画纸,笔墨也能放在其中,方便得很,秦淮的美景很多,我知道那里有最漂亮的翠竹,但是我并不去那里。
多的是文人骚客画那里的竹子,千遍一律,我想,画些特别的,与众不同的。
河边的竹,多是翠绿,叶大而枝茂,不如山上来的苍翠,却也是别有不同的。
一节一节,圆润又可爱,娇嫩的枝叶,散发着,我看到那下面生出的笋子,尖尖的,黄黄的壳儿包裹着,我很喜欢,摊开画纸,认真地观察着,慢慢地描到我的画纸上去。
画竹,得有力,或是圆润,不然,画出来的竹就不好,但是,不能多加修饰,简单自然最是好,叶可分下垂竹叶与上仰竹叶等。画时先画竹干,枝干皆略成弧状,要注意疏密穿插,竹叶的排列不宜态工整,须考虑整体之意趣、虚实与远近的关系。这样画出来的竹子才错落有致,相当的美。
有浓黑如夜的上墨,有一点而过的像是不小心洒下。各种笔也自是不相当,毫笔也有,尖如针一般的笔也有,什么,我都得用上。
这里很幽静,很舒服,风轻轻地吹走酷暑的热,竹子摇曳出清亮的声音。我真的好喜欢这样,听着清梵之音,画着喜爱的东西。
竹子一向为文人墨客所钟爱,自古以为,人们就赋于竹子丰富的审美内涵,它有着拂云擎日之志,高风亮节之品,虚心高节之午,凌霜傲雪之质,临风弄影之姿,多少年来,不乏画竹高手,更有不少的传世之画。
我画得很小心,也很入迷,我喜欢竹子的柔韧清幽,每个人的画法,都大不相同,我自是不能和人家相比的,我只画一些我所喜欢的,我想表达的意境。
河水,如镜一般很是平静,波光潋滟,我把这一切,都画到我的画中去,晴日,有晴日的不同,雨天,有雨天的诗境,人间美景千千万,岂是一张纸,可以描述的。
我沉迷了,在我的世界里,我甚至想像着,这里下雨的情景,画完,一副又一副,有可爱的,有圆润的,有劲瘦的,有灿烂的,有雨打叶子,凄美的,有雨后初晴的珠光如玉的,天啊,为什么,我每一幅都很喜欢。
“贪多嚼不烂。”讽刺的声音在我的身后。
不用回头,我都敢保证,就是上官鱼。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总是跟我过不去,拿了我二幅画,就没有想过要还给我,明天在府里治爹爹的头疾,他还使唤我去买药,我并不是不肯,只是,由他嘴里说出来,貌似我是他的跑脚一样,心里格外地有气。
我想我肯定是和他犯冲的,行,我退出我的地盘,我今儿个,就到河边来画画儿,他还来,不是存心就要跟我过不去吗?
“上官公子,你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吗?你要是总是出现在我的身边,对不起,我会误会的,我会误会你会喜欢我的。”我要将他气走,有人看着我,我便是百般的不对劲,画不出来。
他眼里有些好笑:“倪初雪,河里有水,去照照你什么样子,我喜欢你?哼,我是喜欢你、、、”他拉长声音。
害我都神经一紧,他恶作剧地笑了:“我喜欢你的画,很对我的胃口。”
这人,真是气愤啊,调戏我吗?“真荣幸啊,谢谢你的喜欢,不——稀——罕。”我拉长了声音。这讨人厌的上官鱼。
“你以为我喜欢跟着你,我今儿个是出来逛逛秦淮的,秦淮好风光,没想到看到你,坏了这幽静的好风景。”他坐下,阳光透过竹荫照在他的脸上,闪闪烁烁的,煞是好看,只是,想到这个极是高傲,所有的好看,都烟消云烟,他明明就是很赞扬我的画,可却偏偏不说好。行吧,这不是我的地方,我不跟他争,我倒是看他弊在肚子里的话要不要说出来。
将我的东西捡起来,我打道回府,他喜欢,这里让给他。
“你不画了吗?”他问。
“哼。”关他什么事,我知道一个人总跟着一个人,必有所求,而且,他那么高傲,他才不会屈尊跟着我,他必是有所求的,我装作不知就是对他最好的打击,别想我亲自问出来。
“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哼哼哼的,像猪一样。”
我,呼呼,不哼了,我不说话了,总成了吧!
“其实你可以画得更好的,你总是不够专心,这一幅没有画完,你心里,又想到了新的意境,有时,还会带到你未完的那一幅去,你缺少一种专心。”他淡淡地说着。
我有点惊讶是啊,我总是这样,所以,画出来,总觉得不太满意。
他看到我的惊讶,有些得意:“你可以慢慢画,什么也不想屏退你脑中的想像,就看着这些,静静地画,你会画得更好。”
我笑笑:“是的,谢谢上官公子指教,上官公子慢慢游玩,秦淮最出名的就是花船了,上面的姑娘,可都是天仙绝色,其中,也不乏才高之女,上官公子不必道谢,我只是对贵客略尽地主之谊。”
“道谢?”他扬起声音:“我何必道谢于你,喂,丑女,你没画到满意的,回去干什么?”
呼不气,不气。“呵呵,你说的有理,贪多嚼不烂,我脑子里啊,混乱的,我闺房中一盆文竹可漂亮了,我想,我回去细细地画,就从那里开始,画个满意的出来。”我的深闺,你岂敢来,我当你是采花贼。
“我不叫你丑女了,总行吧!”他退后一些。
当然不行,本小姐本来就不丑,主要是他嘴巴太坏。
“你慢慢看,慢慢画,不能半途而废。”他讪讪然地说着。
我笑出声,有些得意,有些狂妄:“你求我吗?”
“你这个丑女,别那么得意,我不过是想要你给我画一张医理图。”他脸弊红了、
原来是如此,怪不得他那么高傲的人,也能跟着我。难道他总是以这种方式来沟通的吗?
难道他就这样求人的吗?呵呵,犯在我手上了,我笑啊,我高兴啊。
“丑女,笑什么笑。”他脸很是别扭。
“没事我就想笑,关你什么事啊。”我真的很想笑,呵呵。“上官鱼,你求我吗?”
他咬牙:“我欣赏你的画。”
哦,这样就算是求人,不算不算,让我抓到一次,他就不要在我的面前再得意了,真是幸福啊,我不是不愿意的,他为我爹爹治病,我为他画一副医理之图,我并不介意,只是,他的态度,太孔雀了,让人不得不想将毛拔下来啊。
“我可以为你画。”我笑着。
他又骄傲起来了:“是你的荣幸。”
还那么拽,看我拔孔雀毛:“你叫我一声美女,初雪美女,倪初雪大小姐。”我说得很甜。
他眼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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