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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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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根据不同学院的特点进行深层次培训,而寻找学员特点和潜力就从这次的参赛作品入手。

就是说,这次比赛名义上是创意性比赛,实际上是分班,各个方向的班。

这段时间雪歌的心思全系在参赛作品上。

自己是做布偶出身,如果做创意布偶一定没问题,可雪歌不想这样。

来这里培训,只为提高自己的水平,而不是展示自己的水平。

她不想这样暴露自己,因为几乎每个高手都是在暗处成长起来的。

在刚来那天收拾房间的时候,她曾看到她的同屋玛莎带来的东西。

玛莎绝对是毛线钩编高手,可所有人都以为她颤长缎带编织。

隐藏实力,是为了有一天一鸣惊人。

雪歌打算做一幅立体拼布画。

白云、田间、由浅入深的草地、小路、单车、少年。

一个悠闲的少年把单车停在小路上,躺在草地上看向远处……

蓝色天空上飘着白云,和天际相连的草地和麦田……

这幅画所有的元素都是由布组成,通过各种颜色的布和压线技巧创造出立体感。

比如单车的锁链、少年脚上的帆布鞋还有草地麦田的分界线都是靠压线来展现。

这样让人远看上去,觉得像一幅栩栩如生的油画,近看则惊诧布创造的奇迹。

完成它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

拼布作品的耗时同样让柴雪歌惊讶,崇高的美感来之不易。

只是这种崇高只能挂在壁橱里被人仰望,而不是被大多数人拥有。

所以雪歌不会走拼布之路,但是会借鉴拼布的元素融入布偶创作。

布偶,才是她的天堂。

在阿细出现后,陆雨谷开始莫名其妙和雪歌保持着距离。

雪歌渐渐接受并且习惯这种距离。

她也努力保持着这种距离,忘记丛林里的生死相依。

他失踪了

只是上课的时候,雪歌有时还会回头看一眼,只是轻轻的一瞥而已。。。

她还是想看看那个男孩子,猜他今天的心情……看那张迷离的脸。

还有那双清澈又迷离的眼睛,黑色的毒药般的瞳仁……

尽管阿细笑嘻嘻的样子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

可低头不语的雨谷也在雪歌的余光里闪过。

这是雪歌心里唯一的点点自己给自己的安慰……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就像读书的时候,一个人,一个人,始终一个人。

吃饭,睡觉,逛街,散步……

今天雪歌回头的时候,没有看到那张笑嘻嘻的脸……

也没有看到低头不语的人……

忽然间雪歌有点怅然,原来自己已经习惯回头看到他们……

那两张几乎固定的表情……

准确的说是习惯看到低头的雨谷和他脸上错综复杂的让人无法解读的表情。

他们忽然不在了,忽然之间的,从没有发生过的……

可其他人都还在的……除了他们。

他们为什么今天没有来上课呢?雪歌心里琢磨,此刻的她已经心猿意马了。

她想知道的是雨谷在哪里……做什么……在寻找木皮的新品种么?

昨天刚刚上交参赛作品,难道他们今天是给自己放假吗?

或者路上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雪歌善于联想,善于幻想……也许他们正在某处玩的欢乐呢。

雪歌心里有很多很多的疑问,这些都是关于陆雨谷和陆阿细这对堂兄妹的。

首先是现在的阿细和在S城的阿细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

从前的那个她真实、坦诚、友善,率真……

现在这个她刻意,连笑容也失去了以前的真诚,尽管现在笑的比以前多,可感觉是不同的。

她的变化让雪歌匪夷所思。

雪歌扪心自问,自己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无论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彻底失去她了

相反,她在雪歌家住的那段时间,雪歌几乎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做饭,打扫家务,这些都是自己完成的。

而且从来没收过她房租,都尽量的自己买菜,不让她花钱……

知道她喜欢季耒后,自己都尽量减少和季耒的交往了……

除了工作上,和一些必须的事,尽量不接触了。

可尽管如此,却还是换来了今天的结果……

原来,患得患失的不只是爱情,还有友情……

或者,雪歌再一次看错了人,这根本就是一份不值得珍惜的友谊。

其次是雨谷,一个生死之交的朋友,忽然间因为堂妹的到来变得很冷漠。

变得若即若离,变的含含糊糊,变得似是而非,变得让人琢磨不透……

雪歌忍了,让了……默默的接受着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

慢慢的接受着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人情。

那种冷漠就像一层冰霜,让人心寒……透入骨髓的寒冷。

就像上个小时还称兄道弟,下一刻就与君陌路。

他们的亲密程度已经超出了亲兄妹,这似乎有些不正常。

除了和两个男人在一起,阿细不再像以前一样和雪歌悠闲的聊天,说很多话……

那份感觉彻底的失去了,彻底的没有了,永远找不回来了。

那是两个女子之间,彼此的温暖和照顾……

雪歌天马行空的想着,这一天的课她听进去的很少。

因为阿细的出现,自己的生活被抽空了。

季耒被抽走了,雨谷也被抽走了。

雪歌现在有的只剩雨谷给他的那幅画和她做的永远不会发出声音的指北针了。

上一刻是心烦意乱,不能静心,下一刻是孤单落寞,仿佛被人群隔离了。

好在雪歌早已经适应了孤单的生活。

好在,上的课程有不少还是很有趣的。

好在,自己心里还有一点不曾被任何人知道或者看透的东西保留着。

不能没有你1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雪歌还是没有看到雨谷和阿细。

她的心开始惶恐。

她担心雨谷是不是又去了山里找材料。

是不是又一次迷路了,正在某块岩石上等水喝……

或者像上次一样,昏迷了……却没有人知道……

雪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总朝着那个坏的方向想,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总看不见那个身影,就像心里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其实只是习惯……

这样的一天,又心不在焉的过去了……

老师生动而幽默的讲课也没有让雪歌的心情轻松起来。

这是成人的培训机构,老师不会像幼儿园那样挨个点名,签到的……

在布拉吉亚,每个成年人都是自由的,即便你是学生。

老师也没有权利把你绑在椅子上让你老老实实的听课……

下课后,雪歌在食堂吃过饭马上去了树皮街的咖啡店。

希望在那等偶然或者不偶然的遇到雨谷。

哪怕看个背影也好,知道他没事,自己也就安心了。

可一直做到星星布满天空,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雨谷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山姆大叔说,很久没看到那个男孩子了……

这话,在雪歌听来,仿佛心里落了一层尘埃……

是啊,的确很久很久了……回到宿舍,继续自己的布偶设计。

针尖却把手扎出血了……

第三天,雪歌最早的来到学校,希望看到那两个人。

可所有的学生都到奇了,还是没有他们的影子……

老师也来了,照常的讲课,互动……

他们的座位仍然空着……

雪歌望着门口,望着窗外,还是没有,没有人……

雪歌这一天又几乎没有听进去老师在讲什么。

难道他们会突然在这个学校甚至这个小镇消失吗,再也见不到。

再也见不到那双清澈的眼睛和充满张力的嘴角。

雪歌的惶恐演变成悲伤。

不能没有你2

她害怕失去那张浅笑的脸,害怕看不到他……

他是不是真的遇险了?她又在想。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喜欢涉险的男人……

第四天,雪歌等的人还是没有人出现,班级里也没有人议论。

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

老师,同学都不知道……

除了雪歌,也没有人在乎是不是少了两个人……更不会关心这两个人的去向。

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

她从未有过的焦躁感,她焦躁的甚至没有食欲了。

可是,除了等,雪歌别无方法,她不知道雨谷的家在哪,甚至对他一无所知……

没有电话,没有qq,没有email……原来自己和他,真的知道的太少了。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本以为每天上学,放学,周末喝咖啡,会日日相见的。

所以两人从来没流过任何联系方式……

第五天,雪歌不想这样等下去了,这种等待与失望的交叉太折磨人。

她要问陆雨谷发生了么,为什么突然变的冷漠。

或者是自己太紧张了……也许一会他们就来了呢。

可知道这一天的课程结束,雨谷和阿细还是没有来……雪歌再也坐不住了。

第六天,休息日。

一早雪歌来到季耒的公寓,她忽然想到也许阿细会告诉季耒。

“这么早,我还没吃饭呢……”季耒的肚子咕噜咕噜叫。

看那睡眼朦胧的样子,是刚刚睡醒。

“最近有没有阿细的消息?”雪歌直奔主题的问道。

“阿细?你是想问阿细呢,还是那个花瓶呢?”季耒笑着说。

听这话,他似乎知道点什么……

“还想不想吃早餐?要不你就饿着吧。”雪歌说完佯装要走的样子。

“说,我说……火柴不许走。”季耒赶紧把她拉回来。

以后可不敢轻易再卖关子了,否则以后火柴一定会好好的收拾自己的。

不能没有你3

“前几天阿细说花瓶的爸爸旧病复发,住院了,他们好像都在医院照顾吧。”

季耒终于说出了重点。

“原来是这样……”雪歌坐在沙发生,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总算知道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心里也就踏实了。

“要不我们去看看吧。看你那不放心的样子……”季耒说。

“我没有不放心……”雪歌说。

“别嘴硬了……走吧。”季耒用最快的速度洗脸穿衣,只吃了点冰箱里的剩饭做早餐。

“严重么?”雪歌又问。

“应该不严重,要不那边早就鸡飞狗跳了……”季耒无所谓的说道。

阿细邀请他过去探望一下,已经好几天了。

这回就和雪歌一起去吧。

本来探望花瓶爸爸季耒是很不情愿的……可看到雪歌那着急的样……

听季耒这样说,雪歌稍稍放心了。

因为雨谷说过,他很小妈妈就去世了,只有爸爸和他一起生活。

可想而知,爸爸对他而言是多么的重要。

雪歌和季耒拿着雏菊又在花店添了几束石竹和季耒一起来到医院住院部。

看望病人这是最适合的花束了。

雨谷父亲在住院部高级病房里。

他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雨谷继承了父亲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是陆西景。

略有苍白的头发让人看上去很心疼。

阿细在一旁给他按摩四肢,看上去像女儿在细心照顾父亲。

阿细示意季耒和雪歌不要出声,影响病人休息。

自从来到布拉吉亚,每次看到雪歌,阿细眼里总会闪过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

瞬间闪过,可每次多没有逃过雪歌的眼睛。

雪歌不再看她的眼睛,取而代之的是嘴角的微笑。

病房里没有雨谷。雪歌没看到那个期望的身影。

干坐了一会,季耒和雪歌起身向阿细告别,阿细让季耒留下,雪歌只好一个人回去。

光天化日下的暧昧1

季耒本来要和雪歌一起回去,可阿细以照顾病人为由硬是留下他了。

这个理由让人难以拒绝。

季耒嘱咐雪歌路上小心什么……

之后,雪歌一人慢慢走出了病房……

他看到雨谷的爸爸,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后雨谷的模样。

儒雅,不是风范……

想到这里,嘴角不禁笑了笑。

沿着回廊,一直走,走到外面……

在医院的回廊里,雪歌意想不到的遇到了陆雨谷。

两个人面对面……朝着对方的方向走去。

才一周的时间,雨谷憔悴了很多。

看到他的憔悴,之前的冷漠,这些天的杳无音信,在雪歌心里都已得到了原谅。

雨谷看到雪歌,眼里忽然充满光彩,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她跑出医院回廊。

雪歌跟着雨谷气喘吁吁的跑到医院顶楼的露台上。

不明所以然……

甚至让雪歌觉得雨谷是有点神经质般的男子……

她不知道是雨谷做什么事都有他的条理和逻辑,一直都有,只是她不知道。

露台的风很大,吹着雪歌的头发在空中起舞……

“感觉我们那么久那么久没在一起说话了,有一年了。”雨谷看着天边说。

雪歌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种忽然的热情和忽然的冷漠让雪歌很不适应。

“你怎么了?”雪歌问。

“呵呵,就是看到你开心。”雨谷的嘴角有的了笑容。

一如曾经的明媚的笑容,甚至更明媚。

“你几乎每天都看到我。”雪歌说。

“今天不同。”雨谷说。

“哪里不同,我还是我,你还是你。”雪歌说。

“是我的关系,今天是我一个人看到你,所以不同。”

雨谷转过身与雪歌的眼睛对视。

雪歌知道,他说的是阿细,他们是形影不离的堂兄妹。

看到雨谷的充满光彩的眼睛,雪歌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光天化日下的暧昧2

那光彩让自己觉得有些迷失了。

她很想逃避这种感觉,可雨谷的眼睛就像宇宙黑洞,狠狠的吸着自己,无处可躲。

“这有分别么?”雪歌说。

“简直是天壤之别,没有可比性。”雨谷说。

“只有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是真正的我。”雨谷笑着说道。

雪歌不想在这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上纠缠。

如果雨谷想说清楚就不会用一句话这么简单又抽象的概括了。

“你爸爸他还好吧?”雪歌起了新的话题。

“他今天就要出院了。”雨谷说,嘴角不改微笑。

“那你今天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善后。”雪歌说。

“有陆阿细在,这些还轮不到我来做。”雨谷意味深长的说。

不在其中,雪歌自然听不懂雨谷话里弦外之音。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雪歌打算回去了。

能看到他,知道他没被困在山上,也没摔断胳膊腿,她已经很满足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一定还有别的事要忙。”

雪歌说完就起步准备走下露台。

“别。”雨谷一把抓住雪歌的手臂,那么急促的抓住她了。

两个人的脸很近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

对方的气息,对方身上的味道……

自从上次防空洞后,已经没有和他这么近过了……

他的气息强烈的袭来……那是一种熟悉的味道……

夹杂了水泽山川之气……

雨谷身上的散发的气息总是让雪歌难以抗拒……

她已经一次又一次的沦陷,无力逃脱……

就像上次去山里找树皮,虽然明知冒险,可雪歌还是无法拒绝。

遇到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男人,这是一种怎样的宿命呢?

雨谷的脸和雪歌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谁也没有退后,谁也没有前进……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仿佛眼睛里藏了千言万语……

这距离让人呼吸变得急促……

光天化日下的暧昧3

“坐下来,听我说。”

雨谷拉着雪歌坐在露台的水泥地上。

就这样被一个男子拉着,雪歌却拒绝不了……

她发现自己彻底的沉沦了……

露台的风吹过两个人脸上的头发,雨谷的手没有松开。

雪歌也没有挣扎,好像此时此刻谁也没有刻意去想手的事情。

雪歌的头发渐渐长了,轻轻刮到雨谷的脸上……

柔软的像新疆新生的棉絮一般……

一切的情景仿佛最适合酝酿一个深情的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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