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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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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有钱人的后代,可以做有钱人的祖宗嘛。”雪歌笑着说,这只是自己的玩笑而已。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大富大贵的……

只要能有一个爱人,守护着他,平平淡淡的就好了。

那也是一种幸福,说不定有钱人就盼望这种简单的幸福呢。

“那当然,做祖宗。”阿细重复着,眼里透出奇异的色彩。

她可没把雪歌的话当成玩笑话。

大年初二,雪歌还在睡觉,阿细早早起来。

她对雪歌说:“明天我们就去季耒家拜访了,我出去买点礼物,准备一下,不能让他家人笑话我们,你好好睡觉吧。”

买礼物不是雪歌擅长的,阿细去做,雪歌心里放心。

“抽屉里有钱,你自己去拿吧。”雪歌嘱咐道。

“不用,我口袋里有,在你这里住了那么久,你都没收我房租。”

阿细不好意思的说。

“这么久的好朋友,还这么客气,不像阿细的作风啊。”雪歌说。

这个季节,北方很少有新鲜的花……

阿细走了很多市场、打了很多电话终于淘到几盆极品水仙,开的正锦簇。

阿细打电话告诉雪歌,淘到了水仙,不过担心它枯萎,打算等一下送到季耒家,问雪歌去不去。

雪歌告诉阿细,她去就行了,自己在家里不出门了。

阿细很晚才回来,是季耒开车送回来的,显然,她在季耒家已经吃过了。

季耒上来,看到懒懒的躺在床上的雪歌,以为她病了……

伸手去试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阿细看到这个动作,心里却有点怪怪的感觉……

一路上和季耒都很欢畅,可是季耒一看到雪歌,眼里的色彩就变了……

这一点,让阿细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情愫在慢慢的生长,如同夏季里的荒草。

去找指北针4

“我没病,只是懒了……”雪歌笑言。

“吓死我了,你要是病了,那就是我的罪过了……阿弥陀佛,那样的话,我可要出家赎罪了。”

季耒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副忏悔的样子……

阿细躲到一边去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有自己。

她看着窗外,又回头看看季耒的背……

那个总和自己斗嘴的男人,忽然之间很落寞……

“子宣回来了,他总是去神秘的地方……”季耒说道。

“我也很久没见他了。”雪歌说。

雪歌觉得自己的心离子宣的心很近……

因为子宣和自己一样,心里都藏着一个人……

一个未知的人……

雪歌能感觉到,子宣很爱那个人的……

她也很想,有时间和子宣好好分享一下,心中最深处的思念……

不管是什么样的爱情,什么样的际遇,思念,欢乐,痛苦,永远是一样的……

“那你想见子宣呢,还是更想见我呢?二选一哦,不许贪心。”季耒坐在床边问道。

“又淘气了……”雪歌笑着说。

季耒和子宣都是雪歌的朋友,不同的是,季耒追求雪歌,用文火烤着。

而子宣相对来说更是纯粹的朋友……

而且有时候知道彼此心里的想法……是很默契的朋友。

季耒虽然顽皮,但也不失可爱,还有善良……再也没有直接赤裸的告白过……

他知道那样会把雪歌吓的很远……

他只想从友情上开始渗透……

和阿细接近,也是为了能和雪歌更近些……

阿细在窗台前听到了雪歌和季耒的对话……

心里除了酸楚,还有种莫名其妙的不开心的感觉。

这只是寻常的对话,季耒每次都说,已经皮惯了了的……

以前听到了也没什么感觉,甚至会打岔几句……大家一起说笑

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感觉……

扒开他的衣服看1

而且,没了说笑的心情,仿佛自己是个小丑。

季耒,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

难道是自己的白马?是和自己牵手,策马天下的那个男人么?

阿细觉得自己的心很混乱……

一方面克制自己不要往这方面想,因为她明知道他是在追求雪歌的……

可他身上竟然有种魔力,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沉沦下去……

而自己只能跟他称兄论弟……去不能像雪歌那样……

也许季耒,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女人……

很多想法在阿细的心里飘过……

那一瞬间,阿细是忧伤落寞的,就那样站在窗前,像个雕像。

看着窗外的雪花飞扬……这个冬天,那个男人,……难道是自己的爱情要来了……

还是,这只是一时的错觉……她真希望这个是错觉。

可是,她又很确定,这是喜欢的感觉。

每次遇到心动的男孩,都是这种感觉,无一例外……

这次更是,而且,这次的感觉更强烈,超过以往……

阿细真怕,怕自己伤害了和雪歌之间的这份情谊……

因为她不知道将来,雪歌的选择……

自己何以插足?小三的名字,自己可是担当不起……

第二天,雪歌和阿细照常拜访……

老师亦朋友。

在季耒家里,雪歌发现被季耒抢走的那些乡村娃娃都摆在他的工作室里。

子宣也在……

四个年轻人又聚到了一起。

子宣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阿细的眼睛一直盯着季耒,尽管有时可以躲避,可还是不知不觉盯着他。

盯着他的眼神,衣角,手指……阿细有种偷窥暗恋,外加初恋的感觉。

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注意过一个男人了。

“喂,总盯着我干嘛,是不是看上我了……我可是很抢手的男人哦。”

阿细的秘密被无心的季耒一言道破,弄得她好没面子……

咬咬牙,扭过头……

扒开他衣服看2

平时说这样的玩笑,阿细也不是这个表情啊……

那种到夜店剽牛郎的阿细哪去了……

怎么害羞的成了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

雪歌和子宣并没有注意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他对雪歌笑着。

“过的还好么?”一句很温暖的话。

“嗯,很好。”雪歌淡淡的回答。

“她们真美,有灵魂。”子宣说。

两人一起站在季耒家橱窗的玻璃前,看着雪歌做过的那些被陈列的布偶。

雪歌看了一眼侧面的子宣,有时候他真的很懂自己的,懂自己的布偶。

“你知道它们有灵魂?”雪歌问。

“嗯,有有喜怒哀乐,有情绪,有表情,有生命,这不就是灵魂么。”子宣说道。

雪歌心头一惊,的确,自己做它们的时候喜怒来了是不同的。

做出来的偶尔也不同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有人竟能从布偶看出裁缝背后的心情。

“像你这样心思细腻的男生真不多……”雪歌笑道。

“可惜,如果那人知道就好了……”子宣叹道。

“还没听你说过,你和那人的故事呢……”雪歌问。

“你不是也没说过你和你那个他的故事?”子宣笑笑。

想想也是……他们只知道彼此心中想念一个人,却不知道彼此的故事。

“我和他,其实很荒谬……也许说出来都没有人回信。”雪歌笑笑。

那一夜情也算得上爱情,算得上刻骨铭心?

在自己心里当然是。

可在其他人心里,尤其是这个上床和握手差不多的时代,未必会这样……

如果别人知道了自己的事,那一定会嘲笑……

嘲讽自己的无知,天真,傻……

可雪歌还是愿意相信……因为她忘不了……她是那种玩不起的女生。

“我和那人,其实也很荒谬……也许不会有结果……很难说……”子宣笑道。

真的很难说……

扒开他衣服看3

“但是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争取,努力,让那个荒谬不再是个笑话,而成为人人祝愿的爱情。”子宣又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雪歌说。

她发现自己和子宣越来越像了……

“还不知道你心爱的女孩是什么样子的?”雪歌问。

“是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人,对我来说。时间独一无二的。”

谈到那人,子宣笑笑,嘴边挂着一种男人的幸福感和喜悦感……

那感觉真让人羡慕……

雪歌觉得自己想起指北针的时候,也是那样的……

“你的那个他呢?”子宣问。

“也是很特别的,天下无双,没有谁可以代替,没有什么可以变更。”雪歌说道。

这不是随心所欲信口开河,而是真的……在雪歌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那样真爱,我一直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得到真爱的。”子宣很有信心的握了握拳头。

就像他的爱情充满艰险一样……

可雪歌不懂,他人帅气,家里有钱,心思也细腻,而且还如此纯情。

是什么样的女孩,竟让让他如此周折。

仿佛刀山火海一样……又仿佛很漫长,交加着痛苦一般……

他不会是喜欢上别人的妻子了吧,豪门里经常上演这样的故事。

可转念一向,子宣不会是那样的人……那不是他的性格。

他从不夺人所爱的……

那是什么原因,雪歌就想不通了……

爱情有千百种……有多少种际遇就有多少种爱情。

也许,子宣也是其中一种呢……只是自己不知知道罢了……

“听季耒说你去旅行了?”雪歌换了话题。。

“嗯,西北。”子宣说。

听到西北二字,雪歌的心震了一下,那不是自己要去的方向吗!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子宣……他还在专注的看布偶……

西北,西北……

那是一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地方……

扒开他衣服看4

今年的谷雨,自己就会去那里了……

因为那个男子说,每年的谷雨他都会去住几天。

雪歌希望能遇到他,哪怕是悄悄看看他的背影,记住他的样子……

只是想知道自己一生中,与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有过交集……

哪怕知道之后人,擦肩而过也好,自己只是想记住他的样子……

仅此而已,然后放在心里,想念……寂寞的时候想念。

体验那种疼痛感……喜悦感……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背着我说的肯定不是好事……”

季耒走到两人中间,一只手搭在一人的肩膀上。

好像这两人都归他所属似的……

“我们在谈论高雅的话题……”子宣说道。

“噗……高雅?!莫非是在说我,耒耒就是最高雅的。”季耒大笑。

什么子宣的幽默感也这般强大了。

就如同一个艺术男在说话,谈论高雅的话题……

“是爱情啦,你这个败家子……”子宣说道。

“爱情,那就更不能没有我了……火柴,你说是不是?”季耒的脑袋转向火柴。

雪歌无辜的摇摇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子宣嘴里说出西北二字之后,雪歌对他的关注就比平时多了。

这个人也去西北……这个人心里也有一个人……

难道他是那晚的那个男人?

不可能……绝不可能。

茫茫人海,怎么可能随便就是相逢了呢,那是电视剧,是电影,是故事……

而那些童话是不会发生在自己身边的……

雪歌提醒自己,不要多想……尤其是不要胡思乱想。

这不过是巧合,不过是子宣心里也藏着一个人,自己也藏着一个人。

然后产生了相同的感受,相同的情愫和想念……

仅此而已,没有别的。

子宣还在专注的看着布偶,雪歌看过去,却被季耒的大脑袋给挡上了……

她要的男人1

从季耒家回来,一切如常。

只是雪歌感觉阿细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

她好象没有平时那样爱说爱笑了,似乎还多了点哀愁的模样。

就像悲春伤秋的女子……

雪歌笑言:“这样的阿细多了几分宋代女子的味道……”

阿细听后,不知所措……

爱情,从来都是魔障。

雪歌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指北针,不去想子宣了。

雪歌明白,那只是一种期望,一种梦想……期望有天指北针能出现在自己身边。

不去想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反正还有两个月自己就去敦煌了。

到时候一切都会清晰了然。

可越是临近谷雨,自己的心就越是紧张。

她做面膜,总是清洗自己的脸……不让脸上长出多余的脂肪粒或者小豆豆。

如果一定要见面,她想以一个好的形象出现。

不过她想尽量不见……只要自己见他就好了……

而不让他见到自己,知道自己……

过完了春节,已经二月中旬了。

雪歌感觉到季耒和阿细之间忽然亲近了很多……

她不知道那天阿细带着水仙花在季耒家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的关系确实比从前近了。

雪歌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不过并没有去随便猜测,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

即使是朋友,不想说,当然也不会去问。

阿细也从来都是轻描淡写……没有说过什么。

对于这小小的变化,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不适应的。

她已经习惯了阿细有一说一,叽叽喳喳……

谷雨,离谷雨还有两个月。

柴雪歌一直不知道指北针后面刻着的“雨谷”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那个房间号么?

那么这个叫千里千寻的旅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怎样,她喜欢这两个字。

她又一次后悔,没有看一眼那个人的脸,也许曾在街道上和他擦肩而过,还不知道是他。

她要的男人2

柴雪歌的记忆里只有他肩膀上的那条不规则的胎记,一条裂谷。

还有他柔软的皮肤,和身上的味道,以及柔软的手指。

除了柔软,柴雪歌找不到别的词形容,她沮丧的发现,其实她对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也许他已有家有爱人甚至有孩子,一家人正其乐融融沉浸在新年的尾声中。

也许他也是一个浪子,像阿细一样,独自策马天下,四海为家。

也许那晚,于他而言只是一场算不上惊艳的遭遇。

也许他早已忘记曾有那样一夜,那样一个流着泪的女子。

想念是奇妙的东西。

在不经意间会突然涌现在脑海里,占据全部的神经。

也许最无助最孤单的时候想到的那个人才是心底最深的。

如果回不去家的那晚,柴雪歌能打电话给他,即使他在很远的地方,那她不会找季耒。

只是他传递给她的只是一股信念,一股力量,却不足以托起整个生活。

它不微薄,甚至强大,只是还没有走进生活的点点滴滴,分分秒秒……

也许永远不会有那样一天。

尽管如此,他也仍旧会在柴雪歌的心中。

哪怕最终只能风化成一块石头。

这世界上总有解不开的谜题,谜底已经不重要了……

而是那个谜题会让人无限关于未来的遐想。

就在谷雨的前几天,雪歌洗澡的时候把项链放到床头。

这件东西,她一直戴着,几乎快一年了。

这一年以来也没有停止擦拭……它光亮如初……

每次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指北针雪歌从不离身,因此,阿细也没有见过。

这天,雪歌洗澡的时候,阿细刚好走进房间取东西,看到了床头上的项链。

阿细疑惑的拿起来……相处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看到雪歌有这条项链。

这条项链,怎么和她记忆里的某些东西十分相似呢……

十分相似……

她要的男人3

这让阿细非常非常好奇……

她仔细看着每一个花纹,那些纹路……那些装饰的花边……

这些都让阿细觉得好熟悉,她骤起眉头……

随后她又看到项链上的字,那一刻吃惊的让她长大嘴巴……足足有一分钟……

这项链,世间仅此一条!!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决不会认错!!它是……

可如今怎么会在柴雪歌手中!!

再看到墙上挂着的布做的指北针,几乎是它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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