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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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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是值班老师下班的时间。
还有一个小时,她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夜里出来走走了。
泥土的气息,草木的味道,这些已经很久没领略了,差点被遗忘。
每次上班的时候的都能经过一个人工湖泊,在蓝枫两站地的距离。
人工湖周围是芦苇,草木,湖呈椭圆形,湖水还算清澈。
柴雪歌打算去那里看看湖。她还不知道夜里看看湖水是什么感觉。
柴雪歌五行缺水,每当看到水的时候都会觉得异常亲切,还有蓝色,海水的颜色。
是她所有颜色中最喜欢的。
她喜欢自己的名字,雪歌,雪即为水。
第一次知道徐塘名字时,她问徐塘为什么不是徐溏,那该多好啊。
现在想来这件事情已经二十多年了。
人工湖周围没有人,这里甚至有些杂草丛生,旁边是一所大的游乐园,夜里安安静静,白天的喧闹一扫而空。
摩天轮像巨人一样拉着长长的影子矗立在那,准备吞噬整个黑夜。
柴雪歌坐在湖边的芦苇丛里,听着秋后的蚂蚱和蛙鸣。
芦苇丛很高,把她的人几乎淹没了,幸好这个季节没有虫子。
天上的月正圆,看看手机,原来今天是农历十六,怪不得人们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个望远镜,可以看看月宫里的嫦娥。
午夜色狼3
后来有一天徐塘拉着她偷来大人的望远镜给她看,果然看到月亮的桂花树,树下隐约站着一个人,她在望向我们这里。
那个时候便相信有月宫,有嫦娥,有玉兔。
他们胆怯地把望远镜放回原处,险些被发现。
月圆的时候,孩子们都散了,自己坐在秋千上,也是这样凉凉的。
有风的夜晚,徐塘在后面用力推着秋千荡板,把她荡的老高老高。
起落之间,凉风迎面而过,宛如月宫仙子一样飞在天空飞翔。
自己还拼命喊:再高点,再高点,我要到月亮上去。
结果差点从秋千上摔下来。
荡秋千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享受之一,柴雪歌一直这样觉得。
那年八月十五,大人们准备了瓜果梨桃,还有大大的紫色葡萄和月饼,那时的月饼馅只有青红丝、葡萄干、山楂,没有现在莲蓉、蛋黄、肉馅这样丰富。
月饼和水果摆在院里桌上,据说吃月饼的时候一定要看着月亮,才会岁岁有今朝,年年有今日。
吃了一会,大人们开始聊他们的话题,孩子们也开始找自己的伙伴,童年的愉快记忆没有同学,只有邻家几个小朋友。
有男有女,差不多的年龄,晚上,大家一起捉迷藏。
一个人闭上眼睛背对着大家,数三十个数,其他人都藏起来。
那晚是年纪最小的一个男孩在找,他找了很久……
大概找了几家的院子,街道,都没发现任何人的影子,小男孩哭着喊着害怕,不玩了你们都出来,《|WrsHu。CoM》可是没有一个人出来,游戏还在继续。
柴雪歌藏在自己家的煤堆后面。
那次也有徐塘,只是不知道他当时藏在什么地方。
后来小男孩渐渐没有声音了。
等了很久,也没有人来煤堆找自己,柴雪歌走出院子门,看到街上空无一人,只有月亮圆圆的高高的挂着,一如当初。
大概那个小男孩找不到又害怕就回家去了。
午夜色狼4
其他的小朋友包括徐塘也都各自进了家门睡觉了吧。
大姨妈第一次来光顾的时候,痛的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悄悄打开门,走出院子,蹲在路边,已经是午夜了……
天上的星空是藏蓝色的,那么安静,仿佛就在自己头顶。
满天繁星,闪闪发亮,静的能听到它们的低语。
被天空吸引,肚子竟然不痛了。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柴雪歌开始喜欢地理,喜欢天文。
只是最终不敢忤逆父母的命令,考了师范。
高中的时候,那些夜晚,她多想跑出来到芦苇丛里到树林里坐坐……
呼吸一下空气,可是每一个夜晚她必须坐在教室的板凳上。
远山的山影是墨绿色的,柴雪歌清晰的记得……
也许是太累产生的幻觉,她总感觉有一个人,或者有一个梦在那里飞翔,掠过自己的视野所及处。
多希望可以把一生交给山海。
仅希望而已。
本以为有些事、有些人不想就会忘记。
那只是让它们尘封,而还在记忆深处。
比如徐塘,柴雪歌真希望可以彻底忘记他,或者想到他的时候只有一丝微笑……
没有任何愤恨、悲伤或者欢喜情绪。可自己还没有做到。
在月亮下可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自从一个人来到S城后,柴雪歌第一次想了那么多以前的事情。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对以前渐渐真的开始释怀。
有人说,怀念从前,是因为现在过的不好。
也许是吧。一个人在S城,孤单着,又会好到哪里去。
幸好有一份工作可以养活自己,它可是衣食之源……
现在失业和等待就业的大学生实在数不胜数,虽然薪水不高,去掉开销每月结余很少。
但是足以让落魄的自己珍惜,她相信,没有天高的心,就不会有纸薄的命。
远处有依稀的灯火,大概是通宵营业的酒店。
色狼来袭1
再远处有工程队的氦气射灯,这里也正忙碌不停,吊车不停的转动。
据说这里要新建一座大厦,依山傍水的,真是好地方。
最后一个想念的人是指北针,雪歌又摸摸胸前的项链。
不知此刻他在做什么,会不会也看着月亮。
雪歌发觉,最近想他的频率剧增,她有些后悔。
那个清晨没看他的脸,哪怕是一眼也好,让她记住他的模样。
他的身体消瘦,一定有张棱角分明的脸。
今晚想了很多,柴雪歌有些开心也有些轻松。
准备回去了,时间在愉快里流失的总是很快,已经十一点半了。
在凌晨走路最小心的是鬼,它们怕自己一不留神变成了人。
走到蓝枫大门前,快十二点了。
她用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大门,忽然想起一个不幸的事实……
这两天学校里通知换锁到收发室取新钥匙的告示,自己这几天课忙,一直没有去取。
想不到今天竟然栽在这件事情上了。
这大门又不是那种可以爬进去的铁艺大门。
已经是午夜了,通宵营业的出租车偶尔经过蓝枫门口。
可她怎么敢上车,拼车、劫持、抛尸的场面在她脑子瞬间闪过,出租车,恐惧的绝望。
怎么办?柴雪歌第一次感觉到没有人可以依靠的难处。
委屈,让这个看上去坚强的女孩子蜷缩在角落。
这个时候,没有谁不睡觉,而且自己在这里可以说根本没有朋友,只有前台小张和自己说过的话多一点。
如果不是不得已,柴雪歌一定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她颤抖的拿出手机翻出小张的电话,按下通话键。
可是让她更加绝望的是小张的手机关机了。
如果是从前,至少还有徐塘。现在,只有坠入深海般的绝望。
柴雪歌蹲在角落里,握着指北针,哭了。
女孩啜泣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格外澄清冰凉。
色狼来袭2
“指北针,你在哪里?”
柴雪歌听到自己的灵魂深处这样绝望的呼喊。
那藏蓝的天幕没有一只鸟飞过的痕迹,只有梵高画里那些永远孤独着的星星。
手里号码里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竟是如此的脆弱和微薄无助……
手机里所有号码转动了三遍,最终停留在季耒这个名字上。
打还是不打?
这是个问题。季耒。季耒。雪歌攥着手机踱步思量。
他会来么?柴雪歌躲在角落里哆嗦着,夜里的风实在太凉了。
一阵犹豫,万般无奈之下,她最终拨了那个号码。
唯一可以救援的号码。
一声、两声、三声,电话还是没有接通……
希望和紧张夹杂的复杂情绪里,柴雪歌打算响到第五声的时候如果还没有接通就挂断。
“喂。”就在第四声的时候传来一个被人吵醒之后很无奈的慵懒声音。
“我,我在蓝枫门口,回不去了,你能来么?”雪歌试探着问道。
“小火柴,好,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季耒急躁的说。
听到对方的声音,仿佛看到季耒迅速穿衣服走出去。
柴雪歌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迅速,她的心温暖了很多。
就像在无边的深海里泅渡,看到一丝灯火朝自己缓缓漂移。
一分、两分、三分钟,不知道季耒要多久才会赶来。
这时几个年轻人歪歪扭扭的走过来……
柴雪歌在角落里早已闻到夜风吹来酒精味,让人作呕。
柴雪歌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哪怕一个极其轻的动作她也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暴力,强奸,抢劫……这些镜头在柴雪歌的脑海里不断的反复回荡着……
这蓝枫本里就有点偏僻,正是作案的最佳地点……
现在又是午夜,这里又没有摄像头……
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判断怎么都会作案……
怎么办?怎么办……
色狼来袭3
柴雪歌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了……
那几个贼眉鼠眼,最醉醺醺的人分明已经看到自己了……
而且还朝着自己走来……
角落,柴雪歌颤动的身体已经躲在最角落了,她无处退缩……
她无路可逃……
天,如果发生那样的暴力行为,柴雪歌不敢想象,她宁愿死掉,也不会愿意发生……
只可恨自己手边怎么没有一把防身的工具……
刀子,胡椒粉,辣椒水,电棍,什么都好……
只要能保护好自己的……
可现实是,什么都没有……自己更不会什么拳脚功夫……
就算会,也打不过他们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柴雪歌越想越害怕,仿佛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季耒,还没有来……她知道他离这很远,不会来的那么快……
可现在,季耒是自己唯一能指望的了……
也许能指望的只有上天了,因为那个几个人马上就要接近自己了。
现在颤抖的不只是整个身体了,还有心……
整个身体都麻木了……麻木的没有知觉……极端的恐惧充盈着柴雪歌的每一根神经。
她能想象,一会自己一定红了眼睛的死咬他们,不惜一切。
如果他们真的冒犯自己的话。
柴雪歌握紧拳头,虽然那拳头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个时候,真的没有什么指望的。
随着那几个男子的临近,柴雪歌更加感觉到绝望。
因为他们发现了她了,并且一步步向她逼来……
敌人在包围自己,并且逐渐缩小包围圈,而自己没有退路……只能殊死一搏……
在绝望中挣扎,殊死一搏,那恐怕是完整无缺的最后希望……
“二哥,你看那是不是站着个人啊。”一个年轻人歪歪扭扭的指着柴雪歌僵硬在角落里的身体说。
“老三,你看错了,大晚上,哪有什么人。”另一个年轻人眯缝着眼睛说。
色狼来袭4
“不行,我过去看看好像就是个人,还是个花姑娘,里了郎当当……”那人说着就过来了。
“走,哥几个过去瞧瞧。”
另一个人也过来了,醉醺醺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坏人,流氓,地痞……都是这种模样……
柴雪歌知道接下来一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或许比她想的还坏,劫财,毁容……还有……
这几个人肆虐着嬉笑着朝柴雪歌走来,吹着口哨……
这是柴雪歌听过的最可怕的口哨声……像是宣布绝望……
“你看,二哥,我说吧,是个人,还是个小妞。”一男子口吐烟雾得意的说道。
“老三你眼神好毒啊。果然是小妞……”那个被称作二哥的人大笑起来。
那笑声在夜空里格外淫荡……猥琐……垃圾……
让人恨不能一刀捅了他……
几人已经将柴雪歌围追堵截在一个角落里了……
柴雪歌紧紧的贴着墙……
“花姑娘,是不是迷路了,哥哥送你回家。”
一个年轻人用手挑起柴雪歌的下巴。
柴雪歌咬咬牙,抬头看到那是一张丑恶的嘴脸,嘴角,伤疤,淫荡的眼神,猥琐的脸颊……
柴雪歌看的清清楚楚……瞳孔里充满了恐惧……还有憎恨。
柴雪歌下意识的向后又退了退,她太害怕了……
可她已经靠近墙角了,没有退的空间了。
“哈哈哈,小妞害羞了。”那人大笑,将一口二手烟吐到柴雪歌脸上。
“咳咳……”柴雪歌咳嗽起来,那恶心的味道……缭绕着她……堵塞着她……
“得了,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正事。”另一个说道。
“哈哈哈……”
“花姑娘啊花姑娘啊。”
几个人嬉笑肆虐着,踢着路边的可乐罐……吹着口哨走远了……
柴雪歌一下子瘫软在墙角,整个身子堆在那里……像一滩棉花……
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走出来……
纵情1
幸好柴雪歌穿着帆布鞋,牛仔裤,麻衬衫……
如果穿着太女人的衣服,说不定会发生什么……
那是柴雪歌真的不敢想象的……
几个人走出几米后,柴雪歌到吸了一口凉气……
身体里所有神经仿佛僵住了,完全僵硬了……堆在墙角,不知所措……
木讷的看着远处他们踢过的可乐罐……
木讷的看着天空,看着星星,还有嫦娥……
她被吓傻了……吓的没有知觉……没有感觉了……完全没有了……
一切的思绪都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和僵硬里……
那些男人丑恶的脸就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刚刚发生,却已经定格,甚至不相信他们已经走了……走远了,没了踪影了。
柴雪歌就在瘫软在角落了,一动不动,仿佛腿脚不听使唤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快而还是漫长……她已经无法感知了……
在第九分钟的时候,一辆车飞速而过停靠过来,至少有100迈的速度,而且是急刹车。
卷起的灰尘就飞散在柴雪歌眼前……
那是熟悉的温暖的黄色……就像黑夜里的灯光一样……
季耒走下车,慌张的跑过来,还有几分气喘吁吁……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柴雪歌,马上给柴雪歌披上了一件外套。
这么冷的夜里,她穿的实在是单薄……单薄的让人心疼……
柴雪歌被刚才几个人吓坏了,被季耒扶起来的那一刹那,她一下子抱住季耒哭了出来。
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流出来了……是劫后余惊……还是内心孤寂……也许都有。
季耒不知道刚才柴雪歌受了什么委屈,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哭的如此伤心……
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自己的确没有安慰女孩的经验……
季耒只能借给他肩膀,任她哭,任她用泪水打湿……
他知道女孩子哭的时候是不能打搅的……
纵情2
那是在发泄她心中的情绪,只有完全发泄出来后,才会慢慢好转……
否则她的心里会一直不痛快……
季耒的手轻轻环绕着她的背,就这样抱着她,在这个寒凉的北方的夜里。
这是季耒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
季耒觉得她的身体软的像秋天的蒲公英,那么轻,那么柔软,那么单薄,一阵微风就能吹的好远好远。
她的手指却冻的僵硬,脸色苍白,犹如米开朗琪罗手下的雕像……
这是他第一次抱她。真正意义上的拥抱……
第一次这么近的闻到她的发香。茉莉般的味道……
也是第一次感受她的颤抖。
每个女孩都需要一面墙,避风挡雨,可以依靠。
季耒是多么愿意做雪歌的那面墙,风雨中不再飘摇,黄河水干,永远不倒。
季耒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多么的骄傲……
多么的有底气,他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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