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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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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墨浑身高热也不知道是伤寒严重了,还是真的气得发烧,额头往后一倒再猛地朝着苍嶙山的鼻子撞了上去。遂不及防,苍嶙山倒退了几步松开了她。
杜青墨笑道:“够硬,你强迫我试试看。”
苍嶙山震怒了一会儿,只觉得胸口有什么在缓慢的躁动起来,他要征服这个泼辣的娘。们!
他揉了揉鼻子,假意的压下了肩膀,待到杜青墨久等他的反扑不到从而放松了警惕准备离开之时,他再霍地暴起,一手勾起她的双腿,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就直接在楼梯上飞奔起来,尖叫声,打骂声,大笑声盈满了小小的阁楼,有种虚假的热闹在沸腾。
苍嶙山踹开了三楼的房门,绕过屏风,一把将她丢在了床榻上,他粗鲁的撕扯着自己的领口,奸笑着:“如果你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很明显,今日你的表现已经足够了。不过,我不喜欢女人在床榻上还跟我耍心机,我们要比划就直接来真格的,你打过了我你就在上面,你打不过我你就在下面。”
杜青墨啐了他一口:“谁会用这种烂计来勾。引你,别把我跟你的依依相提并论。”
苍嶙山急不可耐的撕扯掉了外衫,踢了鞋子就压在了杜青墨身子上,使劲的在她脸颊上搓了一口:“来吧,舀出你的真本事,让我看看你在床上如何的劲辣,说不定我会就此对你上了心,念念不忘了。”
杜青墨心底一沉,面色越发不愉,苍嶙山只当这是情趣,随手就去解开她的腰带,掀开她的裙摆,大手就沿着膝盖往里面摸了去。
正神识沉迷之时,楼下有丫鬟半哭着叫唤:“不好了,桑姨娘晕到了。”
杜青墨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挑衅得望着头顶上已经冒了热汗的苍嶙山:“夫君,你的心上人在呼唤你呢。”
二八回
苍嶙山咬牙:“她的事情怎么越来越多。”
杜青墨随意的理了理鬓角,没有丝毫诚意的宽慰:“也许怀孕之人性子浮躁些,受不得气听不得重话,再加上思虑多,晕倒吐血也会变成常事。”
苍嶙山也不知道听进去没,在身下人腿间的手还隔着亵裤暧昧的摩擦着,有点麻有点痒,杜青墨根本不为所动,苍嶙山索性沿着腿根往中间靠去,笑她:“你倒是能忍。”
杜青墨挑眉,清晰的听到门外有丫鬟在敲门,挑衅的反唇相讥:“这话应当是我说你才对,来报信的人要把我这阁楼给敲烂了。”才说完,腿间就被对方狠狠的掐了一下,她一边抽气一边轻笑,“看样子你今夜是不会去看望你的心肝肉了。”
苍嶙山含糊的嗯了一声,人却去吻着她的颈脖,一路往下去吸。吮她的锁骨。
杜青墨这会子反而不急躁了,由着他分开自己的衣襟,一手卷着他垂落的长发:“不去也好,大过年的,她居然都容不得夫君在我正房屋子里歇一次,也太霸道了些。”
苍嶙山抬起头,捏着她的脸:“依依可不是你,她不是善妒的人。”
杜青墨坦然:“对,整个苍家就我是妒妇。看着你宠爱她们,我都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砍了你的腿锁在我身边。”
苍嶙山大笑道:“你一边恼怒我亲吻你,一边又嫉妒我拥抱她们?”
杜青墨正视他,吐字清晰:“对。”
两人靠得极近,杜青墨带着点墨香的气息缓缓浮动在周围,她应该是恬静温柔的,可是在苍嶙山面前,她永远激烈凶狠,不懂得藏机锋,直来直往得让人生厌。可是,也是这份率直凶蛮比府里乃至外面的女子都够味,够引起苍嶙山的雄心。
他一边反感她,一边又渴望接近她,面对这她的时候,他又忍不住一次次试探她的真心,然后一次次打击她,看着她为了他而对桑依依长牙舞爪就心喜。
他现在应当是志得意满的,可心里隐约觉得有什么在牵挂。
他锁着眉,只听到屋外有人哇的大叫,门外的丫鬟大哭了起来,引来了更多的人劝着拉着,丫鬟一边哭一边叫:“少爷,您快去看看姨娘吧,她要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会……”空中清晰的传来刷耳光的啪声,丫鬟哽了哽,越发的委屈难当,“少爷,您不疼爱桑姨娘了吗?您的孩子还未出世,您就不要小少爷了?可怜的姨娘,可怜的小少爷啊,你们好命苦……紫丹你们别拉我,就算死我也要把少爷给姨娘带回去!”
苍嶙山神色复杂,半响,起身拿起大衣走了出去。
桑依依的丫鬟见了他,面色一喜:“少爷,您快去看看吧,桑姨娘晕到了。”
苍嶙山骂道:“难道你不知道去请大夫吗?跑到这里来哭做什么,惺惺作态。”
杜青墨嘴角上扬了一点,等到门外的人都走了这才拉过一边的薄被盖在了身子上。
紫丹跑进来,十二分的不平:“那狐媚子主意真多,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找少夫人你麻烦,这会子说晕就晕了。”
杜青墨笑道:“她不晕倒才奇怪,不久之后也许吐血都成习以为常了。”
紫丹给她掖好被角,也不提守岁之事,只嘱咐她好好歇息:“还病着呢,要不先喝了药再睡?”
杜青墨打了一个哈欠,“不了,你让人熬好了之后再唤我吧。新年才第一日就这么折腾,可见开局不好,往后的日子想睡都没得睡了。”翻个身,没多久就真的沉睡了过去。
到底如杜青墨所说,桑依依从那之后三天两头病倒,不是呕吐吃不下饭,就是浑身酸软不得力,这些都是怀孕之人早些月有的症状,可她都半年了还来这一遭也不嫌闹腾。至于时不时的受寒、发热发烧、手脚痉挛,乃至于昏睡不醒这些也都成了家常便饭,而且总是选在了苍嶙山在杜青墨小阁楼或者是前往小阁楼的路上才发生,引得人不得不多想。
不过,一个大宅子的后院里总是有点事情发生才不至于无聊,杜青墨听了一般是一笑而过。前辈子桑依依比现在含蓄多了,只要轻皱一下眉头,叹一口气都足够苍嶙山担忧老半天,生怕她吃了亏上了当,然后就有事没事的找杜青墨的麻烦。那时候的苍嶙山一门心思爱着桑依依,杜青墨什么都没有做他却认定了她在找桑依依麻烦。这一世,她反而找桑依依的麻烦,他倒是不会苛责她了,只觉得她的嫉妒是情。趣。
杜青墨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上辈子苍嶙山恨得下心烧死她,难道是因为他气愤她不爱他?
太疯狂了。
梨花就要盛开的时候,焦氏终于独自一人来见她了。
自从她说可以给她一个孩子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单独一人出现在杜青墨面前过,总是带着贴身丫鬟,要么就是拉着伍姑娘一起。
杜青墨手中的狼毫笔最后一个收势,在宣纸上落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这才抬起头来,平静的问:“你想好了?”
焦氏站在书桌对面,低声道:“是。”
杜青墨随手将毛笔丢在笔洗里面搅动了几圈,旁边的紫茶奉上巾帕擦了手,又重新洗了脸,对紫丹道:“把这字裱起来。”
自己一人拐去了偏厅,焦氏跟在她道:“只是,我还有一点担忧。”
杜青墨落座,端着茶,笑道:“说吧。”
焦氏忐忑的问:“若我生的是女儿怎么办?”
杜青墨一愣,茶水也不喝了,颇有点责怪地问焦氏:“难道你以为我是重男轻女之人?”
焦氏立即摇头。
杜青墨继续道:“不管你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都会是苍家的孙子辈,以后会继承苍家的产业,这一点你毋须质疑。”
焦氏沉凝了一会儿:“那桑姨娘的儿子……”
杜青墨打断她道:“兴许她生的也是女儿。不管她生了什么,哪怕是一个怪物,那也不会与你有干系,也不会影响你的孩子在苍家的地位。”
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保证了。
焦氏仔细的把这些话在心里反复嚼烂了几遍,再与这些日子自己的猜想融合,恍然大悟:“难道桑姨娘的孩子会出意外?少夫人你给我的药丸该不会是……”
“你放心,我不会残害孩子。那的确是保胎的药丸。”杜青墨从一边的小柜里拿出个药瓶递送给焦氏,“这东西无色无味,倒入苍嶙山喝的茶水里面,当夜即与他交。欢。记住,为了保证能够怀上,你最好多痴缠他几次。若是一个多月后没有消息,我再给你一瓶你再试试。”
瓶子是普通的青花瓷,放在掌心冰凉,摇晃一下可以感觉出里面的液体有多凝厚。
焦氏双手握紧了它,听着杜青墨最后的嘱咐:“你的时间只有这三个月,三个月后你就算给他吃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了。”
焦氏脸色一瞬间的尴尬,“我还以为少夫人不知道。”她顿了顿,“其实从那次温泉山庄回来后,夫君似乎就有些不得‘力’。开始我以为是他在温泉山庄操劳过度,缓一缓,再多吃几次补药就好。桑姨娘怀孕,他大多时候是歇在了我的屋子里,前两月还看不出,之后他兴致似乎少了些。
三个月后我又听人说,那狐媚子居然在有孕期间还勾。引夫君上榻,勇猛非凡得闹得整个院子里其他人一夜没合眼,我就觉得蹊跷。
前些日子桑姨娘病了,我特意去她屋子里瞧了瞧,一瞧就瞧出了名堂。”
杜青墨哦了声。
焦氏移步到了她耳边,“桑姨娘屋子里点过鸳鸯香,只要男子进去就会忍不住情动。闻得越多,男子就越难以泄。精越持久也越依赖它,自然而然的在她屋子里逗留。只是那东西用得多了,沉淀在体内凝结成了毒,长年累月下来男子难有子嗣。”
杜青墨问:“这事还有谁知道?”
“这东西是青楼里面的女子才用,也用得不多,因为太霸道太厉害了,嬷嬷们怕出事故,故而只会在女子的初夜才点。初夜之后,女子就算再懊悔,身子也已经败了,自然而然的比以前更为顺从。就算是我,也只用过一回而已。”焦氏想了想,又道,“我琢磨着那东西桑姨娘也是最近才用。”
后院里的规矩,若是有女子怀了身孕,当主母的自然会让其他的妾室伺候夫君,再不济也会把自己的丫鬟送给夫君以便将人困在自己屋里。杜青墨有焦氏,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丫鬟去给苍嶙山糟蹋。想起那日桑姨娘的丫鬟叫唤得声嘶力竭,想必早就得了‘好处’,否则也不会替桑依依出头。
杜青墨在温泉山庄的那一场,加上焦氏的各种花招,最后桑依依的断子绝孙香,不知道苍嶙山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
杜青墨叹了一声,拍了拍焦氏的手:“那你的速度得快些了。”
正巧丫鬟们送来了刚刚裱好的字展在两人面前,杜青墨指了它:“送给你吧。”
焦氏转头,只看到四个白底黑字———难得糊涂。
焦氏的确是个有决断的女子,一旦做了决定,当夜就用上了。据八卦小丫鬟的勤加打探,这一夜晚饭后苍嶙山就被焦氏拐去了自己的院子,一直折腾到了半夜。第二日累得连兵营都没有去成,歇息了整个白日,晚上还是没有出来。
一个半月后,焦氏也有了身孕。
二九回
苍家又要填一个孩子,有人欢喜有人忧。
苍嶙山自然是喜不自胜,老夫人稍微欣慰,难得的派人来请杜青墨。可巧的是,自从焦氏有孕之后,桑依依又开始每日里来小阁楼坐坐。老夫人派人来请,一屋子的妻妾都在,于是也就被杜青墨拉着一道去了。
老夫人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她们来首先就询问了两人身子的情况。焦氏在老夫人面前比桑依依长脸,一箩筐的话只说老夫人的人照顾得万分的好,她能够怀上孩子都是老夫人平日里烧香积福的缘故,哄得老人家喜笑颜开。
桑依依最不屑这种做派,扶着腰坐在下首,还是一副清冷倨傲的样子。只是平白的,大家都从中看出她一点怯弱。
老夫人说了闲话,这才转回正题,对杜青墨道:“府里添人是大喜事,只是也不能忽略了山儿,他身边可不能没人伺候。你这两日从府里挑一两个模样端正,性子好的先送过去应付着。”
桑依依脸色一白,差点就扭着了腰,不可置信的望着老夫人。
老夫人不去看她,接着又说:“我前些日子来了几个远方穷亲戚,其中有个丫头长得不错,下个月就及笄了。”她把手中的金镯子打着圈,把屋内几个女子的神色都收在眼底,“我派人回她老家打听了,家底干净,身子也健壮没什么隐疾,也没许人家,我与老爷商议后就定下了。你再腾出一个院子,等半月后的吉日进了门就要住人。”
杜青墨只点头。
焦氏笑道:“那好,以后我们又有新妹妹了,人多才热闹。”
桑依依冷哼一声,她是见识过老夫人打苍嶙山的样子,生怕自己撸了她的逆鳞也挨了耳光,到时候伤了孩子更为不好,几次张嘴之后也闭上了。
晌午苍嶙山从兵营回来,桑依依就当着他的面砸了茶盏,噼里啪啦打碎了大片,心口止不住的疼。
“你骗我,你一直在欺骗我。”桑依依哽咽的留着清泪,略微浮肿的脸上都是凄苦难当,“当初你说过府里除了我不会再有别人,可是现在,你一个两个还不够,居然还要让老夫人送你一个。你到底把我和孩子置于何地?”
苍嶙山早就知道这事,他一点也不以为意:“那是母亲安排的,与我何干?”
桑依依气得发抖,道:“可是你会娶她。”
苍嶙山抱着她笑道:“娶再多的人也比不上你一个。”他亲了亲她的颈脖,自认深情的道,“你才是我心里最疼爱的人。”
桑依依听了这话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
当年相遇的时候,她以为他是一个专心专情的人,不会轻易被人诱惑。事实上,在他对她一见钟情的时候,她也让人试探过多回,苍嶙山的确比其他家的纨绔弟子好了很多,也对她言听计从。
可是,桑依依扭着帕子,暗恨:苍嶙山的专情都被杜青墨一人给摧毁了!
听闻在温泉山庄之时,苍嶙山就里面的狐狸精给勾。引了去,让他见识了各种女子的风情,杜青墨亲眼撞见都无动于衷,没有一句责怪反而还替他遮掩;回到府里,以夫为天的焦氏手腕了得,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只要被她拖上床榻苍嶙山没有一日一夜是不会出来;还有一个若即若离的伍姑娘,轻易不肯让苍嶙山碰一下,偶尔牵个小手都让苍嶙山心猿意马,若是换上戏装演一段《穆桂英挂帅》,苍嶙山就恨不得当场扑到戏台上把人给办了。
这两人都是杜青墨的筹码,再加上娇蛮的敢爱敢恨的杜青墨自己,隔三差五的与苍嶙山打骂一回,他不怒反而喜不自胜,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桑依依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当初看错了眼。
她当即推开了身边的人,冷淡的道:“一个人的誓言不是靠说,而是看你怎么做。”她侧过身子,一半身影被门外的日光照得敞亮,一半被屋内的阴影给掩盖,只有那奇大的肚腹突出着,在白与黑,明与暗之间奇异的扭曲了。
她说:“夫君,我不再信你了。”
之后,苍嶙山都被桑依依拒于门外。
“你这是伤了她的心。”杜青墨替苍嶙山解惑,“你有了她们还不够,偏生还要娶一个。这才一年呢,你看看院子里有多少小主子。要是再过几年,估计整个苍家其他院子也要给你整出来安放新人了。”
苍嶙山道:“不就是一个妾室么,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你还让我为了她们守身如玉不成?”他眨了眨眼,一把捞过杜青墨抱在怀里,“这次你怎么不生气了?”
杜青墨继续着手上的绣活,不咸不淡的道:“看着桑姨娘气恼难当的样子,我再气又如何。横竖再如何伤心,也比不过她。她是真正一心一意为你的人。”
“真的?”
杜青墨戳着他的心口,“当然是真的!我听闻当初你可是黏糊了她很久,才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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