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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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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准备上楼,林母喊住他,说:“听管家说你喝醉了,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啊?酒是喝着玩的吗?”
“没事,应酬多喝了几杯,死不了。”他语气有些冷淡,让人听了心寒,看他的表情更让人心寒。
林母又想起了安然说的那句话,她说你了解你儿子吗?知道他在想什么吗?你一厢情愿为他铺前程时,想过他的感受吗?你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怎么就巴望他往火坑里跳啊?你这样的女人,跟我父亲差不多,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谁做垫脚石都不会心存内疚。
那个女人说话真恶毒,为了打击她,连自己父亲都搬出来了。她竟然把她跟姓安的惹捆到一根绳子上?她有些气急败坏。
“听说安然回国了?”林母笑着问。
林深冷笑,听说?真可笑,他一直尊敬的母亲,没想到也跟世人一样,目光里只有利益。他背对着林母,口气依然很淡漠,但多了一份恨意。他说:“都听说了,还有必要问?”
林母微怔,这是她的儿子吗?为什么他的话那么陌生?还隐隐含着恨意?背部一凉,有些惊悚。她极力否认,不,不是,是她产生幻觉了。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我不过是关心你嘛?还跟我见外是不是?”林母笑嘻嘻地上前,心疼地抬手理着他的衣服。
林深不动声色的避让,让林母一惊,手腾在半空中,进不是退不是。她有些错愕地望着林深,眼里写着不敢置信。林深意识到自己的突然,扯开话问:“管家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林母这才回神,让他坐到沙发里,又叫人给娘俩端来茶水。林深喝着茶水,心又飘了。他很懊恼,又有些疲倦。当初怎么选择这种方式去打击仇人?他真悔恨自己幼稚的行为。他为什么不跟她解释说,起初是那样,可后来,后来他是真爱上了,是真心想跟她在一起?为什么没勇气去解说?为什么让她含泪转身?
如果时间能重新来过一次,他会那样做吗?不,不会,不管用什么方式,他一定不会松开她,让她一个人飘零他乡,让她去受苦受罪。‘击跨敌人最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用他最在乎的人,狠狠的打击他’,这话是谁说的?真他妈不是人说的话。为了这句话,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爸真是在乎她,真宝贝她,只要提到她,他什么都不顾了,权势啊,欲…望啊,他什么都不要了,向他磕头认错,向他忏悔。可他也在乎她啊,也想宝贝她,不想她哭,舍不得她受丁点伤害。真可笑,明明那么在乎,却把她推向地狱,狠狠打击她的人生。
不,他是想打击那个伤害他父亲的男人而已,不是针对她。可她倔强地仰着头,倔强地说,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他,最失败的事情就是爱上他,最不能原谅的人也是他。她也狠狠打击了他,让他萌生的爱意被她践踏了,就如他践踏她的爱情一样。
想起那天,她爸跪下时的神情,那么骄傲的男人,竟然给他跪下了。抓住了他的软肋,并没收获任何兴奋,反而是比死还痛的慌乱。
她爸说,别去伤害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求你了。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别逼她,你父亲的案子转手给其他人吧。我不想到最后,她面临这种尴尬的局面。
他从来没看男人哭,可她爸哭了,哭着求他。他心一块块被剥落,狼狈地逃离。可他并没有阻止这一切,他怎么这么混蛋呢?
“妈,请你别参合我的事情,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不会原谅你们,相信我做得到。”他倦了,累了,烦了,什么都不想要了。人生真没什么意思,晦暗后还是晦暗,阳光早就被时间埋藏了。
“你?”本已被安然气的不轻,林深又来逼她。她这是怎么了?怎么里外都不是人了?她不是为了这个家吗?有错吗?她做错了什么?
“妈,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恨自己。你都不知道我是多么恨自己,恨得都不想活了。你不知道,看到她绝望的眼神,我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到这个世界里。看着她决然的离开,我都不知怎么办了,我不能留下她,不能乞求她原谅我。你说,我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她还能原谅我吗?妈,为什么,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爱情了,想珍惜一个人的时候,偏偏自己又被仇恨蒙蔽双眼呢?”
“你没有错,孩子,别怨恨自己,我们都没有错。可是,你不能一直活在回忆里啊?你看看,生活多好?你爸又升了,你的事业也是一片坦荡。这不是所有人追寻的结果吗?”林母颤抖地说。
“妈,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什么?我承认,巅峰的事业很吸引人,但是失去了那些看起来并不会要了命的东西后,努力去拼打回来的事业,还有什么意义?”
林深的话又一次狠狠戳进她的心脏里,一分两半。安家女儿的话一语成戳,还真是够狠。不了解?不了解?不,她了解他,他是她儿子。她从来没这样惊慌过,好像是怕失去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林深呵呵地笑,有些凄凉,他站起来,朝楼上走去,走到楼梯口时,他停下来,背着她说:“妈,我希望你别去找她麻烦,否则,我不会原谅自己。”
他用最狠的一招。林母苦笑,又恨着。林深也赌,用自己赌她。
11
11、爱他(已修) 。。。
睡过后人越发清醒,尤其是深夜,回忆跟钱塘江的潮水一样,迅猛又刺骨。潮汐像血盆大口,吞并所有的快…感。
他发现自己快疯的时候,约了一群朋友宿醉。陆涛很大方,不但人来了,还给各位叫来了女伴。去玩场子没带女人真不像话,这是他们圈内的名言。
陆涛到时,大家都在门口等着他。林深看起来精神很差,有些萎靡,眼神有些飘忽。他越看越觉得跟某人很相似,或是说如出一辙。
今晚都是一些认识的哥们,比如秦少,比如姚晨,又比如钟海涛,各行各业,但又都是泡妞的名流。他一下车,秦少就嘻嘻哈哈抱怨说:“少了贺少怪不习惯啊,你们说说,少谁不行啊,干嘛非要少了圈子里钻石级的人物?”
姚晨哼哼鼻子,瞪了眼,说:“不服气是吧,那你也找一个啊。人家贺少那叫好男人,懂不懂?”
至从贺子轩结婚后,秦少跟姚晨这两活宝,不少为这话题争得面红耳赤。秦少不接话了,看向陆涛。他一来,场面又热闹了。又见他后面的车下来几个女人,有一个还是某电台主持人。秦少心中一动,赶紧迎上去。看秦少猴急的模样,姚晨很不屑的皱眉。
钟海涛只是笑,对这些女人,他是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开就马马虎虎的应付着,反正多不了肉也少不了肉。所以,他在朋友圈里,算是很洁身自爱的男人了。
不知道谁带来了让陆涛不爽的女人,他见到米小艾跟在钟海涛身后,见到他时,眼睛一闪光,见他看自己后,赶紧低下头。她很怕他?他懒得去理,直接移开视线。
“陆少,你可是来了,今晚场面不小啊。”某少献媚地笑,又朝他身后的一群美女看过去。某主持人已经走过来了,站到陆涛身后。某少一直盯着她看,眼里写满了赤…裸…裸的欲…望。某知名支持人不屑的斜某少一眼,就看陆涛去了。
“不介绍一下?”某少很不知情识趣。
陆涛冷冷斜林深一眼,林深也一样,打量他。陆涛一边看林深,又冷淡地回答说:“不是都认识吗?大家都朋友。”
某少觉得没趣,又嘻嘻地跟某知名支持人打招呼。陆涛完全不理,姚晨过来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这个节骨眼上怎么换味了?”
“他们听说今晚我们聚,非要闹着过来。”
两人说着朝林深跟钟海涛方向走去,也不理身后一群女人了,反正都是逢场作戏,谁会在乎谁啊。姚晨又说:“怎么想起今晚聚了?不是昨晚才聚过吗?”
陆涛笑笑,看着林深说:“诺,林总最近发达了,破费请客不是很应该吗。再说,我都多少年没吃上他的酒了。”
姚晨笑。陆涛跟钟海涛打了招呼,钟海涛就说:“终于知道回来了,还以为不认识路,正打算去捞人,看来这笔费用可以免掉。”
“这不是念着你们这顿饭吗,不回来对不起你们啊。”陆涛眉一挑,唇角弯了弯。晚风吹得头发竖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精神。
“今晚什么节目?”秦少忍不住插嘴。
“表哥做东呢,问他。”陆涛简单说了一句,就看向米小艾。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别的女人他会很心烦,每次都会拿他们跟安然作比较。不是指出这里不行,就是觉得那里不行,看哪里都不顺眼。
这一群人在一起无非就是喝酒啊,吃饭啊,赌啊,玩女人啊,他们在一起时几乎是不谈论工作。谁愿意出来轻松时,又把自己丢进那种窒息的压抑里啊,找抽了。
进了馆子里,吃夜宵的人很多,各种角色都有,露天舞台上,还有唱歌的酒吧歌手。是个女人,穿着很青涩,头发在灯光下微微泛黄。他们一群人坐下来,每人身边都配了一个女人,林深不知怎么回事,冷冰冰把人家姑娘说哭了。陆涛很不以为意地笑,对着他身边的女主持说:“看到吗?台上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
姚晨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差点爆笑出来。陆涛也太不给女人面子了,或是说很久不见他了,他人品变得又狠又怪癖。
主持人被说的脸上挂不住,低头难过的抿唇。米小艾坐在姚晨边上,一直小心打量陆涛。他的视线从见她第一眼后,就再也没看向她。她觉得有些难受,不被他重视,很难受。
这里的老板跟他们很熟悉,见他们来了,赶紧让歌手给他们唱拿手的歌曲,歌手马上换歌。流畅的旋律像是水流,让耳朵舒服,可某些人心情不爽了。
“他的轻狂留在某一节车厢,地下铁的风比回忆还重,整座城市一直等着我,有一段感情还在漂泊。”
陆涛皱眉,唱给谁呢?谁找抽了,写这种歌词。听了这歌就想到那找抽的女人,谁的感情在漂泊?他?她?还是他?胸口烦闷。
“背靠背的遗憾,是分手那天,我奔腾的眼泪都停不下来。若那一刻从来我不哭,让他知道我可以很好。”
还想重来?重来他就抽死他们。他伤了他,还想宽恕他?他知不知道关你屁事啊,他生闷气。
“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曾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来,情节有多坏,却不肯醒来。”
该死的,过去的男人有什么好?值得那么留恋吗?啊?有那么难以忘怀吗?不肯醒来,不醒来就揍死你,不信你不醒。
“我爱他跌跌撞撞到绝望,我的心深深伤过却不会忘,我和他不在属于这个地方,最初的天堂最终的荒唐。”
本来就很荒唐,哪里来天堂?他终于觉得这歌词没那么一无四处了,紧闷的心情稍微舒畅。
“如果还有遗憾,又怎么样呢?伤了痛了懂了,就能好了吗?曾经依靠彼此的肩膀,如今各自在人海中流浪……”
最后,又回去了,他从来没恼过这些流行音乐。这一刻,他恨不得唱着歌的人没来到这世界过,真太恼人了。
“如果还有遗憾,是分手那天……”
崩溃了,他猛地站起来,心烦意乱,就出去抽烟。狠狠抽了几根还是觉得烦躁,正打算转身就看到米小艾站在他身后,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眼里还喊着委屈的泪。他甩掉手中的烟,冷冰冰地看着她。
米小艾不敢上前,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手不安的戳着衣角。陆涛靠在上栏杆,淡漠地问:“有事?”
米小艾一惊,慌慌张张地抬头,触上他冷漠的眼神后又赶紧低头。陆涛觉得兴意阑珊,可对着米小艾他更烦,就想回里面去。不管那歌女唱什么,总比对着干巴巴的米小艾来的舒畅。
眼看他就走进去了,米小艾诺诺地开口,问:“她是你女朋友吗?”
陆涛猛地守住步子,但没回头。米小艾也就看不到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没答,米小艾又问:“可,大家都说,她是林先生的前女友。”
“哦?是吗?我怎么没听说?”陆涛淡淡地问。可他已经很不爽了,他认真一次,怎么每个人都想找他麻烦?抽筋的女人找他麻烦,林深找他麻烦,现在又轮到外人来找他麻烦。
“大家都这样传言。”
“那你今晚就是特意来警告我?”他忍着,口气阴冷。又是一阵风吹过来,米小艾打了寒噤,忐忑不安地捏着衣角,想分散注意力。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来势汹汹吗?质问我?质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你是吗?”
“不是,我……我……我没有。”米小艾结结巴巴的解释。又有些急了,眼里的泪已经收不住,簌簌往下掉。
没有最好,陆涛不耐烦地转身,居高临下地审视她,眼里没任何留恋,也没任何欲…望。他真庆幸,没跟这女人上床过,不然家里那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没这么庆幸过,也没这样冷漠过。这可怜兮兮的女人,可是爷爷给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啊,多娇小多可人,可他看了就烦,看到她就不由自主想起那女人。
“哦?是吗?那你今晚想说什么?你追我来这里是想证明什么?”
米小艾再也忍受不了,嘤嘤啜饮。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冷漠啊,他怎么就不问问其他的事情啊,怎么总把她想成跟其他女人一样低俗啊。就算不稀罕她,也别这样打击她啊。
“想起来了,我爸让你看紧我是不是?米小艾,别费这心思,没用,谁看我都没有用。我就这烂样了,你们谁也别想扭转我的想法。”他冷漠的不留一丝颜面,也没顾忌两家的交情。
米小艾咬着唇,低低啜饮。陆涛不想多说,又觉得这女人太烦了,动不动就哭,哭的他想揍人。
他又说:“米小艾,你也看到了,我就这样,不值得你这样的女人把自己捆在我身上。我不爱你,真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爱你,眼里也不会有你,别做无用的挣扎,别人累自己更累,大家都不愉快。”
“那你眼里会有谁?她吗?”
“米小艾,别试着挑战我的极限,不管我爱谁,都将不是你,明白吗?我是个没心的人,还看不清楚吗?”
“我谁也不爱,就爱你。”
陆涛真想转身指着这女人鼻子说,你他妈听不懂中国话吗?我不爱你。可他没有,他很冷静。因为忽然想起了自己,自己的处境跟她不是很像吗?那个找抽的女人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说,她不爱他。可他不甘心,凭什么不爱他啊,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凭什么不爱?
“别,千万别,我怕。你要是爱我啊,就别让我绝后。”这个男人说话也够绝,冷漠地走回场子里,丢下米小艾一个人在吹冷风。陆涛一走,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12
12、莫名(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这几天感冒之中,人也是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修了什么内容。
有些窝火,气咻咻回到里面,钟海涛见了他闷闷地进来,笑着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无可奈何,就起身出去了。他坐到林深那里,知内幕的人一溜烟闪人。有一个女人很不识趣,还傻乎乎对着陆涛笑,他那好看的黑眸一瞪,女人激灵,缩着脖子闪人。
林深抿唇,静静看着这一幕,并没说任何话。陆涛斜靠着,余光扫他一眼,静默。
“我说你半死不活,吊念什么啊。”陆涛很不客气,唇角微微浮起邪恶地笑。要是有人看到走道里那一幕,肯定想不到那男人就是这男人。
“我说你放了她不行吗?你想我怎么补偿你都成,放了她。”林深沙哑地说。
陆涛依然笑,高深莫测地笑。他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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