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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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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模糊问题,仰头问他。

“等你啊。”

“等久了吧。”他的手那么凉,肯定是等了很长时间。林深笑了笑,低低地说:“等你再久我也愿意。”

她没料他会这样回答,错愕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常态。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眼,他的胸膛很温暖,她缩了缩。又想,这男人真会说情话呢?一句句甜得跟蜂蜜一样。

“看我等了一天,你怎么补偿我?”

“惩罚你一个星期不许见我。”

“一个星期太长了。”

“不许讨价还加。”她伸出手指,点着他的唇,笑嘻嘻地说。她心情很好,最近工作很顺利,又有男朋友。以往单调乏味的生活,也变得多姿多彩。虽然,父亲功成名就,母亲也不赖。可总是少了什么。家里常年冷冷清清,除了节假日能见到他们,平日都是一个人生活。

“那怎么办?今天是我生日啊,为了能跟你单独相处,我都拒绝一大把人了,家都不敢回了。”

她愣了愣,很久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又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忙忘了。那个,生日快乐啊。”

“这样就完了?”他很期待她接下去会怎么做,语气里不知不觉也就多了一份期盼。

“不然呢?那等明年,我一定不会忘记。”说到这里,她有些神伤,抿抿唇,说:“我生日时,我爸妈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什么。你想这样吗?”

她淡淡地笑,笑容里有掩藏不住的哀伤。他只听哐一声,心里有什么东西掉落了。

“饿了吧。”他转移话题。

忙了一天,现在他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些饿了。回答道:“嗯,是有些饿了,要不,你给我做饭吧?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林深很不可思议看着她。她要他给她做饭?这女人是什么思想啊,真奇怪。可他高兴坏了,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原本是稀疏平常的事,可把他美死了。他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应了她的要求。

她也许没想到他会亲自下厨吧,当载她去菜场时,她的表情别提多兴奋了。她就像是个小孩子,拉着他到处转,看到什么都想买。

“林深,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也要……”她指着海鲜摊上一堆海鲜。

商贩见她像个小孩子,也只是笑了笑,报了价格。安然的情绪感染了他,他从未觉得生活是这般美好。她要的海鲜,他都买下来。回到家时,看到品种太多了,她很不好意思的说:“太多了,你都会做吗?”

“试试吧。”她的神情,他没来由想捉弄。

“不用试了,吃不了。”

“不后悔?”他坏笑。

“还不是担心你不会吗?到时候别喊我帮忙啊。我才不想下厨呢?”她瘪瘪嘴。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下人们忙坏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带女人来这里,能不被吓坏吗?他们眼中高傲的林先生亲自为了女人下厨,他们吓的下巴都快脱节了。天变了吗?下人不敢怠慢。

林深本不会做饭,厨师在一边教他。他忙得满头是汗水,安然悠闲跟吓人聊天。这一顿饭,他不过是打打下手。

想得正着迷,电话很不识趣地响起来,他烦躁拿起来,看了一眼,甩到墙角,电话四分五裂。一天之内,已经有两部电话夭折在他手里了,他还觉得闷,要司机备车。

6

6、深夜(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修文不是人干的活儿,累死了,虽然只是青情节的调整跟删减,还是累得慌!

亲们,别拍我,我也很郁闷!

C市是有名的堵城,有时候一公里的路,开上几个小时也到不了,又不能弃车。进城的大道排着长龙,车子卡在高速路口里,退也退不出来。车里播放着最近很流行的节目《绯闻男女》。主持人很幽默,跟听众互动性很强。

主持人说:“回答刚才打电话进来的听众朋友,我的答案是,身为女性的我,当然也是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轰击……”

司机忍禁不住笑了笑,林深拨了一个电话,是打给他秘书。他问,这两天公司有什么情况吗?秘书说,昨天有一位小姐找他。他急迫地问谁?秘书说那位小姐没留下姓名。

他又沉思,司机意识到这个时候不能听这个节目,赶紧关掉。又播放卡农,今晚他听了几个小时的卡农了,听的耳朵发胀。刚才给老婆女儿打电话时,他提到卡农,女儿惊讶地说爸,你什么时候也提升品位了啊。想到女儿,司机又笑了笑。

他去了丽江水景园,这里是C市最豪华的山水酒店,又在小岛上,风景优美,四季分明。如果不想绕道,还可以乘坐渡轮。十几分钟就能到岛上。现在是已凌晨了,不玩夜场的人早就散场,这里冷清起来。

进了临江的VIP包房,里面坐了几个人。他一进门,就有人起哄。陆涛坐在里面,见他来了,也没打招呼。手里叼着一根烟,一副悠闲懒散的斜靠着。

“风真邪门啊,吹哪哪里发芽。”说话的是秦少,他见林深来了,屁颠屁颠站起来,举着酒杯笑嘻嘻地说。

“滚,你不看看,今晚谁做东。”骂人的是陆涛的朋友姚晨,市公安局的人。他先看了陆涛一眼,视线才移向林深。

秦少脸上挂不住,哼哼一声,迎着林深去了。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场子很热闹。林深坐到陆涛对面,不知道是谁给他倒了一杯酒。林深一进门,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表兄弟两人谁也没说话,这正常吗?几个熟人都面面相觑。

林深喝了一杯酒,就问:“贺总没来吗?”

秦少巴结说:“贺少啊,在家陪嫂子呢?你说吧,男人怎么过不了美人关呢?贺少都被结果了,你说我们这些人下场会不会更惨?”

“切,他那叫好男人你懂不懂。”姚晨不屑,他喜欢跟秦少对着干。两个都是心急的人,只要一遇上,非要拼个输赢。

“我说,姨能不去找她麻烦吗?”陆涛漫不经心地张口,眼帘微微下垂,语气慵懒。

林深端着酒杯的手一紧,眼色晦暗。他看着陆涛,想从陆涛脸上捕捉一些信息。刚才母亲给他打电话,他不想接。安然回来,公司就出事,各办事处也不顺利。巧合吗?他当然不信。他是想了很多天才决定那晚见她,以宴请的名义。他担心,如果明目张胆去见她,会给她带去不必要的麻烦。盛世、母亲、父亲都不会同意。又或是她不会见他,分手那天,她走得那么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她不是你女人吗?该找她麻烦的应该是三姨吧。”林深反击。

陆涛笑了笑,修长的食指弹了弹烟灰。其他人都在聊天,两人的对话没有影响到他们。虽是想这一天,看到她伤着了,还裹着坚硬的外壳时,他心很疼。恨不得揪出所有伤了她的人,狠狠揍一顿。

“据我所知,找她麻烦的可是二姨。真不知道二姨在想些什么,一个安然算什么?况且,她是我的女人。林深,你转告二姨,希望她别再找安然的麻烦。安然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来插手。”陆涛眉头一挑,语气不再慵懒。

、奇、林深紧紧匝着酒杯,酒红色的杯体,液体翻动。也不知道谁建议说玩两手,陆涛赞同。其他人也没反对,林深哪有心情。一个晚上连输几把,姚晨见他不在状态就说:“林总,你今晚是来给我们送钱啊?”

、书、林深耸耸眉,看了陆涛一眼。秦少哼了哼,玩得挺欢。其他人手气都挺不错,陆涛一连进了几笔。林深意味深长地说:“陆涛,你是故意来骗我们的钱是吧,还说今晚你做东呢?原来是借花献佛。”

、网、陆涛看着手里的牌,神清气爽。又甩下一张牌,不知道谁摸了摸鼻子,唉声叹气。陆涛笑着收钱,他说:“表哥,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应该是你们给我接风吧。这下倒好,自己给自己洗尘。”

玩到凌晨,散场了,大家都喝得有些高,林深的司机在对岸等着他,陆涛也喝得差不多了,其他几个人更厉害。姚晨吐了,秦少晕乎乎地一路高歌。他唱着,妹妹在床头,哥哥我在床尾……

他这一唱,喝得差不多的几个人,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安静的河面,水流轻缓拍打河岸,几艘渡轮静悄悄的停在岸边,静等客人光顾。风有些大,吹的树枝上高挂的红灯笼摇摇晃晃。树阴石阶梯路上,刻着时间的剪影。

渡轮把几人载到岸,有人去赶下半场,有人乘车回家。陆涛等着司机来接他,林深喝得也有些高了,可是大脑很清醒,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清醒过。陆涛笑着看他,笑里藏不住的讽刺。

姚晨站在陆涛背后,看着陆涛跟林深暗暗较劲。他也很头疼,一个女人,把两人半辈子的感情冲淡了,只剩下较量。安然那个女人,他接触不多,见到的也不多。以前林深带着她出现过几次,那事情后,那女人就消失了。有人说她出国了,有人说她母亲疯了,她也跟着疯了。后来,听陆涛说,他捡了一个女人,特欠抽的女人。他才知道,这女人出国了。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安然会以这样的身份回国。他又琢磨,安然是为了报复林深吗?那陆涛又是干嘛用?他搞不明白,索性不想了。烦,为了女人翻脸,圈内是第一例。

“上车吧,顺路。”林深喊他们两人。

“今晚你够大方啊。”陆涛讽刺。回来这几天,他的心情其实不怎么爽快,一边防着安然给他偷吃,一边防着他们旧情复燃。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哪里比林深差了?家世、权势、事业,他哪一项不比林深强?这女人瞎眼了吗?

“玩下半场吗?”林深问。

“别,你赶紧回去,盛小二明天找我要人,我可赔不起。”陆涛不正经地说。

林深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了陆涛很久,夜晚光线太暗。没人知道这一刻他想什么,陆涛也不在意。车子临开走时,林深说:“你放了她。”

“我放了她?那谁来放我?林深,我并不比你差,我爱得也不比你少。你说,我会放了她?”陆涛俯□,低低地笑。语气里,没任何起伏。胸口有一团火,呼之欲出,烧得他很疼。

林深冷笑,很不客气地说:“是吗?你怎么知道我爱得比你少?再说,我跟她在先,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

酒早就醒了,林深这么一说,很久没活动胫骨了,关节蠢蠢欲动。他到变得漫不经心了,平静的不像话。他说:“插曲?是吗?不过我很好奇你所谓的插曲是什么?别忘了,她现在可是我的女人。”

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林深冷冷看着他。司机看着两先生,心生后怕。他不知道,万一两人打起来,他要不要报警。陆涛却说:“司机,路上小心啊。明天我找你要人,别告诉我人找不着。”

司机讪讪地应着。林深走了,陆涛的司机也来了,两人坐上车,司机把他送到安然所住的小区,才又送姚晨。

大半夜,楼道里静悄悄,敲门的声音很大,敲门声一声重过一声,显示主人很烦躁。安然半梦半醒,门铃声把她吵醒。以为是哪家的门铃,她骂了一句,扯被子蒙头。门铃不厌烦的响着,她惊坐起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自家的门铃响了。这么晚会是谁?她咕哝,完全没想到会是陆涛。

从猫眼望出去,楼道里灯光很暗,但那张熟悉的皮囊,她吓得退了几步。唇哆嗦着,心想,这么晚,他怎么在这里?门铃继续响,她不敢去开。真是怕了这男人,大半夜要是把他惹生气了,一刀解决了她,那她不是冤枉死了。

门铃响了很久,隔壁住户也被吵醒了,开门来骂人。安然吓了一跳,门铃继续响,她慢吞吞去开。门一开,酒味扑鼻而来。

“疯了?”她很生气,这男人简直是疯了。她就说呢?最近人气一路下滑,原来是人品出了问题。所以,她咬牙切齿地瞪他。“大半夜你吵什么吵?”

陆涛咧嘴一笑,很不以为然,一手掀开她,自径往屋里走。墙壁开着一盏小台灯,很暗。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看到这狭小的空间,他很不悦地皱眉。安然气呼呼把门关上,理都不想理。闻到满是的酒气,她也皱眉。

“给我倒杯水。”他趟下,长胳膊长腿的缩在狭小的沙发里,画面很不协调。安然依然不理他,倒水?还想喝水?喝风吧。她暗骂。

“给小爷我倒杯水。”陆涛抬抬眼,见到安然满脸怒容,他就笑了。这女人哪来那么多怨气啊,每次见他都是瞪眼睛吹鼻子。他有那么不济吗?他笑嘻嘻地说:“不倒也行啊,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过去?才怪,她不屑地瘪瘪嘴。准备进卧室休息,陆涛见她不理人,又见她准备把自己丢在沙发里。他立马弹起来,三步并两步奔过去。

7

7、事发(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看文的同学,我修到哪里请看的哪里,情节前后调整了!

不听话被雷到,我可不负责哦?

事发突然,不能怪她反应慢,事后她想。事实是事发时,她脑子一片空白,陆涛把她勒得很紧,他一股风一样,上来就用胳膊把她制住。她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他进屋时已把外套脱掉了,现在两人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再就是他身上那件衬衫。

“发什么神经?”恼怒了,底气不足。从来,这个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不问她愿不愿意。翻脸跟变天一快,她都摸不清他到底想什么。以前跟林深在一起时,没少听林深提到这个表弟,没想到时隔一年多,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说我发什么神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梁。脸埋进她雪白的脖子里,重重的吐气,火热的唇,碰到她冰凉的皮肤,让他浑身一震。他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安然疼得抽冷气。她想,这男人前世肯定是老鼠,不然怎么那么喜欢逮哪里咬哪里?又或是低级的食肉动物。

他的手提起她睡裙,手摸利索的摸进去,捧住她耸起的雪峰。虽然小了些,但每次都能令他满足。

“陆涛,不行,你放手。”安然惊醒过来,激烈的扭动着,想摆脱他的牵制。

陆涛轻笑,一把搂起她急迫往卧室走,又把她丢到大床上。落到床上又被弹起来,她想翻身,陆涛又压下去了。

今天他心情很好,不光是晚上赢了几笔,还赢了一块地,而那块地是林深输给他的。打击林深,真爽快,浑身上下都舒畅。他从来没这么有劲,也没这么想揉搓这女人。敢在他面前跟林深眉目传情?他不屑的冷笑。

可是看向安然的眼神,又是柔情蜜意。安然晃了晃神,就用胳膊去拐他,用腿去踢他。反正现在她妈又不在,她才不管那么多。什么协议,什么女人,统统去死。

她哪犟得过他?陆涛一条腿就把她制住了,搂起她的睡衣,让她光洁的皮肤裸…露到空气里,好让眼睛尽情欣赏。安然哪里甘心,手被制住了,腿也不能踢人了,嘴巴总可以用吧。这个主意打定,她看陆涛的眼神变得特别温柔。让陆涛心生错觉,这女人想要他。

“怎么了?”他粗着声音问。揉捏她胸的手停下来,可是他下腹很烦人的贴紧她的下腹,他滚烫如铁隔着底裤,抵着她。她想动,想移动屁股,想摆腿这暧昧的接触。

这男人传递给她的是阵阵心惊,她真是怕了。她故意迷离地说:“我想亲你。”

可把陆涛高兴坏了,他凑下来,哪里等得及她亲他。他主动覆盖她的唇,舌头伸进去。安然扭着头,不想跟他接吻。头偏了,陆涛就去咬她的脖子,死命的咬,完全不把她当人看。

她瞄准他的耳朵,一口咬上去。她是真生气了,从美国回来,她就想把两人的关系做个了断。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跟着他。就算她妈很喜欢这个男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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