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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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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涛揉了揉她的散发,安然皱眉,挪了挪,抱怨:“昨晚输了我三个月的工资。”
“嗯……”他看着她。
“下次妈叫我,你帮我挡回去行吗?”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好。”捏了捏她鼻梁,宠溺极了。
中午时,他跟他爸在书房,电话丢在卧室里,所以当电话响了几次后,本要拿给他,不慎碰到触摸键,电话通了。就听那头说:“盛小二真够绝,没想来这么一手,财务问题,她全担下来,一审延期,刚收到的消息。”
这是姚晨的声音,他讲的激动,也不顾接电话的人是不是陆涛。安然扣着电话,竟是听到心脏的跳动。姚晨又说了几句才意识到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我说你没事吧。”
“抱歉,他在书房。”安然按捺心跳,低声说。
姚晨那个悔恨啊,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是想不到的,盛世账务问题,在这次大桥事件里,浮出水面。而身为盛世财务总监的盛夏,没想到会跳出来承担所有责任,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一审延期。她应该高兴的,不可一世的盛世摇摇欲坠,可她一点也没收获到喜悦,这就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吗?
断了电话,姚晨立马跟陆涛坦白,陆涛到很好讲话。
下午时,她收到一条未署名的信息:我们都如愿以偿,等着看吧,盛世不会倒下,别忘了,那桥,你父亲也不能幸免……
她盯着手机屏幕很久,胸口某处膨胀的厉害。刚刚还为盛夏心疼,这一刻她又不这样想了,心里也是恨的。
她去冲了个冷水澡,陆涛无聊就拿她的手机翻了翻,并没有要偷看她信息的意思,无意跳过短信息,就看到这条短信。皱眉拧了几段,立马拨了电话,丢下狠话。
安然披着浴巾出来,他靠在床头抽烟,这个时候她也没什么心思去猜测,转身就去梳妆台前吹头发。陆涛熄灭烟,走到梳妆台前。镜中的她,神情淡然,湿发紧贴她的脸颊,衬得她更诱人。他盯着她看,低声说:“我给你弄。”
“别闹。”她心烦。
陆涛不理,拿过吹风机就帮她弄起来,没想到蛮娴熟,像是专门练习过。待头发吹得差不多了,陆涛就问:“然然,这个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都不想。”
“噢……你不想知道一审的结果?”他故意问。
安然哑口,陆涛见她不肯说,郁闷:“然然,有件事我一直没对你说。”
安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关于林深的事,现在也没必要知道,知道了又如何?她看着镜中的他,道:“我知道。”
这回换他惊讶了,她知道?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她竟然知道?想到这,欣喜若狂。安然想,他不过是真爱她,真的爱她而已,现在不管是林深,还是这个男人,他们都是爱她的,这够了。
“陆涛,开始我不明白,直到回国,直到你也回来了,我把所有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就算再傻也会知道。”
安然想,她不后悔。陆涛诱盛夏,让她走进林家,林深因公司的问题,最终迫于无奈答应跟她订婚,就在他们要订婚时,她回国了。
“我回国也是你安排的不是?”
这回陆涛不淡定了,老婆发难,一手遮天的他,竟是束手无策。安然微微皱眉,就见到他紧张的张张嘴,然后什么也不说。他怕听到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怕她会说陆涛我们离婚吧。
安然顺了顺头发,说:“陆涛……我们。”
“不,我不离婚。”他暴躁的打断。
安然瞪眼,喘了大口气,“谁要跟你离婚了,我是说,我好像欠你一个答案。”
“……”
“上次我答应跟你去日本,现在也没能成行,其实是我不敢去,因为我和他有约定,约定在哪里度过第一个蜜月。”
他放下吹风机,退了几步,以便清理头绪。安然又说:“陆涛,谢谢你陪我到最后。”
到这一刻,她也没能把盛夏的事情对他说,殊不知他已经知道,一场风波正悄然酝酿。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马上完结!
55
55、若远,似近 。。。
一周后,两人飞往日本,这是他们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旅行。安然说想去北海道看看,陆涛让秘书预订了酒店,随行的还有秘书,以便打点他们路途所需。下榻的酒店,是家半日化半中国化的小旅馆,他们抵达已是晚上七点。
即便是晚上,这里却是热闹非凡,落脚酒店,安然就嚷着要出去逛逛,陆涛不肯,硬是拖着她睡觉。
本是她不肯睡,结果竟是睡得比他沉,一觉醒来,他在看电视。她是日语盲,听到唧唧呱呱的日语就头大,洗漱后,秘书送来两套和服。安然捧着衣服,纠结不已。她习惯简单极致的服饰,这和服明显看起来虽简单之极,但穿起来却费力,尤其是走路,只能挪小步,这简直是要她的命。
陆涛换上和服,到是像模像样。两人手挽手走出酒店,秘书问要不要车?陆涛神秘说等一会有人力车。
果不然,没走一会,一辆旅游小车开到跟前,秘书用日语跟车夫交涉,谁知半途陆涛冒出几句日语,害的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跟听天书一样,傻乎乎地听着,却是一句也没听懂。车夫下车,秘书交给他一张单子,然后就随车夫离开。安然纳闷,心想,这男人还让不让人活啊?陆涛看出她心思,刮了她鼻梁,笑嘻嘻地说:“知道你老公厉害了吧?”
安然不服气,别开脸。陆涛又说:“以后少动歪心思,你老公我就是如来佛。”
安然讨好,说:“是,你是如来佛,我就是铁观音。”
陆涛听了也不跟她计较,拉着她坐上旅游车,一路上慢悠悠地踩过去。路上行人很多,陆涛负责踩车,她拿着相机拍个没完没了。
她没有告诉陆涛,想必他也知道,花火大会意味什么。所以,她想,这一生已没遗憾了,再也没遗憾了。有个女孩过来让她帮忙拍张照片,她讲的是日语,陆涛停下来,接过女孩的相机,认真地给女孩拍照。
安然安静地坐在车里,看着他跟女孩说什么,到这一刻她才发现,两人连从来没拍个照片,就对陆涛说:“我们也拍一张?”
快门按下,闪光灯一闪,女孩的笑容定格,陆涛僵直背梁,然后猛地转身看着她,一步步朝她走来。安然下车,迎着他笑,要求拍照的女孩惊讶,也走过来说:“你们也是中国人?”
陆涛不理,安然抱歉地笑笑,说:“是。”
她当然没那么傻,人家都用中国话问了,她还要多此一举地问你也是吗?
“真好,我来自中国C市,到日本旅行。”女孩笑得灿烂。
安然注意到女孩也是穿着一套和服,但没同伴。陆涛不顾外人在场,拉着她的手,又把相机交给女孩,说:“你也给我们拍一张吧。”
女孩接过相机,拍摄的同时自我介绍说:“我叫叶子,没想到啊,他乡遇故人。”
安然想,这是个健谈的女孩,陆涛不吝啬说辞,不但介绍他自己,顺带把她也介绍出去。拍完照片,叶子就跟他们分别,坐回车上,安然就说:“没想到陆少依然是香如故嘛。”
语气挺酸,判断无误的话,应该是吃醋。陆涛偷乐,但语气很严肃:“嗯,陆太太吃醋吗?”
她别开脸,装作看风景,两人玩了很久,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秘书给他们准备了夜宵,吃夜宵时,想起今天遇到的女孩,心酸酸的,不由想起在美国的日子。
第二天,陆涛有事情处理,她换了便宜,一个人上街。没想在街头遇到林深,再见他那一刻,安然有种错觉,他站在人群里笑着看她,笑着等她回到他怀里。她脚板订了钉子,任她在努力也迈不开步子。
林深朝她走过来,到了跟前站定,安然勉强地挤出笑,低声说:“好……”
林深垂眉,眼深邃,看不出此刻他想什么。但她知道,他所想的如她所想,可她宁可装糊涂,太清醒只会让彼此痛苦。
“我来完成一个心愿。”他说。
她想笑,却笑不出口。他说我来完成一个心愿,她默念我也是,原来他们是如此相似之人。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只能相忘于江湖。
“林深……”
林深扬头,今天的他穿着白衬衫,她竟是心生疼痛。可她知道,她不能了,她不能为他疼不能为他痛了,过了今天,他们都不会在问候,生活就是这样残酷。即便知道过去的种种都是场误会,可谁规定,爱情又不是场误会?
“我以为就算分开,我们依然可以做朋友,你也说我们是朋友,但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发现到目前为止,我依然是不愿意成为你的朋友。”
安然低下头,不知怎么安慰,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大抵是好的。因为分开他们的不是时间,而是她的心已经不在他这里,可她却觉得很悲伤,为了曾经的海誓山盟悲伤。
“你曾说想来日本,你说,女孩一生若没跟情人来看一次花火大会,将是青春的遗憾。然然,这句话我一直没有忘,可是很遗憾,我是傻瓜……”
她颤抖,压抑:“如果没有傻瓜,也就没有今天的我们。”
所以,他们只能是擦肩而过的遗忘。
林深想,是啊,如果没他这个傻瓜,怎么会有今天的他们呢?他不再问,因为答案早已在心里。
安然也不再执着于答案,他们只能到这里,这里是终点,也是他们各自的起点。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将她遗忘,直到再也记不起,曾经有个傻瓜爱过他。相信她也会,在很多年以后,再次想起年少时光,已经忘记了当初的苦,剩下的只有相爱时的美好。
这几天陆涛都忙得不见人影,倒是他秘书陪她的时间居多。那日在街头跟林深擦肩而过,终究没告诉他。昨晚天气预报说今天阴转小雨,一早起床天空还真是飘着绵绵细雨,陆涛一早又外出,听秘书说他在这边业务进展顺利。
安然只是笑,并不想参合他生意上的事。秘书陪她逛街,其实她不喜欢逛街,觉得逛街不但浪费生命,若逛上几个小时,整个人就跟战场下来的战士,累得精疲力竭。
两人逛累了,随意找了家咖啡屋,秘书跟她相处几天后,跟她熟了,很多话就不会太见外。比如这一刻,秘书说:“老板娘,你知不知道,公司乃至整个商务圈里,怎么形容老板?”
安然奇怪:“葛朗台?”不像啊,他出手挺阔绰。
秘书摇头,神秘兮兮地说:“白马王子梦一夜之间破碎。”
安然讶然:“有那么严重?”其实,她的王子梦也是一夜间支离破碎,但还是挺过来了不是吗?所以不难过的,痛也只是暂时的。
那日跟林深偶遇,后来再也没见着,陆涛到是有意无意提起,说两人联手进军日本市场。安然只当是听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也不追问,希望陆涛能懂,她是真放下了。
他们在日本逗留半个月,回到C市时,原本延迟的一审,竟悄无声息的进行。也是这一刻,她才恍然日本之行的意义,他们是要她回避。。。。。。盛世如盛夏所说的,根基没动摇,只是董事会内部争执激烈。
让安然难受的是,盛夏把财务问题揽到自己身上,盛冬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总之后来事情关于危机盛世的证据,也就不了了之。安然知道,那是因为上面有人关照,而且这是关于一个集团于另一个集团利用纠葛。
她回到C市当晚,收到盛夏一条信息,她说:安然,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也不会原谅。是你,让我走到今天,是你,我失去所有,所以,就算是来世,我也不会原谅 ……
有一点她想不通,盛夏是用什么法子,把罪揽到她身上。一个月后,一封匿名邮件来自非洲,里面有一张信笺,寥寥几个字,他说:到此为止,带他回家……
带他回家?她把信笺烧掉。就算在装糊涂,她也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如果是盛夏站出来,那么,很多事情会被模糊掉。原来,他所说的会给她一个交代,就是这个交代,可是,这代价是不是重了点?
代罪的羔羊……原来她才会誓死不肯原谅。也好,是不能原谅,不该原谅,他们都为此付出过,还是这么昂贵的代价。
又快到八月合家团圆,领导大发慈悲,在各科室忙得不可开交时,宣布今晚去听演唱会。安然权当是听了笑话,领导也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每次都是因为工作,不了了之,这次也不会列外吧。何况今晚陆涛让她早点回家,也不知有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没想到下班时间,检察长亲自组织,去东南大剧院听演唱会。同事一片欢呼,浩浩荡荡地奔东南剧院而去,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也只能跟着前往。
到了才知道,今晚江美琪亲临。她给陆涛挂了电话,说今晚同事聚会,可能会很晚。他说好,问也省略了,她觉得不对劲,可想想又笑。同事们三三两两坐下来,剧院票房满座,也不知是谁为她留得票,前第一排。
马晓倩跟她临座,今晚她自告奋勇要给她去买水,她交代说要矿泉水。过了一会,主角都出现了,马晓倩才姗姗回来。
主角唱得第一首歌就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一曲未完,她竟是想他了,想念来势凶猛。想也没想,起身就往外走,马晓倩喊了她几声,她也没回头,急匆匆的走出剧院,才大口喘气。
摸出电话拨过去,很快就有人接起,他问:“怎么了?”
“你在哪?”她四下张望,不知自己身处何处的错觉。
他不说话,安然又问了一遍,那头依然是静默。直到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她刚要唤出声,就被手捂住嘴巴,轻柔的声音道:“我在这里。”
“你……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
她也想他,很想。握住他的手说:“我们回家。”
陆涛心满意足,却坏笑:“回家?不进去了?”
“不,不去了,我们回家。”
他咬了她耳垂一口,道:“好,回家造人去……”
安然扬扬眉,剧院的上方,礼花绽放,漫天都闪躲的心火,明明灭灭。她反握他的手,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修文是病,希望以后别犯病!
我会发一古言,这几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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